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妖怪?”潘多拉从沙发一侧冒出头。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储年年对她说,说完又看向老祖宗,发现老祖宗正用一种很色很饥饿的神情打量着她,就好像是一个饿极了的路人看着路边树上那成熟的苹果,她甚至能听见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耳边说,一定很好吃。
“这事很重要吗?我觉得有件事情更重要,我现在想吃了你,年年,你身上的味道好香,你穿太多了,应该全部脱掉……”狐狸已经开始动手,储年年手忙脚乱地推着她的手,说:“潘多拉还在这里,你不要乱来。”
“我现在就把她变走。”狐狸笑着说。
不对,说地好像只要潘多拉不在她就随便老祖宗一样,储年年忙更正,说:“现在是大白天。”
“我会让你忘记现在是什么时候的。”狐狸饿地全身都空了,要一样东西来把她的灵魂和身体都填充满,那就是储年年。
“你们……过分……一对比一对不要脸。”潘多拉气得涨红了脸,她再一次被‘赶’出家门,背起小书包摔门而出。
摔门声让两人都有了几秒钟的清醒,在停顿片刻后,储年年发现自己是陷入了沼泽中,被老祖宗缠住就无法脱身。
老祖宗诡异的笑容看得储年年心里不安起来,就觉得自己被无形的绳子一圈圈捆起来。被老祖宗握住的手腕传来异常的炙热,那热量混进她的血管里,流进她的心,让她心跳加速,一阵阵热潮涌向头顶,这种反应好像是喝下好几杯红酒后酒劲上来了。
“老祖宗……”
这是她的声音吗?弱地怎么变得好像发情期的猫,连带着她自己都觉得不正常起来。
“在。”
“我到底是怎么了?”
狐狸收敛神色,冷静地对她说:“自秦家回来以后,我没把握能保你平安,也是不想再看到你受伤,所以……”
“所以你把我变成了妖怪?”
狐狸笑着说:“你对我的决定不满意?还是觉得我给的不够多?你可是拿到了我一半的妖力。”
“可是当时我醒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把握……当你听到这件事情以后也许会怪我。”毕竟是她擅作主张,她也想过结果,储年年未必愿意变成半妖,只是她太怕失去她。
储年年露出吃惊的表情,这生死大事,竟然被老祖宗以风轻云淡的口吻带过。连带着她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对。
“现在,你还是一只不合格的狐狸,我要尽到老师的责任,慢慢教你怎么控制你的本性。”狐狸抬起储年年的下巴,对她说。
储年年如落入网中的兔子,在临死那一刻忘记了挣扎,瞪大了无辜的眼睛,眼中还带着疑惑。
不是说教她怎么控制本性吗,怎么会变成这样?老祖宗从她背后变出几条白色的绳子,那是她的尾巴变出来的,分别捆住储年年的手脚,让她的身体悬浮在空中。无法触碰到地面的恐惧感让储年年的身体僵硬起来,她扭动着脖子,这个姿势要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她的声音如她的身体一样颤抖着:“放我下来,老祖宗,有话不能好好好吗,我们可以在沙发上说。”
“我认为这样就很好啊,可以把你看清楚,你看起来也很喜欢。”
“谁喜欢啦!”储年年大声喊道,她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喜欢这种诡异的姿势。
什么都瞒不住狐狸的眼睛,储年年的眼神和脸上微妙的表情出卖了她。
尽管口头上表现出的是排斥,但是却很享受。
狐狸随心所欲地控制着她的尾巴,把储年年还在不断挣扎的双手居高到她的头顶,身上穿戴整齐的衣服变了调,上半身的衬衫下摆缩起,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肚脐眼,而下半身的裙子侧边开口被撑开,露出她洁白的大腿。
储年年说:“你不要乱来,如果你敢对我……我就……”她说不出口,说出来就意味着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储年年憋红的脸扭到一边,意识到老祖宗正看着自己,身体涌起一股股的热潮,每一根骨头都好像在醋中浸过似地发酸发麻,她的双腿不自觉的磨蹭着,口中发出虚弱的声音,说:“不要看,放我下去。老祖宗,你简直是越来越变态。”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认为是变态的?明明是你自己控制不住开始发情,却说是我的错,年年,你这叫目无尊长。”
