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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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难缠-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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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随意扫开周边的草想看看绊倒我的是什么东西,电筒的灯光扫过一块灰色的硬物,重新把光扫回去定格在那,发现那是一块石牌。
  我跟妃灵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拔开横生在石牌上的草,手碰上去还有点凹凸不平坑,扫开看清楚后,发现那不单单是一块石牌,那根本就是一个倒了的墓碑。
  看墓碑的字和式样不太像当下这个年代,碑上的字已然被磨蚀得不清不楚,我们只能读出一些大概内容。墓碑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女性,死时只有十七岁的样子。
  我随口说了句“那么年轻正值花季就这么死了,真可惜。”
  “喂,这种话别乱说啊。”妃灵呵斥了我一声。
  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看了看墓碑周围,妃灵突然大叫一声“你看!”
  看向她电筒照着的位置,发现那里有一株与其他草不同的植物,跟她描述的我们要找的极为相似,我一高兴伸手就去摘,忘了它茎上有刺,一碰手就给戳出了血。
  整个过程快得妃灵都来不及叫住我,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憋屈的盯着她,她摊开手满脸写着我也无可奈何几个字,要笑不敢笑的回看我。
  虽然是弄破了手指,可我这也算是错有错着,我们这边是凯旋而归,KIKI她们收获也算不错,花的时间不长不短,总算收集齐了所有药材,就等妃灵配药了。
  大家累了一天聊了两句都去睡下,我去看了看余白,帮她换了一次药,本来只是想在她旁边陪一会,迷迷糊糊的居然就趴在旁边睡着了。
  奇怪的是我明知自己睡着了意识却意外的清醒,可是我不能起来,心里明知这不是什么好事就是起不来。
  在我怀疑自己再次被鬼压床的时候,眼前原本只有一片浓稠的黑暗里出现了一个白点,这白点不光不亮,就是死白死白的一点,给人看了心里觉得莫名的压抑和不爽快。
  白点越来越大,这会我能看清楚那是四个从头到脚惨白的人抬着一台同样全白的轿子正面朝我走来。
  那四个人动作很大,走动时基本都是一蹦一跳的过来,可轿子没有受到他们任何影响,他们蹦他们的,轿子依然平稳的滑走,唯一有晃动的,是轿子顶上垂下来的白色流苏和挂在四角的铃铛,每进一寸铃铛就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四人一轿整体看上去十分怪异。
  轿子最后停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其中一个抬轿子的白人走到我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另外一个撩开轿子的布帘,看样子是要请我坐上去。
  我想说不去,张嘴却出不了声,连忙挥手示意,他们好像看不见我的任何动作似的,还是保持着请我上去的动作,也不勉强,但空洞的双眼死死盯着我,纹丝不动的,跟雕塑一样。
  我有点害怕了,可后无退路,前有怪物挡着,逃也不是,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在睡梦中但起不来。
  “池君……池君……”
  余白的声音蓦地出现,同时一道光缝出现在黑暗的上空,眼前白色的人渐渐小化远去,等我睁开眼时,方才的一切都跟梦一样。
  余白白着脸紧盯着趴在她腿上的我,见我醒来似乎松了口气,冷然的对妃灵质问了句“你到底把她带去了什么地方?”
  这会我才发现我身后站着妃灵她们几个,她们明明都睡下了,怎么莫名其妙那么齐人。
  妃灵很无辜的回答“就是到山上给你采药而已啊,我都没事。”
  听后余白不再说话,也没人给我解释怎么回事,不过看个个都那么严峻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刚刚不是做梦那么简单,余白更是表现得紧张,还让我今晚跟她睡一床。
  在床上我辗转反侧,也许是刚刚那个梦不寻常的关系,这会我不太敢入睡了。回想了一下这两天的事,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跟遇见余白后发生的每一件事相比我这两天已经算过得舒坦了,要说比较有意思的要数山上见到的那块墓碑,可那墓碑我跟妃灵一起碰见的,总不能我灵气比较吸引恶灵而盯上我吧。
  我不安的翻了下身子,怕吵着余白,动作还故意放轻了,可余白就是余白,我动下手指头她都能知道,我刚转身过去她就握住了我的手,吓得我心都漏跳一拍。
  良久,余白紧了紧我的手,说了一句最初她就对我说过的话“安心睡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草草应了一声,心跳快得不可自抑,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余白能够给出并且能做得很好的承诺。
  我还未消化完自身情绪,余白突然猛地一下坐了起来,手抓得我更紧,她整个人完全进入防备状态。
  被她的动作影响,我也一下子心慌起来,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什么都看不见,正想问余白怎么了,她“嘘”了我一声,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窗外,示意我认真听外面的声音。
  外面偶尔有一两辆车子驶过的声音,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清脆悦耳却若有似无的铜铃声,似乎夹在风中一瞬间一卷而过。
  我抖了抖,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认得这声音,就在不久前的睡梦中出现过,那是梦中唯一有的声音,响得极其有规律,也许之后不会特意记起,但一旦听到绝对能及时认出。
  余白大叫了一声“禅心!”
