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佐助将鸣人推往崖边。
「佐、佐助?」看著对方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他不会是想趁现在把自己给解决掉吧?!
「我问你,你最好给我老实说!」鸣人听了狂点头,废话,任谁都看的出来自己命在旦夕了。「你很担心日向那小子?」一句一字咬字清晰地绝对不会有听错的可能性,此时佐助的脸臭到极点了。
犹如深宫怨妇。
「啊?当然会担心啊。」他可不想再被纲手奶奶抓去虐待。
「……担心到什麽程度?」近似於咬牙切齿,但迟钝的鸣人仍未发现疑点。
「这个喔,你让我想想。」佐助的嘴角开始抽蓄,很好,还在他面前想其他男人!「啊,说担心他也还好啦~」话至此,佐助深锁的眉间总算有些舒展。「只是遗憾受伤的是他,我宁愿是我。」好歹这样也能假借生病之名行偷懒之实。
「……很好。」火种已然洒下,点爆了火山。「既然那麽担心,你就亲自去确认他有没有事!」几乎是低吼的模样,一脚将鸣人给踹了下去。
顿时,满山都是那惨绝人寰的回音,喔~还有指名道姓的咒骂声。
佐助抓紧手上的麻绳,并将之捆在旁边屹立不摇的大树干上。
「那个白痴。」一边纳闷自己怎麽会瞎了眼的爱上这家伙,一边检查绳索的安全度。「你们看戏也看够了吧,不打算出来吗?」当佐助转身时,眼神已换上冷情的锐利,苦无一射,传来铿锵的撞击声。
两个人影走暗处了出来。
「你是——」佐助看著眼前的妇人,她的轮廓与外观给人熟悉的错觉。
……
好不容易停止坠落,鹿丸连忙挣扎离开宁次的保护,检查他的伤势。
不出所料,果然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此时二度裂开,而且有扩大的趋势,手臂和背都受到严重的擦、撞伤,伤口大小不一,但是——鹿丸吐出沉重的气,盯著宁次那被贯穿的左肩。
猛然,他听见鸣人的声音从天而降,差不多还距离好几尺。
「鸣人!」鹿丸仰头,大喊队友的名字。
「鹿丸?鹿丸是你吗?你在哪里啊?」上头的花叶不断飘落,鹿丸猜测他大概就在上头挣扎,也许是被某人绑上绳子,很没良心的被迫高空弹跳。
「在你的下面,快点下来!」他的查克拉不多,缩水後更是少之又少,连用个瞬身都会气喘如牛,更别提想抑止出血了。
「好!等等我……」落下的花叶数量急速增加,窸窣的声音不断。「对了,宁次咧?叫他不准死啊!我不想出任务出到过劳死!」鸣人的声音忽大忽小,看样子似乎是陷入困难中。
「你十秒内不来他就真的要死了!」小手抓紧染红的白衣,眼神中出现难得一件的焦虑。
「什麽?!」鸣人的声音顿时高八分贝。「该死,这绳子没事缠这麽紧作啥!」(不然缠不紧要让你飞出去?)因为鹿丸的一番话惹的他跟著紧张,当他正想开口大喊要佐助放他下去时,猛然上头传来一声爆炸,而鸣人顺心如意的整个人往下掉落了。
幸亏高度不会过高,鸣人顶多撞歪了屁股。
「鸣人,快用查克拉止住出血!」一把拉过仍在喊痛的人,鹿丸下达命令。
「好!呃……可是我不会治疗伤口。」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以往受了伤不是依靠九尾的能力,就是被小樱抓去治疗,他压根没有经验。
「我知道。」那种需要精湛的准度与长年累积的经验本就不是他们擅长的领域。「你负责供给查克拉,剩馀我来。」虽然麻烦,但他只能尽可能的尝试。
就在此时,鸣人用眼睛证实了一个天才的非凡。
那个三不五时就嫌麻烦的人却熟记著过去所学,哪怕是他们几乎不会触碰的领域他仍能把所有基本要则倒背如流,所有该注意的细节、该掌握的技巧都没被遗忘,看著那把理论抬上实做却依然顺手的人,纵然不即专业的优秀,却也不亚於常人。
鸣人看的目瞪口开,突然理解为何自己老是被佐助骂笨了,如今拿鹿丸相比较,连他自己都觉得差了一截。
治疗过程一直到出血速度趋於缓慢更甚於无後,鹿丸这才罢手。
「累死我了。」鹿丸整个人向後摊,犹如用尽全力力气。「我再也不做这档事了。」麻烦中的麻烦,劳心又劳身。
「呐,鹿丸……」鸣人看著那怵目惊心的伤口,一边开口询问。「你有偷练喔?」望向鹿丸,鸣人仍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这种麻烦事怎麽可能。」淡淡瞥了一眼,并不把他的惊讶放在心上。「之前看过小樱治疗就是了。」还有她每次都会唠叨著一些治疗的速成守则,不想记都不行。
所以说,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
《贰拾章》
