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那家伙是谁?”银时拍完身上的碎石,把头上的血擦了擦,然后眯起眼问着他现在名义上的队长。高杉瞥了银时一眼,然后带着恶意的笑了:“你们可以叫他南野秀一,是精市的情人。”
“……啥?”
银时脚下一滑,顿时惊恐的望向高杉:“那个腹黑不是挂了吗?高杉你别骗银桑银桑怕阿飘啊。”
“死神的存在,不是鬼又是什么?”藏马悠悠开口。玫瑰色的发,俊秀的脸庞,修长的身姿,明明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但是面对剑八和神威的气场全开脸色都不带变一下,反倒一直含着审视的意味打量。
“……难道死神死了还有一种鬼的存在?”桂抽了一下嘴角。
银时顿时捂住脸。
“……不对!重点是为什么那家伙会找一个男人啊!”
藏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扬了扬手说:“我先去处理些事情。”凭借他无孔不入的蒲公英,他大体摸清楚了瀞灵庭的地图。和高杉擦身而过的时候,那个男人寂静却疯狂的眼眸中露出一丝了然,而永远冷酷的妖狐则是回了一丝浅笑。聪明人之间说话从不需要说清楚。
藏马手腕一转,那个小阎王给的牌子赫然出现。能够代表灵王身份的牌子,在尸魂界这种以灵王为尊的地方,这相当于绝对的权威了。
另外,他对于尸魂界的过去也有些在意。
和他们一起来的,就只有黑崎一护与夜一没有被捉。看来在朽木露琪亚处刑的那一天有好戏可看。
现世
浦原喜助此刻正在烦恼的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硕大飞船。坂本辰马用研究出的压缩工具好不容易把这玩意从穿界门搬到现世,也许是因为时空穿梭的原因,原本从天人那里拿到的超硬度合金可以在灵子和实体间转换,这种高端大气的配置让研究狂人浦原喜助整整一夜都耗在了研究上。
陪着辰马来的幸村和辰马却自得其乐地在地下训练场摆了个桌子,喝着夜一藏私的清酒,聊过去的故事。浦原却在那里抓狂的挠他淡金色的短发。
“我说,你们俩也太闲了,还有坂本先生,你这艘飞船的设计图还在吗?”
“设计图?啊哈哈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跟过来嘛。“辰马推了推墨镜,他的飞船是在原来的世界造的,从尸魂界和现世的缝隙中捞出来已经很好了。不过看着浦原喜助似乎有点靠谱,辰马倒是把自己所记得的全部都讲了出来。
“给我一些时间,我也许能够完成能源装置。”浦原喜助看着兜兜转转又回到他手上的崩玉,不知是怎样感慨的说道。
“我要还要再回去一趟。”幸村想着藏马还在那里了,虽说以他的头脑对付一些死神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他却潜意识的想和藏马待在一起。他清楚的知道,高杉想做的不仅仅是报仇这样简单的东西,而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实力洗牌,护庭十三番和贵族制度中央四十六室,总得分出一个高低来不可。否则只是死了一批再选出一批,有何不同?
高杉现在手上握有的牌挺不错,但是不知道蓝染手上的牌有多少。那个男人自虚化事件后就隐忍了几百年,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即使高杉再怎么有把握,也得思量一下。
而且银时和假发那两个家伙还没有见到……
“……那我再一次打开穿界门吧,根据我在尸魂界的情报渠道发出的消息,西流魂街进入瀞灵庭的大门被毁了,从那个地方进入。”
“另外,带上这个。”浦原喜助扔给他一样东西,笑的很奇怪。“这是我针对坂本君的具有一定防御力的死霸装做的,是灵子分解喷雾,看谁不爽了,向他喷一喷他的死霸装嘛……”
“你的意思是……”考虑了一下浦原喜助在尸魂界的仇人,幸村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然后轻柔的说:“让蓝染……裸奔?”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时隔两个月的更新,很抱歉忽然消失了那么久,一开学略忙……请体谅高三党。
接下来我可能会断断续续的月更,但是不能保证会很规律,假条还是有的,但是提前更新应该是会的。
不知道还在蹲坑的孩子们还有几个?冒冒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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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亲说过要让蓝染裸升,我觉得是个好主意,于是浦原喜助果断的提供了技术支持。而藏马下面要开始谋划了,他会做些什么呢?松阳老师还在真央教书,他会做什么?高杉平时略高调,到底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蓝染还有没有剩下的牌?
