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裤子沾酒就变成了半透明,完全就遮不住底下粗壮的紫红色肉棒,它雄赴赴地昂立着贴在风无释的小腹,单薄的布料就像第二层肌肤般黏附着它,尺寸很大。
简古明逃避地闭上眼睛,在风无释无声的催促下,只能顺从地舔了起来
湿透的薄布也阻挡不了它的高温,简古明的舌头从冠状的顶部下滑,延着直挺的茎体移向了根部,他很仔细地舔着风无释的裤裆,甚至在囊袋处张开嘴巴贴住布块卖力地吮吸,吸得啧啧响,可进入他口中的只是很淡的酒香,反而在散去后,一种雄性的气味越来越浓。
“唔,唔”并不陌生,简古明吞食着这味道,身体习惯性地有了反应,他一直半勃的性器迅速坚硬了,前方的小花穴也涌起了骚乱,一股动情的蜜水自穴心潺潺的外流,才干燥一些的内裤再度被濡湿。
“嗯,你的技巧有点进步了。”闲坐在沙发后靠着背,风无释一脸惬意地叹息,他享受着那滑溜溜的软舌在他分身上的服侍,毫不在乎地放任着井容筝穿墙离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要是见到他张着大腿浪叫的模样,她不得疯了?”风无释嘲笑着,但过了半晌,他不满意地喝斥着简古明道:“懂不懂口交?告诉过你别光是舔,光是吸,要用嘴巴含!”
“呜,可是太、太大了。”他嚅喏着说话,简古明求饶地仰视着风无释,咽了咽口水,他阳刚的古铜肤色浮现难堪的红晕,“莫诀都说,怕弄伤我的喉咙,舔就可以了,不用含进去”
“够了!别总是提起莫诀!!”
风无释一掌拍在扶手上,他愤然地暴喝出声,冷视着简古明,怒意让他妖艳的美貌显得有几分凶气。不久后,他沉笑着说:
“你是不是只爱着他?早就想问了,你是还在怪我以前强暴过你吗?所以你要杀死我的孩子向我报仇是,我就这么自私,这么可恶,怎样?明知道你是莫诀的人我还硬要了你,我甚至不管,莫诀他是我哥哥。”
原来,害死了他们的孩子,无释并没有原谅他。简古明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错愕地呆住了,而这个认知让他忽略了风无释话里藏匿着的不自信,以及他的一丝复杂的悔恨。
莫诀,这个男子,真的太过完美了
“呵,你还记得我是你哥?”有道清越的嗓音打破了僵局,风无释和简古明一怔,他们同时侧过头循声望去,只见一道傲立的身影从墙外隐了进来,犹如一片无声的雪花,悄然地落入了他们的视线
男子的五官和风无释极为相似,就连体形也简直是一模一样,可却带出了截然相反的气质。风无释是邪魅,他则是让人心折的圣洁,环绕着近似神祗的光芒,灵气脱俗。
他整个人都是一尘不染的白,穿着华丽的白袍,蓄着银丝般的柔亮长发,莹白的肤色赛雪,轮廓也仿佛是细心雕琢过那样精秀。他真的很美,微笑亦十分柔和,没有风无释的尖牙与撩惑轻佻,有的是如玉的温润。
“无释,让我单独去追捕蛭魔,你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了呢?他的道行可不在你我之下。”男子朝他们轻柔步近,问着风无释,温和的目光偏落在简古明身上。
他深邃的双眸是一种纯净的银色,因此突现出了他眉心的一点朱砂。这滴凝固的血珠,为男子凭添上难以言喻的风情,世间仅有。
即便夜夜同床,简古明也还会被男子的美所震撼,风无释在不屑地嗤声,他却不自觉地呢喃着这个名字:
“莫诀。”
“我不是相信你的实力嘛,简都知道你那么强,‘小小’的蛭魔应该不算什么。”风无释说着,他坦荡地耸耸肩膀,似乎不带任何感情地又把简古明的头摁进了胯底,挺几下腰用阳具去撞他的唇,非常明显的暗示。
“你别这样”注意力放回到风无释这处,简古明的手肘都撑在了沙发,他尽力保持着距离,反抗着不肯去亲吻那裤兜里火热的巨棒,但当他的短发给风无释揪住时,他却怎么甩不开,“唔,会痛,释,不要好不好”
“刚刚不舔得挺喜欢的吗?现在莫诀来了,你就害臊了?”情况好像恶化了,风无释逼迫地说道,他的左手解开了裤头,掏出雄伟的性器就硬塞进简古明的口中,右手牢牢地扯着他的发丝强逼他上下浮动头部,同时轻喘着说:“别心急,先让我舒服了,待会再让你去含他的老二。”
“呜唔唔”过度粗壮的男性器官摩擦得他的嘴巴生疼,简古明的呼吸变得极困难,他俊朗的脸庞浮现屈辱的表情,害怕会被捅穿地圈握住硬物的根部,闻着那浓郁的体味为风无释口淫。
“呜”简古明吃力地吞吐着,他的眼角寻助地瞄向莫诀。“唔嗯唔不要”
“啊,你的嘴巴真会办事对,就这样吸,嗯哼,很棒” 风无释有意无意地放肆称赞着,不过如此温热的包裹确实让他肿痛的分身很舒服,他恋上了这种滋味,于是试图更顶进那销魂的深处,饱满硕大的茎头几乎要把简古明的喉咙戳破!
