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腹间似乎有火苗蹿起,宫清夏呼吸越发炽热急促甚至有些凌乱,齿间不停逸出细碎的低吟,抱住楚幼姬头,纤白的玉指插入楚幼姬被汗水浸湿的秀发。
楚幼姬的唇离开两座玉峰,一路由小腹向下吻去,含住小粒红豆,力道由轻转重舐吮,两手则稍稍用力分开宫清夏矜持的玉腿,停外侧扶住,唇红豆上流连片刻后顺流而下,来到宫清夏最湿的地方,将小舌探了进去。
“不要……幼幼……”
楚幼姬的舌不但没有停止进入,反而变本加厉。
宫清夏难以抑制地发出高声的呻、吟,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欲望从穴口弥漫全身,酥麻的电流紧随其后,将她整个淹没,令她几乎窒息,这是她二十四年生中从未体会过的消魂噬骨
,此之前,她冰玉般美丽的身体从未容碰触。
感觉到宫清夏已经很兴奋了,楚幼姬又向上吻去,转而以指代替唇,探入不断逸出清露的穴口。
“嗯……幼幼……”
宫清夏终于可以再次抱住楚幼姬的头,当楚幼姬的唇一路来到她的玉颈,宫清夏转而搂住小女生的背,纤指深深嵌入小女生水嫩的肌肤,双腿缠绕小女生身上,使两的身体紧紧贴一起。
楚幼姬的指渐渐没入穴内,反复试探,找到敏感点位后加速动作,水润的唇则吻上宫清夏的。
唇舌间的抵死纠缠,身体的深入融合,肌肤的摩擦,引得彼此相互颤栗,最高峰处停下时,双方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整个过程宫清夏没有睁开过双眸,一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二是初次的消魂令她的身体应接不暇,几乎忘记了视觉的存;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则不可说不能说也不必说。
第二天早上。
楚幼姬醒来,身下的依然熟睡,双臂亦如昨晚般拥着她背,只是没有那样紧,轻轻拥着,如花瓣般轻,楚幼姬只是微微动了动,洁白的花瓣便滑落下去。
温柔地凝视宫清夏清丽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呼扇间,飘出浓浓的爱怜,良久,楚幼姬低首,伊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接着是眉、眼睫、鼻子、脸颊,最后是唇,都轻轻啄了一下,这才动作尽可能轻微地下床穿衣。
“姐姐,醒啦。”
早餐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楚幼姬听到楼梯响起脚步声,便从厨房探出小脑袋,殷勤地和宫清夏打招呼。
宫清夏“嗯”了一声算做回应,并没看小女生一眼,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
楚幼姬忙忙将早餐端上桌,随后又摆好餐具。
宫清夏拿起刀叉用餐,目光仍不肯宠幸小女生,只是专注地看着盘中的早餐,不紧不慢地吃着,也不说话。
气氛颇为尴尬。
楚幼姬想起一件事,转身上楼。
宫清夏终于开口,淡淡地道,“不吃饭,做什么。”听不出语气。
楚幼姬没有回答,到楼上卧室找了一张干净的床单换下床上溅了落红的那一张,简单叠了,拿到楼下洗衣房。
宫清夏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转瞬即逝,以至小女生回到餐桌旁坐下,偷瞧了她一眼又一眼,都没有发现伊脸上有任何表情变化。
越来越觉得室内冷意逼,楚幼姬起先还以为是哪边的窗户被风吹开了,及至举目四顾检查了一遍发现每扇窗户都关的好好的,才意识到冰冷的气息来自宫清夏。
姐姐生气了……是不是应该对昨晚的事有所表态才对?
楚幼姬一边想,一边从睫毛下悄悄抬眸偷看宫清夏。
“哗啦!”
宫清夏用力将手中刀叉拍桌子上,站起身走到玄关打开门,转而来到顶着一头雾水的小女生身边,不容分说牵起小女生手臂,将小女生拖出门外,“砰!”一声关上门。
“……”
楚幼姬一揪儿小嘴展放成一个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很讶异,但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状况——这是被姐姐丢出来了吗?姐姐怎么会突然生这样大气?要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那不是一从楼上下来就该把丢出来吗?谁来告诉——到底是哪里触到姐姐逆鳞了啊?
☆、第四二章鸳鸯
“……”
楚幼姬一揪儿小嘴展放成一个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很讶异,但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状况——我这是被姐姐丢出来了吗?姐姐怎么会突然生这样大气?要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那不是一从楼上下来就该把我丢出来吗?谁来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触到姐姐逆鳞了啊?
