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找了一圈自己徒弟的时候,就发现他坐在屋顶上发呆,一脸的纠结。
于是他道:“这不是那个宇智波家小孩会干的事情嘛,你转性了?”
鸣人看了他师父一会儿,忽然招招手道:“师父,上来。”
自来也顿时警惕:“干什么?”
“那我下来。”
“停。”自来也道,“还是我上来。”
于是一大一小排排坐。
鸣人问道:“师父,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两个人变得亲密起来。”
自来也道:“有多亲密。”
鸣人想了想,摸了摸鼻子:“……很亲密很亲密。”
“哦……”自来也坏笑起来,道,“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极为亲密的。”
“哪两种?”
“一种是血缘关系,血浓于水,谁也替代不了。”
“那还有一种呢?”
自来也带着些不明的味道低笑道:“自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鸣人茫然的看着他。
忽而灵光一闪道:“师父,之前那个朱雀,你知道是谁吗?”
自来也正说的高兴,这么一被打断很不高兴,在他看来,那就是徒弟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偏偏在师父面前不好意思讲,才说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他道:“不就是他哥么。”
鸣人看了他有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猛然吼道:“什么?!”
自来也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你不知道?”
“没人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
自来也反应过来,道:“是啊。不过你也没必要知道啊。”
“自然有必要。”鸣人一脸的春风得意。
他以为是什么棘手的人呢,原来是大舅子。这可好,嗯,得联络联络感情才行!
却说这朱雀————就是宇智波鼬。
早先坠入悬崖时,被一颗树拦了下来了,侥幸得了一命。可惜受伤颇重。那时佐助被大蛇丸带走了,阿飞却把他带了回去,并用瞳术催眠了他,自此以后唯他的话是从。宇智波鼬这一张脸在江湖上出现不大好,所以阿飞从来不让他以真面目示人。
阿飞这么做的理由倒也是不少。宇智波鼬是个极为难得的人才,若能从此听他控制,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帮手。更何况,也许可以从他身上知道玉石在哪里。此后他们兄弟二人若是相遇,实在无法,倒也能互相牵制。
尽管阿飞这些年从未放松过对鼬的警惕,每每都会确保他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可惜到头来他还是错算了鼬的能力,以致自己功亏一篑。这因果报应,倒真是难说的很。
鼬之前在和佐助打斗的时候,和他低声谈了自己的计划。佐助虽然隐约心中有点数,但还是不确定,而且他还有满肚子的疑问。是以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冒险。如果当时他信错了,那么可就是把身家性命全数交了出去,满盘皆输。
佐助也辨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心理,然而不论如何,如今这结果却是好的。
他慢悠悠的走着,想着和鼬的谈话。
鼬把这些年的事情都告诉给他听了,佐助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在晓,为什么没有回来找他。原本佐助是想叫鼬一起走,可是晓那边还有很多后续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鼬让他先回去。并说,有事叫水月联系,反正水月现在没事卖卖凉茶也挺好的。
心里的惊喜慢慢沉淀下来,佐助觉得,就连这夕阳余韵都特别柔和。他难得的勾起了嘴角。大仇得报,亲人尚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
说是回去。
可无意识的走啊走,一抬头瞧见‘洛岩山庄’四个大字时,佐助愣了一下。
这可是在山上,他有走的这么无意识么?
何况他原本不必再来这里了,怎么脚一拐就……
要不————
他想转身,脚却仿佛被钉住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然后他抬脚往里面走,心道,要走也等收拾了东西再走……
☆、欲走还留
洛岩山庄的一堆江湖正道尚在等待。晓的余众弟子还在整势待发。
却在两方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战斗已经结束,一切尘埃落定。
于是洛岩山庄迎来出了趟门的宁次和鹿丸之后,就听到晓解散的消息,一时哗然。
宁次道:“不用你死我活真是好事一件。”
不知名人士道:“还是斩草除根的好。”
鹿丸道:“乌合之众无所作为,众位安心才是。”他又道,“不过既然众位难得一起过来,不如我们摆个宴席,为这喜事好好庆祝一下。”
“也好也好。”
“不错不错。”
既然管事的几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认同意见。
剩下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感慨一下自己的一腔热血没了用武之地。
却在这时。
有人分开人群挤了出来,一拱手道:“日向公子。”
宁次一看,有点眼熟。
鹿丸凑到他耳边道:“贾子。”
甲子?
宁次有些茫然的微笑道:“前辈什么事?”
“前辈二字不敢当。”贾子谦虚了一下,然后一挥手示意把人带上来,厉声喝道,“孽徒,还不快跪下!”
