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你才分裂繁殖呢!这只是个比喻!”
“哦。”没有异议,简单本来就不是贫嘴的人,只是可能多年以来被万俟安带坏了偶尔有点脱线而已:“我喜欢蓝斐颜。”
“嗯,我知道。”
“很喜欢。”
“很喜欢是多喜欢?”万俟安不以为然的扬扬眉。
“就是……我……我不想她不开心,她最近,一直很不开心,我知道是因为东晨。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啥?那爷们又出来了?”万俟安瞪大了眼睛把一双蹄子从办公桌上放下来扑上来问:“他娘的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简单瞪她一眼,万俟安耸耸肩:“那么……你觉得哪个女人面对情敌时心情会很好很高兴?尤其是自己的女人还特么的对那个情敌千娇百媚百依百顺……咳!顺……”被简单的凌厉目光凌迟得把后边的话都吞下肚,嘴欠的公主殿下乱没形象的打个哈欠:“说吧,人在哪儿,我去帮你摆平她,小爷我手上现在可是握着一支精锐的兵权呢!”
亮了亮闪闪发亮的牙,万俟安兴致勃勃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写h了!再也不写了!
81章改了三遍才过,这年头牵手以上全部砍头……
我禁欲算了!
渐行渐远
万俟安是真的颇有兴致要试试手上三千精兵是否能将‘狙妖’的师父打成马蜂窝,就算子弹不能,那炮弹呢?
虽然未曾有缘做什么深切的了解,但是她和东晨的梁子可是结了好久了,只要一想到她日思夜想口水流了三千尺也没能吃到嘴的简单宝贝为那个人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她软磨硬泡也不能哄得她家队长手下留情,那个东晨一出现简单宝贝就乖的跟小猫似的,她心头的火就蹭蹭往上冒!
凭什么呀?那个假男人到底哪里好了?她的简单宝贝又单纯又可爱,又帅气又厉害,哪里就能便宜了那么个混蛋?到嘴的时候不吃,事后又来后悔,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后悔药卖给你?
她万俟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第一次见面尚且被简单一梭子弹打得找裤子,那混蛋凭什么就能独占美人芳心这么多年?
这要是把东晨搁在万俟安面前,她都有心生嚼了她,连骨头都不带吐的,前提是简单不在。
“万俟安?”简单疑惑的看着万俟安咬牙切齿的蹂躏着手里的白手套,都咬出几个洞来了。
“啊?”回神的万俟安尴尬的咳了两声,心里默念——万俟安你从良了万俟安你从良了万俟安你从良了!!!“呃……那个什么,我们刚才说到哪儿?”
“东晨。”
“哦,对!就是那王八羔子!你就该甩了她,狠狠地!听我说简单宝贝,咱们不能吃回头草,尤其还是一根老草!你得让她知道什么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不是你不给她机会啊!你给过了是她自己不珍惜!对于这种人,咱们坚决不能姑息!你切莫一时心软,须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都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教训啊!”
“想想吧!你当初对她掏心掏肺的时候她把你当驴肝肺,这会儿年华逝去没资本叫嚣了,你呢,出人头地又是芳华正茂,这会儿就找回来了,门儿都没有!”万俟安义愤填膺的一拍桌子把简单唬得一愣一愣的:“你再看看,人蓝斐颜多好,多漂亮一妞儿啊!跟着你上山下海不带犹豫的,为了你被劫持的飞机也敢上,这是把命都豁出去了!一个柔柔弱弱的人民女教师人家容易么?不过就是老相好吗?她当初拒绝得那么洒脱,深深地伤害了你脆弱的小心肝,现在一回头你就要跟她旧情复燃,你怎么能对得起人蓝老师?你怎么能对得起你的新欢?快快快,忘了那旧爱吧,温柔乡等着你啊宝贝!”
“新的火焰可以把旧的火焰扑灭,大的苦痛可以使小的苦痛减轻!(注)来吧,投入新的怀抱吧!忘了吧,你过去的伤痕!”
