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帝辛继位的时候,完全够把商朝再推向一个巅峰,就算不行,也够他无功无过在位一生,更何况帝辛,也就是殷受德,后世人妇孺皆知的商纣王,在位之前的风评还是相当不错的。
让一个狐狸精去诱…惑人间帝王,好想知道女娲是怎么想的。
怀着这样的疑惑和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泽之和长琴暂时分开,约好了在朝歌会和。
俩人分开之后,半空中两道金光闪过,又归于平静。
泽之再次出现的时候,是一处奇怪的悬崖前,这地方说偏僻也偏僻,可是站在那出凸出的山崖上,却能够将远方的金色云海收入眼底,阳光万丈瑞气千条,也不知能否一眼看尽洪荒的尽头。
“来者何人?”即便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个嗓音在落入泽之耳中的时候,依旧如初见时那般。
“泽之。”泽之简单报上自己的姓名,与那时候不同的是,那时候是他一口说出自己名姓,而今是自己主动上门。
山洞里渐渐显出一人身影,待到光线打到了他的脸上时,泽之眼中出现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即又觉得理所当然。原因无他,这位与当年见面时,容颜无二。
即便是经过了投胎,也毫无改变吗?
“许久不见,天皇风姿不减当年。”泽之眉目温润,倒是与眼前的人气质上有些相像。
不过本就是神仙,修炼到了差不多的地步,气质相仿也是自然。
“过誉,我倒是不记得,何时与紫霄宫有过此等渊源。”伏羲只轻拱手,尽管眉目如画,气质温和,言辞中却掩不去他的锋芒。
见伏羲露出一副陌生的表情,泽之倒是不意外,转世投胎本该忘记所有的记忆,只是,这个准则在伏羲这个精明的神仙身上是否奏效,还有待考究。
“不过是拜访故人罢了,阁下缘何如此不待见泽之?”挑了挑眉,泽之问的兴味盎然,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准圣多虑,吾等自避世后,便不再参与洪荒诸事,逢此多事之秋,准圣还是莫要为难吾等才好。”伏羲再一拱手,似乎没打算和泽之多言,他这样的举措倒是让泽之更好奇了。
伏羲难道连封神之战的后果都已经料到了?从他那么逆天的八卦来看,确实不是不可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态度,莫非他以为自己来是请他帮忙的?
泽之心下一番计较,也不再多言,只是等到那人的身影快要被山洞的暗光吞没的时候,懒洋洋地抛出一句:“祝融已修炼出肉…身,想必不日将来拜访天皇。话已带到,既然你无言多叙,这便告辞。”
伏羲的脚步一顿,冷然说道:“吾等避世之地,岂容尔等任意来去?自今日足下离去始,封山结界便会开启。”
伏羲的恶劣态度让泽之有些郁闷,投了个胎回来,人没有变,咋脾气变得这么大?伏羲你是吃火药了还是被祝融穿了?
本来听到这里打算提醒下对方,同样的东西最好不要用两次。但是一想到伏羲这样的恶劣态度,就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呢!
好期待他被祝融x翻的那天。在心中愉快地得出一个结论之后,泽之欢快地奔向朝歌。
一个时辰之后——
在入朝歌城门之前,泽之终于想起来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据说外来人口是不能随便进城的,在他从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记忆里头的众多剧告诉他,这种时候要么拿出通关文牒,要么拿出路引,要么拿出什么腰牌。
不然,大概是望着城门到天黑的节奏。
长琴,你现在在哪里?
泽之当然想过直接闪身进去这种可能性,最后还是憋住了,衣服也没有变,一进去万一和本地的风俗不同,引起大面积围观的可能性很大,可能还要进局子里喝茶。
唯一认识的跟这里的人有点关系的好像是黄天化,听说他爸是当朝大官,泽之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干脆掐指一算,瞬间黄飞虎的一生从他的脑海中飞快略过。
同时还隐约知道了,长琴好像是按照正当的手续进城的。
如果让截教和阐教的弟子们看到,他们师尊最爱的师弟正因为如何进城这种简单的小事在朝歌城外徘徊了将近半个时辰,也不知他们是何表情。
恰逢此时,一只眼熟的仙鹤从远方飞来,还未等飞近便直接化作一个火红灿烂的身影,白鹤绛绡衣,来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师兄?!”完全不知道通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泽之惊讶地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还真是长大了,掺和进此等天地大事全凭个人喜好?”通天眉峰一扬,气势流露出来,无端让泽之一缩脖子。
“上次紫霄宫齐聚的时候,老师就已同意我参与。更何况,师兄们乃圣人不可插手,我可只是个准圣,如此洪荒盛世,怎能置身事外?”有道祖做靠山,泽之理由充足,顶嘴妥妥的。
“你倒是还记得你只是个准圣?”通天气的直接伸手捏住泽之的脸,手下的力道让泽之觉得他这简直就在破自己的相。
疼痛让半边脸都要麻木了,可见通天使了多大的力气。
泽之疼的只能倒吸凉气,根本不知道哪里踩了师兄的底线。
“此次相约封神,三圣已定不可插手,然帝辛来日所做之事,触及女娲,届时妖族为祸人间,二教相争就此展开,那二人必寻隙挖角以充佛教。你倒好,直接送上门?”通天就差直接开口说一句,你智商被你吃了么?!
