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兄弟乱伦是重罪,会下地狱的话,那么,我将在天主或者佛祖或者别的什么主面前为弟弟的不知者无罪而申诉,然后一个人背下所有的罪名,坠入深渊也无怨无悔。
也许,我是真的有罪,因为,我真的真的……动心了。
对着自己的亲弟弟,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一切都是他生病时的虚幻之景,却难以自持地沉沦下去,也许……我是真的有罪。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应大家的热心建议,卡文期间的跳跃之作,也许到了正文处略有些不同。
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此时的教主呢,经历了落崖、被汪公公囚禁逼问《葵花宝典》的下落,还有在崖底时为了求生而被迫服下的各种毒草,教主就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丧命,醒来后得了应激性行为退缩和选择性失忆(这都不是我杜撰的,医学上真有这种病),选择忘记令自己痛苦的往事,并且暂时性地行为退化。然后这时候哥哥已经修成了玄功,找到弟弟后将他隐藏起来(为了他的安全),自己假扮成东方不败单挑任我行等人,重新夺回教主之位。之后,另外在以前东方常住的天海摘星阁之后修了这处精致的庭院,陪着弟弟养病,当然,在此期间,哥哥自任教主之职。
我认为这是全文中最好看的一段,因为就是在这一段中哥哥爱上了弟弟。实际上,哥哥之前对弟弟一直都是兄长之爱,和希望补偿他、照顾他的内疚感。但是,面对纯真得一如孩童的弟弟的全身心的依恋和爱意,哥哥终于抛下沉重的道德感,沦陷了,就像歌里唱的一样“爱上你,只为情非得已,忍不住想要靠近你、、、”
可是,好梦不长,没过久,教主的病就好了,哥哥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弟弟,尽管是弟弟诱惑了自己,可是弟弟是在生病中啊。
反正这文有些纠结,我可以保证的是,不管教主做何等决定,哥哥都是一如既往地爱他、无条件支持他。我很喜欢这样有着赤子之心的哥哥。
☆、危情
这日,杨莲亭手持一个锦盒进入天海摘星阁,将之奉于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打开一看,是已经炼好的三颗金丹,分别用于丹田、泥丸宫、地脉三处。
服下这精心炼制的三颗金丹,就可以打通天脉、地脉二脉,从而令五气朝元,百川归海,葵花神功终将大成。
这晚,繁星点点,明月如勾。
松涛阵阵起伏,夜风习习拂过。
忽闻一声巨大的长啸,如巨龙苏醒,响彻夜空。
盘腿而坐的东方不败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跃身而起,不一会儿,他已经立于外面的空地上。本来应该是隐藏在身体内部的的真气这时如同缭绕白雾一般充盈在东方不败的四周,只见他手臂轻舒,手心中慢慢出现一个光球,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把东方不败的身体映衬得如同大象脚下的一颗沙粒一般,最后东方不败一声“着!”将之甩了出去。
只听“轰隆”一声大响,震耳欲聋,火球落地之处,整个地面都瞬间炸裂开去,石屑纷飞,灰尘如雨。
一身白衣胜雪的东方不败衣袂飘飘,在黑木崖凌绝之顶傲然而立,唇角扬起笑意:这一天,终于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人则还在非常苦逼地摸索着玄功的第一关。东方宏每天跟着杨莲亭去成德殿转一圈回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一点儿也不敢怠慢地修炼着,只争朝夕,希望可以快速地提升自己的武学修为。
东方宏慢慢地运转体内的真气,一个周天一个周天地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真气每运转一个周天就会有一丝的壮大,经脉也随之扩大,再以来调理和真气滋润经脉,使之变得更加的强韧。
当然,过程不是一帆风顺地,尤其是对于一个毫无武学基础的人来说。在扩大自己的经脉的同时东方宏也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毕竟自己强行运转真气使之变得更加宏大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是东方宏却是强行忍住那几乎要催人发疯般的撕裂感。因为他知道经脉越宽阔对于自己以后的真气运转越有好处,就像一辆马车奔跑在宽阔的官路上永远要比在一条羊肠小道坎坷而行要快很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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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夜晚,东方不败觉得自己体内的真气就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乱冲乱撞,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翻身起来,烦躁地在房内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会不会是东方宏出了什么事,所以自己感应到了异常。
东方不败醍醐猛醒:差点忘记了,那日杨莲亭提到过的,东方宏在学什么劳什子的武功!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如此一想,东方不败就心急如焚,也不顾自己还穿着睡觉的底衣底裤,就飞身而出,往凌霄阁的方向而去。
果然在凌霄阁后面的飞云湖侧边,东方不败找到了东方宏。他正趴在水边,一头青丝没入水中,宛如哀绝的海藻,地上有一滩一滩的血。
真出事了?不会死了吧?
