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正当年,摄政王自然是要请辞的。
徒泓收回集权,却赏下免死金牌一枚,并赐徒晏天子剑,上可斩昏君国戚,下可斩佞臣奸邪,睿王上朝可不行叩拜之礼,睿王行权可先斩后奏。
徒泓当朝喟叹,道:“我大夏国一日有睿王,朕便能一日安眠。”
“朕对你,一如当初。”徒泓说过的话再次在徒晏耳畔响起,这一时他清清楚楚看到了皇上长成的痕迹。他的心长到了足够大,他的胸怀放到了足够广,一把天子剑,解开的却是他经年的心结。徒晏明白,当皇上把这方宝剑亲手放在他手心里时,他已经再用不到它的特权了。
大夏国的正乾帝,必能开启一个全新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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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自己心爱的主角在笔下一点点蜕变的过程,就算是皇帝,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需要经历坎坷,需要在磨难中成长。
87嗣子攻略
林微黑着一张脸把徒晏拐到了庄子上;徒晏莫名其妙的跟着他进了一水间,到底不能明白这人的脾气又是从哪里来的;好好的封了郡王变成了皇叔,荣宠无俦;这种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不应该是高兴才对吗?
林微上了楼便将众人全部轰了出去;叫夕照在一水间外照应着;有人敢进的全部绑了;扔到院子里去学蛤蟆叫。徒晏嘴角抽搐的跟着他上楼;进了屋就见林微一个转身双眸冒火的吐了一句:“一日有睿王便能一日安眠,嗯?!”
徒晏:“……”
夕照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楼上咣当一声闷响;抬头看时就见那个门子紧紧关上了。于是夕照也把大门闭上;闲闲的来个美人坐,坐到门墩上做起针线。
却说林微一句话说完,不等徒晏回神就将人按到门扇上狠狠亲了上去,于是徒晏两步倒退那门就被撞的闭了起来。
徒晏后脑勺撞在门上,眼前兜兜转转全是星星,唇齿间很快传来一阵血腥,这才明白过来,林微听了徒泓的话又想多了。跟徒泓的事情那就是一本烂账,徒晏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说的越多林微就能想的更多,那早就成了这人的一种思维定式了。
在林微觉得,皇帝再脑补他也是个公众人物,看住了先生他就再下不得嘴了。不过他林微却是自由身,皇上嘴皮子上什么都会说,但是他却什么都能做,高下立现,谁怕谁!林微吻得激烈荡漾,满心的不悦都在口中溢了出来,有种恨不能把徒晏拆吃入腹的粗暴。不说徒晏被他狂吻得连气都透不上来了,便是他自己也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感受着口中那微弱的回应,体内一阵阵狂烈的悸动袭击着他的心神,原来接吻也能这么刺激的。
一吻作罢,徒晏的身子几乎站立不住,下巴软软的搭到了林微肩上,看着他微红的脸色,林微终于觉得当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了。而接着他却感觉到了一个缓缓蠕动的胳膊,徒晏的手在他背上软软的磋摩着,嘴唇贴到他耳侧吐气如兰:“想要吗?”
背上的胳膊犹如缠绵的蛇,林微刹那怔在当场,一腔热血全部汇入小腹,直到徒晏抬起头来诧异的望住他,方终于回过神来。一口气活了两辈子,林微这个老处男终于头一回感觉到了身下难以把持的亢奋。
林微看着徒晏云淡风轻的笑脸,连呼吸都变得粗重凌乱起来,随即勾唇一笑翘起了兰花指,手腕一扭在徒晏鼻尖上点了一指,哼唧了一声嗔道:“先生好坏,勾引未成年。”
徒晏一脸惨不忍睹的神色抽回一口气,尚未缓过来便被林微一个施力扑到了床榻之上,身手之迅捷叫他叹为观止……
一阵凌乱的撕扯纠缠,数息之间二人已是坦然相对,林微心神动荡,在徒晏胸腹上胡乱啃咬一番,觉得应该可以了便兴致高昂的提枪上阵。
一番天地颠翻,血染边城。
整个世界都在动荡,唯有唇齿间的热度,将他二人送上了玄妙的天府。
隐忍的喘息热烈激昂,低沉的呻=吟销魂蚀骨。
窗外皑皑蒸汽自温汤子里袅娜而起,榻上颠翻的身躯搅乱了一室春情,迷花醉人。
林微劳心劳力,势要徒晏忘了世界记住他,征伐之余尚不忘郑重问道:“先生,我大还是皇上大?我强还是皇上强?”