泽之完全状况外,这个封神不对吧!怎么感觉像是三个师兄这是要联手弄死西方那俩人的节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师兄,他们俩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们?”泽之摸着通天松开之后红通通的脸,一边龇牙一边好奇地问。
“你不是说他们俩要来抢地盘吗?”通天有些疑惑地转头看着泽之,脸上分明写着,敢说一句之前是逗我们的,分分钟让你被揍的很有节奏感。而且这一次还可能是混合打。
泽之很感动,这种感动通过语言表达了出来:“师兄,要不是我有主了,我真想亲你一口!”
通天:“……”这种时候忽然很想弄死长琴,不造为什么。
通天,你得了一种名为弟控的病。
过了好一会儿,泽之才反应过来通天这番话的具体意思:“师兄你的意思是你们联合一致对外,不内讧了吗?”
“谁跟你说的。打的同时防止被挖墙角而已,你是重点盯梢对象。我和大哥二哥都已吩咐下去,各教弟子也已明了。扯远了,总之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乱跑。”通天一番话说的泽之只有一个表情:=口=
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拦着阐教和截教的弟子们干…架了。
我这么多年的洗…脑都白洗了。
最后泽之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师兄你们之间到底多大仇?!”坚定干群架到这个分上,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二师兄和师兄之间到底发生了啥?
☆、第66章 进入朝歌
泽之的眼神明晃晃昭示着他怀疑俩师兄之间有jq,通天在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刹那就知道泽之要表达什么了,怒极反笑道:“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字,泽之瞬间被他的表情激的透心凉,正想脚底抹油开溜,毕竟通天用的是替…身,并不是自己本人来,可以说这个仙鹤是什么水准他就只能发挥出那个水平的实力。
在这种情况下,泽之偷溜成功的概率是可以大大提高的。
……这种想法在他惶恐地看到通天抽出青萍剑的时候彻底湮灭。
半个时辰之后,当长琴从城内走出找到泽之的时候,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人。
“你这是?”长琴难得露出这种愕然的表情,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泽之根本就不会是个如此——不在乎外表形象的人,可是任他开动脑筋也想不出来而今以泽之的实力,有谁能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通天自然根本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对泽之护短到了多么可怕的地步。
然而这次出乎他的意料,泽之木着脸,吐出一根草,拍了拍沾了灰的衣摆,衣袖还是破破烂烂的,几乎差点遮不住他的整条左胳膊。
“长琴,我觉得我完了。”他目视前方,有点生无可恋地吐出一句话。
“你知道吗?”他的视线呆呆地转移到长琴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似乎仍旧没能从刚才的打击当中走出来,“我只不过是怀疑师兄和二师兄之间有那么点儿不为人知的关系,他竟然就抽出青萍剑抽了我一顿!你根本想象不出来你没来的半个时辰里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师兄他们到底多大仇!”
眼里含着泪花,泽之几近潸然泪下,那个哽咽的声音透露出无限的委屈。
长琴眨了眨眼睛,脸上的微笑都僵硬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打算就这样进城吗?”说着上下扫视了泽之如今除了长相依旧,衣衫褴褛的形象。
说到这里泽之更郁闷了:“师兄剑气杀伤力太大,这件衣服看来是不能要了。不过这是化形的时候带着的,我根本没想过有一天我也面临要裸…奔的局面。”
眨着眼抬头看长琴,气氛不知为何悄然改变,对视了几秒钟之后,长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附近山上找了个天然山洞,洞口布了个结界,背对着长琴,泽之脱地毫无心理压力。
雪白的背部刹那映入眼帘,肩膀的流畅线条一直往下延伸,在勾勒到窄小的腰身时,长琴的眼眸暗了,呼吸停了一瞬,故作无事地往前走了两步,泽之新的衣服已经套了一半了,肩膀微动,衣衫瞬间从后腰处往上,遮去了大半的风景。
就在堪堪挡到肩头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挡住了肩膀处的衣服,泽之转头看着他,长琴的视线却顺着他的锁骨往下移去。
泽之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升高的温度,有些懒散地抬手搭在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上,偏着头,挑起唇角笑的有些无奈:“喂……还有正事要做呢。”
没等他说出更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