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呻|吟,都大大的刺激了后方男人的欲|望,他挺进得更快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记忆中和我相似的那张脸竟会出现在这里,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无疑是曾给过我阳光,又将我带进黑暗里的唐易。
胸口仿佛被刀狠狠的剜了一口,我紧盯着房间中的一切,没有移动脚步。
呵,这是多么讽刺啊!
那个和我拥有相似外貌的萧然,前一秒还和我愉快的聊着天,谈着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后一秒竟会出现在这里,和唐易翻云覆雨。
那么我呢?我算什么呢?
那张脸为什么会和我这么相像?
为什么?!
脚步一步步的向后退,眼前的一切让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像被针扎似的,痛得发黑发昏,胸口发闷,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拔腿就跑。
风,呼啦啦的从我耳边吹过,此时的我脑海中闪现的全是萧然被唐易压在身下的情景,根本就没看前方的道路,只知道逃,逃,逃!
在奔跑的途中,没有谁来拦住我,空旷的别墅里更是连一个仆人的影子都看不见,不去细想其中的原因,我就这样不停地冲着,冲着,冲到最后,竟在不知不觉中逃出了别墅。
我回头,看着在夜幕笼罩下的高大建筑,在黑漆漆的外壳上,镶嵌着几扇窗户,其中有一扇亮着昏黄的灯光,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在那扇窗户里面,是怎样一种令我窒息的景象。
强迫自己不再去看,我转身,迅速朝密林深处跑去。
山中的道路无疑是坎坷不平的,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山林里,我只能摸索着前进,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跤,刮出了多少道伤口。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感觉,要是自己再在这里停留一秒都会窒息而亡。
山林中的虫鸣时不时的传入我的耳中,像在嘲笑狼狈不堪的我。
我跑着跑着,突然哭了起来,没去擦拭脸上的泪水,我只是不停地边跑边哭,一直哭到再也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为止。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少山路,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逃出来了,我只感觉我的四肢痛得厉害,像是被山林里的树枝刮伤了。温热的液体时不时的从胳膊及腿上流下,我的后背汗湿一片,但此刻的我顾不了那么多,我依旧跑着,跑着,跑到最后双脚一发软,竟“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痛,在身体内蔓延。
但是分不清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是心痛。
可笑的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抬眼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在山的那一头,似乎有轮巨大的圆月挂在夜空中,昏黄的色泽像极了被盈满在那扇窗户里的暧昧色调。
我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最后失去意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但是可以确定这并不是唐易的家,因为四周的墙非常破烂,就连身下躺着的这块地方都硬到硌着骨头疼的地步。
我撑起身体,环顾四周,在我的右侧,有扇镶着铁栏杆的窗户,可能用得太久了,栏杆上有些生锈的痕迹。阳光透过窗户,被切割成了一片又一片不规则的棱形,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
我抬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脑海中涌现出许多不堪的记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心疼得麻木了吧,此刻的我竟没有过多的负面情绪。
我坐起身,准备下床,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扎着两条辫子,身穿一件白衬衫的女孩朝我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一碗水。
我没说话,就那样细细的打量着她,通过外貌特征可以判断出她比我小一两岁。
“啊,你醒了吗?是不是感觉要好点了?”
那女孩凑到我的面前,眨着一双大眼睛,笑望着我。
我点了点头:“嗯,谢谢你救了我,请问我现在在哪儿?”
“你现在当然是在我们村子里啊,昨晚我爸爸回来得晚,发现你晕倒在路边,而且满身是伤,情急之下就把你背回来了。”
说着,她将碗递到我的嘴边,说道:“喝口水吧。”
我接过碗,发现碗口居然有所破损,看来这家人很穷。认定自己的现状,我将碗中的水一点点的吞进肚子里,萌生出了一个想法。
那女孩在我喝水的时候,毫不掩饰的盯着我看,嘴角还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容中没有丝毫恶意,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单纯,也非常朴素。
被这样的目光紧盯着不放,我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我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请问你们这个村叫什么名字?临边有城镇吗?”
她果然被话题吸引住了,撑起下颚,嘟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才对我说道:“我们这儿是虎口村啊,城镇的话,需要翻越几个山头才能看得到哦。”
虎口村?
