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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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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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闻言叹气:“年初的时候失火,烧了,就剩下个架子了。”
    玄重温愣了一下,惋惜似的叹气:“可惜了我那些好书喽。”然后又问道:“那架子呢?”
    包拯微微蹙眉,道:“架子还在,学生明白。”回身朝着王朝马汉招了招手,不一会儿就来了三十个衙役。
    包拯又道:“展护卫。”
    展昭朝他抱拳,原地红影一闪,人已经不见了。
    待展昭赶到那废墟处时,却见对面一家小酒馆的大堂中,白玉堂和李浔染正酒坛子撞酒坛子,喝的正痛快。而他们的脚下踩着的不是什么脚踏,分明就是两个人的脑袋。一身破烂,应该是两个'乞丐'。
    展昭在往桌子地下看,松了口气。还好,脑袋下面还是连着身子的,只是酒馆里的伙计和掌柜不知躲哪去了。本来这正是酒馆热闹的时候,大堂里除了那两位爷,再没有其他食客了。
    “泽琰?师兄?”展昭唤了一声,走过去:“你们怎的在这?”
    李浔染笑嘻嘻:“昭儿,这的酒不错哦,可惜赶不上醉仙楼的那上好的梨花白啊。”说话间,还用力踩了踩脚下的脑袋,踩的他一个劲儿哼叽。
    白玉堂抬腿,将脚下之人踹到展昭面前去,'咚'的一声,那人脑袋撞在桌腿上。白眼一翻,昏了过去。看的展昭一龇牙,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然后白玉堂悠闲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呵那房子烧成那样都有人挖。”说着还朝外面的废墟努了努下颌:“我说猫儿,要不你们也挖挖看?白爷爷瞧着,那里应该是有什么宝贝。”
    展昭闻言又快步出了酒馆,仔细去瞧那片废墟。果然,若是仔细去看,不难看出不同之处。该是已经被做好了标记的。只是不知为何,标记做好了,却没有立刻寻找。
    展昭回身,朝着白玉堂指了指那片废墟。白玉堂会意,握住绝尘刀柄,伸手敲了敲一旁的柜台:“你们出来一个,去给白爷爷拿把锹来。”
    柜台后面躲着的掌柜伸手推了推伙计,伙计一脸纠结的挣扎了一阵子,不情不愿的爬出来。然后一溜小跑的去了后院,拿了把锹回来。
    白玉堂刀一转,点了点对面李浔染。伙计继续一脸纠结,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锹往李浔染面前一扔,转身就跑。
    那锹落下,李浔染赶紧一收脚。'砰'的一声响,地上那人一声闷哼,也是双眼一翻,哼叽一声昏了过去。李浔染一偏头 闭上眼睛,替昏了的那人'哎呦'了一声。
    展昭一个旋身,跃上屋顶去瞧四周。白玉堂掏了锭银子丢在桌子上,也一个闪身跟了出去。李浔染提起锹,抗在肩上走出去,在路人疑惑的目光下,抡锹开始挖刚刚那两人明显感兴趣,猫在墙角处盯了半天的地方。
    过不多时,王朝马汉便带着三十衙役提前赶到。衙役们十五个拿着火把,十五个提着锹,看见废墟里把袍摆塞在腰带里正挖的起劲的李浔染,齐齐怔住。然后迅速把他围了起来,火把和锹全都对向了他。
    李浔染唇角挑了挑,把锹插在地上,单手举过头,另一只手指了指房顶,道:“误会误会,自己人,你们展大人让我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说话间展昭也赶紧蹦了下来,朝着众人摆手:“误会,他是展某师兄,来帮忙的。”
    衙役这才放下锹,举起火把。然后又退出一条路来,包拯、玄重温、公孙和庞统陆续走了进来。
    李浔染瞧了眼这四人,笑眯眯过去,朝着包拯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这位便是包大人吧。草民李浔染,拜见包大人。”
    包拯抚须,朝他点了点头:“李少侠便是展护卫的师兄?”
    李浔染又是一礼:“回包大人,草民正是。”然后话音一转,声音高了些:“我家昭儿一向被师父和草民护做宝贝,这几个月定给诸位填了不少麻烦,草民在此多谢大人和开封府诸位照顾他了。”
    话音刚落,开封府众人和路过的路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气压顶而来。
    展昭战战兢兢的偷瞄还在屋顶的白玉堂,刚摸顺的毛又炸了。转回头,一个劲儿的想哭,真是被李浔染害死了。
    至于那罪魁祸首,依旧是抱着拳看着包拯,满面春风。
    白玉堂垂眸,黑了的脸色突然缓了过来,纵身一跃,稳稳落在展昭身侧。笑眯眯的一搂展昭肩膀,朝向李浔染。
    然后唇角一挑,露出那一向会把别人晃的晕晕乎乎的浅笑,道:“李兄客气了。”

  ☆、第29章 雨夜

展昭看了眼其他人,越发尴尬。伸手捏住白玉堂的手背,用两根手指用力一捏,白玉堂忍着倒吸一口气,笑容越发灿烂。
    玄重温轻咳一声,指了指不远处,道:“去把那里挖开瞧瞧,若老朽没记错,应该是那里无疑。”
    展昭、白玉堂和李浔染均是一怔,慢慢低头瞧瞧刚才挖了好久的地方。在看看现在衙役们在挖的地方,同时瞪眼看向酒馆地上刚揉着脑袋爬起来的两个人。
    那两人一哆嗦,立刻卧倒,继续状昏。
    “虎子。”展昭指了指大堂:“那两个,带回去。”赵虎应声,带了四个衙役过去把人押走。
    又挖了有两刻钟时间,终于有衙役停了下来,启开一块石板,抬出一个箱子来。玄重温只瞧了一眼便点了点头,示意将箱子抬过来。
    箱子干干净净,只是很老旧。花纹细腻,铜锁精巧,到是更像女子的首饰盒。
    玄重温轻拍了拍盒子,表情温柔许多,模样好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或是某个人。末了轻叹一声,道:“走吧,找到了。”然后自语似的又道:“这里面的东西啊,说有用也真是重要。若说没用,那还真是可有可无。不过是一个遗留下来的念想罢了。”
    展昭挠头,明显有些迷糊。玄重温轻笑了笑,伸手按住他的脑袋,道:“你还小么。”
    展昭郁闷,他不小了。
    玄重温叹气:“还是小啊,慢慢就明白了。”话音刚落,一大滴雨珠砸在了展昭舒挺的鼻梁上。然后又一滴落在公孙脑袋上。
    展昭伸手:“下雨了?”
