大快人心!
手好痒。刚才那一拳好像力道不够?要不再揍一拳?
低低地便笑了出来:“臭耗子,我说过这几日别再靠近我。”
不过是一场□,不过是发热罢了,真当展某手无缚鸡之力了不成?
掀开被子,没曾想腰腿一个酸软,竟又跌回榻上。
展爷眯了圆眼,瞥了一眼那地上的耗子。
那耗子大大咧咧便就了势枕了臂躺在地上,仰头目不斜视地看房上梁柱。
目不斜视?
想必这一跌尽数入了那耗子的眼。
这也罢了,那是什么表情?
三分内疚愧然七分心满意足?
展昭收了这一瞥,然后更加凌厉地瞪了回去。
白玉堂霎时敛了那七分心满意足,又添上几抹讪讪的心虚,继续目不斜视地起了身,道:“我去打水,你……你先歇着。”
…………
于是。
当白五爷端着盛水铜盆,重新踏进展大人室房的前院时。
眼前,槐树下,石桌子。
一圈人。
不约而同皱起眉,抬起头看了五爷盛水的铜盆一眼。
包拯端坐在一张石凳子上,沉声道:“展护卫今日便歇着罢,上朝时,有劳白少侠了。”
与平日无异的黑脸,如果忽略他那举着的不停颤动的茶杯。
公孙策端坐在另一张石凳子上,一张脸黑气缭绕得跟包拯差不多,冷嗤一声道:“白少侠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大人有何好忧心!”
包拯放下茶杯,黑着脸道:“本府怎知会如此,此番心中的追悔疼痛,与先生又有何异!”
风九天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叹道:“五爷啊五爷,你怎能如此!”
苏子时没有说话,被风九天侧过来不动声色地碾了碾靴子,无奈蹙眉道:“五爷此番是过了些。”
一阵寂静。
身后木门咯吱一声响,五爷僵了一僵,转过身,见展爷一身白衣,立在门处,双颊因了发热微微盈红,眉间倒是一派安定柔和。
五爷:“猫儿……”
展爷笑得愈发温和:“玉堂,过来。”
白玉堂头皮麻了麻,端着铜盆便走了过去,展昭接过铜盆,抬了眸,又是一个春风拂水的笑容。
白玉堂毫无意外地呆住。
然后。
哐当哐啷,木门嘭地一声被狠狠关上。
白五爷站在门处,碰了一鼻子灰。
门很古老。
所以真的是一鼻子灰。
五爷在门处僵了一会儿,转过身,冷着脸:“不知诸位与白某有何怨结?”
风九天:“五爷,小女子实是不敢啊。”
苏子时:“五爷,实是说笑了。”
公孙策:“白少侠,实是多心了。”
包拯仍旧黑着脸,颤抖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一阵寂静。
一声鸣啼。
此鸟羽毛漆黑,声音嘶哑。
俗称乌鸦。
良久,风九天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总结全文道:“好吧,整的就是你。”
叫你欺负展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河蟹点……居然只有……春色……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