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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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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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成为魔术师的懦弱者居然能召唤出这般工于心计的出色英灵来。”
  
  作为曾经师从影之国魔女的光之御子,Lancer并非一般的枪兵,而是掌握着北欧神话中最纯正的卢恩符文的英灵,对魔术当然也有自己的理解,于是在短暂的沉默后,Lancer一脸轻松的回了句:“这个预言并非落空只是凌你来的时机不对,这并非是魔术礼装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你自身对预知性魔术的不了解所致,本身,预言便是无限接近于魔法的存在,之所以没成为奇迹只不过这个时间的不确定性,所以若是要完全掌握瞬息万变的战场形势,没能收集到足够的信息,再准确的预言也无法发挥作用,简单来说,也就是Master你对间桐雁夜这个人的了解是零,所以即便知道了他藏匿的地点也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遵循怎样的行事准则和作息规律。”
  
  “明明不过是个枪兵,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对魔术特性的理解,真是碍眼。”作为活过近千年的古血族而言,传说中的英雄都不过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根本就不存在现世魔术师的那份敬畏,心情恶劣的凌直接幻化出血鞭在Lancer端正的侧脸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痕:“这道伤不准治愈,正要让它时刻提醒你,对自己的主君始终都要谨言慎行。”
  “哎呀、哎呀,我的小Master生气了啊,简直和那个性格恶劣的邻国公主有一比呢。”这种程度的疼痛对早已经身经百战的枪兵而言不过是毛毛雨,他依旧一脸笑意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毫不意外换来身上更多的伤痕,也许,这才是这对拍档最正常的相处方式吧。
  
  在接近十月的秋天穿着遮蔽容貌的套头头帽外套一点也不奇怪。雁夜削瘦的身形和略显凌乱的脚步,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逃课外出的不良青年模样,完全融入了新都电子游戏中心的气氛中,甚至在他占据的游戏机后,还围上了许多发色怪异的青年,雁夜精神紧张,完全没能察觉周围的异样,依旧僵硬的坐在游戏台上,因为没有投入游戏币的缘故,机械只能一遍遍重复着简短PV引来众多玩家的不满。
  终于在又经过了十分钟以后,有一个青年实在忍耐不住了,伸出手去拍雁夜的肩膀,可他刚一碰雁夜厚重的外套便发出恐怖的惨叫声,毫无预兆的他被雁夜衣服上不知名的虫豸咬伤了。
  雁夜被贴近耳膜的惨叫声唤回神志,一转头,却正看到斑的扑克脸近在眼前,瞬间便靠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昏睡过去,甚至没能开口说出一个字来。
  
  雁夜再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新都区的蝉莱公寓内,那些被不知名的魔术师损坏的东西都被怪异的粘土器皿所替代,一瞬间让雁夜有种身处异世界的违和感。连喝了几口斑递过来的牛奶之后,终于缓过来的雁夜回想起自己昏睡之前的事,忙不迭将疑问抛了出去:“斑,不管作为Servant你到底拥有何等的能力,刚刚那个无疑是属于魔法的范畴吧,虽然细节我不清楚,但就结论而言那可是空间转移哟,发动了这样的东西,不仅没消耗掉令咒,就连魔力的流逝也几乎感觉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雁夜,虽然Servant被召唤到现世的时候被一定程度的赋予了属于这个时代的知识,但毫无疑问,我并不具备丝毫的魔术知识,所以不能完全解释清楚空间的转移到底属于哪种程度,不过,在我所处的时代里,时空忍术会的人虽然不多,但说到底不过是连血继限界都算不上的特别点的查克拉性质变幻而已,并不是什么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禁术,至于你的魔力,充其量不过是维持我留在现世的一个媒介而已,在发动大部分忍术的时候消耗的还是我自身的查克拉,虽然还没到要出击的时机,但若是Master执意一战的话,查克拉是完全足够的。”
  
  虽然斑的解释雁夜完全是一头雾水的没有弄清楚,但他不过是关心发动这样的技能对彼此的身体有没有损伤而已,至于斑的作战方针,他可是丝毫也没怀疑过的。安下心来的雁夜,随意扯开外套,整个人都靠进松软的沙发里,斜着眼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呐,我亲爱的Servant,我们来做/爱怎么样?”      




☆、宿敌(中)

  宿敌(续)
  
  夜晚的冬木不到十点便已经人迹稀少,丝毫没有其他繁华城市里常见的夜生活。因为这里始终是盘踞着众多魔术师的法外之地,有些魔术师甚至不在魔术协会的管辖范围之内,这些魔术师们自称为自由职业者,而其他人则称他们为魔术师猎人。卫宫切嗣即便是在魔术师猎人中也算是极端的代表,冷酷无情毫无底线。
  
  圣堂教会虽然披着宗教的外袍,实质上却是和魔术协会性质相近的组织,作为现世“神秘”的管理者,他们和疯狂极端的魔术协会抱持着完全不同的行事准则,对于违反“隐秘、避世”的威胁人物并不采取封印指定的保守做法,而是实行裁决,而执行着各种不见光的杀戮任务的便是隶属于第八秘会的代行者,他们和普通的神职人员最大的差别便是擅长暗杀和各种形势险恶的战斗,而被教会内部最为看好的便是莫名其妙被圣杯选中而得到令咒的言峰绮礼。
  
