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世纪最初的25年,是宋徽宗统治的年代。徽宗是历史上有名的风流天子和昏君。他以蔡京为宰相,任用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杨戬、朱勔、李彦、高俅等人,使北宋的政治进入最黑暗、最腐朽的时期。
而此时却是一片繁华,难道在未来的两年之中,这盛世之景便再也不复存在了么?想到这里,周吕旺游兴全无,正好大家也都饿了,随便指了一家酒肆,叫上酒菜。
酒足饭饱之后,周吕旺便道:“咱们早些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日便启程罢,我在阳谷县还有两个兄弟,临行前,我要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虽我一起去惠县。”
鲁智深道:“既是吕旺你的兄弟,自然是同去,何须多问?”
周吕旺笑道:“所谓人各有志,既是兄弟,更应该尊重兄弟的意思,对不对?”
林冲笑道:“话是不错,然而周兄弟既为惠王,统辖惠县,俨然便是一县之王,到时你的兄弟也去,既可助你一臂之力,又可谋得一条出路。”
周吕旺道:“这是否就叫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
林冲笑道:“正是如此!”
周吕旺苦笑一声,道:“我这爵位其实是有名无实,你们见过有王爷去当县官的么!还有林兄,鲁兄,陈兄弟,你们封的官虽是不小,不也是虚衔么!”
鲁智深哈哈笑道:“兄弟聚在一起,便是天下第一乐事,管他劳什子官职作甚!洒家不稀罕这些。”
林冲也道:“林冲得以不死,已是喜出望外,更喜能结识你们这些肝胆相照的好兄弟,管他实衔还是虚衔。”
陈真却道:“三位大官人,陈真原本不过是个车夫,专伺候人的,三位大官人不嫌我出身,不拿我当下人,陈真现在每天都快活得很,什么官不官的,我不在乎,当然,陈真也不会做官。”
周吕旺举杯道:“来!咱们四个干一杯,什么功名,什么权势,百年之后,都不过一堆粪土,只有咱们的情谊是真的,来!为我们的友情,痛饮三百杯!”
四人轰然叫好,皆举杯一饮而尽。陈真喝罢,忽然嘀咕道:“不会真饮三百杯吧?”
三人俱是大笑。
有吃喝了一阵,四人方打道回府,正走到街口,远远望见前方火光冲天,有人们飞快地向火起处奔去,周吕旺暗暗心惊,那里似乎离他们下榻的客栈很近,怎么如此不巧,竟然失火了!
四人面面相觑,急往前赶,走得近时,果然是他们那家客栈失火,火焰冲天,火势极猛。
陈真忽然惊呼一声,急道:“不好!咱们的盘缠还有皇上赏的两箱金子都在客栈里放着哩!”
说罢,拔腿便往起火处冲去。。。
周吕旺急忙一把拉住他,喝道:“干什么去!火这么大,等你去,还能剩下什么?人都安全就好,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
陈真一怔,惋惜道:“可惜了周大哥你的金子!”
林冲忽然道:“这火烧得好生奇怪,怎么会这么巧的!”
周吕旺心中一动,脱口道:“莫非有人故意纵火?”
林冲点头道:“或许还是冲着咱们来的哩!”
周吕旺眉头紧锁,这若不是高俅做的,便是童贯无疑了,这些奸党势大,眼下只是暗着动手,若是出了汴京,恐怕这些人便再无顾忌,到时就是明着来了,想到这一层,周吕旺不禁后悔自己年青气盛,只图嘴上一时快活,若是因此而连累了兄弟们,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周吕旺道:“咱们走!”
三人一齐讶异地向他瞧去,鲁智深道:“走?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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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打劫赌场
第二十九章打劫赌场
周吕旺迫不及待地道:“自然是去看看九纹龙,而后再回去阳谷县,最后转道去惠县,就这么定了,趁夜便行。”
鲁智深道:“咱们就这么走,吕旺你甘心么?”
周吕旺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刚则易断,咱们退一步海阔天空,京城里咱们又无势力,何苦与高俅、童贯他们纠缠!”
林冲点头道:“不错,咱们去惠县培植自己的势力,到时卷土重来未可知,教高俅老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冲始终是对高俅恨之入骨,这高俅害得他家破人亡,他又如何能不恨?
周吕旺与林冲都已达成一致,鲁智深和陈真还有何话好说,自然是跟随其后了。
四人寻了间酒楼,在楼上雅间坐定,周吕旺先取了银子吩咐鲁智深去买辆马车来,又打发陈真去准备干粮。二人去后,周吕旺道:“林兄,你在此等候他们,我去去便来!”
林冲道:“还有什么事,林冲去做便了,何须吕旺你亲去?”
周吕旺道:“此是私事,自是吕旺去做!”
林冲忽然笑道:“吕旺是否所为银钱之事?”
周吕旺一惊,脱口便道:“你怎知道?”
