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的关注重点却不在这里,立刻便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说什么?类怎么会在你那里?”
“嗨,阿玲,不用那么大反应。”攥着机身的手都开始因用力过猛而泛白,西门口吻轻快地说:“以你的本事,难道还会看不出阿司对类做过什么好事?他去洛杉矶公干,我顺便陪他散散心。”
美作重申:“我不管你的话掺杂了多少水分,现在我只要跟类说话。”
西门嬉笑道:“抱歉,办不到。类昨晚累坏了,现在刚睡下呢,你也不忍心这样做吧?”
这话似假非真。要说是纯粹的胡说八道,倒也不对;可要说是真的,那显然是被西门刻意赋予了暧昧的味道,很难令人不去想歪。
默了默,显然被误导了思路的美作语带隐忍:“总二郎,你越界了。”
西门没有回答。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却讽刺地勾起唇角。
“不是说好了给类调整心情的时间吗?再说,这与我们无关,类一向都最喜欢阿司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不用太过操心,哪怕置之不理,双方晾一晾,也早晚会和好的。”美作继续好声好气地劝着。
“噢,你提出那个建议的时候我可没答应。”西门狡猾地钻着空子,振振有词道:“按兵不动不是我的风格,无孔不入趁虚而入才是花花公子的作风。当然,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那可太好了,少了个讨厌的竞争对手。”
不理会他火药味十足的挑衅,美作警告道:“你再一意孤行的话,f4之间的纽带会被你的胡作非为破坏掉的。阿司是类选择的人,我们要尊重他的意愿。”
西门不以为然地反驳:“如果f4的关系确实会有分崩离析的一天,那造成它崩溃的罪魁祸首一定是只顾着顺应自己心意、擅自出手的阿司,而不是我。既然他都不在意我们之间的友谊,我又为什么非得掩饰自己的心情?”
美作忍无可忍地低吼道:“总二郎!你一定要这样胡搅蛮缠地说话吗?!”
西门幸灾乐祸地说:“我可没那么伟大的思想觉悟,绝不会为修复情敌跟自己喜欢的人之间的关系鞍前马后。况且,我在昨晚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其实我跟阿司相比起来,在起跑线并没太大区别呢,胜算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太多。”
美作摆明了不信,强迫自己沉住气,半晌方才冷冷地质问道:“所以你就乘此机会,把类骗到你家去了?”
“别说那么难听,类是自愿跟我来的。你不能剥夺我追求类的权利,阿玲,难道是你生气了?”西门夸张地笑出了声,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最好不是。你可没有任何立场生气,以后你跟类只会是关系跟处丨女一样纯洁的好朋友,我跟类却会成为彼此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美作怒极反笑,被彻底激起了怒火的他说话也尖锐许多,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宣告道:“总二郎,你把这份追求女人的自信放在追求类的身上,你一定会一败涂地的。类也不是那些可以被你随便玩、弄的美眉。”
“你清楚我是认真的,少自欺欺人了,话说回来,不战而逃的懦夫根本没资格说我。”根本不为所动的西门嘲讽模式全开,咄咄逼人:“明明就爱着类,你却一直狡诈地按兵不动,还虚伪地劝和——我甚至都忍不住怀疑,你那样做的用意,到底是不是想让我们都放弃,然后你好去卑鄙地独占类吧?”
面对西门居心叵测的猜疑,美作已经变得怒不可遏:“总二郎你这个混账!”
实际上并没有这个想法、单纯是要刺激美作的西门轻嗤一声:“那么,你就做好人做到底,到时候眼睁睁地看着我把阿司掀下马去、独占可爱的类吧。你千万记得不要丢人地恼羞成怒哦。”
又你来我往地打了几句嘴炮,两人不欢而散。
美作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会看着你胡作非为的,阿司也一样。”
对这,西门的答复是一声不屑的冷哼,又**地甩下一句:“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光放狠话是没用的。”
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他并不急着把一切复原,而是不慌不忙地用大拇指在小巧的键盘上灵活地按了几下,很快便顺利地把道明寺和美作的来电记录统统删除了。
完成这一切,他随意地把手机往边上一扔,眯着眼睛盯着熟睡的、对周遭发生的以前变化无知无觉的类看了好一会。
他仿佛能感觉到熊熊的妒火一点一点地烧到心里那个最难以忍受的地方,每一滴流淌的血液都快要沸腾,浑身灼烫得很。
忽然扯了扯嘴角,翘起一个意味不明,又似乎有些危险的弧度。
“没办法啊,类。看来是我对你太过温柔了。你偏偏又那么不讲道理。”
用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西门轻轻地说了这么句话。
旋即站起身来,步履坚定地走到门口将门锁死,并开口吩咐外面的侍女走远一些守住附近的通道入口,不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过来。
“既然你连粗鲁的阿司都能原谅,那一定也不会怪罪我的吧?”
