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手,示意璐姐不要说了,因为此是邹文静眼睛逐渐变得清鸣,双眼似乎有了焦距,看向我眼睛里带着怨气,双手不自觉的抬起,向着我伸出来,血液滴答滴答的顺着胳膊淌着。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将手伸向小包里,包里带着的是驱鬼符镇鬼符还有一些法器,我将镇鬼符偷偷拿了出来,邹文静只是向我飘来,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手里的东西有多大的力量,我心里打着算盘,我慢慢的朝着后面走,也就是门关的方向,这样我就出离了前面三个人的视线,相当于是退到了门口,等到邹文静的手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我迅速的将镇鬼符放在了她的阴魂上,我拍了拍手,对于这种刚刚阴魂离体的小鬼,手到擒来,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了紫铜铃,晃悠着对着邹文静的阴魂,心中默念小鬼归来,只见她的阴魂慢慢的被收进了铃铛里。
“什么声音?”传来邹文静妈妈说话的声音和脚步声,符箓悄然落地,我悄然蹲下身子不动声色的将符箓捡起来塞好。阵役夹巴。
“这位姑娘,你怎么还不进来?”邹文静的妈妈问道,声音带着疑惑,“刚才我怎么听到铃铛的声音?你蹲在地上干什么?”
“那个阿姨,刚才我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我想找双拖鞋穿,这不才蹲下的?”我对于自己的借口也是醉了。
邹文静的妈妈带着疑惑,只听小周喊道:“阿瑶,快进来,这茶可好喝了,这茶叶叫什么啊,怎么还有些甜甜的感觉,这苦味和甜味死好不冲突!”
“这茶啊,哎”邹文静的妈妈听小周问道,也顾不得我,直接走了进去,我吐了吐舌头跟了进去,坐在小周身边,张局长乐呵呵的对着我笑,我点头回以微笑。
“怎么提起这茶叶您好唉声叹气的?”我不解的问。
只见邹文静妈妈抬起手抹了下眼睛,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半晌才坐下,自己切了一壶茶,慢悠悠的说:“这茶可不是我们买的,你们看那窗台上的三罐子没有?这就是仅有的三罐子了,是文静生前自己做得茶叶,我喝不惯茶,但是文静告诉我喝茶好,我说怕苦,这孩子就自己想办法给我炒了这茶叶,手上还烫伤了,也不是在哪里学的,我这么乖巧的女儿就没了哎”
“您也别伤心,今天我们就是特意为这件事情来的。”张局长神情严肃,“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案子很棘手,虽然很容易判断出是谋杀,但是我们在血液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只能判断出死亡的时间,目前判断是晚上九点十点左右,我们今天来就是了解一下情况的,这里应该就是事发现场吧?”
“对对!”邹文静妈妈听到局长这么说,瞬间严肃了起来,“这是现场,但是之前有警察来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连勘察现场的警察都称奇,说应该是自杀,会不会就是自杀?”
“不可能。”这话是我说的,“警察局的各项线索都标明是凶杀,我们现在来只是为了调查凶手的线索,并不是怀疑是不是谋杀的。”
邹文静妈妈点头:“那那你们看看吧,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如果我的女儿死的真相可以查出来,警察同志,我必有重谢,哪怕这个房子给你们也可以的。”
张局长听到她的画并不高兴:“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并不需要什么东西,而且今天我能亲自来也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是看在曾瑶姑娘的份儿上。”
“曾瑶?你就是那个第三者?”她看到张局长指着我,脸上带着愤怒。
“你要弄清楚事情的情况,再指证的好,我能来关注这件案子和你说的那些没有一毛钱关系,我只是觉得邹文静死的时候还对廖辉有误解,这是我的缘故造成的,心里会有些愧疚,但我要告诉你,这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和廖辉那个时候属于敌对关系,不是我伤害他就是他伤害我。”
我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您应该也听说过鱼死网破的话吧,虽然我们没有到你死我忘的程度。
“我知道了,那件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虽然我心里并不喜欢你,可是你能让局长来为我家孩子的事情操心,我还是要谢谢你的。”邹文静的妈妈说。
我摇头说不客气,随后小周和张局长也站了起来,小周带了专业的工具,张局长则是跟在后面,问了事发的地点还有邹文静的屋子,屋子和事发地点都很干净,甚至血迹都清理干净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小周问了一下常规的问题,我则是在邹文静的房间和案发地点来回忖度,邹文静的房间和事发地点相聚三米的距离,也就是说邹文静是死在客厅里的,这个距离是从屋子里去大厅的路上发生的还是从客厅回屋子发生的?
璐姐跟在我身边嘴里嘟囔分析着,也是没有头绪。
我问:“平时您和死者都住在一起吗?”