徒晏:“……”
徒晏一脚把林微踹下地,一场水乳□终于落下帷幕。
因着林微的不知轻重,睿王终于上不得朝了,在一水间一连歇了数日方下了炕,唯有林微精神矍铄的忙上忙下,日日都要掰着先生□看上几眼,定要亲眼看着它大好了方肯作罢,直看得徒晏恨不得跳入那温汤子里自尽了去。
徒泓听说之后羡慕得两眼通红,很是赏赐了林微一番,叫他只好生的伺候好皇叔便可。林微听了一颗心直接腾云而起,恨不得飞回去把徒泓的原话对着徒晏唠叨唠叨,看吧看吧,皇上心里根本没你,整整一个人渣快别想了,他能做好的学生都能做好,至少我还不学他想起来就跟你使使坏呢。
却说徒泓一人静坐在乾清宫开始细细盘算,连皇叔都有了归宿了断不能他这一国之君却要孤苦伶仃。但是要想娶林黛玉,首先太后那里得过去,不过别的也罢了,此刻他还真佩服徒晏直接便带了林微往太后跟前去相看的魄力。
徒泓正在一个人犯愁该如何把这事理出来,便见薛宝钗送了点心来并不离开,却是扑嗵一声跪到了他面前。
薛蟠的案子至今未审,薛姨妈只得散尽家财叫薛蝌各处打点,本来薛家自打薛宝钗进宫,那出项就成倍的翻滚着,随着她位阶步步高升,薛家的那点家底也越发的浅薄了。本来那薛蟠当初就挥霍无度,做生意也没个成算,这些年眼见着是一年不如一年的。而直到薛蟠这官司捅出来,贾家和王子腾又先一步落了势,薛姨妈无人可求无处可问只得狠了心拿银子往进砸,一场政变耗下来这些时日,竟是把个薛家几乎掏空了去。
薛宝钗终于没有了往日里那丰腴的美姿,日日垂泪到三更,身子也是每况愈下,徒泓低头细看她形容,竟是有了别一种柔弱纤态。
薛宝钗泣道:“皇上,求皇上开恩,替奴婢伸冤啊。”
对于薛蟠的事情审理的如何,徒泓是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事情如此之多,这种个人的琐碎在那一叠的红头文件里是丝毫引不起他注意的,不过这薛宝钗一介小小的女官,敢冒死伸冤倒是有趣。
徒泓问道:“你有什么冤屈?”
“奴婢的兄长在狱中几乎要被折磨致死,皇上仁慈大赦天下,然而唯有兄长的案情不得审理,家兄,家兄已是再撑不下去了,求皇上替哥哥伸冤。”薛宝钗期期艾艾道。
突然听了薛宝钗这话,徒泓竟是想起了一件久到几乎要忘记的事情,当初之所以一时兴起留下这个人在身边,起因似乎就是这人的好哥哥当街调戏了他的亲亲皇叔。紫薇舍人之后已经如此不堪了?
徒泓盯着薛宝钗光洁的额头,声音冰冷的道:“宣林子现觐见。”
薛宝钗的手指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下,当下这恒郡王风头最劲,却是最叫她不得心安的一个人,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夏守忠向外走去,一颗心直线下滑落入谷底。薛家同林家的纠葛连她自己都要说不明白了,更有当初那一把药直搅得她几个月没睡过安稳觉。
不过今日既然已经狠下心求情了,是死是活薛宝钗已是沉住气要接着的,心内一番挣扎也便任了命,只等着林微给她个痛快。若真说起来,薛蟠当初不过是言语冒犯了几句,可那睿王却是差点要了他的命的,这个梁子他们若还是要记在心头,那她也无话可说,这强权强势的世界,她一个弱女子岂有挣天之能?
薛宝钗跪了整整两个多时辰,林微方悠悠然到了乾清宫,这个时候她已是浑身都在渗着冷汗了。林微进得殿来,一看这架势就明白因着什么了,薛蟠如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薛家这可知道着急了吧?
林微不动声色的见过皇上,徒泓点点头道:“你们两家的过节朕也曾听过一耳朵,薛家的案子子现去接了,尽尽心早日结了它,朕最见不得女孩子梨花带雨的在眼前哭了。”
“……”薛宝钗听了徒泓的话终于灭了最后一丝支撑,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林微见薛宝钗如今竟然走起了楚楚可怜的路线,不觉好奇,问道:“怎么说倒就倒了?连皇上都被哭的软了心,难不成她跪了三天三夜?”
徒泓蹙眉道:“哪有,才半日工夫,莫不是朕太好说话了?”
林微:“……”
一跪就是半天,不倒才怪呢,皇上您真的知道怜香惜玉吗?林微一步步走到薛宝钗身边,蹲下来看一眼这张据说堪比杨贵妃的脸,仔细瞧瞧这应该是堪比赵飞燕才对吧?林微刚要起身,却见薛宝钗的睫毛抖了抖,继而缓缓醒了过来,不觉勾唇笑了笑,声音冰凉而低沉的道:“宝姑娘,难得咱们又见一面,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呢,你知道当年你那一把药下去,发生了什么事吗?一尸两命,我老家唯一的表姐直接被你送入了阴曹,宝姑娘,在你夜里睡觉的时候,就从来没见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薛宝钗的脸色刷的变得青白,嘴唇颤抖着望着林微,只觉他那勾着笑意的脸上弥漫着阴郁的死亡气息……
“我一定,会让你哥哥的案子大白天下的。”林微冷冷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扬长而去,脚步声一下一下踩在薛宝钗的心脏之上。
“一尸两命,一尸两命,一尸两命……”薛宝钗终于再受不住这等刺激,脑子里乱哄哄的都是林微的话,胳膊撑了撑地想要跪起来,然而一阵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她竟再次陷入了无边的昏黑阴冷之地……
林微刚回到庄子上,林黛玉便使人来叫他,林微刚见过那薛宝钗,心里正窝了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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