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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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fate伪造的圣迹-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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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第之间士郎永远都技巧娴熟神情温暖,如同最优雅的绅士,不疾不徐的攻陷肉体和心灵。切嗣盛开许久的花蕊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填满,Archer却不是以英灵的身份来享受这近乎奇迹的盛宴,而是作为养子和完美继承被实现了父亲理想殉道者的身份。
  
  这扭曲的欢愉从一开始就伴随着巨大的痛楚,切嗣空白的头脑因为切割身体的利刃而颤抖,这陌生的疼痛从最隐秘的穴口涨满,直刺灵魂。切嗣觉得自己要就要活生生的被这灼热的肉刃分成两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而卫宫切嗣自己则只能在这落差巨大的夹缝中无助的翻滚着,刺入身体坚硬的并不算野蛮,凭借着身为英灵的强大自控力,Archer总能完美的把握住这场酣畅淋漓的□最恰到好处的节奏,时而高昂的突进直达切嗣的敏感,时而和缓的律动,细密的软化着僵硬的内壁。
  
  Archer的嗓音愈发的低沉起来,就连喘/息都铺满了诱惑。随着最初的疼痛逐渐被身体习惯和接受,欢愉成了床第间的主旋律,充盈的酥软的,就连切嗣这样古板的新手也能慢慢体会出这般的妙处来。
  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咸湿的热汗四处留下痕迹,就连固有结界的心象也变得鲜活起来。仿佛来自脑海深处,切嗣能细致的体会到无数触手在自己体内游动,被翻搅的内脏器官愈发激越的将欲望喷洒到肉体上。
  
  Archer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像是被涂抹了高级的精油,闪亮亮的,带着引人犯罪的绝妙味道。切嗣突然明白过来,那些触手属于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大圣杯,从内部溢出的浓重黑暗在Archer的世界里也沦落为增加情趣的工具,一瞬间切嗣肩上的沉重消失了,因为身处极乐的自己很容易就能从Archer的记忆里得知真相,圣杯并非什么万能愿望机,充其量不过是这世间无数丑恶欲望的集合体,欲望是永无止尽的,所以因着欲望而生的魔力是取之不尽的,这样的东西,从来都不具备拯救世界的功用,所谓圣杯不过是伪造的,让人进一步堕落的完美谎言罢了。
  
  在切嗣疲倦的失去意识之前,Archer面无表情的侧脸被深深的印入灵魂里,那个关于圣杯的谎言正在缓慢的被侵蚀着,如同卫宫切嗣扭曲的理想一样,在无与伦比的愉悦里,就连爱丽丝的容貌也慢慢模糊起来。




☆、旋转的齿轮(下)

  
  爱丽丝·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为了能毫无差错的完成身为天之杯容器的任务,借助艾因兹贝伦家的秘术在冬之圣女的容貌身姿之上被赋予了高贵温顺的人格,对这个世界而言,越是有独特性的存在便越是稳定,世界的法则从根源的记录上就是这样反应的。
  既然身为人造之物能规避世界的法则得以供奉元素,那么按照世界的意愿,这样无限接近于人类的存在被恩赐持有人类女性的功用——孕育新的生命。
  
  魔术师猎人的入赘早在大圣杯溢满的九年之前,对被封锁在冬之城堡的人造人少女而言,和切嗣的婚姻也是家族使命的一部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作为御始三家的一份子被圣杯所承认。
  这样的联姻在魔术师的世界里司空见惯,唯一意外的是,卫宫切嗣这个恶名昭著的杀人者在东之城堡里却保持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人造人少女素白的世界因此被打上了特别的色彩。
  
  法国的香水,德国的跑车,随着世界文明和科技一起进步的电影。除开魔术以外,人造人的少女获得了探索外部世界的其他手段,一开始少女并不能明白这样的感情称为爱,漫长的时光里,这个饱经沧桑的男人诉说着无数故事,关于理想,关于未来,更多的却是对这个世界本身的悲凉。
  这份因为幸福和悲伤的矛盾情绪随着两人生命的结晶依莉雅的出生而达到了巅峰,圣杯这个当时还遥不可及的存在反而成为了男人痛苦和扭曲的救赎,这微弱的希望照亮严寒,作为持有圣杯的容器,爱丽丝幸福的期待着将天之杯亲手交给深爱的丈夫。
  对爱丽丝这个原本不知幸福为何物的人造人少女而言,卫宫切嗣就是她的全部,理想也好,软弱也罢,只要跟随丈夫的脚步,原本充满悲运的结局似乎也变得光辉起来。圣杯战争不管行进到什么境地,爱丽丝从未迷惘,直到她再也接不到切嗣的联络。
  
  深藏于冬木郊外森林的爱丽丝的焦虑和担心随着与切嗣失去联络的时间增加而愈发浓重,最后,就连切嗣留下的忠实护卫也不得不同意她的外出,因为不管是作为女性还是身为工具,久宇舞弥对切嗣的感情都无疑是不可替代的。
  同样深爱着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终于在一片混沌的圣杯战争里找到了新的方向,外出探查关于切嗣的消息。身为圣杯容器的爱丽丝此时的巨大优势便得以显现出来,正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阶职的Servant阵亡返回她的内部,既然有Archer在身边也无法顺利返回艾因兹贝伦的别馆,爱丽丝和舞弥都以为切嗣陷入了难以脱身的苦战中,而她们的首要目标就是找到切嗣反复提及的言峰绮礼。
  
