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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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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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陪笑着,道:“见谅,对于本官来说确实是最特别、最重要的人。”
    青年神色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笑着不经意似得将手慢慢覆在展昭搭在案上的手背上,笑容越发妩媚,道:“展大人还真是死板的有些出乎意料。”
    展昭只觉着手背上一凉,然后浑身一哆嗦汗毛直立,赶紧抽回手,低着脑袋红了脸,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青年重复了遍‘君子’二字,笑着收回了手。起身又回了耶律洪基身边,俯身与他耳语几句,便被一旁宫娥扶着下去了。
    耶律洪基身边当即有人满脸谄媚的问怎么了,耶律洪基一句‘不胜酒力,有些不舒服便下去了’打发了众人。转头间瞧见不远处展昭若有所思的表情目光微微停顿,然后朝一旁摆了摆手,远处有一个人影也不只是怎么看懂他的意思的,转身离开。
    白玉堂在驿馆的床榻上不顾形象的滚来滚去,展昭不在,自己一个人就算是到大街上逛游也实在是没意思。辽皇帝的寿辰应该是明天,现在设什么宴啊,留他一人在这里闲的闹心。倒是忘了下午艾虎过来砸门嚷着要他带他们出去玩儿,被他装睡糊弄过去了。
    这厢白玉堂刚想要怎样才能度过接下来无聊的几个时辰,却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展昭’推门而入,满面通红,满身酒气。白玉堂一怔,刚要起身上前去,口中责备的话还未出又突然停住。
    ‘展昭’靠在门口看着屋内,伸手便扯开自己领子,口中迷迷糊糊的喊着‘泽琰’。
    白玉堂伸手取过一旁放着的雁翎刀,用袖子轻轻擦拭着抽出的一半刀身,道:“这两个字还轮不到你喊。”说着手中寒光一闪,竟是要把门口‘展昭’半截舌头割下来。
    ‘展昭’赶紧闪身去躲,口中声音变化,道:“也不至于这样,好歹咱们以前认识。”
    白玉堂收刀坐了回去,抬眼瞧见那人也要坐下,突然又将刀抽了出来,道:“起开。”
    那人笑嘻嘻多开,道:“白泽琰,我还真是不管扮成谁,都会被你识破。”
    白玉堂重新将拿刀的手收回,却没有还刀入鞘,听他突然这么说,眼皮也不见抬一下的回道:“猫儿那里有牙印。”说着指了指自己脖子略往下的地方,又补充:“我咬的。”
    那人面上肌肉抽动了下,只是还来不及张口说什么,白玉堂又开了口:“我现在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已经给足了你面子,滚吧。”然后将刀丢在一旁,转身仰躺着床榻上,翘着腿不知道又开始盘算什么还是单纯的在发呆。
    门口人迟迟未动,突然道:“你是看在白金堂的面子上才没有动手的吧。”
    白玉堂继续抖着腿发呆。
    那人继续开口:“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
    白玉堂偏头瞧他,轻笑一声又转了回去。然后门一开一合,刚刚那人不见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重新传来脚步声。展昭开门进来,看了眼地上出鞘的雁翎刀没有一点意外。悄手悄脚走到床边,白玉堂倒是也不介意继续装睡。展昭俯下身,白玉堂只觉着面前的微光被挡住了,然后展昭越凑越近,在他嘴巴上轻轻啄了一口,笑道:“还装啊。”
    白玉堂突然睁眼,一把搂住展昭,转了个身将他压在床榻上,然后张口轻轻咬在他脖颈上。
    展昭笑着摸摸他的脑袋,道:“招供吧,然后签字画押。”
    白玉堂转咬为舔,展昭缩了下脖子,继续道:“说啊,刚刚为什么没宰了他?”
    白玉堂撑起身子看他,问道:“你希望我宰了他?他可是契丹的官,你不怕惹事?”