一切尽在后文(喂)
☆、第63章 急转直下
尸魂界的番队制度是非常有秩序的;但是这种编制在千年内不断扩充,以至于到了一种尾大不掉的地步;管理起来有诸多麻烦。每一届真央学生毕业后都会进入各个番队;但是在与虚的战斗中处于优势地位的死神死亡人数并不多。不断有新血液补充;而老人却死活不退;这只会让编制越来越臃肿。
瀞灵庭的食物也不是平白出现的,货币,衣物;土地这些资源都非常稀缺,偏远地区的资源越来越少,也是因为大多都调集到瀞灵庭去满足死神的庞大开支。所以平民越来越难过;死神却越来越多。
另外,安逸也给瀞灵庭带来了祸端。常年的和平使尸魂界中大多数死神都不常面对战斗,以至于懈怠,实力并不够看。尸魂界最强的一股力量,除了神秘莫测的零番队外,怕就是作为战斗番队的十一番队了。
普通的演练也绝不会训练到各种突发现象,下级队员多是听命于队长,从众感非常强烈,所以非常好控制,也非常容易制造骚乱。
藏马站在房顶上,淡漠地俯瞰着底下来回巡查的死神。四点钟方向,十点钟方向各有两队,换班时间是十五分钟,另外七点钟方向似乎还有一队十番队成员,领头的似乎是个副队长。
藏马抬手试了一下风,然后让手中的花粉随风飘到了下风处。迎面刚好来了一队死神,他们他们打了一个喷嚏,其中一个扎冲天辫的啊了一声,然后指着远处:“旅祸往五番队去了!快追!再不追就来不及了!为了瀞灵庭的荣耀!”
刚好是换班时间,另一队死神听到这个消息,连忙换了方向。
“快,快,旅祸在中央四十六室!”
“不对,旅祸是在三番队!”
“我听到的是旅祸被四番队治疗着!你看,这还是旅祸掉落的外套!”
各个番队据理力争,都说看到了旅祸的影子,要么就是快要抓住旅祸结果被逃掉,每个人都坚持着自己看到的那个才是旅祸。当然有一些发现不对劲的理智派,可是这部分人很快就被拳头给揍了下去,不再发声了。
于是——天下大乱!
而实际操纵这一切的藏马则是坐在十一番队的墙头,花粉轻盈,只要沾上便摆脱不了幻觉,他利用风和人与人的交谈,能够以一种近乎瘟疫的速度使其扩散。他满意的看着兵荒马乱,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低级死神们。乱心花的花粉并不是普通下级死神能够抵挡的了的。
不过这种影响只是暂时的,如果队长出面强行控制局面还是能够控制住的。可是这一举动不仅牵制住了大多数的死神,还牵制住了相当一部分的队长。
他侧过头,看着从身后队舍中鱼贯而出的十一番队队员们,浅浅的一笑。
“十一番队,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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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味线……断弦了呢。”高杉放下手中的拨子,拇指在那弦上一划,割破的拇指流出鲜红的血液,他凝视着这种鲜艳的颜色,碧色的眼中满是酣畅淋漓的快意。
夜兔神威正筋疲力尽地倒在榻榻米上休整,裹着一大床被子,和蚕蛹一样。他睁着湛蓝色圆圆的眼睛看着他,便也挑起无知无觉的欠揍微笑:“武士先生,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吗?”
“……呵,春雨的提督大人,有没有兴趣随我去看一场盛大的烟花?”
“……和江户一样吗?”
“用你的眼睛证明吧。”
高杉施施然打开拉门,紫色的发垂下,盖住了包着绷带的左眼,可是他的嘴角却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门口突然出现了十来个穿着黑衣戴着面具的邢军。
“二番队的碎蜂有那个权力对我做什么吗?我与她同为队长,她应该不想落人口舌,白白污蔑人清白吧。”高杉悠悠的开口说道。
邢军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为首的展开一个纹样,公事公办地说明:“高杉队长,请和我们走一趟,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
那群倒霉蛋早就死光了,还怎么签发调查令。
“喔?什么时候签发的调查令?”高杉做不经意的问道。
“今日午时。”
“我是什么罪名?”
“……包藏旅祸之罪。”为首的邢军一使眼色,已经有三个属下把三个一护的同伴都抓在手中,挟持住了。“抓住旅祸却不及时上报,造成了人员的浪费,高杉队长此罪虽不严重,但是必须要控制起来,即刻起把高杉队长关入忏罪宫,直到旅祸之乱结束。”
“……喔?”高杉扬起眉,没想到蓝染还有这么一招,如果他现在揍翻所有的邢军就是抗拒四十六室的管辖,早就看自己不顺眼的山本老头子能够顺理成章地对自己的队长权限进行限制与剥夺。如果乖乖跟着走的话,指不定会被阴成什么样。再说他并不放心蓝染,除了东仙要和市丸银外,他应当还有更加强大的底牌。
不过……侧眼瞟了一下呆毛一晃一晃,盘腿坐在地下的神威,又瞥见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毫无精神的死鱼眼银时,高杉低低笑起来。
蓝染有底牌,他也不是没有。
遥遥望了望那白皙的塔的方向,高杉思虑片刻,说道:“我和你们去。”
邢军对视一眼。他们本来还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可是那个被公认难搞的是一番队队长居然爽快地伸出手让他们用手铐铐住,再自然而然地和他们说要与几个队员解释一下,免得他们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