  大约是所谓女性的直觉,舞弥和爱丽丝都确信切嗣的失踪和言峰绮礼这个可怕的代行者有莫大的关联。之前在众多使魔的见证之下,绮礼违反规定在Servant还存活的状况下进入圣堂教会避难,凭借者与监督者的父子关系,这样的作弊顺利至极。既然圣堂教会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已经毫不可信,于是舞弥决定从正面进攻。
  她们最大的王牌便是己方Servant桔梗对绮礼从者真名和战力上的绝对压制,而教会本身并不是凭借舞弥的枪械火力无法突破的地方。遵循着圣杯战争最基本的准则,她们在新都的快捷旅馆等到入夜后才行动,因为有着Caster阶职阵地做成技能的辅助,她们并不会因为离开艾因兹贝伦的森林而陷入不利。
  
  深夜的教会阴沉寂静,月光清冷的映射在尖顶的两端,将建筑的影子拉长,直直衍生到教会占据的高地上,仿若张牙舞爪的巨兽,让人不寒而栗。以二十五口径冲锋枪压倒性的射速作为突进的活力完美无缺。
  平日里冬木的教会也不过是接受祷告的普通教堂,大门虽然坚实却并非被魔术强化过的异物。尖锐的子弹呼啸声穿过空荡的座椅,直射到教堂中央的圣子雕像上反射出沉闷的回音。教堂的大厅空无一人。
  
  凄冷的月光从色彩斑斓的圆形玻璃上渗透进来,竟也带上了几分圣洁的味道,然而很快,舞弥便对身后的爱丽丝发出警告。因为她的脚下出现了喷溅的血迹,即便已经干涸也不能掩盖身为监督者死前的惨烈。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炸开一样,无数肉体组织细碎的散落在周围,不规则的血迹几乎铺满了进行仪式的高台,舞弥仔细检查残存的尸身,发现监督者的头颅和手臂怎么都找不到。作为限定用途的人造人,爱丽丝身为魔术师的等级比切嗣还要高出不少,这样的处理绝对不是什么强盗杀人,只留下头颅和纹刻就可以顺利的用灵媒魔术摘除剩余的令咒,这屠杀带着鲜明的目地,就在艾因兹贝伦阵营毫无作为的时候被什么人取得了先机。
  
  “舞弥!”这次出生警告的是慌忙实体化的桔梗,因为那些干涸的血液上突然涌起巨大的邪恶来,不详的暗红色如同炽烈的火焰,诡异的散开,无数素银的蝙蝠回旋飞舞,独属于暗夜部族的秘术甚至遮蔽了月色,让教会的厅堂里失去了光亮。
  净化的破魔箭直接命中了血液沸腾的中心,爱希克·凌从蝙蝠的阴影里现出身姿来,一身复古的黑色燕尾服就和无数传说和恐怖故事里的吸血鬼一样,天使般精致的小脸上纷扬着邪气十足的微笑,原本就比高挑的爱丽丝要矮上许多的凌十分滑稽的躬□子打了个招呼:“美丽的魔术师小姐,可以请你在这浪漫的月色下共舞一曲么?”
  
  “这还真是失礼啊,居然对已婚的女性施展魅惑的魔术,Lancer的Master哟,监督者是被你狙杀的么?”
  凌对爱丽丝的反问十分不悦,因为他早就在教会里放置了监视的蝙蝠,却还是没有防范意外的发生。如果是持有Caster的阵营那么隔断他的感知轻而易举,这反问无疑是贼喊抓贼的滑稽表演,瞬息间凌的杀意昂扬起来,风铃般的悦耳音色被血族的诡谲所替代,夜无疑是吸血鬼的世界,地上早已的干涸再度沸腾起来,只是这个无论是规模还是温度都愈发危险起来,吸血鬼以血为媒介发动的魔术威力成倍增长,月光也是吸血鬼最为重要的魔力源,在这样一个被污秽的教会里,对凌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领域。
  
  当然若只是魔术的比拼,原本就特别擅长净化和封印邪恶的桔梗多少还是能占据些许上风的,最为关键的是Lancer——艾因兹贝伦的阵营失去了Archer便完全没有与其对抗的资本,凌不同于别的Master,是足以匹敌Servant的古老血族,桔梗即便能封锁凌的魔术却没有阻挡Lancer突进的手段。
  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仓促的结界完全无法抵挡被诅咒的魔枪。久宇舞弥在这样的局面下,不仅不能成为助力,反而因为凌大范围的魔术需要花费额外的灵力来保护。
  
  爱丽丝缩在袖口里的手指紧张的蜷缩着,切嗣留下的发信器被牢牢按在手心……
  
        




☆、狂乱序曲

  Interlude
  
  远坂宅邸坚固的石制地下室。
  神无面无表情的朝着犬夜叉举起镜子,桔梗正因为Lancer的突进陷入险境,桔梗的箭术再好也无法补足她本身在白刃战中的压倒性不利,舞弥已经因为空气里充斥的第五元素而陷入昏迷,爱丽丝虽然因为人造人的特殊构造还能勉强支撑,但对战场本身的形势却毫无帮助。
  犬夜叉面上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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