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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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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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安安盯着她扔上床的被子把手机放在一旁问到。
  
  “挤一晚嘛。”
  
  “不要,我去沙发上睡。”
  
  “我又不是男人。”言珈觉得她莫名其妙。
  
  “你知道我习惯一个人睡嘛。”
  
  “今晚委屈一晚吧,陪陪我。”言珈有些恳求地说到。
  
  安安没再说话,谨慎地让出了半边床。
  
  有时言珈觉得安安是个怪人,她已经算是一个很排斥身体接触的人了,可安安竟然比她还排斥,平时两人住在一起,有时没注意,碰在一起,就擦肩而过那种,她也像个刺猬似地跳开了。
  
  “安安你上辈子是不是刺猬变的?”
  
  “我怎么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什么?”
  
  言珈爬上床,关了灯,缩进自己的被窝里,室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了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安安拼命揪着自己的胸口,一遍一遍地深呼吸,她把自己挪到床梗上,尽量,尽量不会碰到言珈,她觉得自己都要哭了,这个人不说一声就来突袭,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既然那人是她朋友,她怎么不和人家一起睡,怕这屋来干嘛呀?
  
  “安安?”
  
  “嗯?”
  
  “你睡着了吗?”
  
  “嗯,我在说梦话呢”
  
  言珈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去打安安。
  
  看不见,拍到了安安的脸,安安全身肌肉都紧绷了,不敢动弹。
  
  “你离我这么远干嘛?你这床上怎么这么冷啊?冷死了。”她突然坐起身,把安安那床被子拿过来,又把自己的被子搭在上面,这下好些了,顿时暖和了好多,她再睡下来的时候碰到了安安的手,好暖,她靠过去,把脚放在了安安的腿上,她的脚冰凉,冻得安安想自杀。
  
  一个闪电划破天空,屋内有瞬间的通明,安安看到言珈的侧脸,像极了很多年见到她的样子,她不敢动分毫,这可怎么睡呢?
  
  “今晚我和外面那个女孩接吻了。”言珈只觉得喉咙里藏着好多话,她想找一个人好好说一说。
  
  “那你还跑我这儿来睡。”安安佯装着淡定。
  
  “那不过是一场玩闹而已。”
  
  “安安,原来女孩子的唇真的这么软,好多年了,我都快忘了当初周留白亲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一直都不愿意去承认,可如果不是爱,你怎么能允许一个人这么多年这么长的时间都在你的生命里肆意不去呢?你说是不是?”
  
  “是,如果不是爱,怎么能允许一个人这么多年这么长的时间占据在你的生命里。”安安像是在肯定言珈说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的日子,那些开心快乐的日子,那些吵架闹别扭的日子,我都习惯了,就像她走的这六年,我已经完全记不清这六年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那么苍白无力,像是每天都在浑天度日,可有时我又不甘心,凭什么我的生命里只有周留白啊?凭什么啊?”
  
  “这六年,你从一个大学毕业生熬到了资深编辑,这六年,你换了新房子,这六年,你从职场菜鸟到现在的杂志总监,这六年,你从涉世未深的青春女孩变成了知性优雅的女人,这六年,没有那个人在你身边,你也过得挺好的。”
  
  “可是,安安,我爱她,我再也无法回避我爱她,再也无法回避这么多年,我一直爱她。”




33

33、香水有毒 。。。 
 
 
  那天晚上言珈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久;因为中途她叫了安安几次;安安并没有应她,她想安安该是睡着了,于是她讲得更加的肆意了;倾述是需要听众的;而安静的听众对于言珈来说则是更好的。
  
  十一月清凉的月光洒了一地;她给安安讲少时的周留白,少时的言珈,那段真正青葱的岁月;她给安安讲她们一起走过的那条路;路上有一个井盖常年都被掀开;有好多人夜里看不清就给跌进去了,她给安安讲;“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念大学时,宿舍楼下那家小卖部,那家老板娘泡的方便面是全江城最好吃的一家,那个时候我和周留白经常去吃。”
  
  她说了很多,像是说给安安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太晚了,她总算有些困意,安安的体温让她觉得温暖,她又靠近了些,安安一动也不动,这女人是睡得真沉啊。
  
  那天晚上,言珈像是听到窸窸窣窣的啜泣声,不知是梦,还是她自己屋子里传出来的。
  
  第二天,言珈一早起来,沈浅浅已经走了,床头一张雪花花的纸条,纸条上只有两个字:谢谢。
  
  言珈将纸条叠好,扔垃圾桶里,床上很整洁,那被子叠得像没有摊开过一样,阳台上是沈浅浅昨晚穿过的言珈的睡衣,在风中摇摆,言珈没再驻足,洗漱换好衣服就去杂志社了,第二期杂志还一堆事儿呢,一大早忙得昏天暗地,周留白像是早上来打了卡就出去了,
  
  快到中午饭点的时候,言珈接到陆旭的电话。
  
  “我在你们公司附近,有时间一起出来吃饭吗?”
  
