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不知,这帮凶早已倒戈相向。
在康熙压迫下,奋力来回奔波的球球几乎痛哭流涕。
这几日康熙和胤礽夜夜促膝长谈,东方不败早已被赶到客房,这下子送神容易请神难了,只好让球球这个小肉团当媒介了。
球球几回奔波下,总算有了成效,东方不败被请了回来,康熙自发去了客房,和球球悉悉索索深入探讨去了。
胤礽虽有一身医药本事,却对东方不败根本无用,这事康熙早已从胤礽口中得知,而东方不败的武功也奠定了他不是那般好压的,这可该如何是好!
康熙爷到底是康熙爷,阴损的招数是每个宫里人都会的,但以康熙为最啊!
色诱不行,下药不行,武力也不行,那就纯体力好了,捆得和麻花似的,他就不信东方不败还能翻了天。
但想想这世上能捆住东方不败的绳索也不好找。
不说别的,还真有那么一条,捆任我行的那一条!
于是,这怎么捆人就成了问题……
当夜,胤礽斜躺在榻上,随意看着书籍,心思翻转,对康熙所说的反攻,他还真是心里喘喘不安,康熙是没见识过东方不败的武力,而胤礽早已在失败中验证了无数次= =。
东方不败靠近时,胤礽还是有些微愣,被人从身后抱住,胤礽才回神,头也不回道:“回来了。”
“恩,”东方不败低低应道,与胤礽耳鬓摩斯,亲吻后者脸颊。
胤礽迟疑一下才道:“要不你被我攻一下,让我皇阿玛死了心。”
胤礽说出这话时,压根没想到之后东方不败会毫不迟疑的答应。
看胤礽脸上呆滞的表情,东方不败淡笑,亲吻后者唇瓣。
胤礽眼神一亮,勾住东方不败脖颈,双唇抵死缠绵一般。
听东方不败发出呻吟,胤礽微微有些不敢相信,又很快把念头抛诸脑后,带着人上了床。
两人缠绵一阵,胤礽小心的吻着东方不败的周身,近乎虔诚,东方不败淡淡回应。
门外窥视的一大一小,一满意一惊讶的往回退。
康熙没想到东方不败这么快就妥协了,不过,或许真是因为后者喜欢保成。而球球则彻底傻了,爹爹怎么倒戈了!在球球幼小的心里,爹爹在上的形象可是不可逆转的!
康熙和球球回了客房围坐桌边,康熙眉开眼笑的夹菜给球球,都快溢出饭碗了。而球球郁闷的用小嘴咬着筷子,小脑瓜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东方不败竟然会被胤礽压倒?
球球这个奸细郁闷了,他本来就是把康熙和胤礽的动静回报给东方不败,让东方不败有个对策,那现在这算什么!
一大一小,和谐的度过一晚,心情截然不同。
而康熙和球球一走,东方不败就反身压住胤礽,“好了,保成可是要回报为夫哦。”
胤礽一愣,刚才虽然也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不过以为是下人,没想到竟是皇阿玛。
脸上一红,胤礽急着就想推开东方不败,却被一手压住。
身上人凑近耳边,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保成,我们继续。”
胤礽瞪眼,两腮鼓起,可爱的让东方不败再次吻了上来。
哼!罢了……反正要与东方不败纠缠一世,胤礽也早已不是很计较上下之事,嘴角勾起,吻住东方不败,又分开:“东方,你可要好好伺候爷,不然,皇阿玛可又是要……恩。”
剩下的话两人都是知道,看来今晚也不好做过,东方不败一笑,俯身压下。
康熙和球球一心满意足的睡去,一则闷闷不乐的咬着被子苦闷,熟不知,两人各自的挂心对象,压根是事虽关己,也高高挂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番外看猪成仇
看着下首跪拜的仇钺,朱厚照一笑:“仇将军,怎地还不起来?”
仇钺面目严肃,双手一鞠:“皇上未曾叫起,臣怎敢逾越。”
朱厚照猛地站起,圆润的脸蛋上微红,走下阶梯,在仇钺面前站定,一指勾起仇钺下巴,冷哼:“你还不敢,”凑近,双目相对,只一呼吸的距离:“再不敢的事,你都做过了!”
