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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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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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桐鹤野安静凝视着这一生只有一次的奇迹眼眶禁不住湿润起来,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身去,紧紧搂住自己身边的妻子,将整个头都埋在她胸前,许久没有在扬起脸颊来。
  
  Interlude Out
  
  黑崎一护背着自己的Master疾风一般穿行在冬木新区现代感十足的街道上,大约是因为一护的速度实在是太快,韦伯实在是睁不开眼睛,只得眯着眼睛死死趴在一护的背上,虽然这个姿势对瘦小而又不擅长运动的韦伯而言实在算不上轻松,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开口说话,毕竟Servant的听力和普通人类那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一护,你确定你没看错么?在灵脉出现异象之后远坂时臣已经离开宅邸之后又一个女人乘着羽毛飞了出来?”
  一护措辞虽然依旧平稳,但语尾的发音却意外的坚定:“在冬木的地下灵脉意外活跃之后我就立刻按照你的要求去监视远坂宅邸,那个女人想让我不注意都难,毫不掩饰的坐在羽毛上,怀里还搂着一个很小的婴儿,难道远坂时臣根本就不知道?也许那个女人是Caster?用什么高明的魔术躲在时臣的大本营里?”
  
  “一护,你到底还是不太了解魔术师这种东西,他们别的不说,对于制作阵地和工房倒是十分拿手的,只有一种情况才有可能被其他的魔术师占据自己工房所在的大本营,那就是魔术工房原本的主人已经死了,远坂时臣作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所以,只能理解为,远坂时臣的阵营里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盟友存在。既然这样,远坂时臣无疑是我们取得圣杯的一大障碍,要是能出其不意的打击他的盟友一定能打乱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只要他慌了,就会犯更多的错。况且不管那是什么阶职的Servant既然圣杯战争开始这么久都没有正大光明的出现一次,必然是不擅长近身白刃战的,现在我们跟踪过去出其不意是有很大机会可以成功的。”
  
  韦伯滔滔不绝说着长篇大论的时候,一护一刻也没停,紧紧跟在神乐身后。神乐虽然乘风而行,速度却并不是很快,当她旁若无人的降落在新都一幢废弃的大楼天台上的时候,一护已经带着韦伯隐藏在相邻的大厦天台上了。
  只不过韦伯双脚才刚刚落到实地上,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一道锐利的风刃便破空而来,一护反应极快,右手抽出斩月横立身前,左手利落的将韦伯拉到身后,好在神乐这一击不过是打个招呼,她血色的瞳仁里溢出似笑非笑的愉悦,慢慢的张开了手中的折扇:“虽然我不明白绮礼这家伙为什么会对切嗣这个怪大叔这么执着,不过我倒是比较中意你们这样的美少年,看到你们,我就难免会想起那个沉默寡言的傻小子琥珀来,不管怎么说我也照顾了他很长时间呢,虽然Master没特别下命令,不过能顺路把你们两个带回去解解闷似乎也不错……”
  




☆、扭曲的仪式(三)

  扭曲的仪式(三)
  
  Interlude
  新都除了林立的商业大厦和公司办公楼以外,最多的就是酒店和旅馆。
  卫宫切嗣现在拜访的正是其中一家,所谓快捷酒店往往是让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任何特色的地方,因为顾客群的定位问题,他们不会在房间里准备哪怕一件多余的东西,标准的配置都是电视、空调、网络接入口、电热水壶、电热淋浴器、以及永远都整洁光亮的白床单,还是床头小抽屉里总是安静的躺着整包的安全套。
  按照约定的暗号,两长两短,切嗣削瘦的手指随意的扣着2061房间的房门。很快,门内响起铰链被解开的声音,窸窣的金属轻响,明明冰冷的毫无起伏可言,切嗣却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久违的安全感来。
  
  舞弥——在某个不知名的战场被切嗣救下的雇佣兵,在很多时候都默默的在切嗣背后完成着许多黑暗而危险的工作,直到切嗣决定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入赘艾因兹贝伦城堡。
  便捷旅店用料简单的木质房门,在大口径的枪械面前谈不上任何的安全性,狭小的间隙里舞弥那张对女性而言稍显锐利的侧脸一闪而过。
  大约确定了门外的确是切嗣本人,舞弥紧绷的面颊上难得的现出一抹笑意来,切嗣依旧神情淡漠,安静而迅捷的闪入门内,开口第一句便让人心惊胆战:“舞弥,我已经被跟踪了,虽然我特地让Archer去引开他们,但恐怕时间依旧不是很充足,我只能说几句话,从现在起,你不用再潜伏在暗处,马上动身去礼拜堂和爱丽丝会合,既然在灵脉如此混乱活跃的现在还有人特地跟踪我,即便对方也是Master,大概也和我一样决计不是以圣杯为优先事项,而是彻底了抹杀敌方Master的策略。如此对手,无论如何也我也会除去,那么爱丽丝就拜托给你了。”
  
