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一愣,随即呵呵轻笑着说:“那还用说?”
他有趣地看着哥哥,心想:老哥今天被激发出勇气来了,很好,孺子可教也。呵呵,继续逗他。
开弓没有回头箭,东方宏狠狠心,誓将邪魅之气演绎到底。他突然推开双臂环绕着自己的弟弟,盯着弟弟此时展颜轻笑、风情万种的脸,色厉内荏地说:“你醒了也好,省得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没敢用力,生怕把你给弄坏了。现在,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只是,某人说这话时手有些抖,显然是底气不足。
东方不败心里笑得打跌,面上却浮起一丝媚人的浅笑,朱唇微张,娇声软语道:“那来吧,如君所愿。”
说着,就勾上了哥哥的脖子,吻了上去。
恢复了神智的东方教主在情|事上自是技高一筹,高了东方宏几个段位。他揽着哥哥的颈脖,夹紧哥哥的双唇温柔又霸道地吸吮着,灵蛇般的舌尖探索般地进入东方宏口腔的深处,狂放而恣意地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寸,时而大力地吸吮,时而蜻蜓点水般啄吻,深浅不一,就如同在口腔中模仿着一场情|色的抽|送一般,同时,柔软的身躯就如同拂过湖面的垂柳一般,轻轻柔柔地伏在东方宏的怀里,叫东方宏欲罢不能之下,下腹部的那一点星星之火迅速蔓延成了燎原之势。
就这样,天雷勾动地火,在火热的拥吻中东方宏的某个部位迅速地异军突起,他禁不住大手往下,握住弟弟的丰润翘挺的臀部反复揉搓,眸光渐暗,声音暗哑,说:“你在玩火知不知道?”
东方不败的一双妙目之中荡漾着惑人的媚意,他素手轻扬,玉指往哥哥胸前一点,说:“知道啊,我一贯爱玩火,怕什么?还暖和呢!不然不会和哥哥在一起!”
东方宏在弟弟这位曾经的情场老手的挑逗之下自是丢盔弃甲,欲|火焚身,越发加重了手下的动作,同时略有些担心地说:“那赶快灭火!话说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经过吧?”
要是没人,咱们就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来上一发吧?简直就太棒了,不过,东方宏担心的是万一有人途经岂不是糟糕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怕的是亲亲弟弟的身体给人家看见了就太不爽了。
在这个要命的时刻,东方不败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正经,煞风景地说:“不会吧?这不像你啊哥哥!你在浴桶里赤条光身地都忍得住,怎么现在倒是忍不住了?”
东方宏睁大眼睛看着一脸促狭笑意的弟弟,一下子明白弟弟这是在报当初自己哄他说的那些话的仇,不禁摇头苦笑说:“你还真是小心眼,这种时候喊停!哪有人专管放火不管灭火的?”
东方不败傲娇地一转身,说:“哼,你才知道?那你以后要慢慢适应了!美丽妖娆爱惹火是我愿意,谁叫你欲|火焚身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吧!”——
作者有话要说:咱不想写苦哈哈的教主啊,咱家的教主是像俏蓉儿那般古灵精怪的可人儿,只是,现在家里来了客人,几个小孩跑来跑去,闹得我脑袋都大了,都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希望教主没有崩,要是崩了大家留言,我看明天要不要修一下。q(s3t)r
☆、54第 54 章
54、第54章
东方宏追上弟弟;问:“现在去哪里?”
东方不败说:“我嘛;现在要去祭我的五脏庙,”说着,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往东方宏的□瞄;坏笑着说:“哥哥大人呢,最好是找个僻静的地方消肿。”
看着哥哥一脸的无可奈何;东方不败心里充满了愉悦,为哥哥对自己无条件的让步和宠爱;得意之下又趁胜追击说:“要不然我就在这里等你一会儿好了;哥哥去那边解决一下。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哥哥你真强;这种时候还要任由它自生自灭;怎么不依靠自己勤劳的双手?”
东方宏对现在古灵精怪的弟弟又是喜欢又是气恨,拍拍他的脑袋;说:“我现在有了媳妇儿,哪里用得着自己解决?再胡说八道,就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
东方不败调皮地眨眨眼,意思是“你放马过来啊,我还怕你不成?”
“真是败给你了!”东方宏无奈而宠溺地揪一揪他的脸。两兄弟肩并肩,说说笑笑地往前走。
东方宏想了想,说:“今儿那帮子人是任我行派来的,估计他还有后着,我们不提防不行。一会儿去了镇上人多的地方,打尖住店都要小心,弟弟你虽说是艺高人胆大,就怕敌人势大,防不胜防,咱们还是小心为是。还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行走江湖太是打眼,不如戴个人皮面具的好。”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嫌弃地说:“要戴你戴,我才不戴那个什么人皮面具呢,又难看,又不透气,上次害得我脸上长了个疮,难看死了。”
东方宏犯了愁,那怎么办呢?
