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又变得嘶哑又奇怪的高亢,左手还企图摸向欧阳红的大腿内侧。欧阳红无语的把任鸽的爪子摔回去,瞪了瞪车的天窗,心里暗叹:“这药到底是有多强,才喝三口就能搞成这样?要是那一杯咖啡喝完,今天任鸽这白痴说不定就算是在高速公路上也要爬到驾驶座求她强*奸了。”
在任鸽被欧阳红送来的半个小时前,麦苗正打包着要离开H城的行李。这房终于在前些日子卖给了一个一家三口的家庭,他们很大方的给了她一个月收拾的期限。虽然现在决定不和吴用结婚是有点仓促,但她实在无法忍受和一个道德上有严重瑕疵的人一起生活,尤其在她根本不*他的情况之下。麦苗昨晚已经给大家长告知这决定,用的语气和内容都十分肯定,不容任何相关人等有半点反驳。这让整个麦家摇头叹息,有种“又来了”和“到底要闹哪样”的feel。
想当年麦苗父亲决定执意娶母亲,孤身一人闯麦氏祠堂,扔下一大叠喜帖扬长而去。而二十多年后又来同样一回,麦家人也只能说,凡事真是有DNA。虽然整个麦家还处于暗潮汹涌阶段,但麦苗知道,这事必定会让整个家族掀起轩然大波。既然她做出这样的决定,麦家人就会拿出第二套甚至第N套最有利于整个家族的方案,而她或者任鸽一样会成为牺牲品。所以她只能回Z城坐镇,阻止伤害任鸽的事情发生。
她可以形单影只一辈子,却再也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像她妈、她姐夫那般遭受厄运的。麦苗最后一次在自家的煤气灶上烧开水,最后一次泡咖啡。想起昨天任鸽尖酸刻薄的为了一杯咖啡就和自己生气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那个迟钝的家伙从来想不到,不泡咖啡给她喝是因为麦苗早就把咖啡机打包,希望不管天涯海角都能喝到曾经任鸽最喜欢的咖啡,要不是特意为了她,麦苗也不会特意拆了包了一层又一层包装的咖啡机。
咖啡还没煮滚,就有人敲门,还敲得特别大声。
“是谁?”这是麦苗边走边问道。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停了一小会儿还是继续敲。
昨天被任鸽教训的那几句话又回想在耳边,她不确定的继续问:“你是谁,如果你不说,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一小会儿,有人偷偷的轻了轻喉咙,憋声憋气的道:“我是欧阳红。”
欧阳红停了车把任鸽扶到小区楼门洞时,任鸽就屡次三番的想在她脖子上种草莓。要不是欧阳红在泰国吃了不少苦,把脾气磨得没那么尖锐,早就把丫揍得脸不像脸了。今天她也就是随手一劈,把任鸽劈昏而已。她单手抓着昏睡中的任鸽觉得麦苗比任鸽还麻烦,问这么多干嘛。要是她真想破门而入,撬麦苗这形同虚设的锁只需要三秒钟。作为一黑帮友好使者欧阳红已经非常克制的敲了三四次门了,这人还在门里问是谁,干什么的。
终于她听见了麦苗的脚步声和小心翼翼打开一小半的门,麦苗皱着眉头问:“欧阳红。。。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我想来。”欧阳红忽然发现每一次见到麦苗都没什么好事情发生,也不想收拾自己脸上的戾气,直接把趴在她身上的任鸽扔给麦苗后低头看着表说:“这货被人下了春*药,我说找人给她开解一下。她死活不干,一定要指名道姓你来弄。你知道□这玩意儿,一上火就啥都不知道了,老子还在扶她就往我身上凑。老子反手就给了她后颈一掌,十五分钟后她才会恢复意识。但二十分钟后她体内的药力会再次挥发。反正她麻烦你帮她排毒,我把人给你带到了,你懂的。”
“春*药?”麦苗表情有点不知所措,这哪儿跟哪儿,任鸽怎么会和这东西扯上关系:“你说她被人下了药?”
“对啊。”这女人怎么比白小慢还麻烦,事事都要知道得那么清楚,欧阳红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不知道是谁,但应该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主使。不知道和你有没关系。反正任鸽现在也理不了那茬,她一路上就念叨死活都要到你这儿来让你搞了。记得,必须是你上她,不是她上你,她上你是没法解决这□的毒的。”觉得自己讲得够清楚明了了,欧阳红无视于麦苗越来越红的脸,转身便要走。
“喂。”麦苗叫住欧阳红。
欧阳红转过身:“还有事?”