  久宇舞弥虽然有些愕然,但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毕竟服从切嗣的指示对她而言就如同喝水和呼吸一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只是她万万预料不到切嗣这样的人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此时的卫宫切嗣虽然站在原地,脚步未曾挪动分毫,呼吸却极其粗重,这么大的动静与其说是呼吸,倒不如说是喘/息更为恰当。
  
  舞弥原本习惯性的站在窗边,透过劣质百叶窗叶片间的缝隙监视着旅店周围的状况,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切嗣为了摆脱敌方Master的纠缠受了伤,急急忙忙转过身去,却被惶急的切嗣按倒在墙边,暗含着淡淡烟草香气的薄唇强势的侵袭而来。
  舞弥虽然早已过了清纯少女的年纪,但却还不折不扣的是位处女。毕竟被切嗣救下之前以她的处境和能力完全没办法接触到这方面的事,而等她被切嗣救下之后,她的心里便满满的只剩下了唯一一个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老师、上司、也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曾耐心细致的教会她无数杀人、伪装和生存技巧。遗撼的是,对这样一个男人心灵深处的那一抹柔软她却一直无缘得见。即便他已经入赘艾因兹贝伦多年,但久宇舞弥坚信,卫宫切嗣和爱丽丝斯菲尔即使相处融洽,也无法做到普通平凡夫妻的如胶似漆和相亲相爱。对他们两人而言也许更多的是相互同情和怜惜吧。
  爱丽丝同情切嗣背负着如此艰巨而悲凉的理想,而切嗣则反过来怜惜爱丽丝斯菲尔的人造人出身和足不出户的寂寞。尽管不论是在感情还是在欲望上,舞弥都无疑是个刚入门的新人,但她对切嗣的心却是半点水分也没有的。如果切嗣希望得到她,那么她是非常乐意将自己交出去的。
  
  所以在切嗣强势攻占了她的唇舌之后,她反倒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不论切嗣此时心中有什么想法,至少在这个她唯一在乎的男人眼里,她还算是一个有些许存在感的女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得力的手下,也许只是这样舞弥便满足了。
  毕竟对于切嗣扭曲的理想她的作用远远比不上艾因兹贝伦的强力援护来的关键。切嗣虽然疯狂的拥吻了舞弥,但他的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绝望,他俯□子,视线扫过久宇舞弥黑白分明的眸子,没由来的从心底里升腾起巨大的空虚来。于是,维持着两人靠在墙边的暧昧而怪异的姿势,他无声的落下泪来,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终其一生也无法释然的愧疚与绝望,然而,从始至终,久宇舞弥只是眼神温柔的轻轻拍着切嗣肌肉紧实的脊背,再没说过一句话。
  
  Interlude Out
  
  夜色渐渐浓重起来,天台上的风却一刻也未曾停息。自神乐张开折扇率先出手以后,黑崎一护已经单方面的被动防守已经超过了六个小时。不是他不想反击,只是面对着这个妖冶的女人手中处处透着古怪的孩子,即使有心也无力,毕竟在他的身后就是他的Master也是他在这个现世和他唯一有关联的最重要的人,所以即使他试探性的进攻过几次,却始终不能放手一搏,原本他还期待着神乐魔力耗尽的时候,可是在已经过去六个多小时时间的现在,他对神乐的魔力到底有没有消耗已经完全没有信心了。
  韦伯心里当然也很焦急,可是好不容易能得到一点消息,他也不甘心放弃。作为圣杯战争中的正式Master他当然在见到神乐的一瞬间就已经看穿了她的一些基本数值——
  除了生命力这一项的数值S有些高得离谱以外,其余的全都是在平均值一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他也了解到这些数值绝非使诈,而是确实如此,除了调动类似黄玉的风属性法术来进行不痛不痒的攻击以外,安静站在自己对面的敌方Servant甚至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就坐在地上,手中的折扇挥动的频率也低到了极点。只是在一护有所行动的时候,她才慵懒的张开扇面极其不耐烦的在虚空中扫几下。
  
  最让韦伯觉得头疼的是,眼前明显不是人类的少女无论从哪方面来判断绝对应该被划入Caster的范畴,再不济也应当算是Archer这一类以远程攻击为主要手段的阶职,但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在阶职这一栏里,韦伯清晰的看见了Rider,无论有什么样的特殊技能,在圣杯战争中Servant的阶职属性和能力数值不一样,是绝对不可能被隐藏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与她手中那个充满不详的婴儿有关。
  再长达数个小时的僵持之中,最让人无奈的不是神乐锐利的风刃和脚底时不时升腾而起的巨大龙卷风,而是保护着他们两人的淡紫色结界。这个结界在韦伯眼中很像是魔术师们所追求的终极奥义——固有结界。、
  因为那感觉完全不同于普通用途的结界,更像是一种由施法着本人决定的铁则,无论是什么样的攻击,只要没有超过结界的防御能力,那么在数秒之后必然被反还回来,不论是魔术药剂产生的迷雾还是一护从斩魔刀中释放而出的月牙型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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