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金:不是,应该是某个姬妾或侍女。
赛:不是,是某个暗杀对象的女儿吧,貌似,最后应该是把她的灵魂吃掉了。
绮礼:【祈祷】主啊,请宽恕他们。
赛:别开玩笑了,信仰不同而已,我不认为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金:唇,还有男人的那个地方。
赛:唇,锁骨。绮礼的话,应该全身都很敏感吧。
绮礼:【恼羞成怒】这种东西你怎么会知道的啊。
赛:围观几次就知道了啊。
绮礼:【撂摊子走人】
切嗣&绮礼&时臣:【追随而去】(所以说他们三个是纯粹过来打酱油的吧。)
樱:因为绮礼叔叔生气了,所以他们都走了,接下来由我来主持下去。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金:脖颈和唇,他不安又沉沦其中的样子很诱人。
赛:脖颈和唇,有一种可以掌控生命的感觉。
樱:的确看到过你们互相吻对方脖子的场景呢。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金:快速而猛烈的撞击他的敏感点。
赛:尽己所能的应和他,魅惑他。
樱: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金:他是本王的。
赛:开始会想压他,但是后来就什么都不想了。
樱: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吗?
97 一晚H的次数是?
金:不一定。
赛:尽兴为止,有时会通宵。
樱:【担忧,关心】赛菲尔要注意休息啊。
赛:【温柔笑】嗯,谢谢小樱关心。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金:互相脱,也分不清都是谁脱的。
赛:有时候会直接撕。
樱:怪不得经常看到收拾屋子的姐姐抱着一堆碎布片出来。
99 对您而言H是?
金:愉悦,交流感情的方式。
赛:享受,交流感情的方式。
樱:要用这种方式交流感情吗?
赛: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樱:【懵懂点头】哦,是这样啊。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金:赛菲尔,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赛:吉尔斯,别想离开我。
樱:要一直这样在一起啊。换了两次主持人之后,相性一百问终于圆满完成,鼓掌撒花。【笑】
番外一 尘埃落定
亲眼见到恶魔的降世和自家儿子与三个男人之间的关系让璃正这个资深神职人员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负罪感,接连打击之下居然被气晕过去,自是一番手忙脚乱。
另一边,赛菲尔与金闪闪之间的气氛倒是相当好。
“嫁给本王吧,赛菲尔。”
“为什么不是你嫁给我。”
“本王当你这是同意了?”
“喂喂喂,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在一起吧。”
“好。”
“那你就是本王的人了。”
“。。。。。。我还有一个条件。”
“无论你有什么条件,本王都会满足你。”
“成为恶魔,这样,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好。”
“以契约之名,借契约之力,化汝为魔,不可背弃。”
“吉尔伽美什。”
“赛菲尔司匹瑞特维奥莱特。”
“契约成立。”
随着紫色紫罗兰的绽放,空间缓缓扭曲,尘封已久的奥罗拉堡再度开启,如同数百年前一般迎接着主人的回归。
厚重的城堡大门缓缓开启,曾随赛菲尔一同前往现世的属下们衣着整齐分列两旁:“主上、夫人,欢迎回家。”
“吉尔斯,欢迎回家。”赛菲尔转头对金闪闪笑道。
“今晚,我会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夫人。”对自己的称呼没有提出抗议,金闪闪只是带着一脸邪邪的笑,凑在赛菲尔耳边,低声说道。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赛菲尔心头,强压下心头的怪异,赛菲尔带他在城堡中转了转。花园中,数百年不曾改变的如血残阳终于开始继续西斜,余晖打在纯黑的郁金香上,说不出的绚烂与神秘。
“嘶嘶——”一条紫色大蛇的出现让金闪闪差点取出乖离剑。“海茨因,我回来了。”赛菲尔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顿时有火没处发,看到赛菲尔和那条蛇的亲密互动,金闪闪的脸都有些扭曲了。而海茨因极为通人性的,一脸挑衅的看着他的样子,更是让他直接黑了脸。
赛菲尔终于还算是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加徒弟,回去把樱接了回来,“小樱,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赛菲尔一副好爸爸的样子让路过的伊维尔一脸复杂的看了他几秒钟,之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耸了耸肩,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第二天早晨,赛菲尔醒来后,恨恨的望着神清气爽一脸得意加餍足的金闪闪,他怎么就一激动把这个家伙转化为恶魔了呢?本来身体素质就不比自己差,力量甚至比自己还要强,成为恶魔后,身体素质又上了一个台阶,稳压自己。而且,这个家伙是开了外挂吧,哪有一转化为恶魔就是羽翼的,那是羽翼啊!自己用了五百年再加上那次巨大打击才达到的羽翼啊!绝大多数恶魔哪怕拥有近乎无尽的生命也达到不了的羽翼啊!他怎么能一下子就达到了呢?因为古老的神格比较强?