“谢谢你。”麦苗红着脸说得挺认真,让欧阳红想起那个她拿着扫把要打自己的下午,不由得嗤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快速的下了楼。
麦苗把任鸽扶进屋里,见她还没转醒,便让她在沙发上躺下。看她紧闭的眼睛和潮红的鼻翼,再闻了闻了她身上的味道,麦苗不确定欧阳红说的话是真是假。虽然她跟着师父学艺那几年,师父也常常讲一些别人从来没听过的事情给她当乐子,可是春*药,真有这么厉害?不过任鸽看起来不是很好受就是了,辗转反侧,呼吸急促。麦苗摸了摸任鸽的额头,赶紧拿湿毛巾给任鸽擦拭。可刚碰到她的脸,任鸽的眼睛就腾的睁开,看到麦苗的样子就像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不是海市蜃楼的绿洲一样,表情是那般的饥渴、难耐、精疲力尽。
“苗苗。”任鸽费力起身抓住麦苗的手,像一条只被一口水养活的鱼终于撑到湖泊,眼里心里都是极度的狂热。
“你怎么了。”麦苗只来得及说这句话,任鸽就把她死死抱住,紧紧磨蹭。表情像极了从二八少女时就被关进单人监狱房一直到壮年才被放出,准备开荤的自由人,一边咬着牙关一边脱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衬衣,接着是内衣。脱完就拉着麦苗进房间,然后是长裤,最后是内裤。任鸽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而麦苗却衣服整洁如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YUI君、内样满面小朋友、剔红饕餮夔龙纹小朋友的霸王票深情喂养。
希望这一章大家觉着还行~
☆、93第929章
“你这是怎么了?”明明前几秒,还能弄出个危急关头一往情深执手相看泪眼的样子;怎么转眼就成了*小电影?
任鸽疯狂的握住了麦苗的手;在她触摸自己滚烫的肌肤的时候喉咙里终于溢出满足又古怪的声音;她的心脏跳动如刚刚起势的战鼓;她抓着麦苗的手放在自己胸部上面:“你听;它真的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一场没有前戏的上床运动,算不算是一场强*奸?这场*做得仅仅为了纾解任鸽是生理上的痛苦;而却对麦苗造成心理上的伤害。
麦苗看着身下任鸽的皱起的眉头;一脑袋的汗,没有半点兴奋。她的手甚至是在任鸽的强迫之下,才进入任鸽的内里。任鸽睁得极开的眼睛里没有*意、没有欲望只有野兽一般的需求。随着麦苗的手机械式的在任鸽体内来回运动,那些早早就漫出的湿意沿着她的手腕滴落,留在被单上。在药物被迫积压出的□中,没有欢愉、没有呻*吟、没有呓语、没有我*你或者神*世人we are the world,只有咬牙切齿的发泄。一直到最后,任鸽终于叹出那口浊气后,麦苗就不管不顾的埋首于浑身大汗的任鸽身上,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让处于百分之七十五清醒状态的任鸽连眼睛闭上的时间都没有就慌了神。她忍着全身就像散了那般的劳累把麦苗抱在怀里,看着她像哭得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儿。
“小苗儿,乖啊。别哭了,别哭了。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任鸽含糊的亲着麦苗的耳垂:“再怎么说,也是你把我给办了。”这话让麦苗哭得更厉害,简直有山洪暴发之势,任鸽不得不又紧了紧自己揽住麦苗的右手:“说错了说错了。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从身到心,这可是要负责任的。要不再来一次,这次我把你衣服脱了才行。”
这话要是搁在平时说,大约会得到麦苗一个欲说还休的白眼和晕红色的脸颊。而如今任鸽却只看到麦苗的无止境一般的悲哀,几次欲开口又无法继续的话头。任鸽不明其故,转头看看周围,早已打包好的行李四散在床边,犹如台风过境,任鸽头疼欲裂的艰难张口:“吴用就这么好?连他向我泼粪你都能原谅?看来我对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确实定义得相当不清楚。”
麦苗难过却摇头小声说:“我和吴用倒是已经分手了。”见任鸽表情忽然那么的喜不自禁,却只能更难过的补上一盆冷水:“可是任鸽,我们也分手了,我得回家。”
“为什么?”这句话任鸽问得气且急。
“不为什么,我就是必须回家,我就是必须不是女朋友。”麦苗不想和任鸽争吵,但她只能称述事实。
在这刚刚上完床后说这话让人有点消化不良,任鸽冷静的两分钟后轻轻自喃:“哦,我们分手了。”又接着狠狠的叹了口气:“不过在这里,我也就只有你这个前女友。不管是被人下了药还是自己瞎了眼,都只能找你解决。你看你要是走了,我要是再被人下药或者被人弄得半死不活,临终之前连个人交代遗言都不行,挺惨的。”说完还别过头,一副不让麦苗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的模样。
“如果没有我,你是肯定不会被人下药的。我离开H城,你才能平平安安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算是导几部烂片让对你很不满意的影评人说你江郎才尽,或是跟着一打鲜花一样的女明星搅和在一起被狗仔队写说潜规则女明星。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正常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居然会被欧阳红扶着来找我。”麦苗紧紧的搂着任鸽,安静又沉重的讲述着自己离开的理由。
任鸽努了努嘴:“小苗儿,不要把自己想得这么重要。说不定就是最近我闹的新闻太多,其他没我红的导演嫉妒我,又或是比我红的导演怕抢了我的位置,想置我于死地。下药算什么,说不定还有后招。如果你不在我身边,难道你不怕下次我再被谁用同样的方法拿住之后,由于找不到人纾解,而去找其他人?”任鸽半戏谑半认真的解着麦苗胸前家居服的扣子:“我从不相信人性,更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