宫清夏在关上门那一刻就后悔了——外面风很大,小女生还没吃早饭……
但还是从里面将门反锁了。
回到餐桌旁拿起刀叉,切一块面包送进嘴里,玉齿之间很是用了些力道。
小女生在外面敲门;“姐姐,我好饿……”
宫清夏不理。
小女生沉默了一会;再次抬起两只小爪敲门,“姐姐,我好冷……”
宫清夏不理。
小女生不敲门了;开始抽泣;嘤嘤地哭。
宫清夏朝门的方向看一眼,刀叉都放下了,转念一想,又拿了起来,继续享用早餐,只是美食入口好似嚼蜡,端起鱼肉粥喝了一口,也闻不到香味。
真是的,胃口都被那小孩哭没了——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心疼小女生的原因。
本来打算吃完早餐去给小女生开门的,谁知小女生这时也不央求了,也不哭了,一点动静也无,宫清夏顿时觉得没台阶下,走上楼去了——既然下不了台,她索性上更高的台。
可是心情到底不一样了,在壁炉前的羊毛毯上躺下,拿过书,翻一页是小女生可怜兮兮梨花雨重的小脸,再翻一页看到小女生蹲在地上两手抱头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仰头对着天花板叹口气,宫清夏最终败给自己的心,放下书,快步下楼,人已经走到门前脚步又停了下来——门外仍然没有动静,她真的要做这么没面子的事吗?
一手抱臂,一手扶额,踱过来走过去,斟酌再三,宫清夏始终下不了手去开门。
……等一下,天这么冷,这孩子不哭不闹也该活动活动才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宫清夏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片刻,感觉到不对,心中一沉,连忙打开门——不仅门外空空如也,便是视线所及之处都不见小女生身影。
“幼幼!”
仿佛一瞬间周围空气都被抽空,宫清夏觉得无法呼吸,心脏也被绞紧了。
好希望是这孩子在恶作剧,躲在花园某个角落里,听到她的呼唤立即探出小脑袋,就算自己一脸紧张的样子被看到也没关系,可是没有,任凭她怎么呼喊,始终不见那孩子回应。
幼幼……
连门都顾不上关,宫清夏便走出花园,花园外是一条东西向小路,宫清夏不假思索地选择往东面走——接那小女生来的时候走的这个方向,她相信如果是小女生主观自愿,一定是向东走了——如果不是自愿……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就算当初在高速路上座车被逼停遭十几名枪手射击她都没有一丝惊慌,而此时她不仅是慌,根本乱了分寸。
小女生在荷兰除了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而且一下飞机就被接到这个小村,对外面没有任何了解,她一个人会去哪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左手抱臂,右手握拳放在唇前,着急、担心的同时一筹莫展,宫清夏玉齿不觉咬住左手食指,眉头纠结成一条直线,一向清冷眼底渐渐升起一层水雾,眉头用力蹙了蹙,才阻止住水雾凝聚成水珠。
一边急走,一边看着前方,时刻希望小女生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可是一直失望,直到那座小女生曾活泼地竖起一颗纤指宣布自己喜欢的小桥出现在视线,才终于看到那秀气的身影正趴在桥栏上向下看,如童话般纯美的小脸上有微微的笑意。
我这边都快担心的出人命了,她竟然在这边优哉游哉地观景……
宫清夏停住脚步,一双美眸瞬间变身冰河,寒气逼人——恨不得立即走过去捉小女生来打屁股,然而当她走到小女生身边时——
“姐姐?”楚幼姬抬头转首,漂亮的双睫扑闪了一下,盈盈然如秋水般的眸子生动地望着她,“你怎么穿着睡衣出来啦?会着凉的。”
“……”宫清夏嘴巴动了动,终于还是将之前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冷冷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楚幼姬低头数手指,“我站在外面冷的厉害,就出来跑步维持体温。”
宫清夏,“……”
“跑步真的很有用的,”楚幼姬说着两只嫩如白玉的小手分别握住宫清夏一只手,“你看我手心都是热的。”一边说一边仰着小脑袋对宫清夏傻笑。
确实是热的。
宫清夏转首看向别处,之后转回来,脸上依然是千里冰封,“谁让你离开花园的?”想维持体温,在花园里蹦一蹦跳一跳就可以了吧?
“姐姐你看!”楚幼姬忽地指着小河对岸,“那群鸭子在渡河。”
宫清夏,“……”
今天一早雨虽停了,可是风刮的很紧,河面已经结冰,一群鸭子“嘎嘎嘎”地叫着摇摆着小身子一个跟着一个踏冰过河,走在中间的两只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竟然给摔倒了。
楚幼姬被逗的直笑,“呵呵,鸭子竟然也会在冰上滑倒,好可爱呀!”
宫清夏依然绷着脸,不肯展颜,只是在听到“好可爱”三个字时看了小女生一眼,旋即又收回视线,喉间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几不可闻。
楚幼姬牵起宫清夏手,“姐姐,我们回去吧,你这样会冻到的。”
宫清夏没有说好,但也没有表示异议,顺着小女生手上用力的方向迈动了步子。
楚幼姬没话找话,“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是鸭子还是鸳鸯。”
宫清夏没好气,“这个话题你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了。”言下之意,你休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到现在你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楚幼姬继续装傻,“啄是嫩黄色的,头和脖子的羽毛是草绿色,而且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