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报导完镜头便切到由云舟召开的记者会,左佐只听见一道醇厚低沉的男声,便不由得抬头去观看,见到云舟的负责人正在讲话,那模样竟与方烨知的重叠,仪表堂堂,意气风发……
荀良佑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发什么呆?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左佐这才回过神来,咳了几声掩饰好尴尬,“你懂什么,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正经的事也不做。”
“无聊。”他应得很随意。
左佐懒得理他,就一只寄生虫,能指望他做出什么大事,死废材。
两人没有再说话,填饱肚子便出了饭店,泊车小弟将车开了过来,荀良佑给了他小费之后便接过钥匙,拉着左佐要上车,却发现她的手僵硬得有些凉。
莫名其妙地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荀良佑转头四处望了眼,这才发现了不远处正从车上下来的西装革履的男人,定睛一瞧,哦,原来是老情人啊。
荀良佑朝方烨知那边吹了声口哨,方烨知顺着声音望了过来,反应过来的左佐即刻转身坐上了副驾驶,荀良佑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不自讨没趣去跟他打招呼,白了他一眼便跟着上车。
两人一路无话,荀良佑把车开回了海湾别墅,左佐一回房就倒在床上睡觉,直到入夜才被荀良佑拉起来,洗漱过下楼吃了晚饭,又回到卧室里。
对于对方的私事,他们都不去谈,左佐不想谈,荀良佑懒得谈,这样倒也好,至少不会吵架。
荀良佑填饱了肚子洗过澡躺在床上没事做,眼睛便到处乱瞟,温饱思那啥,一瞟到左佐就想干那事,他一向是行动派,想着便要去做。
恋爱的两年时光左佐不止一次跟他提分手,可每次都没成功,荀良佑就像一颗牛皮糖,粘上了她她就再也甩不掉。
第一次提分手是因为他对她动手动脚,左佐铁青着脸回了家,晚上郁愤得睡不着觉,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时突然听见了落地窗打开的声音,她一脸惶恐地从床上坐起来,只见到一道黑影迅速朝自己逼近,刚想要喊出声就被压倒在床上。
嘴巴一只大手捂住,待看清荀良佑的脸时,左佐因为震惊眼睁得老大,里边还闪着恐惧的光,心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因为他正在脱她的衣服。
她呜呜地发出不成调的声音,荀良佑压低了嗓门,“不就是亲了你那么几下,老子那么喜欢你,你竟然敢跟我提分手,没门儿,现在我就上了你,然后直接把你娶回家,你以后得跟我做一辈子。”
她奋力挣扎着,抓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伸脚去踹他,“你别这样,快放开我!不要这样!”
“我偏要这样,谁叫你要跟我分手,我就要这样做,在你肚子里弄个孩子,到时候你不嫁也得嫁!”
荀良佑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将她的手捆住,左佐这才识相地出声求饶,“我不分手了,荀良佑你放开我吧,我不跟你说分手了,结婚前不要做这种事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慌乱的哭腔,眼眸也开始闪烁着泪光,荀良佑良心发现了,当下便把她的手解开,左佐一溜烟缩进被子里,动都不敢动。
荀良佑跟着躺进被子里,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了了心事,美人儿没能逃出他的魔爪,很快便睡着,左佐没有反抗。第二天一早,他便翻墙走了,两人就这样和好。
第二次分手也是因为他对她动手动脚,左佐想着上次的事情便忍着,可到最后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都快进去了还说他只是亲亲而已。用力把人推开,丢下“分手”两字便回家。
当晚荀良佑又去找她了,只是这次他喝得烂醉,没力气爬二楼,也没力气撬落地窗,只是爬进了大门,坐在草坪上打了个酒嗝之后开始放声高歌。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是最爱你的男人
那晚你给了我你的处子身
你说你有点疼
那是我做得太深用力过猛
顶得你吟哦乱叫全身泛粉
别怕女人我会对你负责任
……
大半夜鬼叫鬼叫地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围观,灯光接连亮起,有许多人从窗户探出头来想骂人,但在看清是谁之后,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只得悻悻闭上嘴。
这次左佐依旧没能睡着,一听到动静便立马从卧室里冲到楼下,蹲在荀良佑跟前捂住他的嘴,他舔了舔她的手掌心,左佐受不了那痒意便立马松开,只听见他醉醺醺地说道,“我告诉你,想甩了我连门儿都没有。你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老子就喜欢你一个,不信你听听我唱的。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说着他又开始乱吼,左佐一伸手捂他嘴他就舔他手掌心,情急之下只好用嘴堵嘴,也不知他怎么编造的这么色/情的词与不成调的曲,她怎么听就怎么尴尬。
左利民冲下来的就看见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更尴尬的是发现还有人在围观,当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女儿是非嫁给荀良佑不可了。
