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隐瞒,便顺理成章的把整个人都窝在全身黑衣的斑怀里。
宇智波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挪开身子给了雁夜更多的空间:“时空忍术虽然相对于其他查克拉的性质变化而言有些困难和特殊,但在我所处的时代也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使用,难道说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人类施展奇迹的技术反而落后了这么多么?”
“虽然对细节不太清楚,但是斑我要老实的告诉你,是真的。魔术这种东西就如同科学一般不过是到达尽头和探索奥秘的另一种手段罢了,要不断进步和开发出新的魔术往往需要无数人坚持不懈的研究和努力,所以血统在魔术师的家系之中才显得如此重要,因为出生名门的魔术师刚一出生便可以从先辈留下的魔术刻印里学习到许多复杂高级的魔术。在科技早已经如此进步的现代社会,很多人根本就不再相信魔术的存在,即便是本身便处在魔术师家系的人也渐渐对依靠魔术到达根源失去了信心。毕竟原本可以成为魔法或奇迹的东西,对高度发达的工业文明而言,已经愈发少了。如果不是因为葵的事,我想即便是我,也没机会学习到这么多的魔术,更别提能顺利把你召唤出来参加圣杯战争了。”
“不了解圣杯战争的真相,才是你急于找到脏砚这老家伙的真正原因么?你是觉得胜机还不够多么?”
“斑,也许这么说对你有些失礼,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毕竟也是想得到圣杯这个‘万能愿望机’的使用权限才会成为Servant出现在这里的吧,而我自从参加圣杯战争开始就从没想过自己能活下去,更别提什么获胜了。我不过是幼稚而自私的想要拯救小樱和葵罢了,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葵这么痛苦下去。”
“雁夜,对于胜负你完全没必要有什么负担,若是自己的Master没有胜机的话,便由我这个Servant帮你创造出来便是了,至于我的愿望,其实在遇到你的一瞬间便已经实现了啊。”
宇智波斑话音未落,雁夜便疯狂的歇斯底里起来,情绪失控的大叫:“你是把我当作泉奈的替身么?难道你和你的亲弟弟也会行如此龌龊的苟且之事么?也会提起裤子眼神清澈的进到他体内么?宇智波斑,虽然事到如今我还不知道你的宝具是什么,但如果真是这样,你这家伙未免也太冷血了些吧。
在间桐雁夜大声叫出泉奈两个字的时候。宇智波斑瞬间便失了所有言语,悲凉的静默下来,虽然他一直都知道,雁夜曾经在梦里看到过自己的过往,却没曾想到,连这最伤痛的一幕亦没能隐藏得住,夜愈发凉了,虽然他有千万种解释,却没有一句话能够说出口,因为诡异的魔术回路早已被折磨得病弱不堪的雁夜瑟缩在夜风里,和那天晚上浑身是血还微笑着叫自己哥哥的泉奈渐渐重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也许一开始就是这个病弱而执着得近乎有些傻的家伙拯救了自己吧,面对着无尽的寒风,宇智波斑禁不住这么想,只能张开双臂把雁夜压得更紧了些。
☆、夺心(下)
Interlude
深更露重的寒夜之中,冬木郊外的一个普通民宅的二楼却还显眼的亮着灯光,一堆试管和药剂散乱得几乎占满了狭小房间里所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韦伯心安理得的坐在趴在床上的一护背上,时不时的还往口中丢一两个薯片:“呐我说小草莓,这暗杀者的Master不会是个精神病患者吧,就这样毫不掩饰的在城区乱来,召唤出这么超常理的怪物,恐怕圣堂教会那边不会坐视不理吧。”
一护趴在床上,视线却一刻也没离开药剂中呈现出的影像:“韦伯你这家伙,还不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说得好像很在行一样,况且召唤出巨兽至多不过是浪费魔力的无谋行为罢了,和精神病什么的一点联系也没有吧,虽然我们视角有点远,看不清间桐家的魔术师是什么神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驾驭这种程度的巨兽,对他而言一定是非常轻松的,毕竟这种狂暴的巨兽从召唤到现在已经有一段不小的时间了,可这大家伙还是一点躁动的迹象也没有,也就是说它还是完全处在召唤师的控制之下,这种深不可测的敌人,比起远坂时臣那种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家伙而言实在是可怕太多了。”
一护话还没说完,韦伯便丢开空落落的薯片包装袋八爪章鱼一般整个人都锁在一护身上:“怎么了,还对远坂时臣那家伙上次羞辱我耿耿于怀么?看不出来你这么宠人啊,明明是我自己不成熟,你不骂我还反倒为这件事为你废材的小Master抱不平,鄙人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一护转过头,锐利的眸光里溢满了认真,甚至带着几分少有的严肃:“韦伯,你这么想就错了,任何默默努力的人都值得鼓励,反倒是远坂时臣自己,不过是借着先辈的荫庇,实在没资格去看不起那些一直坚持付出的人,以前的我,还曾经被自己的斩魔刀嫌弃,还几乎把露琪亚拖累到死的地步,可是我从未放弃过,那些朋友们也一直都站在我身边,现在不也能堂堂正正被人称作英灵了么?”
