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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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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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得更开、将对方的腰缠得更紧,在对方进入之时腰肢动作以配合对方……

    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急促起来;终于,二人同时达到了顶点,瞬间石洞中只余瀑布水流倾下的声音。

    得到了自己心系之人,林平之只觉心满意足。他本是极重责任之人,是以从前还心存犹豫,时常想着为了个男子抛下传宗接代的责任是否值得;然而当他与令狐冲行了此事,却忽然觉得只要能与此人日夜相伴,那些责任相较之下也没甚么要紧。大不了,自己从远方亲戚那里过继一个孩子来……

    微微撑起上半身,将自己在令狐冲身上印下的痕迹尽收眼底,林平之不由微笑。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觉面上一暖,竟是令狐冲以手掌触了他的面颊。令狐冲动作仿佛是轻柔的爱抚,林平之的心却是瞬间入坠冰窖。

    令狐冲绝不是要摸自己的脸——他是要打自己!若对方不曾脱力,方才那一下定是切切实实地打在了自己脸上!以自己今日所为,他多半不会原谅自己了!

    热度褪去、理智逐渐回升,林平之目光对上令狐冲冷冷的眼神,先前的强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泄愤

    令狐冲很庆幸,自己现在是力气微弱;若非如此;他说不得会立即伸手将林平之掐死。

    其实除却汗湿身体的不适感;令狐冲也不觉得身上有甚么苦楚可言;兴许是药物的辅助作用、抑或是林平之动作轻柔体贴,就算是自己被迫承接对方的那处也不十分疼痛。加之他习武时间甚长;无需休养多久身体状况便可恢复到既往。

    真正难受的,怕还是令狐冲心里了。虽然对方行事之时顾及到了自己的感受、甚至将自己体内的火也彻底挑了起来;但是相较之下,令狐冲倒更希望林平之粗暴一些;至少那样,自己就不会被对方挑起情|欲了。

    虽然最初由于那药物催动、自己是身不由己,然而方才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当真是忘乎所以了。雌伏于男子身下的耻辱、甚至此身是男是女自己都全然不顾;只是沉迷于对方给予的快|感中……想到此处;令狐冲心中不由且羞且怒:自己是受了男作女身之辱;怎么会沉沦于此事?

    令狐冲抬眼,恰恰望进了林平之惴惴不安的双眸。不知怎的,他见对方如此,先前的杀意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腔怒火无计可消。意识到二人依旧是身体相连的姿势,令狐冲终于开口:“出去。”

    林平之不解其意,问道:“甚么?”令狐冲听他发问,一时间气愤更甚,咬牙将话说了开来:“我让你出去!你还想在我体内呆多久!”令狐冲此刻不管不顾、说话未免太过露骨,林平之瞬间脸涨得通红,依令狐冲所言自己退了出来。

    随着对方的抽离,令狐冲只觉有粘稠的液体从自己那难以启齿之处流出,当即在心里将狄修骂了千百遍,甚至也将林平之捎带上了几句。然而比起这二人,令狐冲反倒是怨恨自己更多些:他轻易不向人低头屈服,今日在男子身下承|欢不说,竟然还不住催促迎合对方;虽然是药物所致,但他亦是无法原谅自己。

    林平之坐起身来向山洞入口处望去,只见水帘之后已是漆黑,便道:“此处山势险峻,你我若行夜路恐会有失。不如今晚在此过夜,明天一早再动身离去。”令狐冲拿眼瞪他:“你衣服完好无损,甚么时候都走不打紧。我衣服被你扯得一塌糊涂,要如何行路?”

    知道自己先前太过鲁莽,林平之不由惭愧地将脸转开,低声道:“是我不对,明早我先行上去替大师兄取套衣服来。”他话音一落,山洞中便是一片寂静。

    一阵冷风吹过,林平之不禁打了个寒战,心道:每每到了夜间山崖上都十分寒凉,此处近水,怕是比当初在思过崖时还要冷几分。大师兄他赤身露体,怕是比我更要觉得冷罢?

    因为不想看见林平之,令狐冲便将身侧过、以背朝向对方;他本是暗自生着闷气,忽然被人扯到了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惊。□的皮肤与衣料摩擦,这触感以及来自林平之身上的体温都提醒着令狐冲方才发生过甚么,当即就想挣脱对方的双臂。

    感觉对方挣扎的厉害,林平之不得不提气用上了内力,手臂愈发收紧。实在无法,林平之终于恳切道:“大师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冷罢了。”令狐冲回过身来,大声恼道:“谁要你好心?我便是冻死了,又能怎的?”

    知道对方是在闹别扭,林平之又是喜爱对方赌气的模样、又是内疚自己先前说了些惹对方生气的话;待要开口再劝,忽觉颈间狠狠一疼、且那疼痛还是越演越烈,不由惊道:“大师兄?”

    原来令狐冲见到林平之又恢复到从前温柔良顺的模样,却是想起了方才林平之骂自己是“贱人”在先、以下作言语羞辱自己在后,被气愤所激,竟然伏向对方颈间、狠狠咬在了对方脖颈之上!

