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佐带着付晚去附近的餐厅里吃午饭,恰巧遇见了包小懿,便过去和她凑一桌。
刚一坐下就听见包小懿笑得没心没肺,“哈哈哈,我跟你说,昨晚我去找良佑他爸吃饭,你猜猜我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左佐边翻着菜单边问。
“良媛嘴歪了!!”她像是在公布天大的事情般,表情夸张得不得了,“听说被人打了,回到家后很生气,见了我也不喊,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可能是那人下手太重,她气着气着嘴就歪了,没下来吃饭,笑死我了,哈哈哈,估计这几天都出不了门,哼,谁叫她见到我不喊我。”包小懿顿了顿,又道,“不过谁敢打她啊,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动荀家的人。”
“是我。”左佐头也不抬。
“呃……”包小懿一脸诧异,仔细打量了左佐一番,这才注意到了她一旁的小姑娘,吸了口饮料问道,“这孩子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是谁的?穿得挺洋气的,只是,脸怎么肿成这样?”
付晚脸上的伤让她联想到了荀良媛的,再看看左佐的表情,包小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喝了声,“打得好!打小孩的人都该打!这良媛也太他妈不是人了,我都没她这么丧心病狂。”
左佐报了几个菜名,扯扯嘴角对包小懿勉强笑了笑,“我真不想打她的,实在是气不过。”
“她就是欠打,你放心,下次我和良佑他爸吃饭,我说说她去,”包小懿拍着胸脯保证,眼睛向后瞄,一瞄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连忙伸手指过去,“哇靠,那两人怎么那么眼熟啊。”
左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瞧到荀良佑从后座上下来了,他穿得很正式,发型也打理得一丝不苟,意气风发的,左佐第一次觉得他像个正经人。
他刚站稳,后座上又有动静,一只穿着三寸高跟鞋的脚率先落地,接着才见到了整个人,外面的阳光太刺眼,左佐眯了眯眼,发现是桑柔。
“穿西装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又跟桑秘书在一起。”包小懿嗤了声,满脸鄙视。
知道桑柔的大部分都桑秘书桑秘书地叫,有些人是习惯这么叫,而有些人是尊重她。
在焦南市,谁不知道桑柔是西致的首席秘书呀,身上贴了西致的标签,牛叉闪闪的。还有这个年纪轻轻的秘书不简单,西致的老板从来没有出过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代了秘书在处理,有些靠西致赏一块肉吃的人,都直接把秘书当老板了。
名气那么大,左佐不是不知道桑柔什么来头,只是没懂她为什么要贴着荀良佑,有什么好的呀,就一只知道败家的废材。荀良佑不缺钱,和她贴一起的理由那就是觊觎人家美色了,左佐哼了声,心里默默给他定了罪。
“哼什么哼,去把他拉过来吃饭。”包小懿还以为她不甘,连忙伸手推了推她。
荀良佑和桑柔正好从门外走进来,左佐根本没想躲,她和包小懿在角落的位置,很难被发现。目送着服务生把他们两人引进了包厢,她才应道,“没什么好追的。”
“他不是和朋友到国外玩去了?那他这会儿怎么跟桑秘书在一起?”
左佐耸耸肩,“我哪儿知道,吃饭。”
吃过午餐和包小懿道别,左佐带着付晚去公园玩了一趟,要回去时给她顺手买了美羊羊的氢气球,这才开车回家。
进门时荀良佑正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平日里休闲的衣服,很随意地坐在看电视,看起来很惬意的样子。要不是之前看过他穿西装,左佐都要以为中午在餐厅的时候认错了人。
第14章 别这样
她把付晚带到他面前,说下她怎么来的,之后准备要怎么过等等。荀良佑听完了才转过头来,懒懒地瞥了付晚肿起来的脸一眼,啧啧两声,“怎么长得那么丑?”
付晚又被攻击,左佐气得不得了,抬起莹白的手指指着荀良佑的鼻子愤怒地骂了句,“你才长得丑!谁骂付晚我骂谁!”狠狠瞪了他一眼,牵着一脸无辜的付晚上楼。
没一会儿门便被推开,荀良佑倚在门边,两手环在胸前,“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考虑到有孩子在说话不方便,左佐朝付晚交代几句便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门,盯着荀良佑问道,“说什么?”
“这孩子的亲戚是谁?”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叫付山,就在这城市里,付晚都没见过他,倒是有一张以前的照片,你能不能帮忙找找?”
“我懒得找。”荀良佑下楼吃饭了。
左佐站在不知所措,没有荀良佑让人帮忙找,她哪里找得到。
晚上洗过澡,左佐就抱着付晚往床上躺,荀良佑站在床边瞪眼,“我睡哪儿?”
“这儿。”左佐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挤死了,把这孩子送到隔壁去。”
左佐回头皱了皱眉,“这床那么大,再睡一个人都没问题,我睡中间,付晚很乖,绝对不会碍着你。”
“叫你送到隔壁就送到隔壁去!”荀良佑怒哼一声,“都多大了,抱过去,让她自己睡。”
左佐不再答话,掀开被子抱着付晚走了,荀良佑惬意地躺上床,想着等等两人一起睡就觉得开心,只是再没等到左佐回来。
这该死的。
他起身下床迅速冲到隔壁去,开灯用力将左佐拉了起来,“谁让你躺这儿的,你回去跟我睡!”
