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安抚地拍了拍萨拉查的脸颊,眼里带着几分笑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乖,不怪你,都是库库尔坎那个混蛋乱开时空门没控制好才把你卷进来。放松啦,英灵都是没过冥河被半途捞走的灵魂,都还有救。放轻松,不用理他,他迟早会来找你!”
把失落的小蛇儿媳哄好,薇薇安站直身子:“唔……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萨拉查略微诧异地站起来,忽然发现他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陛下,您今天来,是为了……”
“啊啊,没什么~”薇薇安无所谓地摆摆手,“本来是想把敢揍我儿子的servant连他的master一起做掉,不过如果是乖儿媳你的servant,留着就留着吧。反正依这娃去挑戈迪还是自不量力了点,就当是给戈迪解闷喽!”
“嘎巴!”盖勒特气得浑身发抖又不好发作,一失手折了身边的衣帽钩。萨拉查无奈地回过头抛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抛去一个修复咒。
他的小动作没有逃过薇薇安的眼神,女神又泄愤地掐了他几把:“你还真疼爱这个小海盗啊~罢,罢,我也不玩他了,你新认的儿子在隔壁对吧?我去看看孙子~”说着一闪身就不见了。
“汤姆已经睡了……”萨拉查急忙喊了一句,也不知道薇薇安有没有听到。据屋外一直没有传来汤姆的惨叫这个事实来看,似乎……她并没有对小汤姆下毒手?
薇薇安确实没对汤姆做什么,只是用从里德尔府顺来的照相机给熟睡的小汤姆拍了一堆照片——这还是一个月后去小汉格顿的集市上采购的莫芬带回来的消息。在某些方面其实还挺青涩的小汤姆一看到报上那组题为《亚当与夏娃》的美少年与大蛇相偎而眠组图,震惊得站在那里呆了少说有五分钟,然后闷闷地回到卧室里把自己锁了一个下午一声不吭,默默地哀悼着他无意中失却的节操,紧接着就开始了与莫芬的冷战,无论莫芬如何解释“真的不是我干的天地良心我连照相机都不会用”也无济于事。没办法,谁叫家中的三个人只有他最像嫌疑犯呢?
真正的凶手则在离开了冈特老宅之后再次欢快地回到了精灵森林,哼着小曲逛到一棵橡树之前,伸手在树干上只轻轻一拽,便从树干中拽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来。
那个披着树干一样黑褐色长袍的少年正睡得昏昏沉沉,粉嫩的小脸蛋上带着一丝红晕,红润的小嘴唇边还挂了一滴口水。被毫不温柔地摇了两把,少年睁开了那双像带露的树叶一样碧绿的眼睛,朦朦胧胧地扫过薇薇安的脸,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哈欠:“薇薇安……亲爱的,放过我吧……”头一歪,又挂在薇薇安的胳膊上睡了过去。
薇薇安邪恶一笑,一松手任他扑通倒在地上继续呼呼大睡,兀自走到橡树旁边,揪住一根低垂的树枝,咔吧一声就折了下来。只见地下的少年浑身猛一哆嗦,哀叫一声爬了起来,疼得眼睛里全是水光,抱着肩膀委屈地看着抱臂俯视他的银发大美女:“薇薇安……”
“嗯?叫得这么销魂做什么,小~宝~贝~”薇薇安笑眯眯地蹲下,在那张嫩得仿佛一把就能捏出水的小包子脸上掐了一下,“你这张受虐的小脸还是让我一眼看过去就兴奋啊~”
“哇!”猝不及防被再次扑倒的少年一脸极度能引起禽兽施虐欲的惶恐,扭动着身体在薇薇安身下挣扎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薇薇安,饶了我吧……”
“切,梅林你还是不是男人!”薇薇安毫不客气地把怀里的少年剥了个精光,“不过才战了六天七夜(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数字进来了?)就开始讨饶了?就这点实力还希望我只守着你不去找别的男人?作梦!”
“呜……”小梅林委屈地停止了挣扎,任薇薇安摆布着自己的身体:如果他知道薇薇安所谓“在橡树里呆那么多年闷坏了吧来我带你出来活动活动散散心”是这个意义……好吧,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答应她的!