  不论是从哪方面来看,这样的两个人既然身处于同一个战场上便不可能不被对方所吸引,这种莫名其妙的执着和兴趣强烈而不可阻挡,更确切的说,是直接影响了言峰绮礼的行为。在收到时臣的信号之后,他只是命令白童子前去支援,自己则依旧带着剩下的人追踪切嗣。原本他就是没有愿望的人,那么能否得到圣杯并不在言峰绮礼的考虑之内,他一直坚信,卫宫切嗣也是一个空虚的男人,而这一点正是他在圣杯战争里执意想要证明的,夸大而言,甚至可以称之为言峰绮礼这个男人参加圣杯战争唯一和最优先的目的。
  
  再多的谋略对死缠烂打的疯狗都毫无意义。不管切嗣有多么不情愿,甩不掉绮礼的他也只能奋力一战,当然顺便也可以评估下自己这个来自未来的英灵到底有多少战力。卫宫切嗣一旦进入战斗模式便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如同一架冷酷而精密的战争仪器,穿越无数修罗炼狱的男人,绝不会畏惧战斗,只是不愿意进行毫无意义的杀戮罢了。
  虽然对自己的从者完全没有了解,但是既然是身居Archer阶职的Servant那么占据制高点获得最大化的视野一定是最正确的判断,于是,切嗣将战场选择在了冬木大桥附近一幢尚未完工的大厦天台上,也许运气好的话,只要一次强力的远距离狙击,便能让这场战斗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结束。
  
  凛冽的夜风刀锋一般刮过卫宫切嗣削瘦的侧脸,指尖的烟在黑暗里时隐时现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韵律,没错,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周身都围绕着散不开的血腥气,浓重粘腻,毫无间隙的压迫着鼓动的内脏,Archer眼角闪过一丝不屑,完全没有征求Master的意愿便发动了威力巨大的攻击,毕竟对于卫宫切嗣这个男人那可笑而可悲的理想,没人比自己更清楚,毕竟Archer这个英雄可以说本身就是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扭曲理想最忠实和悲惨的殉道着。
  
  锻炼到极限的强健双臂上现出漆黑的猎弓,但奇怪的并非弓本身,而是弓兵所使用的箭——通体鲜红的箭,如同被血色浸透了一般,带着无数死魂的怨念。此箭名为“赤道红鹰”原本是属于遥远异国的魔术师引以为豪的礼装,带着必定命中的诡异诅咒,只要射出这只箭的主人还在,便可以凭借自身意志不断调整箭的方向。不过,箭直直朝着钢架桥的机车道上飞过去,命中的瞬间巨大的爆炸引发的冲击波甚至吹飞了切嗣手中的烟,该说运气好呢,还是敌人的无谋呢?总之敌人甚至没有躲避攻击,似乎瞬间就被消灭了。
  只要是人类,被垮塌的半个钢架压倒,没有还能生还的道理,正当卫宫切嗣因为震惊和愤怒呆立当场的时候,Archer已经朝前方弹射出两只怪异的刀刃,挡住了飞向切嗣头颈的巨大风刃,紧随而来的是独属于代行者的怪异武器,三尺三寸长的投掷飞刀黑键,当然配合着Master的突进,神乐扩大了支配风的范围,用无数的风刀水流一般将Archer淹没。
  
  虽然是由切嗣选定的场所,但是在风大的几乎被能遮挡的地方,无疑是和神乐的妖力最相合的位置,无数的风不经呼唤便自发的聚集到她的身边,朴素的折扇瞬息之间化作修罗炼狱的恐怖凶器,Archer在不清楚对方Servant还有没有后续手段的情况下也不敢贸然突进,毕竟一直安静躺在神乐怀里的那个肤色细白的婴儿视线让人毛骨悚然。
  Archer即便生前再平凡,死后也经由英灵之身参加了不知多少场战斗,即便是曾经直面地狱的猛犬也不曾让人如此不安。双手的投影完全没有间隙,有多少风刀,便会有多少投掷品,这完全无关战斗的技术,几乎演变成了怪异的魔力消耗战,但是——
  身为妖,原本便不是以魔术的形式来引发奇迹,她们的存在本身便是扭曲,操控风是与生俱来的能力,除非重伤濒死,否则,妖力永远都不会成为问题,即便Archer的魔力和体力再出色,在这样的消耗战里也注定会败北。
  
  而另一方面,卫宫切嗣也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即便从久宇舞弥那里取得了枪械,在如此广阔而没有障碍物的场地和绮礼战斗,从一开始就陷入了巨大的危机,因为接近战对卫宫切嗣这个魔术师而言,极为不利,不管是八卦掌还是寸劲,言峰绮礼的身体早已经锻炼的如同钢铁一般,坚实而柔韧,就连射速极快的连发极强威力也稍显不足,圣堂教会的漆黑法衣原本就是经过无数技术强化过的,其防护力甚至可以抵挡一工程的魔术。
  切嗣之所以还能勉强支持,不过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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