没听过这个名字,看来是隐居在山林中已久的村落。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在这里度过余生,至少,不要再让我回到那个充满梦魇的家中,虽然这里的日子可能会很苦,但是没有关系,毕竟我也是农村来的孩子,在这里生活再合适不过了,而且也不用担心被那个人找到。
想到这里,我又发起愣来。
要知道这家人并不富裕,如果我拜托他们让我留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拖累他们?可是在这里,我只认识他们,如果要寻求其他人帮助的话,可能会比较困难
我正想得入神,一只手突然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回过神,朝那只手的主人看去,那女孩正满脸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你在想什么啊?”
“呃,没什么”我低头,继续喝水中。
见我没有再搭理她,女孩也不生气,她站起身来,对我说道:“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东西。”
我点点头,说道:“好的,谢谢你。”
说罢,那女孩便走出了屋子,只剩我一个人坐在原地思考着问题。
女孩递来的食物只是一碗清得可以见底的米粥,或许可以直接用米汤来形容,但我知道这是这家人所能给出的最好的食物了。
一口气将它喝光,我放下碗,一眼就看到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我抹抹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呃,抱歉,我肚子太饿了。”
她摇摇头,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我觉得你长得好好看啊,比我们村子里的阿航哥哥还要好看!”
头一次被人说长得好看,除了不好意思,我更多的是无法置信,不过我也没多说,只是含糊的应了声:“是吗”
想不到她倒是挺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我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一边摸一边说道:“是啊,阿航哥哥身上有好多疙瘩呢,摸起来硬邦邦的,但是你的皮肤好滑,摸起来好舒服啊!”
原来她都是这样判断美丑的
对于她另类的审美标准,我不置可否。
“对了,我叫伍花,你叫什么名字啊?”她歪着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我愣了愣,考虑要不要说出真名,后来觉得自己想多了,便如实答道:“李森。”
她眼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我觉得她虽然有十五六岁了,但是心智还停留在十三四岁的阶段,实在是单纯得可以,我笑着看她,亲切感油然而生。
“你的名字怎么写啊?说实话,我连我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呢。”
我一愣,没想到这村子比我们村子的状况还要糟糕,至少我们那儿的孩子都有书读,交通虽不算发达,但还是有车可以进城,可反观这里,不但孩子没有书读,就连去临边的城镇,也需要翻越几个山头,靠步行到达。
想到这里,我的心兀的一沉,突然有种回老家的冲动,可一想到唐易那只手遮天的势力,又变得犹豫不决,最后索性断了这个念头。
但经过伍花刚才说的那番话,我又被点醒了一件事。
不顾满身的伤口,我拉着伍花,对她说道:“能让我见见你的父母吗?”
伍花同她的父母一样,模样都不出众,但浑身透露出的那股淳朴的气息却让人很舒服,很自在。省去逃跑的原因,我将我的大致情况向他们说明清楚,并希望以教书为由留在这里,不需要报酬,只要有口饭吃即可。
我想,除了读书,我真找不到自己其他的优点。
对于我的请求,伍花的父母都没有持反对态度,竟乐呵呵的答应了。
伍花的妈妈是个身材颇壮的农妇,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爽朗的笑道:“行啊,小伙子,以后你就在这里教书吧,我们这村的孩子都苦命得很,一生下来就注定没有书读,你一来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你放心,只要我们有口吃的,就绝不会亏待你!”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这个贫穷的山村,从此成为我第二个家。
转眼间,我已在这里生活了大半年,一开始承担下来的教书重任事实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困难。由于我手中没有书本,而来读书的大多都是五岁至十四岁的孩子,所以我只能先教他们识字,至于后面的问题,我不忙着考虑。
伍花也曾来听过几次课,但是她对读书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往往上课上到半截的时候就自动早退了,无奈,我只得教她写自己的名字。
粗糙的纸上,满篇都是她写得歪歪扭扭的“伍花”二字,每当看到她写的这些字,我都会笑着说她的字像蚯蚓,可偏偏这时,平日里脾性很好的伍花就会红着脸瞪我几眼,随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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