  “没时间,正忙着呢。”
  
  那边就没了声音,也没挂,言珈突然想起一件事,让陆旭去聚源厅订位置,她半个小时之后就到,电话那边喜出望外。
  
  聚源厅,陆旭在一个卡座上老实呆着,见言珈来,忙起身。
  
  “不忙吗?”言珈放下外衣随意寒暄到。
  
  “忙,早上在这边拍片,早上的时候天气还挺好的,现在阴了就歇了,想着离你这儿近。。。。。。。”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请您帮个忙。”言珈直接开口说到。
  
  陆旭收了声,认真地点了点头。
  
  “有个女孩,条件很好,但是不红,你拍拍她,让她上你们杂志,女孩叫沈浅浅。”
  
  “上期《品味》的封面?”
  
  “是”
  
  “我看了,是挺好的,只是你知道的,很多事情我都做不了主。”陆旭有些为难地说到。
  
  言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说得是实情,《女人》还是柯茗说了算,可是柯茗,言珈没再说话,埋头吃东西,好半响,才抬头,“上你们封面暂时是没什么可能,你在内页上能不能想办法?”
  
  “我尽量”陆旭咬了咬牙说到。
  
  “谢谢。”
  
  “小珈。。。。。。。。”陆旭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他不善言辞,更多的时候是用镜头说话,他和言珈差不多同一时候进《女人》,他们共同在那个地方蜕变,他很快就喜欢上了她,那个时候,他们经常会一起出去拍片,一起出去采访,他拍过很多面的言珈,各种各样,参差不齐的,他把那些照片送给言珈,言珈看也没看,一股脑儿地塞进了抽屉里,他甚至还自己的自己拙劣而丢脸的表白。
  
  他说,“小珈,我没有太多的钱,但我有一套房子,我不算太帅,可还算干净有型。”他说小珈,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想你做我的妻子,他说我有没有机会?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是夜里十点了,办公室只有他和言珈,言珈在赶稿,头也没抬,那是他第一次那么正式地向一个女人表白,他很囧,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双手负立,倒不像是一个正在表白的男人,倒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言珈连头也没抬,只是她清澈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办公室里,她说谢谢你的垂爱,你没有机会,我们只能是朋友。她拒绝的那样直接,一点也不含糊,甚至连一点暧昧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难过,又觉得自己鲁莽,好半天,言珈才抬起头来,对着他笑了笑,说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总算是她的笑容让他好过了些,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言珈和他保持着非常正常的距离,既不太靠近也不太梳理,所有的,加在一起,也不过就是同事,而现在更应该是前同事的关系,至于朋友?陆旭觉得自己有些奢求了。
  
  两人再无多话,只埋头吃东西,言珈总觉得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四下张望,才发现刚才是有目光在打量着她,周留白似乎约人在这里谈事,她又像是装着没有看见自己的样子,和她一起的是个男人,但背影却有些熟悉,他回头朝这边走过来,言珈才恍然,她一直都忘了一件事,周留白和陈锋是旧识,可是杂志一开始就特别忙,她甚至忘了去寻究他们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锋是言珈这几年才认识的人,而在周留白回来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周留白,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陈锋朝这边走来,“这么巧?早知道你们也在这里吃,就该一起的嘛,要不拼下桌嘛,留白,过来坐,言珈也在这儿呢。”
  
  周留白笑了笑,有些怪怪地起身朝这边走来,人刚到,言珈就起身了,“你们慢慢用,我们先走一步。”
  
  陈锋喊了喊她,言珈装没听见,和陆旭一前一后地出了聚源厅,如果说之前她还一直在隐忍,那她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怕自己爆发,她怕爆发后周留白又一次地不辞而别,而这一次,说不清又会是多少年了。
  
  “为什么小珈和你总是有些怪怪的?” 陈锋望着言珈的背影摇了摇头有些悻悻地和周留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人就挺怪的。”周留白被这样直接丝毫不留情面的无视搞得很恼火。
  
  “以前从来也没有听你说你和小珈认识?”
  
  “以前你也没说过你们认识啊。”
  
  “这世界真小,转来转去都有熟人。”
  
  陈锋是在北京的时候和周留白认识的,那时周留白在北京的同事是陈锋的朋友,陈锋去北京,那同事接待,把周留白也给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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