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利终于还是生了,并没有难产,而是死胎,三只小喵,刚出生,已经成型。
兽医小哥和我努力了很久,因为小黑利当时就是他一年前接生的,已经做到了当时就拆了一只签字笔做人工呼吸了,但是还是没能救回来。
当我看着小黑利沉默着站起身来依次亲吻每一个尚且来不及认识这个世界的孩子,然后将垫在身下的纱布平整的掀起来盖住小喵的身体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柱仓皇而上,紧接着我意识到,这个夏天,已经结束了。
但是小黑利现在很好,因为就在同一个小区里,同一天,有一只加菲喵因为主人老奶奶的疏忽,怀孕了,老奶奶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爱猫怀孕了以为只是最近胃口特别好,直到那天她家的加菲很难过抱到了兽医院才知道要生了。虽然做了剖腹产但是母猫还是因为难产去世了。
小黑利安顿好自己的孩子之后,就跳到了对面放三只小加菲的桌子上,开始给小加菲们喂奶。嗯,家里这次要填一只小加菲了TUT其实我真的想问,加菲的爸爸是谁!!!
照片暂时不放了,小黑利现在神经过敏期间,谁都不准过去,小黄过去好几次了都给打出来了。
艾伦这个袭~胸梗子来源于小黑利出生的时候猫妈因为妇科病住院了,小喵们全部钻在上楼看小喵的狗狗肚子上找奶喝。最后就看到我家的汪用一种“老子节操全碎了”的表情躺在那里,肚子那边排了一群小喵。
软崽还是继续安慰嗷嗷嗷,无论是收藏还是票票,还是评论留言,都砸给我吧!!!还有要积分的人记得留言超过25个字并且说明要积分!这没啥厚不厚着脸皮的,本身就是对你们的支持软崽的一点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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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对这只鲨鱼已经放弃治疗了=…=
其次,利威尔喵随意拿……
最后来个帅气点的!
☆、已经死去的世界和希望
【一】
灵魂如同一叶小舟;
被遗弃在浩瀚无际的之海上;
忧虑和无知的不毛之地,
希望的海市蜃楼中或无理性的世界中。
这叶小舟完全听凭疯癫的大海支配,
除非它能抛下一只坚实的锚——信仰,
或者扬起它的精神风帆,
让上帝的呼吸把它吹到港口。
【二】
让用手扶着阿明的头,轻轻的将他放在枕头上。少年金色的发丝如同上等的丝制品,流水般洒在暗色的枕头上。
阿明房间的床单被侍女换成了暗色,衬着少年的肤色愈发的苍白,那种熟睡中的容颜让让忍不住就保持着撑在阿明上方的姿势;用视线一点点描摹过阿明的容貌。
他开始愈发的羡慕艾伦;虽然他对人类最强的青睐和巨人化的能力并没有兴趣;但是有阿明这样虽然怯懦但是一旦他遇到危险一定会挺身而出不离不弃的竹马还有三笠那样战斗力超强,无论身处战场哪一区都心里牵挂着他的青梅。让觉得艾伦那个“急着送死”的家伙,实在是太过幸运了。
他仿佛被那股甜味迷了心窍一般,目光停留在阿明三开的领口上移不开眼睛,淡色的锁骨在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惑人的色泽。那道早已习以为常的横在胸前的黑色皮带此时显得越发地碍眼。
解开它,解开它们,然后为所欲为。
让的眼底闪过一丝混乱,接着他遵循了最原始的冲动,当他解开阿明胸前的皮带的时候,手甚至在颤抖,但是后面觉愈发的熟练起来。
外套,上半身的皮带,白色衬衫的纽扣,当这一切和礼物包装一样被一层层拆开时,让甚至伴随着衣着的剥落而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啊!”就在让将手放在阿明的腰间时,一直蹲在他上衣口袋中的仓鼠约翰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他的耳边,然后非常利索的在他耳垂上留了一个牙印子。
让猛的清醒了,他看到了自己眼前的盛宴,顿了许久,不过也许只有几秒,对于调查兵团的士兵来说,零点几秒的偏差往往就是生与死之间的时差。
紧接着,他便猛的弹跳了起来,一手抓起被子盖在阿明光裸的上身上。皮带和衣物随着翻飞的被单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一地,顺便绊了跳下床的让一下,让的脸侧从床沿边蹭过,实木制成的床脚撞的他两眼直冒金星。但是疼痛让他的大脑更加清晰。
他回忆起自己下面应该做什么了。
环视房间,他抓起点在床位的香薰和放在床头的精致茶杯,甜腻的味道透过鼻腔直冲大脑,这让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人倒满了蜂蜜,全混了,每一步摇晃着都像踩在云端上。
饶是随时都会倒下,他还是坚持到了窗口,颤抖着双手,让推开窗户,外面席卷而过的春寒给了他当头一棒,茶杯和香薰炉从他手里脱出,落入了窗外无边的黑暗。
让趴在窗口,大口抽着气,寒冷的空气依次穿透了他的鼻腔、咽喉、肺部、全身。火辣辣的刺痛感和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接着他开始剧烈的恶心,呕吐,胃部仿佛被人打了一拳一般痉挛起来,尚未消化的晚餐合着大量的胃酸冲出咽喉。让仿佛死狗一般半趴在窗台上呕吐着,显然把路过的那只一直在寻找自己梦中情人的红衣女鬼吓的不轻。
“哐!”玻璃制成的窗户直接拍在了让刚刚抬起的脸上,这下子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确认了一下房间里面的香甜气味已经被冷风撕扯的差不多消散了,才缓慢的阖上了窗户,然后缓慢的沿着墙垣滑坐在地。
气味会直接刺激大脑前额叶神经,影响人的对外界环境的判断。让看到了那块线状的香料,尚未燃烧到最佳效果的部分,否则阿明和自己今天铁定要栽在这里。
让扶着额头,苦笑,宪兵团精英班班长和调查兵团士兵双双衣装不整的倒在床上,生死不明,这是多劲爆的一条笑料啊!