咳……所谓先爱上就输了神马的……
7 阿提拉的野望
很快,梅林就发现了一个事实,他的杯具不止于此……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被榨干的小梅林被薇薇安拎着出现在冬木市深夜的大街上。一落地,还没等梅林站稳,薇薇安就松了手,很鄙视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绿眼少年:“自己把袍子穿好,不然有色狼把你劫走我是不会管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自己身为性感大美女的薇薇安却丝毫没有担心被人劫色的意识——或者那正是她所期待的,下意识地扯了扯本来就已经露出了大半乳|沟的领口,用手扇着风:“啊啊~日本的夏天比苏格兰炎热太多了~好希望有个日本帅哥来帮我消消暑哦~”说着就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晃了过去。
“等等我,薇薇安!”手忙脚乱地系好袍子,正太身的小梅林拖着依然有些酸软无力的脚追着比他还高十来公分的大美女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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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木市的另一个角落,另外一个servant正遭遇着几乎与梅林同等程度的杯具。
身着华丽丝绸和服的少女满面惊惶地在小巷中穿梭奔跑着,不时地回头看一看追在她身后的彪形大汉,那娇怯而哀凄的呼救让人闻之心颤。果然,莺声娇泣吸引了仗义之士的注意力,在她前方的路口经过的清秀青年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向这个方向看过来。看到救星出现,少女加快了奔跑的步伐,却不料木屐被石块绊了一下,她惊叫一声向着清秀青年仆倒过来。
青年身手矫健地飞身上前,一手扶住少女,一手敏捷地拔出腰间的九四式手枪向着少女的来向开了几枪,盯着小巷深处的目光中透出几分憎恶。
并没有尸体横在路中央,青年意在示威不在伤人。显然,他的策略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没有人再追过来,一片喧闹过后,小巷重归寂静。青年低头看了看还伏在自己怀里嘤嘤哭泣的少女,表情放柔了几分,俯下身搀起她的胳膊:“别哭,没事了。姑娘,你家住在哪里?我这就送你回去。”
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抬起了头,一头仿佛平安时代侍女般的美丽长发掩住了半张姣好的脸孔:“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父母双亡,兄长战死支那,孑然一人被叔父卖进艺馆。本欲好好学些歌舞诗赋以谋生计,但昨日艺馆的阿妈突然要求全馆的姐妹加入女子挺身队、用身体安慰征战的皇军将士,还对我们说这是日本女子最大的荣耀……但我看到了她和那些兵士的交易。我不愿从命,半途中逃了出来,但不慎被那些兵士发现,结果就……”纤纤玉手抓住了青年的衣摆,“多亏公子相救,不然被他们抓进慰安所……小女子只恐生不如死……”
没错,这个细肩柳腰的“柔弱”少女就是被恶魔master间桐雪派来执行悲催间谍任务的assassin之一——当年风魔一族的三代暗影之首、背负有风魔小太郎之名的唯一女性。自然,被安排了这种令人无语的任务、念着如此小白的台词,风魔少女绝对说不上高兴,然而忍者的原则让她绝不会对分配给她的任务提出任何置疑。即使这个任务意味着她确实有很大的风险比如成为远坂信义的玩物,她还是守候在远坂信义从教堂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与其他风魔一族成员配合着演了这么一出狗血的戏码。
应该说,如果是在其他时段,这种已经用滥的段子不会那么容易被人相信。但是,在兵荒马乱的1940年,如此故事还是有其存在的可能性,尤其对象还是比较为人比较正直的远坂信义。
对这种说辞,外表青年没有过多怀疑地紧锁了眉头:身担陆军大佐,他多少听到过关于“慰安妇”的传闻。但宅男本质的远坂信义一向以为那些受人玩弄的女子都来自异国他乡,却从不知本土少女也会有这般遭遇。本质上还是很正直的远坂信义立刻起了同情心,轻轻地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先跟我走吧!过了今晚,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的。”
风魔少女在心底无声地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的任务已经达成了第一步……要感谢对方近于迂腐的侠气和正义感,只不过这也意味着她下一步的任务更艰巨了几分——要怎样才能让一个过分正直的男人对她动心呢?
远坂坻已经近在眼前,信义回头看了看娇羞垂首似乎心事重重的少女,安抚地扶住了她的手臂:“放心,在我的地盘,没有人能伤害你!啊,即使我不在,也有人能够保护你的安全。Ri……Akira!”
险些随口喊出“Rider”的远坂在最后一刻险险地收住了口,随便找了个与“阿提拉”发音接近的名字叫了出来。片刻,一个矮小但敦实的影子出现了。风魔少女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此人的英灵身份,压倒性的实力数值优势让她略微有些不安,然而更令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双一直赤裸裸、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的小眼睛……
然而在某些方面很迟钝的远坂信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安排有哪里不妥,还在一本正经地叮嘱着自家servant:“Akira,从现在起,这位姑娘的安全由你来负责!”
不要……
忍者对危险的直觉让风魔少女有些退缩,她抛给远坂信义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公子,救命之恩未报,小女子不敢再受公子恩惠,情愿为奴为仆……”
“喂,女人,你在说什么呢?”须发灰白却身材壮硕的匈奴王伸手拎过了披着标准软妹子马甲的风魔少女,“master已经把你赏给我了,还不明白?乖乖地跟我来吧!”说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那吹弹得破的柔软皮肤捏得一片青紫,“庆幸吧,女人,你会明白,只有草原上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汉子!”
“啊……”少女那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可怜惶恐的眼神和效果基本为0的无力挣扎让远坂信义惊跳起来,赶紧追了过去:“住手,Rider!放开那个姑娘!”
阿提拉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