韦伯其实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从看到了一护的梦境他便前所未有的自信,有这样逆天的Servant存在,圣杯对他而言简直和囊中之物一般一样,丝毫悬念也没,他唯一担心的是,在得到圣杯以后,黑崎一护会许下什么样的愿望,因为现在的韦伯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所以他才找了种种借口迟迟不愿意行动,可这话又如何能对这般热血正直富有正义感的一护说出口呢?难不成还能开口说自己对一个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男人抱有非分之想?
想着想着韦伯?维尔特尔的脑子便全都乱了,只剩下一团意味不明的浆糊在脑中翻滚着,连带着连魔术也失败了。药剂中的影像瞬间就消逝了,一阵错愕之间韦伯只能半张着口什么话也说不出。
一护腰身一用力,轻而易举就反身过来把韦伯压在身上,随意的笑着弹了弹作为纯正的英国人略显高挺的鼻梁:“小笨蛋,才说人家是神经病,就被发现了吧,果然间桐家的魔术师丝毫大意不得啊。不过从他三更半夜在新都顾不得暴露实力也要召唤出使魔来看,大概是被什么更紧急的事拖住了,暂时不用太担心就是了。所以,今晚我们还是先睡觉吧。”
韦伯还来不及想什么借口来把自己的失态遮掩过去,一护就已经为他准备了这么完美的借口,韦伯慌忙闭了嘴安心的挪到一护怀中,坏坏的笑了。
Interlude Out
就在被巨兽阴影笼罩的废弃大楼旁边,一座装修完备设施齐全的大厦依旧从天台的四角散发出显眼的红光来,凌一脸轻松的带着Lancer从电梯口走了进去,毫不犹豫的按下了二十五楼的按钮。
“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随手便能召唤这种限制级魔兽的魔术师居然看不破脏砚这个老家伙如此拙劣的障眼法,委实可笑。”
“凌,我想大概和我们的情况正好相反,傻站在那里的两个人应该是一个废材的魔术师召唤出了十分了不得的Servant 这只巨兽应该也是他的Servant召唤出来的才对,况且也许脏砚的障眼法对你来说破绽百出,对现世的其他魔术师而言却意外的高明也说不定啊。”
“哟,Lancer之前作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精明,还傻傻被人骗了去,落了个兵败人亡的惨淡下场,现在怎么这么机变了啊。”
“凌,其实我当初也隐约察觉到那些事也许是个骗局,只是当初不愿意违背了一个义字,所以现在才不甘心的被圣杯召唤了去,作为骑士最大的渴望不过是能侍奉一个贤明的主君罢了,没想到因为这份执念,灵魂反倒被困住了。”
“笨蛋,这世上哪里有什么一辈子的忠诚呢,你要知道,对血族而言最重要的事便是在无穷尽的时间里给自己找乐子,否则的话还不被荒芜的时光卷走了,最终自曝在阳光下落得个灰飞烟灭的悲惨下场?”
“难道这就是那些上古的血族真祖们发动暗黑圣战的真正原因么,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可笑了吧。找乐子这种事日后凌只需要从我一个人身上发掘便好了,你不是常常都说我的血很美味么?”
凌素白的眉眼斜斜扬起,满不在乎的问了句:“Lancer你这个笨蛋是在像我表白么?你要知道对一个活了近千年的血族要求忠贞是多么可笑的事么?”
Lancer英挺的眉眼不闪不避的落在凌琉璃异色的眸子里,唇边还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凌,你也知道,我是个直率的家伙,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自从做了英灵被转手了这么多次,难得遇到个还不错的主人,自然是想安定下来了,况且我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所以便说了啊,难道对血族而言,这样直白的话也莫名其妙的成了禁语么?”
“不和你个笨蛋讨论这些,至于我留不留得住你,还要去问过楼上那个老家伙才知道。”
“这个间桐脏砚到底是什么人?以你对魔术的理解和修为也要专程去找他?”
虽然圣杯战争这件事本身很是可笑,可他到底也是人类这样的短生种耗尽心力,积累了数百年才想出来的东西,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弄明白了去。脏砚这个老头不过是个用尽一切手段延长寿命的可怜虫罢了,虽然他曾经也和散落各地的低等级血族接触过,但到底还是没能达成一致,毕竟他这样老奸巨猾的家伙是不甘心一直都被初拥的‘家长‘管制着的,要知道血色契约可是一点余地也没有的,可以说是整个世界上最为严酷的戒律,否则的这么多血族怎么能在数百年的时间里耐得住寂寞完全避世不出?”
“凌,你认为这次圣杯战争的异常也与这个老不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