    令狐冲倒是避开了喉咙,但这力道却是让林平之疼得连连吸气;偏偏,他又不能推开对方:一来,凭令狐冲咬自己这狠劲儿,若自己强行一推,说不得要连皮肉也一并扯下来;二来,他知道今日之事将令狐冲自尊伤得狠了,需得让对方好好发泄一下才是。

    下口咬对方,本是令狐冲头脑发热之举;待察觉有腥甜液体流入口腔、林平之却并无半点抵抗之意,令狐冲不由松了口,僵冷着声音问道:“你感觉不到疼痛吗?怎的不阻止我?”

    林平之暗自平复了因疼痛微微紊乱的呼吸,伏向令狐冲耳边道:“若能让你消气,我便是让你咬一下又何妨?”想到先前自己失言辱骂对方,林平之抿了抿唇,终于将心里话说出口来:“如今你我也算行过了周公之礼,日后,我便视你为娘子、只对你一人好,此生绝不相负。”

    若说前半段话让令狐冲甚是心暖,那后半段就是将令狐冲好容易消退的怒火又激了起来。被“娘子”二字弄得气血上涌,令狐冲提声怒道:“林平之,你可是要逼我杀你?”林平之叹道:“这话原是出于真心,并无半点虚假。”

    令狐冲冷笑一声:“莫要空口说白话了。如今你林家只余你一人,你岂会为了个男子放下传宗接代的大事?”林平之想了想,反问道:“大师兄亦是孤儿,难不成你就动过娶妻生子的念头?”

    令狐冲应道:“不曾,我怎会任由这等无聊之事束缚自己?”想到今生那与自己缘分甚浅的父母,又叹道:“我知道自己如此行事着实对不起二老,然而人之处事本该随心,我也只有死后到阴曹地府求爹娘原谅了。”

    林平之舒了口气,正色道:“你可以为了‘自由自在’拒不成亲,我也可以为了你放下这责任。我既认定你是我要相伴一生之人,便是与你一同断子绝孙了又何妨?”

    令狐冲一怔,猛地抬起眼来看向林平之,心中暗惊:林平之这人何其重责任,如今为了我,他竟可以做到这等地步?

    对令狐冲来说,林平之到底是不同于常人;自从群玉院那一遇开始,时至今日,二人之间的羁绊已是再也斩断不得。

    这人在自己众叛亲离之时依旧信任自己,还陪自己在破庙外淋雨;这人在开封城外割了手腕喂自己血,还将此番视作平常小事;这人在客栈中曾施诡计将自己制于床上,却是因为自己一句话就罢了手……

    如今忆起这些事来,令狐冲心中不由五味杂陈。他平素少有畏惧旁人的时候,眼下见了林平之无比认真的表情,却是不敢再与之对视;忙将眼神转向一旁,轻声细语、有如蚊蚋声般:“在我面前,再不要提起此事。”犹豫片刻,到底是任由林平之继续拥着自己了。

    陷入睡梦之前,令狐冲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日后再拜访名门正派,断然不可喝甚么茶水了……

    ***

    听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令狐冲便惊醒过来。

    “这里可是嵩山派,魔教中人怎会这般大摇大摆地上山来?”二人本是相拥而眠,令狐冲一动作,林平之也随即醒来;听得有人唤“令狐堂主”,是以出声相问。

    自从五岳剑派并派,东方不败便差人探查五岳各派如何行事;事关教内要务,令狐冲自然不敢透露,只是简单地说道:“此处山峰连绵,上这后崖却也不一定要经过嵩山派。”听那呼声愈发接近此处,令狐冲也认出了那声音属于何人,当即大声喊道:“我在瀑布下面!”转念想到自己此刻形容狼狈,连忙又喊:“可否请杨总管携身衣服独自下来?”

    待杨莲亭下得瀑布、见到这二人的模样,瞬间惊得下巴几乎要掉下来:这二人一个衣衫不整,一个衣不蔽体、□在外的皮肤上又有不少暧昧的痕迹——这分明就是欢|好过了。而且细察二人神态,只见那陌生少年眼中敌意甚重,反观令狐冲则是眼角眉梢皆生媚气、双颊微红似羞似怒,竟然别有一番风情,自己观之都要心跳加速几分……

    将过于发散的思绪扯了回来,杨莲亭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令狐堂主不是教主的人吗?怎么被个野男人上了?

    若是从前,兴许杨莲亭会出言讥讽令狐冲几句、回头还会再向东方不败告上一状;然而自从那一切磋,他对令狐冲已生出欣赏并佩服之意,想到东方不败知晓此事后会是如何暴怒,便决定先替令狐冲瞒下此事。轻咳两声,杨莲亭上前递过衣物:“令狐兄,你二人先把衣服换了罢。这衣服是我随从的、兴许不合你身,你且将就一下。”

    令狐冲接过衣服,问道:“杨总管怎会来此寻我?”杨莲亭道:“在下本是在河南境内主持采买一事。令狐堂主一夜未归、教主对你甚是挂念,是以飞鸽传书命在下上嵩山来寻你。”

    林平之只觉这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当下便是冷笑了一声。杨莲亭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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