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已经够了……
从起初沉默到现在的伊尔迷,他始终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端坐着,“我陪着他。”
……
听不见吗?那个瓜子忽然感到了一切空寂,为什么,明明自己能感受到他们的一切……自己却连声音都不能被他们听见。
它用尽所用的力气去喊去说,可是,依旧没多大效果,“没有死没有死没有死!为什么……不听我说话。我明明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没有死啊!伊,门琪,……你们这些坏蛋都听我说话啊!!听……听听我的声音,为什么,听不见……?”
紧跟着小杰站了起来,他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忽然的开口道:“……呐,奇犽,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那白发的男孩愣了愣,冲着他摇了摇头。
桃发的女人已经恢复了平静,走到餐桌边上坐下,一桌人沉默着解决掉盘中的食物,原本放在往日里的美味此刻在奇犽嘴里却如同嚼蜡一般。
伊尔迷快速且有条不紊的将自己那份早餐解决掉,推开位置一声不响的离开屋子。
附在他背后的种子,好像没什么动静。
这一天任务回来,伊尔迷依旧早早的入睡了,这个依旧只是相对于这几天而言,从前他所需的睡眠时间并不多。
而这一次的结果再次让伊尔迷有些失望,新玛特没出现。
次日,奇犽和小杰都离开了,伊尔迷日常的出去任务,回到家吃饭洗澡睡觉。
这一天,新玛特也是日常的黏在伊尔迷的背上,它昨天吼完那几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节省下来的力量一发就用没了,它的昏睡触动了埋藏在那个女孩身体里的种子自动回养。但当新玛特苏醒后便将那个能力又再一次断绝,汲取的养分不能太多,那女孩是个普通人不说还是个病患。
只是它昏睡期间得到的养分已经足够它精力充沛的再度过一些日子了,今天就决定很开心的再去伊的梦里玩一玩。
他的梦依旧是寒冷的大峡谷,只不过那片草地有向外扩散的趋势,新玛特在草皮上抱膝坐下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眼前出现了伊尔迷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伊尔迷今天一股气的做了许多的任务,新玛特为他感到疲惫。
“伊!”那孩子亲昵的扑了上去,“伊,我说过我没有死的,为什么你不告诉门琪,她现在的样子好可怕哩。”
一双黑色的眼睛盯着钻进自己怀里的少年,眼帘稍稍垂下,双眼的主人没有说话。
“你也只是个梦。”他的双手反环住少年稍显纤细的腰肢,他放纵自己倾斜而下,两人纷纷倒在草坪上。
新玛特痛呼一声,“好疼。”即便是梦中,甩到了也是会有痛觉的。
他想借机对伊尔迷撒撒娇,但接下来他的嘴却被堵住,绿发的少年睁大双眼,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此刻伊尔迷会做这个事,刚刚明明在讨论其他的事情。
不过对于亲吻这一项运动,新玛特虽然不了解,但却挺喜欢的。他放任伊尔迷的舌探近自己的领地,就算是齿间被一个个的轻扫而过也会带给新玛特一些触感。
专注于被亲吻着,新玛特却忽然听到了布料被撕毁的声音,紧接着寒冷侵入身体。
伊尔迷这里真的很冷,新玛特虽然讨厌那些布料,但它们在这时候至少可以发挥一些挡寒的作用。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身、下的少年得到了呼吸氧气的机会,他还不能很好的把握节奏,此刻正急促的喘、息着。
“呼唔……伊,这样好冷的。”
新玛特反手将伊尔迷与自己的距离拉的更近,他觉得这样暖和一些,“伊,很冷……诶?做什么?”
他的话正说着,今天的伊尔迷却始终都很奇怪,他不听自己说话,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光、洁的胸前两粒肉红突出,在略过的寒风下轻颤,现在它们却被人夹在双指间把玩。
伊尔迷手上的力道有点重,虽然比不上那些真刀实枪的疼痛,但依旧给新玛特带来些不适感,除了疼痛之外还夹杂着……一些痒痒的感觉。
“伊?”他顺着伊尔迷的双手垂下头去看,自己胸前的那一点似乎要滴血一样的变得殷红,“有点……唔”
嘴巴再次被堵住,新玛特不住的吞咽着嘴中的津、液,发出咕呜咕呜的声音。
“哈……咕…咯呜……”有些甜甜的黏液从新玛特的嘴角溢出。
他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可下一个受到进攻的却是身、下后方的位置,不经人事之地忽然的被强行打开,有些粗、大的炽、热的什么东西将那里撑到了极致。
“唔……!!”很疼……
那少年挣扎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一酷刑,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伊尔迷忽然这样对他,身体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疼,一两滴晶、莹的液体从那个爱哭鬼眼角中被挤出。
两人的唇瓣之间拉开了距离,新玛特来不及去呼气便痛的大声喊了起来,如同被家长教训的孩子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央求,“伊……好痛,停…停下啊…呜嗯。”
……压在身上的人依旧没有停止的将那个东西继续深入自己体内的更深处。
“伊——!!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停下来,出去出去,好疼。”他的双、腿被强行压制在两边,即使那样仍旧止不住的挣扎,虽然没有多大的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被吃干抹净的新玛特抹眼泪:坏蛋伊,明明说过喜欢我还打我。
某个良心被吃掉的后妈路过:就是喜欢你才这么打你。
新逃跑:为什么虐我!
