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差异担忧。
这么久不说话,并不是因为生气越鸣的捉弄,而是为那句“大叔”而震惊。他甚至在反复考虑,是不是应该就这样和越鸣在一起这样的严重的问题。
越鸣却是全不知晓的。
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不断地说着,真田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下来。很久不见,越鸣比起过去倒是活泼了很多,应该是过得很开心吧……现在。
没有自己的现在。
“弦一郎,弦一郎……”越鸣实在是豁出去了,开始使用撒娇的战略。幸好车上只有他们二人,不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撒娇的样子,怎么也不会好看到哪去,越鸣恐怕是要英明扫地的。“不要生气嘛,不要生气嘛~真的是……我错了。嗯?嗯?消消气嘛,不然回去随你处置啦……”
本来想说“人家”的,但是开口前自己的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越鸣还是把这句吞了回去。
看到真田的脸色终于软化了一点点,越鸣贴过去,脸颊在对方的肩头蹭啊蹭的,小猫一样。真田似乎终于绷不住了,说:“别闹,我在开车。”
越鸣一听他说话,悬起来的心放下一半。立刻听话的安安静静坐好。
又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真田家的大宅前。
真田在门前停了车,越鸣想他是要等自己先下车,再把车开到停车场里,伸手开门,却是锁得严严实实的。
他有些奇怪的望过去,却看到真田也正带着奇怪的表情回头。
四目相交。
越鸣轻轻问:“怎么了,弦一郎?”
真田看他,半晌道:“越鸣,我们是不是要……在一起?”
越鸣听了这句,先是一愣,心下一紧。
他伸手扳过真田的肩膀,整个人撞过去,接触却是轻的,两个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
真田的身体霎时僵硬了。
越鸣这几年的生活都是不沾荤腥的,虽然因为他的长相,在国外也有不少受到同类信号吸引的男人向他示爱,他都一贯的不予理会。但是再怎么没吃过猪肉,也该知道这个时候,作为恋人的对方不该是全身僵硬这个反应。
他有些急了,舌头探出来,轻触对方,动作可怜的像是祈求怜悯一样,喉咙发出的声音也透出了些凄怆的味道。真田比刚才的僵硬更快的,心软了。他回应时的热情远比平日里的沉闷内敛来的让人吃惊。两个人交缠的部分像是藤与树一样紧密,却又是缠绵辗转着,空气里渐渐浮动气□□的气息来。
真田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然后用力把越鸣拉开。
气喘吁吁的一阵过去了,真田才在越鸣带着哭诉责备的目光中叹气。
“门口有监视器……”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暌违多日,对你们很是想念啊。
大叔和越鸣也是一样,甜蜜蜜哟~
☆、番外二 真非N年后 之二
越鸣跟着真田去了真田家,当晚就在真田妈妈的盛情邀请下住了下来。
越鸣过去住的那个房间还是好好的保留着,越鸣进去看到房间里干干净净,陈设丝毫未变。甚至当初自己离开时忘记带走的几张画纸都被好好的压在玻璃板下时,也不知是喜悦还是感动了。不过这样,又担心着,如果知道了自己和弦一郎的关系,一直关心着自己的这一家人会不会受到伤害。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虽然不至于腰酸背痛,但是还是疲惫了。匆匆冲了个凉之后,越鸣倒在床上,没几分钟就沉入睡梦中。
第二天醒来时仍是一早,天才蒙蒙亮。
越鸣起身,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洗漱完了的真田。他穿着宽松的道服,大概是打算去道场的。两人相互点头示意,然后错身,一个向着盥洗室去了,另一个则回到房间里。等真田换好了运动衫,越鸣也洗漱完了。不消说,两个人就一同去了球场。
真田进入大学之后,因为学的是刑侦专业,各种知识各种技能各种案例要掌握,打网球的时间也渐渐少了。除了自己的原因之外,就是过去一起打球的朋友们。虽然大家都是曾经热爱过网球的人,但是受到各种原因的压迫,接触网球的时间也渐渐少了起来。有时间的时候没有对手,有对手的时候又没时间,对于少年时期的梦来说,者不得不说是个遗憾。仔细想想,当初的网球好手们,除了龙马之外,竟然无一例外的都没能选择网球作为生存专业。而到离开都没能混成正选,也没能代表学校出战决赛的越鸣,竟反而在这条路上走了很远,者不得不说是一件颇为嘲讽的事。
球场使用的频率已经没有过去那么频繁了,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是经常受到修整的,现状还是相当不错。
对手是过去的半个老师,越鸣没有选择练习拍,而是拿起了正式比赛时的球拍。真田也提着一支拍子,不是过去越鸣看到的那一支,看上去还很新,大概是最近才买的。
真田拿着拍子,颠了几下,似乎才顺手了,站妥了。
越鸣轻拍了一个球过去,示意真田先发球。你来我往的,越鸣明显感觉到了和过去与真田打球完全不同的感觉。好像过去那个一直看得到追不上对方球路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甚至没有用到九成力,真田失球的频率就加快了。不过那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说放弃的人,即使不断地失分,不断地捡球,他还是一次次打过来。唯一进步的大概是打球的力道了吧。过去越鸣就时常不能承受真田击球的力度,而现在的感觉虽然稍有减轻,接到的球很重这点倒是没有变。说明真田的力量确实增大了,而且控制得很好,几乎打了四十分钟,他的力度还是一样稳定又强势。
而且真田也不愧是曾经参悟了两大极限的人。等他发动起无我境界来时,越鸣的应对就显得稍稍吃力了些。真田渐渐地能够减少失球的数目,一球来往的次数越来越长,不过他还是没能从越鸣手中拿下分数。
“嘭——”真田用力挥过去一球,力道和速度都加强了不少,越鸣一个不察,失掉了这一球。
小球在地上哒哒弹了两下,终于停下不动了。
越鸣弯腰去捡球,就听见真田道:“为什么不用无我境界?”