“呜呜莫、莫诀”含糊不清地叫着,简古明的口腔内壁可能受伤了,夹杂着一丝腥甜的精液刺激着他的味蕾,他再也受不了了,跪在地面不停地含吸着风无释的性器,委屈令他的眼圈开始发热。“唔,呃呜”
似乎对正进行着的事情很淡定,莫诀连瞥一眼风无释都没有。他从容地来到他们身边,原本还在考虑,可在他看见简古明受伤的左手和悲惨的模样,他不再犹豫地拍开风无释的掌控,抓住简古明的手臂就要把他拉站起来
得以从口中移出的物体整根都沾着晶莹的唾液,处于怒挺的状态,浓密的耻毛也都黏嗒嗒的,显得尤为惊人。简古明心惊胆颤地瞄了一下他刚刚尝过的东西,但他还没来得及躲进莫诀的保护里,风无释就先握住他另一只手,使劲一带
简古明失重地转身跌坐在风无释的大腿上,他下意识搂住风无释的颈项稳住自己,在被拥住腰时他奋然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无释,我不喜欢这样!”轻轻松松就被他抱坐在大腿上,简古明嘴内的苦涩还未散,他再少根筋,再迟钝,自尊心还是受伤了。
他淡漠地望住风无释,莫诀没真动手和他抢人,但是清俊的眉宇敛起了,像是对他的恣意妄为感到不悦。
“我就是不放。” 风无释斩钉截铁地反驳,雄烈的欲火和嫉恨啃噬了他的冷静,他挑衅地睨着莫诀,而他的脸色却显得很平常。
搂紧了简古明不让他乱动,风无释的左掌摊开罩上他结实的胸脯,连着衣襟一并握住用力地挤揉着,在他耳旁暗哑地笑了,说:
“身材锻炼得真好,你的胸部揉起来非常够劲呢,如果没有流产,再过几个月你这里应该就会有奶水了嗯,狼孩都是靠母乳喂养,你这儿本来该先喂饱我的小孩,结果,”风无释顿了顿,眸底犹如凝了冰似的,他轻咬着简古明的耳垂,揶揄地继道:“按照我们的协议,待会儿就让你的莫诀给你授精吧老男人,就和我上次变成狼兽操你一样,这次轮到他来搞大你的肚子!”
重提起那夜恐怖的经历,简古明倏地失去了一切反应,傻傻的坐靠在风无释怀中,他安分了。
他健硕的胸肌几乎给捏出淤血,前襟也被抓成了一团,在这个时刻,简古明的脑子里浮出一幕惊世骇俗的人兽相交的场面,实际发生的没有星月的夜晚,世界都在沉睡,但在一张大床上,他竟然被一匹黑色的类似于巨狼的生物压在底下占有凌辱。
简古明还很清楚记得,那绝对不属于人类的狰狞性器如何一点点逼进他的下体,那只野兽怎样把他的雌穴给撑到快裂开的程度,而且才刚进去就在他的内部发了疯一样狂抽插,不管他怎么大喊,他肿涨的小穴的分泌再多的蜜液,也舒缓不了那种疼痛
在最后,身为人类的他,做为一个男人,他甚至沦落到打开双腿哭求一匹狼快点在他体内射精,快点让他怀上狼种,好结束这场酷刑想到这里,简古明闭下眼睛,手臂拥住风无释,俊脸凑在他肩处,全身都在抖颤。
他的力度放柔了,风无释轻轻地爱抚着简古明的心脏,神色复杂地吻着他的黑发,没再说话。
“你的惩罚该适可而止了,无释。”发现简古明的精神快无法承受了,莫诀的话里还是有很明显的警告,他的银眸闪着难以捉摸的意味,说:“你的孩子会流掉,你也该体谅一下简的感受。”
“说得倒好听,但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早料想得到会有这结局?” 风无释冷哼着,回道:“所以,你才那么大方同意让他先怀上我的种。”
“不,我可没有这种预知能力。” 莫诀迎视着风无释,他淡红的薄唇浅浅地上扬,无处不流露着一种儒雅的气度,说:“或者,你要检讨你自己。一直以来,无论是在法术的高低,驾驭亡灵的能力,还是简的处女权上,你是不是都要和我争第一?甚至,不管第一是好是坏。”
“是吗?检讨我自己?”讽刺地反问,风无释的左手先治疗好简古明的伤处,然后明目张胆地探进了他的衣襟内,撩拨地在他右胸上移动着,在他失神的片刻斜过头啄吻他的脖子。
同时,风无释也看着莫诀,他漫不经心地补充:“真希望你没事瞒住我,莫诀哥。”这个哥字,内含的意义非凡。
“当然。”莫诀还是谦厚和善的态度,他瞥向简古明的心口,见到有只手把他的单袍扯乱,正在他的衣服里轻薄着他的胸乳银亮的眸色似乎暗下了,莫诀平静异常地说:“总之无须怀疑我哪点,我只是不想为排名的先后和你起冲突,才让着你罢了。”
估计是保留了想法,风无释未置一词,阴邪的眼色草草地扫过了一派君子形象的莫诀,也笑了,接着径自玩耍怀中惊吓过度的男人,拖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胯部贲发的肉茎上,品味他的柔顺和曼妙。
“嗯啊释,你们在说什么”吻痕的烙印从脖侧延伸到了锁骨,简古明向后微仰起头,身体的重量全依赖着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