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只九尾狐(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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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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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挡在门口用尾巴张开一张巨大的屏障阻挡了储年年的前路,储年年焦急之下大声说:“老祖宗,你快让开,潘多拉现在是在发高烧。我要带她去医院看医生。”
  
  老祖宗没有退下,她说:“我无法确定她有没有危险,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她并不是生病,她并不是凡人,你把她带去医院反而是害了她。”
  
  “你是封建迷信,现在生病都要去医院看病吃药。”
  
  狐狸却说:“你不相信我?”
  
  “我……她全身在发烫,如果这不是生病那是什么!”储年年以为那是老祖宗不了解现代医学的缘故,没准老祖宗还以封建时代的观点来看待问题。
  
  老祖宗收回她的尾巴,缓和了口气,说:“听我的话,把她放到床上。”
  
  狐狸的口气是不容别人拒绝的,储年年在心中权衡,她该相信老祖宗吗,相信她还是相信自己?
  
  最后她听从了自己的心,她把潘多拉放到沙发上,这时候潘多拉已经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发出痛苦的梦呓声,她的脸上身上都是汗水,短发湿漉漉地粘在她的脸颊上,但是脸上的痛苦并没有减少。
  
  潘多拉突然伸手,储年年握住她的小手,问:“怎么了?”
  
  握住潘多拉的手时,储年年的身体不能动弹,浮光掠影,有谁的一生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正进行着惨烈厮杀的战场,血肉模糊的躯体在储年年面前倒下,鲜血染红了地上柔软的小草,绿意被血红颠覆。
  
  储年年在电视里看到的战场只是群众演员的表演,经过后续拼接组合在一起,绝对没有眼前她所见的的那么血腥和无情。
  
  一个小兵的胸口被利刃穿透,拿着长枪的人刚抽出他的武器就被他身边的人割断了脖子,身体缓缓倒下,脸朝着储年年,储年年看到的是一张年轻稚嫩的脸庞。
  
  一把长剑扎进储年年脚边的尸体上,储年年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狐狸出声提醒她:“不要担心,你现在看到的是她生前的回忆。”
  
  “这是潘多拉的记忆?她是在战争中死掉的?”摆在储年年眼前的是厮杀成一团的野兽,她在其中寻找最有可能是潘多拉前世的人。
  
  她看到了冲在最前面的将军,那是一个年轻将士,雄心勃勃,手执宝剑骑着骏马冲在最前面,马蹄踩踏着地上曾经活灵活现的无名尸体。
  
  “这个人是她吗?”储年年觉得那人不是她要找的人,她这种感觉是没有根据的,纯粹是她个人的想法。
  
  “不是。”
  
  在储年年的面前,一个瘦弱的将士从尸体堆中爬了出来,她的手腕细地像一截葱段,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它折断,她爬到了别人的尸体上,捡起手边的一把剑,那把剑上有几个缺口,她是没有选择了,瘦弱的手握住那把剑的剑柄,握地死紧死紧,好像这把剑就是她的身家性命。她用剑撑起瘦小的身体,还来不及站稳,敌方小兵颤颤巍巍地举起手中一把长刀,朝她脖子砍去。
  
  她举起剑把剑捅进了那人的胸口,杀过一个人以后她忘记了害怕,握剑的手是前所未有的稳,她一个转身,冲向了另外一个人……
  
  煞气。属于梦中此人的怨恨与不甘笼罩在储年年的身上,她虽然不是梦中的人,却与梦里的人感同身受。
  
  回忆在这里结束,储年年如同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醒来时脊背被冷汗湿透。
  
  温热的血的气息仿佛是混进了呼吸中,储年年有种想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的冲动。
  
  “好可怜。”储年年吸了一下发酸鼻子,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看到悲剧还是会流泪,而在刚才她看到的画面给了她极大的震撼。
  
  储年年把潘多拉身上擦干净,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储年年想知道后来潘多拉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从潘多拉的回忆中感受到那么强烈的不甘心。
  
  她的手轻柔地拨开潘多拉脸颊上的发丝,她觉得潘多拉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会更好。
  
  等确定潘多拉情况稳定下来后,储年年看了一下手机,没想到不知不觉已经到凌晨了。
  
  她揉着发酸的脖子,为潘多拉点起一盏小灯再回自己的房间。
  
  储年年钻进被子里,到凌晨这会儿气温最低,刚进被窝那会儿脚底心冻得快结成了冰块。
  
  被子里传来储年年的抽气声,狐狸问:“你怎么了?”
  