但是,那又怎么样,赛菲尔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谁说力量强就一定不会被攻?吉尔斯你等着接招吧。
“绮礼,这是怎么回事?”终于将璃正送回教会,安排妥当,璃正也逐渐清醒过来,到底是担心儿子,没有过问赛菲尔的问题,反而问起了绮礼四人间的混乱关系。他是真的心疼儿子,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即使没有教义作为约束,他也绝对不会接受这种情况,不说时臣那个老练的贵族,就是另外两个,佣兵、记者,哪个不是老于世故的?自己家单纯的孩子怎么可能占到便宜?为人父的,又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吃亏?
“父亲,这……”绮礼皱起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的情况他也很迷茫,难道不都是意外吗?怎么一个个都成这样了?
看到绮礼的表现,璃正心中有了底,自己的儿子根本没开窍,看样子是有什么意外。不由得,看向其他三人尤其是时臣的目光就凌厉了不少:我把儿子交给你不是让你勾搭他违背主的教义的。更何况,你的妻子还在呢,你这是要将绮礼至于何地?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璃正的想法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偏差。
面对璃正的谴责,时臣讪讪,心中暗暗着急,现在三人中,间桐雁夜还是单身,卫宫切嗣妻子刚死,只有自己妻子还在,将自己顿时至于不利之地。可问题在于,自己与葵的婚姻不仅代表着远坂家与禅城家的联合,这么多年来,二人虽然感情说不上多深,却也一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更是育有凛和樱两个优秀的女儿。即使樱过继给了间桐家,凛可是未来的继承人,若是贸然与葵离婚,凛本来就跟绮礼有些不和,若是再因此与葵离婚,那她和绮礼只怕就再难相处融洽了。
左思右想之下,时臣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只是这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至少要先得到绮礼的承认才行。
“绮礼,跟我来一下。”没想到抢先说出这话的,却是切嗣。绮礼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被拽了出去,剩下时臣和雁夜,气氛骤然冷却下来,几乎降到冰点之下。
“绮礼,”切嗣发动固有时御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绮礼拉入一个空房间,关上门,这才说道,“和我在一起吧,我……”“卫宫切嗣,请不要乱开玩笑。”可惜不待他说完,绮礼就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绮礼心中有些不安,他预感,切嗣接下来说的话会给他带来意料之外的改变,一切都会失控。
“绮礼,你听我说完,我。。。。。。”绮礼急了,也不摆开架势,一拳打断了切嗣还想说下去的话。下意识一闪,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切嗣只得抵抗,唯恐伤到绮礼,因此也有些束手束脚,没多久就被绮礼寻个空隙,夺门而出。切嗣自知这次是没指望了,懊丧的一拳捣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绮礼,我不会放弃的。”盯着绮礼身影消失的走廊拐角,“哪怕,要与其他人分享你。”
这一次,三人铩羽而归,时臣闷闷不乐的回家后,葵和凛也已经到家,几天后的晚上,确认凛已经休息之后,葵来到了时臣的书房,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时臣,我们需要谈一谈。”
“葵?”时臣有些惊讶。葵几乎从来没有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对他说过话,莫非是她发现了什么?也好,自己与绮礼的关系她有权知道,终究是自己对不起她。
“时臣,我们,离婚吧。”说完,葵不由的心中一阵解脱,又有些失落,他们,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但是,想到丈夫对言峰绮礼的态度以及在禅城家期间重逢的那个人的笑容,葵再次坚定起来,还是分开吧,这样对时臣,对自己,甚至对凛都好。
“你和言峰君,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吧。”葵垂下眼睑,淡淡的说。
“我单方面决定了,他,还没有同意。”时臣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毕竟是自己出轨在先,而且还是被拒绝的那个。
听到这话,葵的心中一下子舒服起来,很少有机会看到时臣吃瘪,她很开心。决定说出另一半理由,减轻一下时臣的负罪感,他们之间即使没有爱情,也做了近十年的夫妻,她也不会真的让时臣把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然后一直怀着负罪感。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