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桥只觉得全身都软绵绵的,尤其是头,还在不停地一蹦一蹦的作着痛
在坚硬的地板上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在那样的地面上躺得过久,身体到处又酸又麻。桥抬起手想触摸自己沉重、涨痛的头,可是他的手才举到额角就无力地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我是怎么了?桥在地上喘着气。
眼睛渐渐地习惯了房间里的黑暗,借着几丝从窗外勉强漏进来的月光稍微看清了室内的大致情形——
这里是桥的家,满眼里看到的都是平时异常熟悉的景物可是现在却使桥有着说不出来的疏离感。
屋子里很静,桥在地上努力挣动了几下,可除了使他更觉疲惫,他什么也没有做到。
安静的在地上停留了一阵,桥渐渐在这片不安宁的寂静中听出了一些其他的动静——
一种断断续续的微弱的机械的声音。
仔细听来这种声音更加强烈了,就好像剃须刀转动的声音。
在最后一次爬起的努力失败后,桥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吸气声。
“你醒了?”一个声音从屋子的角落里传来。
“”桥努力想直起身体,可是他只在空中虚晃了两下,就又倒了下去。
黑影从角落里慢慢走了出来,他无声无息地靠近桥的身边。
“还舒服吗”黑影伸出手掌覆在桥的额头上,“呵还发着烧呢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呀”
“你是谁?”桥终于说出话来。
“哼哼,你不认识我了?”
黑影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蓝盈盈的光芒,他线条优美的唇角泛起了一泓细细的涟漪这涟漪慢慢地荡漾开来,似乎激起了空气中什么神秘的因子,竟使室内的氛围变得异样的阴冷而肃穆
“泽?”桥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冷汗从他的额角、脖颈涔涔地渗了出来,汗水滑过皮肤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把轻细的刀子在皮肉上片割细细的痒,细细的疼
“意外吗?”黑影伸出细长骨感的手掌,极缓慢地抚摩着桥的脸颊。
“你你想干什么?”从未感觉过的寒意涌上心头,桥没有料到一直柔顺、温和的泽竟能有如此妖魅的气魄,他的手指不由神经质的颤抖起来。
“不干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黑影的笑容覆盖了夜月的黑暗,使纯净的月光也浸染上了类似淫荡的意味
“什么问题”桥好似着了魔样地喃喃问道。
“我问你,学校里的那些照片是你贴的吗?”黑影的手指极有弹性,摸在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受用,只是那感觉是这么样的冰冷
“是”
“一开始放在我柜子里的死老鼠和图片也是你干的吗?”
“是”桥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哽咽。
“呵呵”黑影的嘴唇几乎就要触到桥的鼻尖,“那那些照片又是谁拍的呢?照片上的那些人又是谁呢?”
“”桥的嘴唇在抖动,他神色古怪地盯着泽,在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之后,桥从牙逢里蹦出三个字:“不知道。”
“哦?呵呵你不想说是吗?”黑影明亮的眼睛迷成了两个拱形,洁白的牙齿从因为微笑而咧开的双唇间露出来
“”桥闭上嘴不再说话。
“哼哼哼”黑影停顿了一会儿的抚摩又开始继续,他把手指插进了桥的头发里,温柔而小心地梳理着桥凌乱的头发
夜空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月亮似乎也开始发出呻吟
*
我的手在桥全裸的身上游移,所到之处便激起了一阵火烫、战栗
桥全身颤抖着,他脸色苍白,眼睛仍倔强地暴着血丝
“喜欢吗?你想要吗?”我几乎压倒在了桥的身上,而手指仍然在他的重要部位徘徊。
“混混蛋”桥不能抑制地颤抖着,虽然他的意志在竭力地抗拒,但他仍不可遏止的起了反应。
“嘴上不说,可身体却好像受用得呢——”我说:“你是不是很讨厌这样?”
手指滑过了他的前胸,那里闪烁着晶亮的水光:“你从来也没有碰过男人吧?”
我轻笑着垂下了头舌尖的挑逗和嘴唇的吮吸令桥的口边逸出了消魂地呻吟
“呵很喜欢呢——”
“”桥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牙齿深深陷进了嘴唇血丝从他的唇角慢慢渗流了下来。
“呦还没有开始,就这么急着弄伤自己呀?”我阴笑了两声,把一个小球填进了他的嘴里。
无法反抗的桥便再也合不拢嘴了,他仿佛哭泣似地呜咽着但这呜咽很快就便成了惊喘,在我的抚弄下,桥渐渐迷蒙的眼球上开始浮现出了熊熊的欲火。
舌尖极其缓慢地滑过了淌在桥下颌上的血水,看到桥令人满意的表现,我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你不是很恨我吗,但现在却好像喜欢得不行呢”我的气息喷在了桥的耳边。
不间断的撩拨让桥立即攀上了顶峰,他的小腹猛然挺起,郁闷、愁苦的尖端开始流淌出了淫水但就在他快要释放的时候,我给了他小腹一记重拳桥闷哼了一声,顿时便萎软了下来。
“很舒服吧?是不是?”我抓过了手边早就准备好的相机:“要不要笑一下?”