后妈追赶:熊孩子不争气,长评挣不来就算了,短评都越!来!越!少!
68
68、晋江X原创X防盗 。。。
他如同被钉子钉在木板上的老鼠一般;下一秒则被彻底贯、穿,伴随着有巾布被撕裂的声音,有些红色的颜料滴答在他身、下的草叶上。
“唔啊——!”略显凄厉的惨叫声划破这片被风雪占领的峡谷的上空;接下来,整个峡谷内回荡着不住的求饶与痛呼声;“疼…疼,出去……!”
要坏掉了一样;他的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则出现了痉、挛抽搐的症状。
伊尔迷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看着身、下那孩子的反应;只是停了一小会,两人身体衔接的地方开始了新一轮的磨合。看着他尖叫的样子;他挣扎的样子,求饶的样子还有大声哭叫的样子。就像……真的活着一样,不是吗?
那个人就如同被什么蛊惑了一般,将钉在少年体、内的利器整个抽出又狠狠的刺入,如同想要将他毁灭破坏掉一般。
那些声音他都无视掉,即使那绿发的男孩哭喊的嗓子都有些嘶哑,那附近的草坪都泼墨上血迹,他的幅度与频率却只有更加激进的趋势,肢、体发出的碰撞声如同惩罚的巴掌声一般。
哭了许久那孩子似乎已经没有哭喊的力气了,他的嗓子也很疼,虽然比不上下方碰撞出的疼痛,但已经嘶叫到有些头痛的地步了。为了能够稳住自己的身体,他两只手牢牢的抓在那个人的手臂上,无意中纠结着一些发丝,却已经被顶的保持不了平衡。
两只、腿已经失去了禁锢,但也失去了继续挣动的力气,取而代之是酸痛的感觉。
响脆的碰撞声与少年偶尔发出的嘤咽……就这么一直持续到另一个世界的天亮,失踪感与滚烫的浓液一齐灌入少年的身体深处去。
黑发的人从梦中苏醒,他在片刻舒缓之后从床上坐起身来,梦中相拥的温热似乎还残留在周边的空气之中……他已经失控到对新玛特做出那样的事情了吗?似乎对自己的粗、暴有些不能理解。
不曾注意到,一颗瓜子样的种子从他宽松的睡服内滑落到被褥之中,还持续着一种细微却有一定频率的颤抖。
种子陷入被褥的褶皱之间毫不起眼,随后便被整理床铺的伊尔迷卷在其中,夹在被单的夹层之间。
伊尔迷这次出门的有些急忙,连早饭都没有顾得上吃,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些什么。
只是出了门,在那个孩子的坟墓边停留了半会,神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好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收回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抬起头却发现阑珊外一只鬼鬼祟祟的影子。
伊尔迷隐去身形,跃上石碑边的树再从那里翻出了院子,他看到了一朵巨大的红色花朵,它正隐藏在一片树丛之后,似乎正对那石碑前的一片地注目着。
食人花……它在这里做什么?
伊尔迷走上前,一把扯住那朵花的一片叶子,然后引起刺耳的噪声,那大概是花的尖叫。
他松了手,大花也跟着转过身,它看着眼前与自己一齐高的黑色长发的人类,两边的叶子颤了颤,“好吧你这个讨厌的人类,我记得你,和那朵黄色的笨花一起的人类。我是当初在NGL和你们遇到的食人花,那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所以我们回来了。……我叫士力架。”
黑色的眼睛朝着那朵花同样行着注目礼,“你有什么事情。”
叫做士力架的红色大花昂起自己的大花朵,摊了摊叶子在前方,“我有点惊讶那个笨花会比我们还要学会制造伪装用的身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身体放到土里,那东西可不会从土里吸取养分呢。我在森林里都闻到味了,再不让它到那身体里住一段就要重铸个身体了。不过我们赛安花也不怎么屑于模仿人类,那只是我们为了更轻松捕食的伪装,你该知道的,我们赛安花都是天才,我们能模仿其他生物的声音样子,我们是天生的捕食者,我们是天才。”
伊尔迷沉默了半会道:“他已经死了,所以身体也不需要了。”
那一片大叶子一巴掌扇到伊尔迷手臂上,“别开玩笑了,它要是真死了那身体就化成一团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