一个人被压着跪在地上。
旁观的众人窃窃私语。
贾子道:“原先我派同日向公子有误会一事,老夫已派人查清,说来真是家门不幸,居然是这个孽子所为。老夫真是痛心疾首,今日将他带到日向公子面前,听凭发落。”
贾子口中之人,正是当日威吓了小女孩的那个汉子。宁次不禁感慨,江湖真小!
那头落了亏,后头就报复上了。
报复也就罢了。如今还被压在这里。
真是作孽,意气之争何苦来哉!
他道:“无妨。只是贵徒伤人性命,可不好说。”
贾子忙道:“据他所说,是临戚暴毙,莫俳发现了之后原本想告诉老夫,不料一念之差,做下陷害之事。倒是我临戚徒儿,确实是年少枉死。”
房事过多而暴毙。这也算枉死?
宁次心中冷笑一声,面上不显分毫,道:“原来如此,那真是误会一场了。这件事我就不参与了,还是交给前辈门规处置的好。”
“也好。日向公子真是心胸磊落,老夫佩服。”
“哪里。前辈不顾亲厚,行事公正,才叫宁次佩服。”
两人在那边笑。
鹿丸摸着鼻子。好吧好吧,回头这出气不晓得又撒在谁的身上!
鸣人找了一圈,又没找到佐助,他想了想,在老地方往地上一躺,果不其然,抬头就是那张好看则好看冷却冷矣的脸。
他笑了一下,这次直接一个鹞子翻跃上屋顶,在那人身边坐下。
佐助不理他。
于是鸣人很自觉的反省:“其实我从说了不骗你之后,就真的没骗你。我抛出去的那块玉石,是假的。真的我已经同你说过了。”
佐助转过脸,斜着眼,面无表情的看他。
于是鸣人很乖巧的抓起他的手往自个儿胸口上一贴:“不信你摸!”
佐助给了他当胸一拳,随后转回脸,继续看着天空发呆。
鸣人只好不说话。
远方有个点扑腾过来,佐助脸上顿时有了一种光彩,子墨般的眼里熠熠生辉。
他站起身,信鸽扑腾腾飞到他手上。
只见佐助急切的取下纸条,越看眼睛越亮。末了甚至连招呼也不打,直接提气远走。
“喂……”
鸣人看着佐助在屋顶上飞跃着远去,目瞪口呆,不由得琢磨起来。
这鸽子是水月用来和佐助联系的,可佐助不会因为水月而露出这个表情。那么能让他产生这个变化的,肯定是纸条上的内容!
而纸条上的内容会涉及的,必然是晓。
说到晓……
想着想着,鸣人觉得憋屈了。
不会吧,虽然他认识佐助时间不长。但是那个叫朱雀的也就见过佐助两次好不好。其中一次据水月所说还是在佐助很不乐意的情况下。让佐助不乐意那就是在找死啊。这样的人不被佐助宰了就不错了,难道真能产生好感?!
自来也找了一圈自己徒弟的时候,就发现他坐在屋顶上发呆,一脸的纠结。
于是他道:“这不是那个宇智波家小孩会干的事情嘛,你转性了?”
鸣人看了他师父一会儿,忽然招招手道:“师父,上来。”
自来也顿时警惕:“干什么?”
“那我下来。”
“停。”自来也道,“还是我上来。”
于是一大一小排排坐。
鸣人问道:“师父,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两个人变得亲密起来。”
自来也道:“有多亲密。”
鸣人想了想,摸了摸鼻子:“……很亲密很亲密。”
“哦……”自来也坏笑起来,道,“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极为亲密的。”
“哪两种?”
“一种是血缘关系,血浓于水,谁也替代不了。”
“那还有一种呢?”
自来也带着些不明的味道低笑道:“自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鸣人茫然的看着他。
忽而灵光一闪道:“师父,之前那个朱雀,你知道是谁吗?”
自来也正说的高兴,这么一被打断很不高兴,在他看来,那就是徒弟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偏偏在师父面前不好意思讲,才说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他道:“不就是他哥么。”
鸣人看了他有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猛然吼道:“什么?!”
自来也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你不知道?”
“没人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
自来也反应过来,道:“是啊。不过你也没必要知道啊。”
“自然有必要。”鸣人一脸的春风得意。
他以为是什么棘手的人呢,原来是大舅子。这可好,嗯,得联络联络感情才行!
却说这朱雀————就是宇智波鼬。
早先坠入悬崖时,被一颗树拦了下来了,侥幸得了一命。可惜受伤颇重。那时佐助被大蛇丸带走了,阿飞却把他带了回去,并用瞳术催眠了他,自此以后唯他的话是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