越到后来,朱厚照几乎是咬牙切齿,仇钺苦笑,拉开朱厚照的手,站起,躬身拱手:“皇上,臣愿领罪。”
又是这句,看着仇钺理所当然的模样,朱厚照心里苦涩又愤怒,一甩手,转身背对仇钺:“你下去吧。”
仇钺一愣,“是。”
直到大门闭合之声传来,朱厚照才回身看着大门,眼底隐晦不明。
又是一夜,同样的场景又在养心殿上演,边疆告急,仇钺此次而来,是来请命保卫大明疆土。
朱厚照心底一叹,即使他阻止,也不会有什么成效吧。
伸手勾住仇钺脖颈,吻上,后者微微迟疑,才抱住他,朱厚照心底一暖,放开:“仇钺……”将头埋入仇钺颈侧,朱厚照微闭起眼,“记得,平安归来。”
仇钺点头,第一次主动将人揽住,没人比他更明白朱厚照为大明所作之多,即使外界流言蜚语,但事实上,朱厚照确实是个好皇帝。
所以,他要守护这大明疆土,守护他……
看着不知道作何想的仇钺,朱厚照扯住后者衣领,拉近,继续缠绵亲吻,直到仇钺有了回应,才又放开。
朱厚照明白仇钺不敢忤逆他,不过他也不想用身份约束后者。明明两人皆是对彼此有了感觉,那为何仇钺还是这般冷淡!朱厚照气愤又无奈,该做的也不是没做过,这最后一晚,朱厚照可不打算放过后者,要不然,得到多久才能再见。
沙场埋骨之地,也许仇钺回不来也不一定。一想到这个可能,朱厚照心底一痛。
仇钺似是看出什么,抱住朱厚照一个踉跄的身体,将人压住龙床上,想起朱厚照在这床上的风流艳史,仇钺心底不经一怒,又无可奈何,撕开朱厚照身上的锦袍,俯身压上。
金丝帐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朱厚照压抑不住的呻吟发出,身体被仇钺冲击向后挪去,又被狠狠扯回,继续缠绵。
天明,瞧着朱厚照酣睡的脸,仇钺轻轻烙上一吻。
他定会平安归来,这是承诺!
直到几年之后,大明越发富强昌盛,朱厚照和仇钺笑着站在城墙之上,看城下流萤灯火,头顶星光满天。
慢慢靠近仇钺怀中,朱厚照一笑:“幸好有你。”陪他走过这漫漫人生,帝王之路。
仇钺虔诚的在朱厚照额上印下一吻,松开搂住人的双手,跪下:“吾皇万岁!”
顺服的姿态让朱厚照眼眶一热,笑开。
大明昌盛,原因自然有辟邪剑法中兵法一份功劳,还有之后被胤礽和东方不败所寻到的宝藏,不单是钱财,更是前朝的亡国经验。
此刻,朱厚照只愿和仇钺一生长伴,即使是君臣的身份,但有情,又何必在意称谓身份。
朱厚照统治天下,大明长久不衰,而五岳盟也从岳不群成为五岳盟主被发现是个阉人后,开始没落,日月神教渐渐摆脱魔教之名,和朱厚照分掌朝廷和江湖。
天下安康,爱人在侧,朱厚照在烟火升起之际,搂住仇钺脖颈,吻上去。
番外林中狐,谁与同归
林平之随令狐冲回了华山,两人便开始朝夕相对,偶尔和令狐冲一起练武,看后者一脸严肃的在他手肘肩部按捏,嘴里说着“放平、抬高,脚弯下”,林平之就忍不住觉得一阵温馨。
大师兄小师弟的叫了半月之久,就在林平之渐渐忘记和胤礽的约定时,岳不群却是找上了他,表面上大义凛然的为他父母抱不平,言语中却是透着对辟邪剑法的兴趣。
林平之看着岳不群虚伪的笑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假装一步步陷入岳不群的温情,将辟邪剑法给了岳不群,看后者看到剑法第一页时惊诧难辨的神色,林平之假装不解的问道:“师父,怎么了?”
岳不群干笑一声,看林平之茫然的脸,疑惑的问道:“平之,这辟邪剑法你看过吗?”
林平之摇摇头,“我父母让我不要看,只道找个能托付的人,让他练了剑法为我林家报仇雪恨!”林平之言语中透着不平愤恨,岳不群霎时讪笑着想说什么,却被林平之抢了先:“师父,如今平之只能靠你了,如果师父练了辟邪剑法成了天下第一,那肯定能为我林家雪恨!”
“天下第一”这四个字,如同魔咒般,让岳不群着了迷。
时时看着手中的辟邪剑法,岳不群最终还是狠下心,挥刀自宫,练了辟邪!
武功突飞猛进,形容举止却似女人,让岳不群恐慌又兴奋,对着害自己如此的林平之,竟生起了恨意!
林平之初初被岳不群叫到练武房时,也是忐忑不安,岳不群以指导武功为由,竟是要对他痛下杀手,眼看逼迫而来的一掌,林平之只觉再无生机,不经闭上眼等死,忽然听一边传来令狐冲大喝:“师父,住手!”
看令狐冲被岳不群一掌打到墙上,再狠狠摔下。
林平之心里一颤,急急走过去扶住人。
令狐冲毕竟是岳不群珍视的大弟子,只得解释刚才是一时魔怔,并非有意要害林平之,看岳不群阴冷的眼神,林平之急急应和,扶着令狐冲回了房。
岳不群的杀意被令狐冲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他自然也明白不是那么简单的原由,却也没问,只是更加注意林平之,几乎时时守着,成了狗皮膏药般。
岳不群找不到机会,也渐渐淡了心思,毕竟林平之可能并不知道辟邪剑法的秘密。
又是半月,岳不群痛击左冷禅,成了新任五岳盟主,而余沧海也因林平之拿出了足够的证据,罪行公诸于江湖,而被岳不群用几支飞针射杀。
杀死余沧海、为父母报仇本是林平之活下去的目的,而借由岳不群之手,也是因为他知道以他目前的武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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