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情之所至、一个是药物所催,唇舌甫一交|缠,一切随之失控。令狐冲虽然渴求有人为自己解了体内的火、倒也不曾将全部理智失却,双手搁于林平之肩上,不断在“推拒”和“拥抱”之间纠结。林平之却是因为令狐冲的欲拒还迎抛开了所有顾虑,吸|吮、轻咬对方舌尖之时,手已经移向了对方的衣带。
忽然想到了甚么,令狐冲瞪大了双眼,猛地推开了林平之:“林师弟,别!”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林平之已经连撕带扯地褪下了他的上衣。
只看了一眼,林平之便愣住了:那人身上还有尚未褪去的淤青和牙印,从肩头一直向后延伸;无视令狐冲面上的窘然,林平之强自将对方的身子扳过——令狐冲背上的痕迹竟是更多!
眼前景象极尽暧昧,林平之却看得火大。深吸一口气,林平之涩着声音道:“大师兄,东方不败如此欺辱于你,你竟没反抗么?”他想听到的答案当然是“反抗”了:他所熟知的令狐冲,绝对不会甘心被男子压在身下;若是令狐冲当真心甘情愿,那才是大事不好了。不想,令狐冲竟然应答道:“是我允许他的。”
令狐冲说的也算事实。昔日他为林平之求情、欠了东方不败一件事,自然就要还了这个情,即使是屈辱之事他也必须应承。然而,他却不打算把事情始末告诉林平之:林平之心思细密,容易胡思乱想;若林平之知道自己答应东方不败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一方面会心怀愧疚,一方面也会想岔了去、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
令狐冲不说明实情,很大程度上也是不希望林平之多想;只是他忽视了林平之对自己的心思。话音才落,令狐冲就被身后那人死死抵在了石壁上;只听对方语气阴冷:“你怎么敢让他碰?你、你这个……贱人!”
林平之素养极好,即使此刻气急也说不出太难听的话来;然而只是这样一个字眼,就让令狐冲惊得瞪大了眼:这个人,可还是自己所熟知的“林平之”?
在令狐冲发愣之际,上身最后一点布料也被林平之扯了下去。身后之人紧紧贴上了他的身子,以自身重量压制了令狐冲可能的反抗。
其实那两人多半没甚么亲热甜蜜可言——这一点从令狐冲身上的伤痕就可推测出来了。但林平之已是妒忌到了极点,一时间只想对令狐冲说些恶毒的话以泄心头之恨。扯住令狐冲的头发、让对方被迫着仰起头来,林平之伏向令狐冲耳边,语气极尽尖刻:“东方不败妻妾成群,想来一定很懂得风花雪月之事罢?你与他欢好过了,我这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怕是满足不了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余音未落,令狐冲猛地回身,一拳打在林平之侧脸上。林平之只觉面上一痛,身子也因突然袭来的大力退后两步;在那之后,林平之抚着脸颊,一时之间有些怔忡。
令狐冲从来没有对自己下过狠手!即便是气急与自己比剑之时,也是招招留有余力,不曾用这么狠的力道来打自己!
兴许是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林平之与令狐冲目光相对之时,看到对方眼中的屈辱与怒火,不由深感歉疚:大师兄身上的痕迹分明是给人凌虐过了,说不得他是被东方不败逼迫行了此事;他已遭此羞辱,我怎能在他伤口上撒盐?当即伸手去拉令狐冲的手臂:“大师兄,对不起,我只是气急才……”
令狐冲猛地将他手臂挥开,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别碰我!”而后向山洞洞口走去。林平之大声问道:“大师兄,你去哪儿?”令狐冲冷道:“冲冷水压制药性。若这法子行不通,自我了断就是。”
前一刻林平之因为愧疚,已决定不再逼迫对方;然而听令狐冲如是说,他心中忽然不甘起来:东方不败碰得,我如何碰不得你……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胆量和力气,林平之居然上前再度将令狐冲按在石壁之上、双手将对方的手臂压制,不论令狐冲如何挣扎咒骂,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身体交合之际,二人皆是一声低喘。林平之是醉于被对方那处包裹的感觉,令狐冲却是由于先前服下的药茶作祟、只觉自己体内的空虚之感得到了满足。
生怕被令狐冲逃掉,林平之一刻也不敢耽搁,深入对方体内后便立即动作起来。幸而有药物作用,令狐冲那处并不十分艰涩,林平之动作倒也容易些。
原来进入这人身体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么?林平之忽然后悔起来,自己不懂风月之道,若是弄疼了令狐冲、不能让对方觉得舒服,那可如何是好?