看著眼前满脸倦意的鹿丸,又想起他行云流水的对话,鸣人开始觉淂事态不对劲。「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鹿丸?!」张大嘴指著他,一脸惊讶的模样。
鹿丸也没刻意隐瞒,基本上对於鸣人就算表现的再明显,他看见的也只是肤浅的一面。
「药效是暂时性。」拍拍衣服,他站起身。「鸣人,我交付你一个任务。」看著傻里傻气的鸣人,鹿丸还真觉淂这样是否安好。
「好。什麽任务?」一听到任务就热血沸腾的摩拳擦掌,彷佛还可以看见狐狸耳朵抖动。
「待在这保护宁次。」鹿丸朝四周望了望,像是在寻找什麽蛛丝马迹。
「没问题!」这麽简单的事情可难不倒他呢。「呃,鹿丸,那你了?」眨了眨水蓝色的大眼睛,难得的他听出话中的漏洞。
「……找人。」说完,不理会後头传来的呼唤,自净的往黑暗处走去。
这里不是个好地方,鹿丸心想。
长年不被阳光照射的结果就是充满了霉味,花的香气并没溢满了小小的空间,只有那死尸的臭味腥的他直皱眉头。
但是凭藉脑袋的不适,他晓得自己的方向无误。
虽然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眼睛多少也习惯了这单调的色彩,眯著眼,似乎在不远处有扇铁门,他嗅到了生锈的味道。
刻意放慢脚步,如今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格外变的敏锐,鹿丸依稀能听见有爬虫类经过草丛的窸窣声。
就是这麽吧。手上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那是铁门的刻痕。
小手没多想的轻轻一施力,那厚重的大门居然发生难听嘎嘎声,门扉缓缓打开,一丝烛光让他得以清楚的环绕周遭的环境。
瞬间,背後的铁门『碰』一声的阖上,但鹿丸不甚在意,他晓得这地方的主人就在某处观察自己的行为,那隐密的监视设备虽然可以被杂草给遮蔽,但那传来阵阵刺人的目光是无法被消去的。
看向自身所处的地带,这是个楼梯,分向上和向下,两条路皆有烛火架设在岩壁上,没有过多的装饰,两条路不管从外观或者实质上看起来都是利弊平等。
「麻烦啊。」不多加思考,鹿丸走往下的楼梯。
但有个准则鹿丸是不会丢弃的,也就是发挥极致的偷懒,对他来说向下和向上可差的十万八千里了,向下的轻松程度可是立方乘立方。
一步接著一步的走下阶梯,半路上都很宁静,没有什麽突发状况,只是不断绕著圆圈旋转,看似无止尽的阶梯有意无意的想要削减人的耐力和毅力,也许这对鸣人那种人挺有用的,但放在鹿丸身上可有著全然不同的效果。
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没走到底的打算。
只见鹿丸猛然歇止脚步,眼睛仍是一附睡眼迷蒙,却多了一分警讯。
「是在这吧。」小手抚上圆柱,在他的推敲下发出了不同於往的声音。
这边是中空的。
那麽,之下呢?往下敲打著墙壁表面,那声音有著一样的涵义。
将引爆幅贴在上头,往上走了几阶,将苦无射往上头,一阵轰隆爆炸就这样简单完成了。这样的破坏并没使得建筑崩塌,石壁後裸露的内部是另一道门,不同以往的是旁边有附注按键。
「电梯啊,怎设在这麽下面的地方,都走到脚酸了。」满嘴的报怨,似乎故意说的要让人听见,却也是他的心底话。
按下往下的按钮,不一会,门就打开了。
鹿丸迈开脚步直接踏进,他倒也不用担心是否有什麽陷阱在,既然对方如此大费周章的想捉拿自己而非杀害,就代表他依旧保有安全性。
更何况,有陷阱也无妨,好歹他也不用东绕西绕的找人找的半死,直接一股脑被人传送到主谋那可是更省时省力。
「浪费时间不是你的本意吧?」鹿丸对著空气说话,但其实不然,他明白幕後的人是听的见。「伯母,如此大费周章不就是为了引我上钩?」下降的电梯趋近於停止,门缓缓打开。
鹿丸并不急著踏出脚步,眼前的妇女犹如等待多时,从那褶皱的衣服就可看的出来。
「你说的是,奈良鹿丸。」眼前看似招待听的摆设,妇人就坐在上席。
缓慢迈出步伐,鹿丸就坐在她的对面。「那麽,不知日向夫人想谈什麽?」早在最初看穿对方的身分,他的直觉总是让许多大人讨厌。
妇人先是沉默,眼神不时瞄过鹿丸後又会转入自我的思绪。如此反覆几次,鹿丸虽等的累了倦了,却还是耐心等待她开口。
「你听过曼珠沙华这种花吗?」妇人的口吻很轻,犹如沉浸在回忆。「虽修同得根,终其一生,花叶永无缘相见。」她按下手上的迷你按钮,门帘拉开,原本阴暗的房间多了一丝光线。
「这是——」鹿丸仰头望著玻璃窗外,那一株又一株的红花鲜豔的吓人,远远观去有如血的瀑布,可以见得那数量之多。
「自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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