  我们这边的灯不过一会“啪”一声就亮了,禅心还有妃灵紧张兮兮的出现在门口,余白交代她们看好我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我想起她身上有伤,可阻止时已经太迟了。
  一下子整个房间的氛围都变得极为不妥,危险的气息似远又近,感觉没什么问题,又好像有什么在对我虎视眈眈。
  禅心跟我解释了一下,我趴在余白身上睡着时表现得很怪异,整个人虚掉,整个灵魂都不见了,跟死人没有任何区别,但又有心跳和呼吸,可以说是一个植物人。
  当时禅心猜的是我被勾去了魂,而余白则认为我的魂是被请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抢婚(二)

  勾跟请是不一样的,相比起来请要庄重得多,但就这件事看来如果对方有意请我去,那恐怕比勾魂还有棘手上几分。
  一般我们说请都是些仙鬼神佛,普通人没有那么大能耐可以让人请去,而我更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所以我没有任何理由被请去问明天j□j的号码。这样说来,对方请我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而生人阳气重,对方若请得动我作为一个活人的灵魂,要么就是它法术高强,要么就是我在什么时候不小心答应了它或与它无意间定下什么盟约。这又是比棘手还要棘手的问题。
  所以全部人都很紧张,因为我很有可能一眨眼间就从她们眼皮底下跑到别人的地方任人鱼肉。
  我是没有什么危机意识的,也许是所有人都在的原因,毕竟只要有这伙人陪在我身边,不管我碰到多危险的事情都能逢凶化吉,所以我坚信这次也一样。
  可显然我的无意识和太乐观的想法同样再一次把我推入危难之中,因为在我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张生硬的女人的脸。
  我不知该怎么描述她出现的形式。想来大家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就是集中精神紧紧盯着一样东西一段时间,之后把视线移开,就会看见那件物体的透明的影子,不管看向哪那影子都会跟着出现。
  那张女人的脸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的。
  我指着前方却找不到焦点,妃灵察觉我有不妥忙问我看见什么了,我哆嗦着手再次指了指前面,妃灵跟禅心对视了一眼马上进入作战状态,我咽了口口水问“你们看不见吗?有张人脸……女人的脸……”
  她们同时对我摇头否认。
  那张没有表情的女人的脸越放越大,似乎她正在朝我走来,到最后我甚至看不清她的眼、鼻子、嘴……因为她已经快跟我的脸贴上了。
  最后一刹那,我听见妃灵和禅心撕破喉咙的惊吼以及看到黑暗中一张苍白无比的脸。
  晕晕乎乎的醒过来,我忽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醒了还是没醒,跟上一次一样,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整个人都是醒着的,但我处于一片黑暗中,心里弄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里太黑了,黑到我以为自己是一个瞎子,连半点光都透不进我的眼。可我又发现自己是能看到东西的,尽管这里没有光,但我依然能看到一个个全白的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似乎很忙碌样子。
  低头看了眼自己坐着的椅子,虽然椅子也是没发光,我依然能很清晰的看到它的存在。
  在椅子旁放着一张木茶几,茶几的另一边是一张跟我坐着这张一模一样的木椅,整套看起来完全就是古代厅堂正正放着的那种一套的主座的桌椅。
  我恍恍惚惚的站起来,一时有点无语,这又算什么事了?我碰上怪事的频率敢不敢别那么高?
  有了之前的经验也知道现在不是默默吐槽的时候,环视了一周发现没有任何出口,这里好像就是一个黑暗无限延伸的空间,我又被带到了奇奇怪怪的地方。
  两个白人一前一后各端着一盘糕点慢慢走来,这时我才发现这里所有人的动作都跟旧式机器人一样特别死板,动作不流畅就算了,还死气沉沉的眼神十分空洞,好在除了这点还有白得不像话之外他们的外表还是一个人该有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拦下端着糕点的两个白人,问了一下他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怎料他们不答我一句话就算了,连瞄都不瞄我一眼。
  我想了想是不是我们有沟通障碍,难不成要说英文什么的?试着跟他们比划一下用用肢体语言,他们还是对我不瞅不理,我有点尴尬的走到一边,他们继续不徐不疾的走到桌子前放下手上的碟子,真的跟机器人一样不会转弯,我都怀疑有人给他们输入了什么程式让他们想着这件事就只会做这件事。
  看这两个人没戏,马上转向尝试问另外几个挂帘子的人,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们在挂帘子,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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