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不二穿好衣服心情甚好。
“幸村醒了呀。”看到幸村站在窗边,不二也走了过去,“有了月亮,星星果然就不见了呢。”
幸村看着头发还有些湿润,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的不二,低声笑了笑。
有了你,我也看不到其他人了呢,不二。
这样想着,幸村就按着不二的肩吻住了他。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后来渐渐深入,舌尖灵巧地互相追逐纠缠,不二闭上眼感受着幸村的味道,伸出手环住对方紧实的腰身。
幸村见不二有了回应,一步一步向床边走去,不二也随之后退,一声闷响过后幸村顺理成章地压在躺在床圌上的不二身上,细碎的吻沿着锁骨一路下滑,停在胸前两处敏圌感的地方吮圌吸啃圌咬。不二轻哼一声,手臂用圌力搂住幸村。
幸村的吻落到下圌身的时候不二一阵颤栗,双手抓圌住床单,随着幸村口舌的套而来的刺圌激让他只能咬紧下唇压抑着不叫出声。当幸村用舌圌尖稍稍用圌力在顶端迅速来回扫过,不二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二抬手想要帮幸村擦干净,幸村按着不二的手亲了亲。
“原来不二是第一次啊。”幸村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人笑的很开心,手指就着不二刚刚射圌出来的粘圌液来到对方臀圌瓣之间某处狭窄,另一只手放到不二嘴边,“接下来会有点疼,不过很快就会舒服了。”
幸村伸进去第一根手指的时候不二一口咬住幸村手背,而幸村此时也忍的十分辛苦,但是为了以后不给不二留下圌阴影也只能慢慢来。因为精圌液的润圌滑不二渐渐适应了身后的手指,幸村缓缓放入第二根第三根。当不二表示勉强可以适应的时候,幸村抽圌出手指,缓缓进入了不二的身圌体。
“啊。。。”不二趴在床圌上痛苦地抓着幸村的手,幸村停在刚刚的动作俯下圌身圌子紧圌贴不二背后轻声安慰。
“我尽量温柔一些,很快就不疼了。”不二点点头,幸村这才慢慢动起来。腰身随着规律的抽圌插摆圌动着,那种被异物侵入的胀痛变成了令人欲罢不能的快圌感,尽管不二极力控圌制自己但还是偶尔会溢出令人兴圌奋的叫圌声。
望着已经换了姿圌势的幸村,不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随即问道。“幸村你。。。啊。。也,也是第一次。。唔。。吗?”
幸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抱住他坐了起来,一手搂着不二的腰,另一只手拨圌弄着不二的分圌身。“觉得不像?还是说,不二在吃醋?”
这种姿圌势得以让幸村更加深入,不二下巴搁在幸村肩上,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吃醋。。呃呜。。倒也不至于。。。哈啊。。就是觉得。。觉得幸村很熟练的样子。。。啊嗯。。”
“我可是神之圌子啊。”幸村听着不二细微的呻圌吟逐渐用圌力,同时加快手上的速度。不二被前后夹击,只能紧紧抱住幸村。
“我要出来了,怎么办才好呢?”
“幸村。。。啊。。嗯。。唔啊”不二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两人结合的部位液圌体滑了出来,自己也射圌到了幸村小腹上面。
“啊呀,射圌到里面了。”幸村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用手拖住不二腰身,“去冲一下吧。”
“我可以自己走到浴圌室啊。”不二虽然保持着往日的笑容,但不平稳的呼吸和脸上的红晕显然说明他在逞强。
“有力气走过去的话不如再做一次?”
不二猛地睁开眼,而后乖乖勾住幸村脖子被幸村抱进浴圌室。
作者有话要说:
☆、Ⅶ
最近一段时间的排练加上刚才的「运动」太消耗体能,洗完澡不二就靠在幸村身上沉沉睡去。幸村心疼的吻了吻不二的额头,把不二抱到床上揽在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不二起床的时候幸村正蹲在床边看着自己,想到昨晚的缠绵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已经九点了,”幸村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再不起来早饭就凉透了。”
一边穿衣服不二一边在想幸村真是比自己强好多,感觉他完全没什么不自然。(这就是攻受的区别了…。…)起身的时候□□传来灼热的痛感,不二身子歪了歪,看到幸村憋着笑的样子又咬牙站直,迈步的姿势实在是太奇怪,幸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的那么好笑吗?”不二的笑看起来明显带着些咬牙切齿,自己也真是丢人,床跟桌子也就几步的距离而已偏偏步履蹒跚。
“可我已经尽力克制了。”幸村的话一半指自己憋不住笑,一半是说昨晚。“习惯就好了。”不二吃着三明治,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让幸村也吃一回这种苦头。
两天休息的时间幸村良心发现没有再辣手催花,尽管身体依旧不太舒服,但是上午的课不二跟往常一样认真听着。下课的时候不二敲了敲坐的僵直的后腰,迹部踱步走了过来。
“喂,你没事吧?”