不戴面具的话,只怕就是一天的功夫,东方不败遽然现身,还一出现就是两人的消息就会传遍四处,会不会在江湖上掀起巨浪?另外,任我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其他的倒是都可以不用去管,关键是弟弟对以后究竟是做何打算,兄弟俩今后又该何去何从才是现在要最先考虑的。现在弟弟绝口不提这件事,东方宏也只好忍住心中疑虑,暂时不提及此事。
东方不败突然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哥哥,“善体人意”地说:“要不这样,哥哥你戴面具好了,我就扮成个女的,正好扮成你的媳妇儿,就说是两个人一起出门办点事,这样,又好玩儿,也不招惹人注意。”
东方宏曾经见过弟弟扮作女人,知道他原是有这个易装的癖好,又一想,这样确实挺好的,可以顺便打探些江湖见闻,若是获知任我行的动静,还能早作筹划,知己知彼,真是一举几得。
东方宏便笑着对弟弟说:“好主意!求之不得!不过咱俩个子一般高,这个不像啊,哪有那么高的女人?所以,你扮作我媳妇儿的时候,最好是要经常低头含胸,这样,可以矮上一截,而且低眉顺眼的谦卑模样就更像女人了。”
东方不败伸手揪住哥哥的脸,笑骂道:“才不要呢!我为什么要做受气包小媳妇儿模样?我就是扮女人也是行走江湖、豪气干云的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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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天气,还未入夜,因为下了雨,天色越发黑沉了下来,一条长街上寥寥落落没几个人,唯有一家茶馆里因为烤着炭火,供应着热茶,倒是高朋满座,江湖人士们三三两两各占一桌,开始还是各说各的,渐渐地,喧嚣的人声沉寂下去,大家的耳朵都被居中的一个谈锋极健的中年男子的话吸引住了。
那男子面带悲愤之色,说:“前日,刘家大院一百二十几号人尽被屠戮,血水染红了他家附近的黄安江,那叫一个惨啊。”
旁人有说:“刘家祖传的刘氏八卦棍当年也曾经在江湖上创下名号,现在就算是退隐,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事吧,刘家的老爷子说是年虽五十,犹有当年金刚之勇,就是他的几个儿子听说也是个个都身怀绝技,怎么就被魔教全灭了呢?另外,听说刘家这些年在改做漕运生意之后很赚了不少钱。难道说那么大个家业,也没了不成?”
男子说:“家业算什么?命都没了还要那些黄的白的有毛用啊?又不能带进棺材。最后还不是便宜了魔教那帮子妖人!据我所知,刘家的几个男人当时都没死,被捉去黑木崖了!”
旁人又奇道:“咦,人家都是洗劫了之后把女人掳走,怎么魔教的人反其道而行之,倒是把男人弄走了?难道说魔教的人都是那般龌龊,不喜欢女人的小嫩|穴,倒是专采后|庭花!”
茶馆里响起一片猥琐的笑声。
最靠窗边的桌子边,坐着一对年轻夫妇。男的紫红脸盘,长着密密的胡须,与他那瘦高的体型极不对称。女的容貌秀丽之至,只是薄施粉黛,却直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一般,令人见之忘俗。“她”穿着一身极其华丽的大红羽缎束腰长袍,脖颈处搭着满是雪狸绒毛的雪羽肩,红白相间的华贵衣着越发衬得“她”风仪如神,有倾城之姿。
这时,女子放在桌子上的一只玉手蓦地攥紧了,男子便安抚地握住她的手,似乎在安慰着什么。不过茶馆里的人都专心致志地听着中间的男子说话,加上他们坐得偏僻,都不曾注意到这一细节。
没错,这就是乔装改扮的东方不败和哥哥东方宏。他们那日到了这座人来人往的城镇,找了客栈住下来,东方宏便说要探知江湖消息,莫若去那鱼龙混杂的茶馆酒肆。于是,两人就现身与此地,在最靠里面不显眼的地方落座,各要了一壶好茶,一边听人家的闲话一边眉来眼去地说着自己的悄悄话。
那男子摇头说:“呸,你们倒是想得轻松!要是留得命在,被|干两下屁股却也不算什么。问题是魔教捉了他们去,是要给那魔教教主任我行吸食内力用的。据说任我行练的吸星**,专门吸人内力,以前还只要三五年功力的,现在要二十年功力的了,黑木崖附近有点武功的人听到消息都逃了,现在魔教的几大长老带着手下,穷凶极恶地到处抓有二十年功力的人,就是为了供应这任我行练功疗伤之用。”
旁人说:“他奶奶的!这么说来,任我行岂不是和黑山老妖有一拼了?”
男子说:“你这比方打得不错。只不过,黑山老妖是吸人阳气,任我行是吸人内力。”
有人义愤填膺地说:“太令人发指了!要照魔教这样子整法,咱们白道不到三年非得全数覆灭不可。有点修为的就被捉了去给任我行吸了内力,成为废人或者是尸体,然后任我行功力大增,又去捉内力更强的,又提升武功,又捉人。现在只为了捉几个二十年功力的习武之人,就灭人家满门,这般血雨腥风。若是任我行的**再上一层,要吸三十年的,岂不是少林武当都得玩完?在座的诸位自己想想,咱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