他装作严谨地咳嗽几声,“小佐,把人带进来吧,外面很冷。”
语毕他便回去睡觉了,左佐这才发现了有围观的人,瞬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伸手推了荀良佑几把想让他回家他却死死抱住她不放,她只得把他带回屋里,左利民没让人准备客房,两人便睡到了一起。
荀良佑占了一晚上的便宜,第二天喜滋滋地回去了,第二次分手又是以失败告终。
有了这两次的教训,左佐就没再和他谈分手,偶尔被他气到了,她就不和他说话,荀良佑变着法子哄她。
有一只手探到了自己胸前,左佐飘远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随着男人的靠近,鼻端开始萦绕着一股沐浴露清香,察觉到他非常不安分,她不禁缩了缩身子。
第4章 不穿衣
以前能谈分手,现在不能了,荀良佑也有权利要求她做那档子事了,左佐要是拒绝了就是没有尽到做妻子的义务,如果传出去,她怎么样都不对。
可她真的接受不了,身体上不排斥,却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有天在酒店里醒来,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浑身不舒服,感到诧异的瞬间,见到白色的床单上还有血迹。昏迷前她被绑了,醒来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反应过来后她便急急穿上衣服,回到家里躲起来,谁也不敢说。
那件事给她留下了阴影,她才总是拒绝荀良佑,生怕被拆穿了她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不知如何面对任何人。
荀良佑兴致高得很,不会深究她现在在想什么,也不会被她的小动作影响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伸手理了理她的长发,端详着她的容颜,眉目如画,大手移向她的脸颊轻轻抚摸,掌心内皆是滑嫩的触感。
两道视线紧紧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荀良佑垂首印了上去,一下下地亲吻着,深邃的眼底布满柔情,将她柔软的唇含进嘴里,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渐渐的,炽热的吻移向了耳根处。
以前谈恋爱时,左佐就发现他特别喜欢吻她耳朵,刚开始她总觉得痒得不行,现在倒是渐渐习惯了,只是心里却慢慢沉重起来,她两手抵在他胸前,问了句,“你……你不疼了吗?”
“疼,”荀良佑的声音变得很沙哑,瞳孔也流淌出情/欲的色彩,“每次想你想得都快要疼死了。”
闻言左佐脸上不禁渐渐燥热起来,她跟他说正经事,他却那么不正经,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只得选择沉默,试着接受。
“今天不准你再踢我。”
“……好。”
睡衣被脱掉,有只手从自己腰间滑过,移到胸前,不轻不重地揉着,左佐不禁哼了声,听不出是不舒服还是兴奋,身体僵硬无比,她被动地接受着。
荀良佑脱了自己的裤子,俯身与左佐紧紧贴在一起,他伸出手探到她身下去,这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顿感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心里郁愤极了,妈了个巴子的,谁这么不识相。
左佐却松了口气,像是救星来了似的,连忙撇头望了眼手机屏幕,欣喜地喊道,“是邱天阳,你的朋友!”
荀良佑本想直接挂了电话,可一听说是邱天阳,便伸手接通,“什么事?”语气要多差就有多差。
看见他接电话,左佐便试图将人推开想要起身,却不想被死死压着,动都动不了。那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荀良佑听了一会儿,便应道,“无聊,不去。”
“……”
“你他妈别再打来了,不知道我新婚?”
“……”
“真的?”他的语调很惊讶。
“……”
“那好,等等,我马上就去。”
荀良佑一改之前的态度,挂了电话,便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左佐彻底放松了。只是没一会儿,荀良佑的声音又把她的心悬了起来,“老婆穿衣服,跟我出去。”
“我不想去。”还没问去哪里她就不想去。
“快起来快起来。”荀良佑三两下就整理好了自己,抓过左佐的衣服便去帮她套上,将人拉下床,一溜烟下楼,开车出门了。
左佐就知道出来没好事,荀良佑把她带到了邱天阳的私人别墅里,望着灯红酒绿的场景,她在心中暗暗鄙视着,一听说这里有泳池派对,这人立马穿上裤子过来了,过来之后又立马把裤子脱了。
两人换上了泳装,邱天阳立马迎了上来,“快点快点,桑柔等很久了。”
话音落下之后,他这才发现荀良佑身旁站着左佐,没想到把老婆都带过来了,邱天阳尴尬地笑两声,“嘿嘿,嫂子,你先自己玩,我找良佑有事。”
荀良佑去找桑柔干什么事左佐没兴趣知道,扯开嘴角勉强笑了下算是回答,邱天阳拉着荀良佑走人,她有一个人站在泳池旁,身上披着浴巾,看着热闹得有些糜烂的场面听着重低音摇滚音乐站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
视线里突然闯进一道熟悉的身影,左佐感到错愕之后,心头涌上了欣喜,她连忙笑着跑过去,“烨祈,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小时之后,荀良佑才从别墅的房间里出来,下意识寻找左佐的身影,不想没看到人,找来邱天阳问话,却被他拉进泳池里,整个身体都打湿了。
有几个美女围了上来,荀良佑抹了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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