东方不败对往事耿耿于怀之余,对这位忽然冒出来的老哥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要说怨恨吧,肯定有一点,但是东方不败心里很知道不关他的事,但是,就算是迁怒吧,,总归要为童年的伤痛找个出气的地方,所以,东方不败故意冷处理此事,一向以来对东方宏都是不问不管。
可是,混蛋!你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补偿我守护我什么的,怎么能还没见上几面就挂掉了呢!
东方不败惊恐莫名,赶紧落在他身边,颤抖着手伸出去,一探东方宏的鼻息还有一口气。
还没死!东方不败这一刻的心里五味杂陈,又烦恼又庆幸,当然,是以一种想要流泪,想要跪下来叩头感谢上苍的庆幸感为主。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啊,绝不可以让他死掉。
事不宜迟,东方不败抱起东方宏来,先“啪啪啪”几下,点了他周身的大穴,又从腰带上系着的一个小荷包里摸出一颗天王护心丸,握住他的嘴巴,想将之放入他口内。
可是,这丸药圆溜溜地一颗,足有弹珠那般大小,正常情况当然可以吞咽,可是,他现在这般情态,就这样放进去,不会哽住他的咽喉吧,那可就不是救命,而是催命了!东方不败心念电转,是不是该去找一些温水来将药丸研开,再用小勺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的好呢?不过,现在这样子怎么敢走开?
东方不败一横心,将丸药放进自己口中,嚼碎了再混合上自己的唾液,捧起他的脸,认命地含住他的嘴唇,将已经化开的药推入他的口中。
好苦!东方宏昏迷之中也本能地皱紧眉毛想要将药吐出去,东方不败只好继续堵住他的嘴,并用舌头卷住药物,直抵他的咽喉,强势地帮助他吞下去。
总算吞下去了!
东方不败松了口气,再将东方宏的双腿盘起,并以左手支撑住他不住下滑的身体,帮助他坐直了身体。
随后,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提气丹田,将右手掌紧贴了上去,内力从百汇穴注入东方宏的体内,就如同春潮一般迅速席卷了他的五脏六腑,顿时甘美通畅的感觉由百汇穴通达到四肢,慢慢地,东方宏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了红润,额头也蒸腾起缕缕白烟,连湿透的衣服和头发都被烤干了。
料想他已经脱险了,东方不败睁开眼睛,有些气恼,有些疲累又有些无奈地看着这张与自己毫无二致的脸,叹着气说:“你说你是来还债的,我怎么觉得你倒像是来讨债的?”
东方宏渐渐清醒,睁开眼,看见与自己对面而坐的东方不败,心里明白在最危难的时刻,还是弟弟感应到了险情,救了自己,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又是心虚,口中呐呐不能言语。只是一双眼睛祈求似地望着弟弟。
东方不败本想抱怨他几句,见他额发还湿乎乎地黏在脸上,面色苍白虚弱,初见时的沉稳气度不见,倒是显出几分脆弱和憔悴来,便软了心肠,不再说什么。
东方不败将东方宏抱回到凌霄阁后,怕他晚上还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险情,便想着要守着他过这一夜,看着他无碍了才好放下心来。
东方宏躺在床上。那丸药十分有效,现在已经好转大半了,他试着转了转头,觉得先前几乎要爆裂般的痛感已经远去。
东方宏看着东方不败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身上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底衣底裤,知道他为了救自己出来得十分仓促,心里越发感动,又心疼,生怕他着凉,便鼓起勇气,说:“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东方宏想叫他“弟弟”,怕他不高兴,叫他“教主”,东方宏自己又不乐意,觉得这么生分的称呼会破坏兄弟俩难得的温情时刻,只好称“你”。只是这一个“你”字,都是思忖半天才说出来的。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毛,淡淡地说:“你现在病着,不要管那么多。本座坐着练一晚上的功是常有的事。”
东方宏讪讪地不再说话了。不过稍过一会儿,他看见东方不败并没有练功,只是若有所思地坐着,心里又不安了起来,忍不住说:“弟弟,夜间风大露重,坐在那里要着凉的,若是你不嫌弃,不如上来和我一起,咱们盖着被子聊聊天可好?”
东方不败冷然拒绝道:“我没什么可以和你聊的。”
东方宏有些沮丧,不过转念一想,他刚才可是把“本座”两个字改作“我”了,而且叫他“弟弟”他也没有反驳什么,也算是个进步吧,东方宏不禁又受了鼓舞,说:“那就我说你听吧,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和我一起躺在床上说话玩儿了,好怀念啊。”
东方不败默然不响,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一揭被子躺下来,说:“好,今天我就听你说个够。过两天你调养好身体你就走,我现在神功已成,不需要替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说过东方宏修炼玄功是有很凶险的,不过这是他唯一的一次依靠教主,哥哥即将变得十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