“什么?”不二收拾着书本笑着问。
“脖子上为什么绑着绷带?”
“啊,这个啊?聚会结束回去发现脖子上起了很多红色的小包,大概是酒精过敏,涂了药就用绷带缠起来了。”不二云淡风轻扯着谎。其实是那天晚上幸村吻的太用力导致痕迹好几天都没有消退,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别人。眼看迹部要开口,不二倒是先他一步学起了本尊,“喝酒也会过敏,真是太不华丽了。”
不得不说这种气势磅礴的话还是迹部说起来顺耳些,不二温柔的声音虽然没有把其中的嘲讽表现出来,听上去别别扭扭倒也可爱。
“真是,不要抢本大爷的台词啊喂。”
直到很多年以后迹部在公司旗下餐厅跟已为人父的忍足叙旧提到不二时,他依旧会想起初冬某天上午自己站在桌边看着模仿自己说话的温润如水的少年。
迹部不知道自己人到中年仍然未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不二周助,他只知道大学毕业以后再也没人会蹩脚地学他的语气,也没人有着那时少年恬静如白糖般的微笑。与生俱来的王者尊严让他不可能会坦白面对内心的情感,在迹部的认知里,就算是他喜欢的人也必须由对方提出「我们交往吧」这类字眼。至于年少轻狂时主动追求的历任女友,那也不过是打发时光的调剂。
那样若有似无牵动着自己思绪的人,再也不会有。
寒假将至,社团的活动也频繁起来,学生们基本上是每天下了课就要去各自社团场地集合。不得不说不二那时后悔报了跆拳道社的想法无比正确,每天傍晚道馆里都会有新手被摔的七荤八素,不二首当其冲。
真田出身剑道世家因此对武斗类体育有着很高悟性,入社不过几个月便升级为新生助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二总觉得新生社员里好像只有自己被摔的次数最多,而且都是在助教检查练习成果的时候一不留神被真田「温柔」地砸在铺了软毯的地板上。活动结束换衣服的时候大家看着不二白皙的皮肤上淤青泛红很是肝颤,当事人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笑脸。
“你说助教是不是跟不二同学有仇啊总是盯着他不放。”同学A胳膊肘推了推旁边喝水的B。
“不会吧?他俩不是一个班的吗?经常能在食堂看到他们两个和别的学生一起吃午饭啊,关系应该不错吧。”B挠挠头。
“关系好所以就严格要求?”A若有所思,“这么想还真有些道理。”
“不过不二同学也真是坚强啊,摔成那样还在笑。”小C也凑了过来。
“他好像只有跟真田练习的时候才会睁开眼睛吧?其他时候的确一直在笑。”B看着不二收拾好东西出了换衣室。
“大概也是面瘫的一种吧,别人是面无表情,他是笑个不停。”A觉得自己的判断非常正确。
不二提着酸痛的手臂一边翻阅着话剧素材一边做着注释,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不二握笔的手微微颤抖。为最大限度节省时间,社团的活动时间都是紧挨着的。刚结束跆拳道的训练就要来赶剧本,这就解释了不二看似脑血栓早期的手抖症状。
写着写着不二就想起了那个夜晚过后他跟幸村的关系,一如夏天河边的接吻过后,两个人仍是平平淡淡地生活,幸村没有解释什么也没有下什么保证,不二也并没有「要他负责」这种女生常见思维,只当是酒醉后的一夜放纵。不同的是,在幸村意识里如果发生了关系那么不用说,两人就是在交往了。幸村以为不二会懂所以没有挑明,不二却不越雷池一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似恋人之间常有的问题,「我不说但是希望你会懂」和「你不说我又怎么会懂」,其实不然。不二并不迟钝,他知道幸村对自己的感情逐渐升温不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纵使心里疑惑这是否算是开始交往,只是习惯于假面示人的不二不愿意表露出一丝波澜,不问不气也不恼。而幸村虽然察觉到事两人的关系没有朝着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却也只是觉得来日方长不二慢慢会懂。
你不说,我不问。两个人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绝口不提,日子照常流转,寒假如期而至。
赶上家里要装修,回到家的不二也就忙活起来,因为一直呆在家里用的是座机,连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也没有发现。等不二窝在新床上打开手机发现没电的时候,距离放假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耐心地等着手机充好电然后开机,通话记录和收件箱几乎爆满,不二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发生。放假第四天上午十点幸村给自己打了两个电话,四十分钟之后的未接来电里都是真田打来的。不二又打开收件箱,橘和真田一人一条短信验证了不二的预感。
「幸村出了车祸,在市立第一医院。真田」
「打你电话是关机,幸村出车祸在医院,什么时候看到的话打个电话给我。橘」
不二套上外套出了家门拦下一辆计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