    展昭笑嘻嘻的伸手在他胸口画圈,道:“安理他刚刚应该在宴席上,私见使臣本就是重罪,你宰了他,我给你打掩护;刚见面时就看他不顺眼了,敢对小爷的男人心存不轨,早晚干掉他。”
    白玉堂‘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猫儿,现在倒是承认爷是你男人了。”
    展昭笑着扯他垂下来的头发,道:“笑啦,笑了就说吧,那个谁的到底干嘛的。”
    白玉堂翻了个身,躺倒在他身侧,沉默半晌,道:“说来话长了,我跟完颜卿也算得上是旧识吧。”又顿了片刻道:“我认识他是因为我哥。”然后又突然起身,看向展昭,问道:“我大哥有个儿子叫白芸生,你知道么。”
    展昭‘啊?’了一声,摇头:“成亲之前都没怎么听你提起过大哥,怎么知道还有个侄子叫白芸生啊。”
    白玉堂挠挠头,道:“也是。”然后又躺倒回去,道:“大哥七年前救过一名少年,就是完颜卿。”说着又顿住了:“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展昭挑眉:“用嘴说。”

  ☆、第110章

展昭听白玉堂断断续续讲完那个完颜卿的事情,也是一脸的纠结。
    完颜卿和白家兄弟二人是几年前就已经认识了,那时候白玉堂还没有离开白家整日的满江湖跑。当年白金堂带着白玉堂来契丹谈买卖,回程遇到了当年化名严青的完颜卿。当时完颜卿不过十岁出头,偷了几个饼子被人追的满城逃窜,然后被一向好心肠的白金堂救下来。因此说什么也要跟着白家兄弟,只道是自己无父无母,亲戚不喜欢他,他孤苦一人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家兄弟带着当时的严青一路到了宋辽边境的平安镇,遇到了杀手。虽说白金堂自己一人便打退所有杀手,但是那些人临走时却留话说带着严青的人,他们一个也不会放过,而人他们也觉对会带回来。
    按照白金堂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个杀手的行为举止来看,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江湖人,那一个个的身上的戾气像极了常年征战沙场的军人。
    可是白玉堂当时也不过十岁出头,仗着自己天分高,武功高于同辈人不是一点半点,因此多少有些自负。听见那些人临走留下的话,反而说什么也要留下严青。白金堂一向宠着自己弟弟,拗不过也就由着他来。
    没想几人刚回了金华没几日便出了事,白玉堂抽身不得,白金堂为了救他残了双腿。而那少年严青却在两人受伤后失去了踪迹。也正因为如此,白玉堂心中失踪觉着自己愧对白金堂,而白家父母得知此事后干脆整整一个月没与这小儿子说过一句话。白玉堂性子也是别扭,心中又气恼又羞愤,干脆连夜跑去陷空岛不回来了。
    当时白玉堂年岁也实在是小,心里想法有些幼稚,总以为自己爹娘会寻来。没想一晃过去六年,白家爹娘都没有半点消息传过来,反倒是白金堂来找了几回。但是白玉堂一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白金堂,更是羞愤的不敢出来见人。所以一晃十几年,只有成亲那日,白家兄弟见过一面。
    展昭听罢,拳头捏的直响,追问刚刚白玉堂干嘛不直接剁了那个完颜卿。
    白玉堂叹气,摆了摆手,道:“大哥说他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救了他是咱们自己的选择,让我在见到他时饶他一命。”展昭闻言奇怪白玉堂怎么会乖乖听话,却听白玉堂接着道:“此事因我而起,大哥废了双腿,他这么说,我怎么会不应。”
    展昭怔楞半晌,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此事若是扔在自己身上那绝对是剁了完颜卿没商量,可依白玉堂的别扭性子,便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恐怕他也不会动手。
    一旁白玉堂长叹一声,用拇指轻按揉太阳|穴。展昭本是起身坐着了,歪头瞧他一眼,俯下身趴在他胸口。白玉堂垂下眸子只能瞧见他的头顶,伸手轻轻环住他。展昭再抬头看他,在他下颌印下一记浅吻,然后伸手抓起被子把两人盖住。白玉堂楞楞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却见展昭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会儿后把自己的面颊贴在他的胸口处,然后闭上了眸子。
    白玉堂愣了一阵子,突然笑了起来,引起胸腔一阵震颤。展昭抬头,鼓着腮不满的看着他。白玉堂伸手把他扯起来,侧身紧紧搂住,压低声音慢慢道了句:“乖猫儿。”
    第二日一大早,展昭因为睡得晚,还在被子里裹得严实,门外却传来‘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艾虎还记着前阵子被白玉堂拎着领子打屁股的悲惨事实,不敢进去,干脆在门口扯着嗓子在外面喊:“下雪了下雪了,五爹爹,昭叔叔,咱们出去玩儿吧!”话音未落,门轻轻开了,艾虎仰头便看见白玉堂满面阴沉的低头看着他不语。艾虎一惊,慢慢歪头看了看白玉堂身后,床榻上展昭裹着被子扭来扭曲,明显是被吵到了。艾虎咽了口唾沫,慢慢退后一步,扯着嗓子喊了句“干爹救命!”然后转身朝着欧阳春的房间奔了过去。
    白玉堂黑着脸关了门,转身却瞧见展昭迷糊着爬了起来,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抹着眼睛。白玉堂脸色一变,立刻满面春风道:“醒了?再睡会儿啊。”
    展昭眨巴着眼睛看了看他,撑着身子的手突然一松力,又爬了回去。白玉堂眼角抽了抽,上前把被子给他盖严实。展昭闭着眼睛朝他笑了笑,然后缩了缩身子。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提着刀出了房间。与展昭的隔三差五偷懒不同,他是每日早上都要出去练功的,好像一天不动,身子就会绣住。
    可今儿倒是出奇,白玉堂刚练了几招热身,展昭竟然也拎着巨阙打着哈欠出来了。白玉堂满面惊讶的看着他,展昭活动活动肩膀,道:“这阵子不消停,倒是打得我来劲,今儿一早好不容易得闲,要不咱们过过招?除了去年咱们在快云楼外打过一次,好像咱们就在也没动过手了。”
    白玉堂咧嘴笑出来,道:“可不是,不过爷平日里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动手。”
    展昭闻言没脸红,反而看了看一旁瞧见有好戏就出来卖呆的欧阳春父子还有那些个暗卫咧开嘴巴乐了起来。白玉堂更是奇怪展昭今儿的反常,晃悠着刀挑眉看他,还没等问,便听见前面传来脚步声,然后耶律洪基和完颜卿一前一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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