林冲道:“倒不难猜,只瞧刚才吕旺交给智深和陈真的银两,俱是散碎银子便知晓了,何况,这黑天黑地的,到哪里去买马车!吕旺你是否瞧不起林冲?”
周吕旺忙道:“不是不是,哪里会!”
林冲道:“既然不是,那便一同去。”
两人相视一笑。
丢下十两银子到柜台,交待一番,走出酒楼。
此时已是夜深,街上行人稀少,二人行至无人处,周吕旺道:“童贯和高俅两家,咱们去哪一家?”
林冲吃了一惊,道:“不是去烧毁的客栈么?”
周吕旺也是一怔,道:“那里既已失火,必有公人在现场,如何去得?吕旺正打算去太尉府借点银子哩!”
林冲停下脚步,沉吟片刻,道:“太尉府去不得,那里守卫森严,高俅童贯都养了许多高手供奉着,咱们两人怕是去得回不得。。。林冲倒是有个好去处。”
周吕旺欢喜道:“是什么好去处?”
“赌场!”
周吕旺闻言,大喜道:“果然是好去处!赌徒们哪一个赌起来不是一掷千金的,咱们便去宰肥羊去!只是咱们得挑只肥一些的赌场才是。”
林冲笑道:“那是自然。自古以来,青楼边上必定有赌场,咱们挑个大些,人多些的青楼便成。”
周吕旺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林兄你还懂得真多啊。”
林冲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在挖苦我啊?”
两人哈哈大笑。
二人走到一横巷中,黑夜掩映着一处高墙建筑,门内院落重重,门外由六、七名大汉把门,见有人来到,大汉分出两人迎过来,见他们衣着光鲜,神采照人,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恭敬道:“欢迎两位公子大驾光临,不知…”
周吕旺随手塞了一锭碎银子到他手里,摆出阔少模样,傲然道:“这里不是赌场么!我们不来赌钱,难道来砸场子啊!”
众汉肃然起敬,说话的大汉忙道:“公子爱开玩笑,请随小的来!”
周吕旺一挺胸膛,道:“带路吧!”
那大汉打躬作揖,领路前行。
两人随他穿过摆了最少十辆马车的广场,往主楼走去。
步上楼前的台阶时,一名颇有姿色的中年美妇花枝招展地迎了过来。
大汉趋前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后,便施礼走了。
那美妇眉开眼笑的来到两人中间,嗲声道:“两位公子,您来我们斜月坊就算是来对了,云娘给你们安排。两位公子贵姓啊?”
周吕旺笑道:“本公子姓宋,这是我的随从。”
云娘见林冲相貌堂堂,威武不凡,竟是这少年的随从,笑得更加欢畅了。
这斜月坊陈设华丽讲究,以走廊相连一进接一进的大厅,摆设着各种赌具,尚设有贵宾间,供身份特殊的人享用。
此刻每座大堂各聚集三、四百名赌客,但却丝毫不觉挤迫气闷,通明的灯火下,人人自是赌得起劲,无人向他们瞧上一眼。
周吕旺对赌并不在行,巡行一遍后,最熟悉的就只骨牌接龙、骰宝、番摊三种赌戏。只见一处番摊局上赌气沸腾,暄闹震天。很多平时该是道貌岸然者,此时都变得咬牙切齿,握拳挥掌,吆喝自己买的摊门,好像叫得愈响,愈能影响摊子的数目。
正在看时,那自称云娘的美妇娇声笑道:“两位公子,请随云娘来贵宾间,公子喜欢玩什么,便玩什么。”
林冲以手碰了碰瞧得发愣的周吕旺,周吕旺这才缓过神来,尾随云娘而去。那云娘看到周吕旺年纪既轻,又愣头愣脑地似乎是个肥羊,不免欢喜。
走不多时,便到了贵宾间,只见贵宾间内,装饰得颇为奢华,宽敞的房间内,只摆放着一张雕龙画凤的桌子,此时,房间内坐了四人,正在赌着牌九。
牌九牌是以两骰的点子组成合共三十二张牌子、二十一种牌式,九种为单数,十二种为双数。一般赌法是二至四人,据掷骰的点数,各领六张,庄家多领一张并率先打牌,接著依次模牌、或碰吃或出牌,凡手中的牌能组成两副花色加一夷牌,可推牌得胜,按花色的系数和夷牌的点数计算赢注。
相比之下,这里便安静得多了,当然,这桌上的赌金并非外堂的散碎银子,而是整锭整锭的金子。黄灿灿的,好不惹眼。
云娘领了他们进来,介绍了一番,便娇笑一声,退了出去。
周吕旺向林冲使了个眼色,林冲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堵住了门。
周吕旺走上前去,并未坐下,指着桌上的牌九问道:“几位好兴致啊,这是牌九吧!怎么玩法?”
那四人之中有一个富商模样的胖老头道:“我们是玩十两金子一注,小兄弟可曾带够了本钱啊?”
周吕旺故作惊讶道:“十两金子一注!赌得好大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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