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托在哥哥腰下,一手托着哥哥腿弯,运了运气发现自己根本抱不动哥哥,他懊恼自己武功练的还不够,运足了气怎么都抱不起来哥哥。正纠结着,外面一声通报,王和洪林大步走了进来。
两人夜里自然也是春风拂柳,但因为王近半年来常常感到心闷并偶有晕眩,王想着应是年岁大了,虽常年服了补药容颜未变,依旧是三十岁的模样,身上也没有任何变化,但自己身体总是已经过了四十,各方面的总不能跟自己年轻时候相比了。裴太医给王做过详细检查并未发现异样,洪林便在房事上克制了自己,任王如何劝说,也坚持不过于频繁过于激烈了。
两人夜里温柔缠绵以后,洪林便给王运气按摩了一会哄着王尽早歇息了。早上起来后在景福宫小花园里散着步等着孩子们起来用早膳,忽见韩柏匆匆过来回禀说世子有请殿下过去一趟。王本也挂念浩儿和俊义这一对情窦初开的孩子分别了这么久相见后会如何亲热,听了这话心里有了预感。
和洪林进了浩儿寝殿一眼就看到榻上的情形吃了一惊,这两个孩子是怎么行事的?浩儿难过的唤着:“父父,爹爹,浩儿伤着哥哥了——,”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洪林忙着安慰儿子:“浩儿莫急,爹爹唤人传裴太医速来——,”便出了寝殿。王已经抚了俊义的额,心疼的说道:“俊义发烧了,这是怎么,伤的这么重——,”见着浩儿已经泪流满腮打住了话头。
浩儿扑进父王的怀里急着说道:“哥哥,哥哥被我弄得出了好多血可怎么好,他会不会有事啊——?”王叹口气安慰着怀里低泣的孩子:“等太医做了检查再说吧,那里的伤最难治,需好生将养。俊义身体好,应该会没事的。”
洪林回到内殿,轻轻的托在俊义身下想抱起他,俊义早听到殿下和义父的声音,无奈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听到义父要抱起自己,忙着挣扎沙哑着说道:“义父,孩儿自己起——,”洪林慈爱的说道:“俊义啊,你伤的太重快别说话了,等太医来看看才好——。”
饶是洪林运了气已是小心又小心,但俊义被托起的那一瞬还是疼的身子直抖,他身下那一片鲜红触目惊心,浩儿哽咽着安抚着软榻上浑身颤抖的哥哥。洪林看着俊义的亵裤,略一思索运气扯断了裤带,将已经斑驳不堪的丝片轻轻抽掉,王取过一条大巾轻轻盖在他身上。
刚刚一瞥之下见后臀那里血肉一片模糊,他和洪林心下戚戚,这该怎么治啊?王像是想到什么忙问向满脸伤痛心疼的浩儿:“浩儿,你的仙力?”浩儿沮丧的摇头:“不知怎的,竟使不出仙力了。”
(本章完)
☆、第183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
浩儿沮丧的摇头:“不知怎的,竟使不出仙力了。”
外面又是一声通禀,裴太医拎着药箱进了来。王止住他的行礼:“快来帮俊义看看,他伤的不轻——。”
裴太医见着这情形心下有数,便揭开大巾仔细检查,俊义已经羞惭的无地自容,将脸深埋在软榻上,随着裴太医手指轻轻的动作,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浑身疼的抑不住的抽搐。浩儿紧紧握住哥哥攥的骨节突出的大手满目伤痛。
为了怕俊义难堪,王和洪林避到了殿外,裴太医检查完来到外殿,浩儿也跟着出来,裴太医禀告到:“俊义殿下确实伤的很重,伤口也很深,内里——,臣也无法查看,但看情形应是多处撕裂,当务之急是送止血药和治创药进去涂抹在伤口上。每隔三个时辰上药一次,血未止住前严禁进食,血止住后前三天也只能进流食。臣每隔三个时辰来上一次药,俊义殿□体好,过几日可以进食后好生将养应无大碍,只是,以后——,”
浩儿心里一沉,追问到:“以后怎样,会有沉疴吗?”王和洪林也是同样关注的目光看住了裴太医。 裴太医忙摇头:“没有的,世子殿下,只是以后再行事时需格外注意几条,臣以后会给您配些润滑生肌的药膏再给您带些册子来。这一段时日需忌房事,待俊义殿下完全恢复了才可行事——。”
内殿的俊义本已疼的几乎要晕过去,朦胧中听到裴太医在汇报自己的伤情,忙竭力凝神细听着,听到说到自己以后时声音却突然低了下去,自己伤重竟是怎么也听不清了,断续的听到“格外”“忌房事”“恢复”,心里就是一凉,原来自己受了这伤以后竟是再不能——!以后竟是再不能侍奉宝儿了?!他是宝儿的人啊,这以后可怎么?他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似的疼,身后的疼痛反而消失了,浑身如坠冰窟,心如死灰,伏在软榻上没了生气。