其实林平之的担忧本是不必要。令狐冲素来寡欲,被药物一激,情|欲便来得更为厉害,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他人的触碰;即使林平之没甚么高明手段,也是满足了令狐冲最急切的渴求。然而……虽然身体上的需要被满足,令狐冲心里却是屈辱到了极点。
“林平之!”听得那人咬牙切齿,林平之叹了口气:“大师兄休要再乱动了,你若被这岩石的棱角划伤,师弟我可要心疼的。你可曾想过,嵩山派门人亲眼看见我二人一起跃下瀑布来,怕是早已认定了你我会如此。”令狐冲恨声道:“所以说,一开始你就不该随我下来。”
令狐冲的话语本该是恶声恶气,然而被情|欲侵染的声音变了调,听在林平之耳中就如同暧昧的轻嗔一般。在对方体内抽刺的动作不停,林平之轻笑道:“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师兄欲|火|焚|身却袖手旁观?”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林平之将原本制住对方手臂的右手抽回、转而握向对方腿间已然抬头的事物;只听令狐冲惊呼一声,继而身子竟在自己怀中软化了下来。
知道自己捉到了对方的弱点,林平之松了口气,伏向令狐冲耳边道:“我还以为大师兄这样的冷感之人是决计不会动情的。过了今日,你再不能将我视为兄弟了罢?”
他不说还好,一提“兄弟”二字,便是提醒了令狐冲:林平之是自己曾视为亲兄弟的人,如今二人于此苟|合,简直如同背德一般。
这般想着,令狐冲心中不免生出些负罪感来。微微侧过头、想要开口让对方停手,对方的唇却趁势压了上来。纵然他心中十分抗拒,却是不由自主地接纳了对方纠缠上来的唇舌。
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之人,分明是温润雅致的;是从甚么时候起,这人变得如此强势了?令狐冲一时间有些恍惚。不容他细想,下一刻林平之便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被那突然进入体内深处的热液所激,令狐冲也释放在对方手心。
二人都已释放过一次,林平之却不打算就此罢手。
他不甘心。他对令狐冲爱慕许久,却出于敬意以及为对方的考虑,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得知令狐冲竟被别的男子碰过了、而且还是这人自己松的口,他如何能甘心?
让那失却力气之人平躺于石地上,林平之开始打量令狐冲的身体。这人肌肤微微泛起了红色、眸色有几分迷离,竟是十分诱|人;胸前那本该是粉色的两点,也因为动了情而微微充|血变红。
意识到自己想拿手去碰上一碰,林平之也不由脸红。终究还是被欲|望盖过了矜持,林平之俯下头去,在那晕红的一点上轻舔了一下。察觉令狐冲身子猛地一震,林平之不由问道:“大师兄可是喜欢?”令狐冲将脸撇向一边,恨声道:“怎么可能喜欢!”
令狐冲这人,林平之也算了解;对于这等羞人之事,令狐冲若说“不喜欢”,那多半就是喜欢了。因而他也完全忽略了令狐冲嘴上的抗拒,反是更加用力地以舌尖在那处打圈、甚至将那一点完全纳入口中轻允,同时抬起手来、轻捏先前被冷落的另一颗红樱。
“嗯……”情|潮被对方完全挑起,再度被林平之进入体内时,令狐冲甚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此刻真想问上一句:你是不是和旁人做过这事了?但他只是喘息和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就已费了极大功夫,哪里还顾得上开口相询抑或是咒骂阻止?
不知过了多多久,令狐冲于浑浑噩噩间依稀闻得有水声,无意识间便出声发问:“那……那是甚么声音?”这水声不大,却让人难以忽略;此刻二人离洞口尚有一定距离,若说是瀑布的声音,未免太不对劲。
闻言,林平之放缓了在对方体内进出的频率,而后凑向令狐冲耳边、语气温柔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大师兄感觉不到么?你里面……已经很湿了。师弟我可从未想过,大师兄也会有如此淫|乱的一面。”
令狐冲面色一寒:“你胡说!”“是么?”林平之轻笑两声,忽然使力、将自己那物件全部送入对方体内。突如其来的充盈感让令狐冲难耐地低吟一声,随即便是面色惨白:他听见了,随着二人肢体撞击声响起的还有翻搅的水声——竟然真是来自二人身体相连之处!自己怎会淫|乱如斯!
林平之本意可不是要羞辱对方,见令狐冲如此,连忙闭了嘴,继续挑|弄对方的身体。
到了这地步,令狐冲当真是再难自主。原本那药就已经让他烧得浑身难受,更何况林平之还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点火?终于是强忍不得,令狐冲将原本紧握成拳的手松了劲儿、转而搂向林平之颈间:“嗯……林师弟……”
将对方的呻|吟听在耳中,林平之不由欣喜若狂。这个清冷的男人,终于是被自己撩起□了么?对方的情迷意乱让他壮起了胆子,林平之居然做了他件他本不敢之事;俯身下去凑向对方耳边,林平之轻声道:“大师兄,你再把腿分开一些可好?师弟我也能让你更舒服些。”
若令狐冲此时清醒着,多半是要一个大耳刮子抡圆了打过去。然而他现在神志不清,听林平之说要让自己“更舒服些”,竟然当真将腿分得更开、将对方的腰缠得更紧,在对方进入之时腰肢动作以配合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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