左佐挥开他的手,不耐地皱眉,“不是你赶我们出来的?我就要跟付晚睡。”
“给我回去暖床。”荀良佑把她扛在肩上,走回了主卧。
付晚赤脚阴魂不散地跟了上去,左佐从他身上下来,牵着付晚的手睡到床上去,荀良佑头很疼。
出趟远门回来他累得要死,此刻他也没心思不计较那么多,跟着躺了上去,胸膛贴着左佐的背,闭眼睡着了。
翌日左佐起得很早,付晚也跟着她起得早。今天她得回学校,把付晚一个人放在家里她又不放心,思来想去,只有拜托荀良佑帮忙照顾。硬着头皮上去推了推他,“良佑,醒醒。”
荀良佑翻了个身,睡眼惺忪,“一大早又有什么事?”
“帮我照顾付晚,我傍晚就会回来。”
“……”他没回答,又重新闭上眼。
“她脸上的伤是二姐打的,我就是怕她会再过来,到时候没人拦得住她,你在家,帮忙照顾一下,不要让她受欺负就好。”
“这个孩子怎么那么麻烦。”
听见他的抱怨声,左佐依旧不厌其烦地交代着,“拜托了,看见她被人欺负我心里就难受。”
听见她说自己难受,荀良佑才点点头,“我在没人敢欺负她。”
左佐松了口气,放心地去了浴室。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荀良佑忽然睁开眼,哪里还有方才犯困的模样,两只眼睛亮得吓人,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了进去。
左佐刚刷完牙,这会儿正在洗脸,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耳边,门被打开时她自然是不知道。
荀良佑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猝不及防地抱起她,转了一个圈之后放下就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左佐被吓得不轻,尖叫着挥手推开,满脸诚惶诚恐,“你干什么?吓死人了!”
他把人放下,趴在她耳边提议道,“跟我去岛上玩吧。”
荀良佑几乎每年都上荒岛去玩,左佐还是知道的,只是每次她都没跟去,觉得太危险,还是好好过日子好。现在她必然不会答应,“我不想去,你能不能去人去的地方?”
“荒岛怎么就不是人去了的了?那里可好玩了,”荀良佑把唇贴在她耳边,笑得有些促狭,“那破孩儿的叔叔你不想找了?”
左佐歪着头躲开,“你这人怎么那么这样。”
“我本来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已经把话说了,爱去不去随你。还有,千万别想着我会让她一直在我们家生活,一个星期后不管如何,我就会赶她出去,不信就试试。”他说完伸手捏捏左佐有些愠怒的脸,再亲了一口,转身解裤子去尿尿。
耳边传来叮咚响的水声,左佐不知不觉间又觉得燥热起来,面色微微泛红,每回一遇到类似这样的场面,她就会响起那天荀良佑掏那东西给她看的事情。
水声消失了,荀良佑突然又朝她身后贴了上去,左佐僵了下,“你别这样。”
荀良佑拍了拍她的脸,几乎是咬着牙警告道,“还记不记得,三天?”昨晚困得很,没力气计较,今天睡醒了,忽然想起来,他力气多的是,用在哪儿都方便。
“……”左佐面红耳赤,想起了他出国前说的话,不知作何反应。昨晚抱着付晚睡其实是有别的私心,荀良佑总不能当着一个孩子的面对她乱来。
他的手突然从她睡衣里探了进去,一下就褪掉了她的裤子,左佐惊得大叫了声,“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荀良佑对她毫无作用的阻拦不管不顾,屈起膝盖挤到她腿中间,用力分开,伸手摸向她大腿内侧,左佐颤了下,他悠悠地开口,“还能干什么?今天可是第四天了,外面那个小孩可真碍事。”
他的手很暖和,左佐却忍不住打颤,下意识夹紧腿,哪知荀良佑就卡在她中间,动都动不了。他个子高,身体一站直她就踩不着地,整个人像坐在他身上一样,心慌意乱之下也只能使嘴皮子,“我要去吃早餐了,你放开,别这样……唔……”
嘴巴被他用力堵住,荀良佑边重重地吻着边伸手解她扣子,望向镜子里裸/露出来的肌肤,顿时被刺激得血液沸腾,他把她胸衣的扣子解开,抬手覆上那丰盈,一下下地揉着。
左佐呜呜地叫,平坦的小腹触碰到那冰冷的盥洗池边缘时不禁抖了下,扭了扭身子鼓着屁股想将人撞开,哪知荀良佑动作比她快多了,整个人迅速被翻了过来,两人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
荀良佑抱着她转身,将她按在墙上,嘴松开被他咬得肿起来的唇缓缓直下,湿热的舌滑过白皙的脖子,直抵胸前的两团柔软。
左佐哭丧着脸在发抖,胸前的丰盈随着她抖动的动作轻轻跳着,荀良佑像着了迷般紧紧地盯着,喉结迅速滑动了下,这一幕刺激得他愈发饥渴难耐,下一秒,他张开嘴覆了上去。
左佐眼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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