他的语气是严肃的,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越鸣一愣,捡球的动作也跟着一顿。他站直起来,拍沿轻轻拨动那个黄色的小球。
“说来不要笑话我啊,弦一郎。”越鸣目光四处游移着,叹气:“我还没有学会无我境界呢。”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越鸣一愣看过去,真田站着,手上的拍子却掉在了地上。
“……别一副不相信的脸啊,我真的没骗你。”
“……”真田似乎受到的刺激还真不小,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是已经取得了……”
“奖项?”越鸣笑笑。
“呐,弦一郎啊。”越鸣捡起球,把拍子放在肩膀上扛着,走到真田那边去。“打了这么久的球,你知道我对网球的概念是什么吗?”
“……?”
“就是——把打过来的球打还回去。”他拍拍真田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脚边。见真田还站着,又拉拉他的裤子。不过小有些尴尬的是,真田穿着的是松垮的只有松紧带的运动裤,越鸣一拉,险些就要掉下来。他赶紧跟着坐下。他坐下来了,越鸣才挽住他的手,和他靠在一起。真田似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动作,但还是一言不发任他靠着。
又过了一会儿,越鸣说:“我没有你们那么聪明的脑袋,可以为网球想出那么多奇妙的招式来,我知道的只有打回去。——说起来还记得吗,我们国中的时候曾经看过的龙马的一场比赛。”
“龙马?”
“啊,就是老师的儿子,那个越前。”
“……”
“嗯,我不是跟着老师去了吗,这么多年了,也熟悉起来了。那孩子其实很可爱呢,我倒是一直渴望有这么个弟弟呢……可惜叔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啊。”说着说着,似乎才发觉自己的话题跑偏得厉害,越鸣道:“咳咳,言归正传。还记得吗?那个叫什么山的中学的,穿着绿色球服的那个……好像叫亚久津吧?”
“记得。”稍稍想了想,真田道。说起来,对于亚久津,他的交往倒是不算少了。这么多年,当初的不良少年亚久津虽然没想别人担心的那样变成黑道小仔,不过即使他乖乖和妈妈守着店子,附近的不少混混却还是慕名去找麻烦,全武行几乎是每周都要上演。若单是如此,倒也不会麻烦到真田。只是某此亚久津意外阻止了一起毒品交易之后,就被警方保护起来。那家伙反而对刑警产生了兴趣,最近正缠着他们队长要求加入做特别组员。但这都是后话了,对于他过去的网球渊源,真田倒是真没什么印象了。
“他也算是个奇才呢……”越鸣露出陷入回忆的表情。“我还清楚记得呢,不羁形式的回球动作,身体的弯曲……想想真是让人羡慕啊。”
“我就不行了,到现在还是只能一板一眼地接球,训练强度嘛,柳过去的菜单都要温柔不少呢。……就像当初,明明看得清的球却接不到,多让人不甘心……”
“很辛苦吗?”真田的声音低沉。
“不会。”越鸣笑笑,“虽然确实有点累,但是我很高兴呢。不会觉得辛苦。弦一郎呢?顺利当上了刑警,真是厉害啊。”
“祖父和父亲都很高兴。”
“……你呢?”
“嗯。”真田应了一声,模棱两可的回答让越鸣狠狠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一点都不坦率啊,弦一郎。”
“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两人收了拍子,起身回到屋子里。
真田妈妈已经起来了,听状况大概爸爸也起来了。越鸣一一打了招呼,摸到厨房去。真田也跟着进来。
“你进来干什么啊,弦一郎。”
“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