“……万俟安,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莎士<;/li>;
蝎子有毒
电视里是丁一一听不懂的x国语言,新闻主持人眉飞色舞的介绍着画面中从加长车中款款而下的人,x国失落了十二年的第一公主,一身白衣,金发蓝眸,高贵俊美。
就算听不懂介绍,但是那画面丁一一是看得懂的,夹道欢迎的民众不断的把鲜花和彩纸抛到路中间,沿着地毯,万俟安,不,第一公主安妮塔维尔殿下在警卫的护送下走进皇宫,期间不断礼貌的向围观民众挥手致意。
那笑容很灿烂,很温暖,落落大方,气质出众,唯独,是丁一一所不熟悉的。
她熟悉的那个万俟安是会咧着嘴大笑,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打滚,贼眉鼠眼的奸笑和不怀好意的坏笑的人啊。眉飞色舞的,也许还有些粗鲁的,会拍着桌子骂脏话,会没规没距的把脚踩在椅子上,纵然是一样的眉眼容貌,却总觉得有一种让人心寒的距离感,遥远得令人绝望。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简单端端正正的坐在角落的扶手椅上,精辟的吐出两个成语成功的把丁一一逗笑了。
简单不以为然的偏偏脑袋:“那家伙……还是被揍的满地找牙比较适合她。”就算是□着图谋哪一家的漂亮小姑娘,看着也比她这样一本正经的接受媒体采访来着顺眼。
蓝斐颜悄悄戳戳简单的脸:“你那是偏见。”丁一一最近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蓝斐颜猜大概就和万俟安回归这件事牵扯不清,的确,这个样子的万俟安,看上去很陌生,即使是以她和万俟安勉强只能算是朋友的交情看着都这么别扭,那作为枕边人而言,丁一一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简单给蓝斐颜警告了,乖乖闭上嘴不说话。
新闻部已经将安妮塔维尔公主回归的消息报道了出去,一时间引起轩然大波,早在她还是小公主的时候就极为讨人喜欢,不仅当时的国王,她的外公非常宠爱她,民众也非常关注她,这么个可爱聪明的小姑娘,又是顶着皇室头衔,就算是抛去她父母的爱情佳话也是人见人爱。
当年一夜之间第一公主一家家破人亡的惨剧很多年后都仍是x国国人心中的一道伤,自那一夜以后,他们可爱的小公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久而久之,也就只当是死了。却不想时隔十二年,当年的小公主竟然奇迹般的归来,不仅完完整整的回来了,而且出落得比之当年更加美丽出众,一身气场强大,举手投足尽显王室风范。
还有当年喜欢小公主的拥护者纷纷喜出望外,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关注了这位回归的公主,一时间万俟安在国内风头正劲,无人能出其右。其实还是有差别的,当年的小公主只是漂亮,可爱,而今已经二十四岁的万俟安,却是帅气,极具个人魅力,失落民间十二年,重新回来不仅不怯场,没有显示出对于公众关注的丝毫不适,反而比之当年更显手腕。
而且据说,她已经在政府任职,个人能力也非常出众,还掌管了一支军权,显得对于军事非常熟悉。
这样的一个公主,已经大大超乎了民众们对于一个公主的期望,万俟安的人气在短时间内不断刷新,而她也正式被宣布继承母亲的头衔,成为x国新的第一公主。同时,也将是下一任储君。
储君的授衔仪式已经定了下来,最近的万俟安非常忙,可是再忙她也还是会每天都回家去陪丁一一,还会抽出时间来陪丁一一吃饭,带她出去散步,而且,她还有个人需要关照呢。
审讯室里亮得刺眼的白色灯光和空荡荡的空间给人以一种强烈的心理压力,被拘禁在中间无依无靠的坐在孤立的一把椅子上的靳琳戴着眼罩,眼罩被扯下来的瞬间,她被强烈的光线刺得流出了眼泪。
眼前的人她几乎不敢认,什么样的万俟安她都见过,五颜六色的头发,喜欢戴着各式各样的隐形眼镜,穿着衣服的,或者没穿衣服的。有些痞气,又有些令人动容的贵气,脾气不大好,却惟独对美女特别包容,喜欢混迹于各式女人的床上,不相信感情,什么也不相信。
可是这样的万俟安——一头灿烂的金发,白肤若雪,蓝眸似海,严谨的雪色制服每一粒扣子都扣得严丝合缝,每一条褶皱都是经过计算一般的端庄正式。脸上带着公众人物们时常挂着的,温和的,人畜无害的微笑,她微微倾身,温柔的说一句:“好久不见了,我的调酒师姐姐。”
“万俟……?”
“哎呀,想不到吧?”万俟安勾着唇角一笑,身后有人送上高背扶手椅,她施施然坐下,腰背挺直,轻轻靠着背后的靠背,右腿搭在左膝上,手肘若有若无的枕着扶手,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于膝上交叠,绣金的边线重叠在一起,这姿势让靳琳觉得很眼熟,但是此刻才知道,这个姿势原来可以产生这样大的威压。
“我找了你很久呢。”她说,些微危险地味道从蓝眸中透露出来:“为什么要逃跑呢?害得我的人在x市白受几个月的风吹日晒。”
靳琳看着她苦笑:“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她以为她至多就只是一个很厉害的雇佣兵而已,她知道她的比任何人的都多,她了解她,所以才会觉得她不值得为任何女人付出这样多。所以才会判定,就算苏家小姐惹怒了她,她也会权衡利弊,断不会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孩跟苏家翻脸。所以才会一直安然的在她身边,只想等到她玩够了的一天。
所以,才会擅作主张,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但是原来,她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
万俟安摇摇头:“万俟安。对于你来说,我就只是万俟安。黑蝎子,万俟安。”她爱怜的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女人:“x国的第一公主,你不认识,我也跟她不熟,所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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