虽然知道此时的类根本听不见自己的话,西门还是把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他不会再去愚蠢地禁锢心里那头蛰伏已久的野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有人要为类点蜡了xd
恭喜忆心快要嫁出去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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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反尔
类做了个噩梦。
梦境里的他又回到了那个被初尝滋味的阿司吃干抹净的夜晚,奇异的是;尽管被理智剥离出的几分意识很清楚这不过是梦;发生在他身上的感触却仍然显得无比真实。
尤其是那难以启齿的脆弱部位清晰传来的叫人难受不已的饱胀感,像要将他自下撑裂然后扯成两半般的痛侵袭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想完全忽略掉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类不适地蹙起了眉;闷闷地唔了一声;本能地扭动了□躯想要躲开这种被鬼压床般的糟糕体验;结果耳畔响起了一声熟悉的低笑;接踵而来的是更加恐怖的缓缓深入。
充满压迫感的进入;不急不慢,却携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和非要占有他的决心。
无疑是雪上加霜。
“放……放开……”
迷迷糊糊地抗议着,类实在不堪其扰;强撑着倦惫;慢慢地睁开了眼。
“醒了?”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西门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隐隐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额头覆着一层因忍耐而逼出的薄汗,深邃温柔的黑眸里溢满了对类的爱怜和**。
双方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然尽落,类被面对面地圈在西门的怀里,修长的双腿大张、被迫弯曲着垂于两侧,手臂被和服的腰封缠缚在身后,姿势像是投怀送抱,实则根本动弹不得。
胀痛的感觉正是来源于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早在类醒来之前,西门火热的器物就已经不请自入地挤开顽抗的湿黏肉膜,不容拒绝地寸寸没入,侵进到底。从旁看来,类轻颤的躯体像被楔子牢牢地钉在男人身上一样,每一下微小的蹭动,都能瞬间牵扯到双方。
硕大的顶端威胁性地抵在柔韧滑腻的体腔深处,随时可能发起强悍的进攻;脆弱的内部粘膜被扩张到最大,紧张至极的甬道可怜地抽搐收缩着——最难突破的防线被狡猾的敌人趁主人熟睡时悄然穿刺,只剩下欲拒还迎的内里在做最后的努力。
场景从热气蒸腾的温泉突然转换到西门的房间里,叫类有些无所适从,茫然地看着跟自己无限贴近的西门,怀疑是不是认错了人,又或者是坠入了另一个被胡乱编织的梦境中。
隔着门帘照入的光线证明,外面的世界仍是白昼。
“阿司?”
脑海里尚是一片混沌的类怔了怔,这个称呼被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摩挲着臀瓣的手蓦地一僵。
尽管心中妒火正炽,西门此刻的笑意却越发深了,微微俯下、身来,重重地舔舐着类胸前那嫩红突起,同时寻隙以低沉磁性的嗓音慢条斯理地劝诱道:“类,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万万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醒来,类被胸前传来的刺痛感给刺激得耳根微微发麻,困惑地眨眨眼,努力消化着他话中的内容。
待到深茶色的眼眸渐渐由涣散懵懂恢复往日的澄澈,瞳仁聚焦,类半晌才明白过来自己狼狈不堪的处境,顿时又惊又怒:“……总二郎!”
他想挣脱开来,可四肢软乏麻痹得半点不听使唤,他的奋力站起非但没有成功,还因为失去重心栽往一旁,差点狼狈地跌到地上。
暗暗着恼的西门及时出手,‘好心’地扶住了他,双手顺理成章地握住类圆润的肩头,把他固定在自己深入他体内的热杵上,甚至偷偷地加大了下压的力度,贯穿得更彻底了。
“你在做什么!”
类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宛若啜泣的低吟,绷紧了弧度优美的背脊,刚刚缓过气来,便恨恨地命令道:“解开!”
“嗯,总算认出来是我了。”
西门笑吟吟地应了句,仿佛对类的怒意恍若未闻般无视了他的要求,兴致泱然地宣布:“作为一开始认错人的惩罚,类你就好好再重新认识一下我吧。”
话音刚落,西门便自顾自地重重往上一挺,同时压制住类双肩的手往下配合地一送,巨刃强硬地挤开一切阻碍,撞进只被道明寺一人曾肆虐过的最里。这两个动作相互搭配得堪称天衣无缝,让按兵不动许久的入侵者被那绵密内里绞缠得舒爽无比,食髓知味地维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j□j起来。
“这下真的认识我了吗?”
西门抚弄着类汗湿的发梢,促狭地问。
却同时马不停蹄地劲送着,把类未出口的话撞了个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词不成句,句不成言。
“类,你好紧。”
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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