  “被子里好冷。”从被子里钻出头,储年年可怜兮兮地说。
  
  刚说着,有什么东西钻到了被子里,脚被一团热乎乎的毛包围起来,储年年惊喜地摩挲着脚,真怀疑自己是进入了天堂:“好舒服。老祖宗,你果然是疼我的。”
  
  “你睡不着连累我也没办法睡。少废话,睡觉。”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潘多拉会变成这样,她是被我影响的。”日积月累的修行让储年年能感知到发生在她周围的诸多事情。
  
  狐狸说:“嗯。”
  
  说起来应该是昨天,储年年照例打坐,狐狸忘记了把潘多拉带走,潘多拉被储年年身上的光吸引过来,于是来到她身边,会发光的储年年在她眼里好比是外星生物,她只有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像一个单纯的小孩子。
  
  储年年体内的灵气平稳运行一周天回到她的内丹中,此时她身上的光渐渐变成金色,潘多拉带着好奇抬手想要触碰她,狐狸喝道:“住手。”
  
  潘多拉惊讶到忘记收回手,储年年身上光芒变成了纯粹的金色,而后渐渐消失,而潘多拉的手指因为靠近她的身体而被烫得发红。
  
  储年年并不知道在刚才发生了那件事情,她醒来后就去洗了一个澡,等洗完澡跑出来才注意到潘多拉很不对劲。
  
  潘多拉坐在她之前打坐的蒲团边上,眼睛也不眨一下……
  
  “拉拉,你别坐在地上发呆,地板凉小心着凉。”最初潘多拉的反应让储年年有些怀疑,只是过了没一会儿潘多拉恢复了正常,储年年就抛开那些念头,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好担心啊,不知道拉拉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储年年觉得自己是不行了,年纪不大却喜欢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叹息。
  
  狐狸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什么……”喂喂,老祖宗就不能先把话说清楚再把她带进梦里啊?
  
  储年年一进入梦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正骑在一个巨大的动物上,白雾褪去,她身下是柔软的白毛,眼前庞大的生物慢慢回过头,狭长的眼眸微眯起,目光与她的接触,储年年失神叫出来:“狐狸!”
  
  狐狸,巨大无比的白狐,额头和脸上有神秘的纹路,看起来威风凛凛,她往后看去,只有一条尾巴,那就不是老祖宗了。
  
  狐狸载着她在空中飞,她的脸颊被风挂地发疼,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压低身子抱住狐狸的脖子。
  
  花前月下,绮丽夜色,小桥流水,水面浮着明月的倒影,看前面熟悉的亭台楼阁,她想起这里是老祖宗之前呆过的地方。
  
  尽管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与她夜夜缠绵,储年年还是习惯见到她时的那份惊艳和激动,其实老祖宗在梦里的模样和现实里虽然不同但也有相似点,那就是那双眼睛。
  
  多情地让人对上就想沉溺在其中的双眸,看过的人都会以为自己是被她爱着的,于是乎忘却了其他只知道追着她的目光跑。
  
  说成是飞蛾扑火也不为过,狐狸在储年年明亮的眼眸中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玩地开心吗?”狐狸问。
  
  “有趣是很有趣了,但是你应该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一进来就发现自己在半空中,谁能开心起来。”储年年小声地抱怨着。
  
  狐狸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带储年年来的大白狐缩地像平常狐狸那么小,扑到老祖宗的腿边,在她长长的裙摆上玩耍。老祖宗一抽袖子那只小白狐就飞到了储年年的脚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就变得巴掌那么大,在她身前落定。
  
  “好可爱。”袖珍型的小狐狸让储年年的眼中不断冒出来的心形泡泡,她蹲□,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去试探这只小狐狸。
  
  小狐狸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它的嘴巴小地只能咬下一只手指的前端。
  
  这一口咬的不痛不痒,储年年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去揉它的肚子,小狐狸放开了她的手指,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玩够了?”
  
  听到老祖宗的话以后,储年年抬起头,她这才注意到老祖宗没在笑。
  
  不详的预感爬上了储年年的心头,她发誓她看到老祖宗背后冒出了奇怪的黑影。
  
  狐狸伸出手,那只巴掌大的小狐狸就跳到她的手心,呜咽几声后消失不见。
  
  “时候不早了,年年,我们把正事办了吧。”
  
  “什么正事?”老祖宗求求你不要用这种奇怪的口吻说话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
  
  狐狸握住储年年的手,把她拉进房中,顺手把门带上,把月光和喧嚣关在门外。
  
  “老祖宗,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很不正常,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来大姨妈了。”屋子里连等都不开,是老祖宗舍不得点蜡烛吗,储年年本来就怕黑,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她的神经紧绷到极限。
  
  老祖宗压在了她的身上,储年年抬手抱住她,她怕黑,借用老祖宗的问题让自己安心。
  
  但是老祖宗却没有允许她这么做,储年年的手被抓住扭到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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