浩儿听说要上药,迟疑了一下,看向裴太医:“可不可以,让孤来上药?”裴太医看了一眼殿下他们,点点头:“当然,由您来是最合适了,臣这就将药配好。”他在药箱中翻检出几个瓷瓶和几卷纱布,“这些都是严格按照李太医留下的方子配制的,先用这纱布浸了水将里面的血迹清净了再上药,内里深处都要涂抹到。世子殿下您动作可一定要极轻微极轻微的啊。”
浩儿点点头,接过物什来到内殿。
裴太医退下后,王和洪林也进了来,看着手足无措的浩儿轻声安慰:“浩儿,打了温水快帮俊义上药吧,他伤的这么重可拖不得。擦除血迹和上药会非常疼的,你一定要轻之又轻更要好生安慰啊,让他感受到你的怜惜和爱他会好受些的。”
浩儿的目光渐渐清澈起来,抿唇点了点头。洪林已经打了半盆温水放在案上,取过沙布浸入水中叮嘱着:“手上一定要轻啊,他本就疼痛——,一定要好生安慰他——。”王和洪林安慰了俊义让他好生将养莫要着急便离去了。
浩儿伏在俊义耳边亲了亲他:“哥哥,你忍着点,宝儿帮你上药——,”拿起纱布看着那伤处心里疼极,极轻柔极轻柔的先将蜜蕊周围擦净,又轻轻的探进里面。这小半个时辰下来,于俊义来说犹如上了酷刑,他浑身冷汗如雨,到了最后己近昏厥。
浩儿听着父父和爹爹的叮嘱,手下自觉是极轻极轻的了,怎奈他根本没有医治的训练又哪里照顾过人,自己觉得再轻还是时轻时重的把握不好力道。见哥哥疼成这样,心疼的泪水滚落,他吻着抚着哥哥的后腰将自己的怜惜和爱意传达给他。
这些俊义都是明白的,他虽心如死灰,但见浩儿还是这样的怜惜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待终于将内里的淤血清理干净上完药后,浩儿去了后殿将那半盆血水倒掉,心疼的都要麻木了。回到哥哥身边搂住哥哥亲着他哽咽:“哥哥,都是宝儿不好,宝儿只顾着自己伤了哥哥,让哥哥吃苦了——。”
俊义微微摇头:“宝儿,千万别自责,是哥哥不懂——。哥哥身体好,歇两天就好了——,”浩儿吻着那苍白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太医说须得过好几日才好呢,这几日还不能进食——,”他懊恼的无以复加。
俊义虚弱的笑着吻了吻那紧皱成一团的小脸:“没事的,哥哥正好多睡睡——。该用早膳了,别劳殿下候着,哥哥想睡了,宝儿去吧。”浩儿不依,“哥哥都不能吃,宝儿也不吃——,”俊义无力的听着,正想开口,只听春玲在外禀道:“世子,殿下让奴婢将您的早膳端来了,还有俊义殿下的参汤——。”
浩儿让她们送进来,几人将食盒摆在外殿。浩儿让春玲等人进来将榻上的被褥换掉。春玲应着领着小宫女们进了内殿,一见到榻上的血迹吓的浑身一抖,又见俊义殿下躺在软榻上,小宫女们不懂春玲却有些明白了,默默的将榻上打理清爽退了下去。
浩儿端着药盏偎在软榻上,思索着怎么让哥哥喝下汤药,他想起小时候见到过爹爹——,抿唇笑了,父父——,轻唤了一声“哥哥,喝药了,”便含了一口汤药哺向哥哥。
俊义本已有些想迷糊过去,听了浩儿的话正想运气起身,忽闻到一股药味紧接着唇上有苦涩的温软轻触,他心里一暖本能的启口喝下了宝儿哺给自己的汤药。浩儿夸赞:“哥哥真乖——,”又啄了啄哥哥的唇,俊义心里苦涩甜蜜五味俱全,被他的宝儿这么一夸,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紧闭了双眼。
浩儿当然看出哥哥是在害羞,便不舍再说,又含了一口喂给哥哥,俊义顺从的咽了下去。一盏汤药哺完浩儿像只小猫似的将哥哥唇角溢出的药汁都舔了去,还娇声哄着:“哥哥,亲亲——,哥哥好生将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温柔怜惜的亲吻给了俊义莫大的安慰,想到以后,他在心中叹息,罢了,事已至此,便由它去吧,至少宝儿的第一人是自己就足够了。心下稍微好受些,便也主动启唇和浩儿吻在一起,初尝□滋味的两人沉醉在这醉人的温柔甜蜜之中,良久才不舍的分开。
俊义惦记着浩儿的早膳,劝他去外殿用了,浩儿又端了参汤哺给哥哥,俊义让他也喝了一盏。浩儿舍不得将哥哥一人留在寝殿里,便去了景福宫和父王请求今日不离开景仁宫,王当然答应了。俊义这样的情形,让别人伺候他定会难堪,浩儿照顾他当然才能接受。
虽说这半年来自己身体时时不爽利,大半朝务都交给了浩儿处理,但是国内近年来民心所向,也并没有太多繁杂的事务。浩儿说将奏折带回景仁宫批阅,王便让朴胜基将新呈上的奏折送了过去,王让浩儿转告俊义,不要着急要安心静养,有空就去看他。
王其实想和浩儿说说情事中要注意的事情,他是没有想到这两个孩子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步,否则昨日下午和浩儿谈心时就会捎带着提及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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