还有那杯红茶呢,让猛的反应过来,他站起来,伸手拉住阿明的肩膀,将他扛在肩上冲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呕吐的声音。
让扶着阿明的头,以防他被呕吐物堵住气管,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酸味浓重的呕吐物沾了满手。
药物在消化系统中吸收的相对较慢,往往抵达血液中的有效成分少,那些被阿明直接饮用下去的药物造成的影响反而没有他吸入的药物影响大。
让用柔软的白色毛巾擦去阿明嘴角的呕吐物,接了一些水给他过了口。阿明的意识还非常模糊,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身后有一个非常可靠的热源支持着自己无力的身体。
然后他继续陷入了昏睡。
让托着阿明的后颈,方才阿明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恢复过神智,却敌不过睡意再次昏睡了过去。
让身为宪兵团的班长,虽然到任时间不长,却对这个香甜的味道有着充分的了解,这种纯天然从植物上提取出来的致幻剂在黑市和贵族之间广泛流传着,据说吸入之后会给人带来至高的幻觉享受。
这种享受不仅仅是单纯的视觉幻想,甚至能让吸入者从各个感官上达到彻底的兴奋。
一开始由于贵族的广泛使用,宪兵团对这种白色的小晶体视而不见,但是成也贵族,败也贵族。缪加侯爵的千金小姐长期吸食这种晶体最后被她的母亲发现和一个平民男子双双衣冠不整的死在精致的闺房内,而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香甜气味。
从那一天起,白色的小晶体就遭到了严格的控制,除了个别贵族手上还有一点剩余的存货以外,王城地下街的制造窝点全部被取缔了。
由于没有真正接触过这种晶体,让直到阿明出现抽搐的症状的时候才联想起那些只有在书上才见过的症状。
它能让人看见任何东西,但是让相信,阿明看见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天堂。
因为,他们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却从不知道天堂在何方。
让将阿明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死死扣住怀里的少年,他不知道谁要害阿明、对于致幻剂的来源也一头雾水。
人类早已腐朽到如此地步了吗,让垂下头将鼻尖蹭在阿明的颈窝处,他不明白阿明死了到底对谁有好处,仅仅是因为他在尽全力保护艾伦,还是说,仅仅是因为有人,动了什么龌龊的心思?
让收紧了手臂,有种无比沉重的心情从他心底涌起,他开始不明白,他们保护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三】
阿明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感到很累很累,不仅仅是身体上很累,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就此一睡不醒的冲动。
但是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那条贯通墙内的运河边,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蚁群一般在搬运东西,满目都是残破的房屋,但是那种掺杂着水汽的温暖吹拂过他的脸颊,夕阳的余晖跃过墙壁,洒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身后投下很长很长的影子。
他环视四周,却找不到一个认识的人,于是便朝着墙的方向走去,穿过一个个正在修复的房屋,偶尔有人会看到他经过,然后向他问好。见他没什么反应,似乎是早已习惯了一般笑了笑,然后继续忙手上的工作。
接着他看到那个被巨大的石块压毁的房屋,让正站在那片废墟前面。
和其他正在修复的房屋不同,这边聚集着很多穿着军装的人,有调查兵团也有宪兵团,驻扎兵团的人也不少,他们正在尝试着爆破这块巨大的岩石。
阿明悬着的心缓缓的沉了下去,他们在西甘锡那区,这是在6年的劫难中被巨石砸中的艾伦的家。
佩托拉和奥路欧站在巨石上方,见他走过来佩托拉冲他挥了挥手,“爆破今晚就可以展开了。”
而奥路欧则倨傲的抱起双臂,模仿着利威尔兵长的动作和语气,“这种事情不需要和他汇报吧,让就在那个地方。”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