    白玉堂脱了外袍扔到展昭脑袋上,绝尘往肩上一搭,语气很是随意:“走了,都找到了还杵这做什么。”
    包拯黑脸上不为人察觉的浮现出一丝欣慰,招了招手,带着箱子往回走。
    雨一直淅淅沥沥的,眼瞧着要到开封府了,雨大了起来。
    外面雨下的噼里啪啦,水坑里的水被天上后掉下来的豆大的雨珠砸的飞起来老高。瓦片也被砸的噼里啪啦的响,房檐上流下来的水几乎成了帘子。
    玄重温刚回来就抱着那盒子,神神秘秘的回了给他安排的客房。包拯像赶淘气孩子似的,把展昭撵回了自己院子。
    白玉堂跟在一旁,每次展昭把伞偏过来时候,他都要伸手再推回去,顺手把裹在他身上外袍再拉紧些。
    两位爷出门时潇潇洒洒的,谁都没锁门,回来的时候门只是虚掩着。床铺没有收拾,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
    因为展昭把坚决要黏过来的李浔染撵去了客房,白玉堂脸色明显好了许多。这会儿盘坐在床榻上,单手托腮,解了发带的长发披散下来把他半张脸藏在了阴影里。
    展昭抓着梳子爬到他前面,然后把手伸过去:“泽琰,梳头发。”
    白玉堂接过梳子,展昭转身背对着他坐好。解开发带,还故意抓起来抖了抖,长发就像绸缎似的在白玉堂面颊划过。
    白玉堂'啧'了一声,伸手抓起展昭那一把长发轻轻往后一带。展昭毫无准备,直接仰躺下去,脑袋枕在了白玉堂腿上。然后他动了动,发觉这样躺着比坐着可舒服多了。干脆把头发都撩到外面去,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上眼睛。
    白玉堂失笑,抓起展昭的头发慢慢悠悠的梳了起来。他白五爷啊,对自己头发都没这么温柔过。
    等白玉堂把展昭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梳好,低头一看,他白家的猫已经拽着自己里衣的衣角睡着了。唇角挑着,梨窝又露了出来。
    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桃粉的唇抿成了一条线,睫毛微微的颤。想要醒,却还被梦抓着。
    白玉堂府下身把他圈到自已怀里,轻叹了口气,把微凉薄软的唇印在他的额头。半晌松开,展昭的梨窝又出现了,浅浅的挂在唇角,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然后那梨窝越来越深,展昭一翻身,把脸理在白玉堂怀里笑的真颤。
    白玉堂脸一黑,伸手揪他的耳朵,道:“臭猫,敢逗白爷爷玩儿?仔细你的猫皮。”
    展昭撑起身子瞧他,眉眼弯弯:“白五爷要如何?”往前一压,把白玉堂按在被子上,单手一捏下颌,勾了勾:“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白玉堂笑了一声,出乎意料的咧嘴一笑,晃的展昭直迷糊。末了,问道:“刚刚梦见什么了?”
    展昭'呃'了一声,坐在他肚子上挠头抓腮一通忙活,半晌才道:“梦是反的么没什么,没什么,赶紧睡吧,不早了。”语罢开始脱衣服。但明显心不在焉,解了半天衣带,结果越解越解不开。
    白玉堂蹙眉,也不知他是做了什么梦,会慌成这样。单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捏住展昭下颌,把唇凑了上去。展昭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住,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外面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声音突然好听起来。房间里的时间在一瞬间静止,然后,又重新开始慢慢流淌。
    不过白玉堂这一吻虽然让展昭平复了下来,可绞在一起解不开的衣带依旧是解不开。
    展昭十指捏着衣带用力解,可这带子已经被系的毫无章法了,根本解不开。白玉堂眉头一皱,干脆的伸手一扯。只听'呲啦'一声,两根衣带直接被拽了下来。
    展昭手指上的动作一停,抬头,一脸无语的瞧着白玉堂。白玉堂掩唇轻咳了一声,下了床榻,径直往衣橱走。
    外面的雨还在下,听声音应该是渐渐小了下来。
    展昭盘坐在床上,翻看摊在腿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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