狐狸好整以暇地把储年年拉到自己面前,储年年用尽力气也只能让她的手动起来,她的手在空中抓着,没有一点杀伤力。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狐狸问她。
如果不是老祖宗提醒她,储年年也不会注意到细微的声音,声音很轻,是门外传来的,那声音就好像是猫在□,不知是猫,还有狗。几只猫跳到她家的阳台上,隔着落地窗叫唤。
“你真受欢迎。”狐狸笑容满面,把储年年气得几乎要吐血。
“谁稀罕这种欢迎,说起来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还被一只猫妖性骚扰。”储年年想到就有气,又用她的爪子在空中抓了几下空气。
“我会负责把你教好。”狐狸马上化身成老师,她从桌子上拿起储年年的防辐射眼镜戴上,用手指推了一下,说:“电视上演的教书先生应该是这样没有错。”
储年年翻白眼,“你玩出乐趣来了是不是?放开我,我不想跟你玩。”
“不许任性。”狐狸慢条斯理地接着储年年的扣子,她说,“你现在看看阳台外。除非你每年这个时候都想躲在家里。”
要她在家里躲着不能出去无异于杀了她,储年年在心里衡量着,还是接受老祖宗的指导会更好。
当她回过神来,包裹在她身体外面的布料被解开,而下半身的裙子则被弄出了褶皱。束缚着她两腿的尾巴把她的腿往两边开,储年年膝盖屈起合拢做最后的挣扎,“不要……老祖宗……你……”
狐狸飘到空中,她的身体覆盖在储年年的身上,并没有实质性地重量,她喜欢这种无重力的状态,可以自由而尽情地欣赏储年年。
微凉的手指在储年年滚烫的脸上抚摸着,储年年半眯着眼眸,用脸颊主动去蹭她的手,好热,她需要东西来消除身体的热。
看到储年年的反应,储年年很容易动情,这不算好,因为这意味狐狸会很累。
只是她不愿意受累,吻储年年的嘴唇,开始是轻轻地在她唇外扫动,是储年年主动把嘴唇张开,如饥似渴地回应着她,呻吟声从两人的唇间溢出,狐狸因为呼吸困难而出现轻微晕眩,她要喂饱一只刚被她变成妖的饿兽。
她守住自己的神志,免得自己犯错,没把储年年救出来,自己却陷了进去。
吻游走在储年年的脖子上,储年年的手在动,看得出她想要拥抱狐狸,可是这样做很危险,狐狸要保持十二万分的清醒,才会强制把她捆起来,另外也是免得储年年反过来把她吃了。
“慢慢来。”狐狸对她说,她要给出更多的耐心。
吻痕蔓延到锁骨,然后来到储年年的胸前,储年年挺起她因为动情而发胀的酥胸,在被吮吸时含糊地说:“要轻点……不是,可以用力……不要停……继续……”
湿热处传来温柔舒服的感觉,储年年那双迷蒙的眼眸猛地睁大,她抬起头,发现自己正以不寻常的姿势被老祖宗吃着,她被含住,被吮吸,被来回扫动,舌尖卷起探入她饱含渴望的身体身处,一次次地吞吐,勾出她身体里的琼浆玉液。
储年年雪白的身体在空中扭动着,渴求的意味大过了挣扎,她说还要,说求你,变成了没有理智的野兽。
狐狸含笑抬起身体,她再度覆盖到储年年的身上,把属于她的味道渡进储年年的口中。
储年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好几声。这是,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她大腿内侧游走,让她的神经开始一跳一跳。
那是老祖宗的尾巴……她不用多想想,答案就在她的脑海里。
这是,另外一条毛茸茸的像藤蔓缠住了她的一条腿,绕了一圈又一圈,尾端在她最敏感的内侧。
储年年的呼吸变成了抽气,她抽气再呻吟出来,动弹不得的身体无法摆脱这种甜蜜的折磨,她唯有用力摇晃着头作为发泄。
“老祖宗够了够了,不要继续下去,我不要……”储年年猛地咬住她的下唇,把呻吟吃进嘴巴里,就在刚才,那毛茸茸的尾巴尾端到达了她的腿间,尾巴灵活地在她的缝隙中动着,下半身又热又麻,好像布满了无数的电流。
这会要了她的命的。储年年最了解她的身体,身体前所未有地湿润,热潮一波波涌出,一定染湿了老祖宗的尾巴。
“别咬着嘴巴,好听的声音应该叫出来,不然我会以为你什么感觉都没有。”
储年年的身上布满了汗水,被汗水弄湿的头发粘在她的脸颊上,有种凌乱的美,还有几缕头发黏在她的唇边,被她吃进嘴巴里。
狐狸拨开她唇边的头发,用手指触碰她肿胀的唇,储年年开启双唇,湿
104、发情期的动物是很危险的 。。。
润的粉色舌尖舔着她的手指,好像她的手指沾满了蜜糖。
毛绒尾巴的尖端钻进她的身体,她绷紧身体,紧张到忘记呼吸。
快感快要满出来了,她的眼泪也在这时候滑过她的脸颊,她看到了彩虹,那是错觉,也可以说不是。
狐狸收回她的两条尾巴,那几乎能拧出水来,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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