邹文静的妈妈说:“是啊,我们都住在一起,还有文娟,有的时候我大姑爷也回来住,最近没回来罢了。”
我皱眉:“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邹文静死的?”
邹文静的妈妈说:“是这样的,我爱打麻将,每天晚上玩会儿,那天不知道怎么了,有一个牌友一直要玩,我们也是有瘾,就又玩了一会,当时我就心绪不宁的,以为是输了钱心里不舒服,等到了家都是十一点左右了,回到家就看到我女儿躺在地上死透了,我当时悲痛欲绝,就找来了亲戚门发丧了。”
小周问道:“没想到要第一时间报警吗?
第三百零二章 神秘的凶手,线索(2)
邹文静的妈妈也是愣了:“警察同志,当时文静的那种情况明显就是自杀,怎么可能报警?”
我向前走了几步,又看了看屋子的摆设情况,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真的是所有的线索都被毁掉了,我皱着眉头:“阿姨,您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你没听我说什么?”邹文静的妈妈有些恼怒。
小周拉了我一下:“刚才她说”
“小周你别说话。”我看向邹文静的妈妈,“您在说一遍吧。”
“张局长,她是这是什么意思?”邹文静妈妈问道。
张局长看了我一眼,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随后说道:“曾瑶可能真的没有清楚,您就重新说一遍吧,麻烦您了。”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就重新说一遍。”邹文静妈妈看向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爱打麻将,每天晚上玩会儿,那天不知道怎么了,有一个牌友一直要玩,我们也是有瘾,就又玩了一会,当时我就心绪不宁的,以为是输了钱心里不舒服,等到了家都是十一点左右了,回到家就看到我女儿躺在地上死透了,我当时悲痛欲绝,就找来了亲戚门发丧了。”
“很好!”我漫不经心的说着,然后低头开始慢慢寻找线索,他们都在客厅,我故意去了邹文静的房间,邹文静妈妈似乎也想跟进来却被小周拦住了继续问一些事情。
璐姐跟在我身边露出严肃的神色:“阿瑶,你怎么了?”阵役史血。
我摇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所有的怀疑都不具备证据,我无法辩证的解释,也没有办法去证明。
邹文静的房间和她的风格如出一辙,都是干练又不是柔美的类型,说实话这样的女孩子很招人喜欢,难怪廖辉会对她一往情深,邹文静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上面放着电脑,还有一个衣柜,一把椅子,我走到电脑桌前看着桌面上摆着的照片,有两张,邹文静和廖辉的,还有邹文静和她姐姐的,那天我是看到过的,随后打开了电脑。
这时邹文静的妈妈走进来问我干什么?我说没事儿,看看电脑上能不能找到线索。
“电脑上能找到什么线索?”邹文静的妈妈嘀咕着。
我转头:“您刚才说您只有那一天是十一点回的家,平时很早吗?”
“是啊,平时都是九点十点左右,那天多玩了会儿。”邹文静的妈妈说。
我点头:“那平时您回来的时候,死者一般都会在干什么?”
“看电视吃水果。”邹文静妈妈说的干净利落。
我默然,紧接着电脑开了机,我翻看这网页记录,电脑网页浏览记录,正好停在那天的九点三十分。
我停下来:“小周,张局长你们进来一下。”
“怎么了?”张局长带头走了进来,问我,小周紧随其后也投来关心的眼神。
我说让邹文静的妈妈出去一下,为了公务,不便打扰,等她出去之后,张局长又问了一遍,我只是将我的发现说了出来:“这是浏览记录,你们看看。”
“我取一下证据。”小周掏出佩戴的照相机,是警局专用的,朝着电脑照了相片,“好了,阿瑶,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今天的事情还需要想想。”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事情推到了明天,“张局长,我需要您尽快的帮我调查一下这一家人的详细身价,我可以确定能杀死邹文静的一定是她的亲人,外人根本没有可能。”
张局长惊讶的看着我:“那好,我今天就叫人去查,明天给你结果,只要详细的身家背景就可以吗?”
我点头称是,然后张局长和小周就借口已经查完线索带着我离开了死者的家,出门后分道扬镳。
小周本来是要送我的,我没让送,ts距离这里并不远,而且我还有好些事情要想一下。
璐姐在我身边飘着:“阿瑶,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只是没有证据的怀疑,并没有真正怀疑的对象。”我冷笑了一声,“单纯的觉得邹文静的妈妈有问题。”
璐姐踯躅了一下:“阿瑶,我单纯的觉得,虎毒不食子。”
我摇头:“所以我才只是说怀疑,今天邹文静妈妈说的话是漏洞百出,但是一开始进去的时候她的情绪做不了假,看上去真的很伤心。”
“哪里有漏洞了,我还真是没有听出来。”璐姐好奇的说,“你说说,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