“泽!你你他妈不是人”桥有气无力,含含糊糊地骂道(他嘴里有一个球)。
“嘻嘻泽早就不是人了”我阴森森地说道,边按下了快门。
“很痛快吧?”我继续我的抚动,“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
“”桥疲惫地瞥了瞥我,在看到我手中的物品,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恐慌,发出了惊惧地吸气声。
我按了一下电钮,手里那丑陋的棒型物便开始那令人憎恶的剧烈伸缩和抖动,并发出那好像剃须刀转动的机械声
把还发着抖的桥的双腿分到最大,我仔细瞧了瞧他的腿间,无奈地说:“这么办呢?你还是个处男吧?很可怜呢可是我最不喜欢干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了你就试试这个吧。”
我贴近桥的耳朵低声说:“听说这样很爽的”说着我一边舔着他的耳根,一边把还在那里伸缩抖动不已巨棒毫不容情地捅进了桥的腿间
桥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尖叫
“好极了,很爽吧?”我拍下完最后一张胶卷,取下眼前的相机——
面前躺着不知崩射过几次,下身仍含着不断伸缩的巨棒,精血糊满下腹的桥。
我啧啧嘴对现在出的气比进的气多的桥说:“很棒的照片呢,洗出来一定很漂亮”
说着我便露出了天下最美好、最善良的笑容
NO。18
57?五十七?57?
我反反复复地看着那把储物箱的钥匙颠过来倒过去
那个神秘的57号储物箱究竟在哪里呢?
我抬起头来,天空上的白云一朵一朵走得飞快,可我却没有感觉到风一丝地吹动
看不见太阳,只能从那太阳应该在的位置处辨认出那块明亮的光昏也看不见天空,只能从那些接连不断飘过的云层的间隙下瞥见那破碎的蓝色
桥病了,他有好几天都下不了床,自然也不会到学校来了。
在那夜的最后,桥终于说出了那些照片的来历——
那些照片是被放在一个空白的信封内,投入桥的信箱的。桥没有骗我,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拍下这些照片的,也不认识那些照片上的男人们
把照片公开只是出于桥的恶意——要伤害泽的恶意而已
一下子我先前的猜测就全部被推翻了,看来泽的自杀并不仅仅是因为有桥他们的存在,虽然他们的欺负也可能是泽死因的一部分。
恐怕其中还另有隐情
但至少现在我不必再搭理桥他们了
昨天传来了令全校人震惊的一件事:光坠楼身亡了据说他是与力在争抢毒品的时候,自己不慎从6楼坠下,当场就摔死了而与此事有关的力也被带回了警局,据说已有些神经失常了,现在正被强制戒毒。
发生了这样的事,使许多人都难辞其疚,学校受到谴责,作为光和力的导师——方,也被牵连受到了责难,好在没有丢掉工作光的父母痛不欲生,力的家人也摧胸顿足。甚至连本也被叫去问讯了一番当然他什么也没有说。桥因为病重无法下床,没有被问讯,只是那家酒吧间接倒了霉,已被迫停业整顿
我忍不住在楼顶上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上了就我一人呆着的楼顶。
不用回头我知道一定是本找来了。
转脸迎面就看到了本铁青的脸,他的声音带着怒气,并且微微颤抖着:
“你不是说不会有人有事的吗?可是光他们”
本的声音开始哽咽。
我注视着本消瘦的脸庞,他看上去心事重重,两个眼窝深深陷了下去,眼球上也布满了血丝,眼神呆滞这使本原不出色的面孔,变得更为逊色。
在心底里不由暗自啧了啧嘴,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抽出了一根递到了本的面前,而本则愤怒地打掉了我的手。
“呵呵”我瞧瞧本那双快冒火的眼睛,自顾自点上烟:“我并没有伤害他们啊,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可是如果不是你在他们的酒里下药,他们又怎么会”
“哼就算我是凶手,那你又算什么呢?”我吸了口烟,隔着烟雾我逼视着本。
“我”本不禁语塞。
“我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你啊”
“那桥呢?你把他怎么了?”
“他会回来的,我只是抓住了他一点把柄而已,只要他乖乖听我的话,什么事都不会有。”我悠闲地弹了弹烟灰。
“那高呢,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他是不是是不是”
“”我突然笑了,那笑容竟使本打了一个寒战:“是他自己运气不好而已,放着平路不走,却偏偏掉进了窨井里唉”我的声音变得幽幽的。
“他们我们虽然伤害过你,可是罪不至死啊”
“哼哼哼是吗?”我阴森森地说道。
本开始发抖了,他用一种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我的目光紧紧地看着我。
“那什么时候轮到我?”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不用急该轮到的自然会轮到,只是你不觉得自己已经被惩罚了吗?”我的口气淡淡的,烟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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