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胤祉终于闭目点头。
马房外,胤禛听着两人的话语,嘴角扬起了笑容。
后来,马齐率百官推举胤祀当太子。
后来,胤祉门人揭发胤眩蝼侍印�
夕阳西下,塞外有两人迎风而立。
「四哥,八哥实在太阴险了!居然为了那个位子,找大哥当枪使魇镇太子二哥。」胤祥忿忿不平说。
胤禛拍了两下胤祥肩膊道:「幸好皇父明察秋毫,知道你是无辜的。今趟塞外之行,是你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可是,四哥,我觉得那些蒙古人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去年不过是举报太子二哥骑了他们的马,他们干嘛要这样看我?」
「也许太子二哥在他们心中的份量跟我们不一样吧。天晚了,咱们回去吧。」
「嗯。」
自从这次塞外之行后,康熙就让胤祥绝迹于卷宗内。而胤礽复立太子之位后,感激胤禛在他拘禁期间对他的关照,不但放任十三弟留在四弟身边,还将太子党的门人送给四弟,种下胤禛日后夺嫡的根基。
作者有话要说: 陈某在《火凤燎原》写了一个故事,黑暗兵法之公子献头。
而胤禛就在第九章用了一回黑暗兵法,牺牲了十三弟换取太子党的势力。
想看太子跟十三弟有个大团圆结局的人,可以看《(综清穿)八爷无尽的重生》第二十章「太子二哥这些年我很想你(四)」。
☆、回家
廉亲王囚禁多日终于可以回家。弘旺一收到阿玛回府的消息,就领着家人站在家门口等候。
太阳西下,弘旺一行人千等万等终于等到允祀的马车。
高明扶着允祀下车,允祀站在家门前,看见迎接队伍少了八福晋的身影,心生疑惑,于是问站在队伍前头的弘旺:「旺儿,你额娘呢?」
弘旺低着头说:「额娘。。。。。。身子不爽,所以今天没有出来。」
允祀抓着弘旺肩膊问道:「那你有没有请刘御医过来诊脉?他怎样说?」
「刘御医来过几趟,他说额娘小月子坐得不太好,开了几副药给额娘身子。」
「那我先去看看你额娘吧。」
正当允祀一脚踏进门口的时候,弘旺小跑到他前面,拦住了他。
「阿玛,刘御医说过额娘要静养。」
「我会放轻脚步的。」允祀说罢继续向前走,岂料弘旺又再挡他的道。
「阿玛,额娘最近脾气不太好。」
允祀笑说:「你额娘脾气从来没有好过。」
「阿玛,不如我们吃完饭再去看额娘?」
允祀沉下脸道:「我不饿。」
弘旺急得满头大汗,嘴巴张了又张,可是允祀这时心急如焚,故不上呆站的儿子,小跑步进后院。
允祀轻轻推开房门,看到房内灯光昏暗,外间一个人都没有。他顿感不妙,匆忙跑进内间,看到英秀侧身睡在床上,这才安心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凑到妻子耳边说:「英秀,我回来了。」
怎料到一句说话就吓到八福晋猛然惊醒。她弹起身子,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允祀连忙从后抱紧妻子,道:「英秀不怕,是我,我回来了。」
八福晋缓缓向右扭头,看到允祀的下巴,再伸手摸摸他的双颊,说:「回来就好。」
允祀松开双臂,侧身坐在妻子背后,下巴搁在她的左肩磨蹭,道:「我才走了没几天,府里就变得这么不象话。守外间的丫鬟不知跑到哪里,灯又只点了一盏,我待会就出去敲打她们。」
八福晋轻轻拍了一下允祀的手背,说:「是我吩咐下人不用守外间的。人多气就会杂,我会睡不安宁。那盏灯是留给你的,反正我要睡了,不用点太多灯。」
允祀点头,脱下靴子,提脚盘坐在床上。他握着妻子的手,看着她的眼眸,正要一诉相思之苦,却被英秀一个呵欠打断。他看着伊人昏昏欲睡的模样,不忍再打扰她,转身正要离开之际,再次躺回床上的英秀忽然对他说:「爷,我身子不利索,今晚你到别处睡吧。」
允祀应允,悄声关门离开。
翌日,大清早,允祀和八福晋坐在客厅等待弘旺和媳妇过来请安。
弘旺牵着嫡妻的手走进来,舒穆禄氏正要下跪,弘旺却拉着她说:「别跪了。你现在可是双身子呀。」
允祀听到儿媳喜讯,正欲开口,却听到不远处有抽鼻子的声音。他扭头,看到身旁的福晋在哭泣。
候在一旁的白哥十分识相,向前递上帕子。
「福晋。。。。。。」八福晋擦了眼角,连忙打断允祀的询问:「爷,我没事。我只是替他们开心。」
可是你的眼泪转瞬化为暴雨,鼻子也抽红了,如何叫我安心呢?
弘旺和舒穆禄氏都被主母的样子吓呆了,允祀见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两人告退。
待两人走远,允祀抬起右手,想搭上福晋肩膊,谁料福晋一掌拍飞了他的手。
「爷,我真的没事。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吧。」
允祀右手传来的热和痛催促他赶快离开。
他匆忙的吸了一大口气,再缓慢地呼出来。然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拍了一下花梨木椅上的扶手,起身,离开。
允祀站在书房内神色凝重。他唤高明向弘旺传话,弘旺一跑进书房就向允祀下跪。
「旺儿,你可知道你额娘发生何事?」
「回阿玛,儿子不孝,没有好好照顾额娘。额娘自从滑胎以后就终日啼哭,刘御医说额娘是心血瘀积症,开了三服活血化瘀药。可是额娘服后不但未见喜色,还每况愈下。现在听到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会吓一大跳,要白姐哄半天才能定惊。」
允祀听到此处,握紧拳头,决定要去找弘时口中的神医到府诊治。可是当他叫高明备车后,却看到高明面有难色道:「爷,今早有两个侍卫跑到大门外站岗,恐怕今日不便出府。」
「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允祀丢下这句话就跑到大门口,双脚还没有踏出门口就被侍卫拦截,站在左边的侍卫对允祀说:「王爷,皇上有旨,王爷不得无旨出府。」侍卫说罢,递了一卷明黄色卷轴给他。允祀展开卷轴,草草看过,然后咬了一下嘴唇,道:「既然皇上要圈了臣弟,臣弟不敢不从。」允祀说罢,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转身,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自从雍正圈禁了允祀后,廉亲王府好久都没有再换门槛了。虽然雍正并没有阻止其他人进廉亲王府,可是现在八爷党人都不敢上门,只剩下允禟和弘时偶然会来讨杯酒水喝。今天允禟又带了一包补药来探望八哥。允禟在廉亲王府门外下了马车,左手拿着一个大包裹,瞪了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一眼,才施施然的跨过门槛,将手上包裹交给候在一旁的高明。
允禟进了八哥府就收敛锋茫,放轻脚步,缓缓走向客厅。
「八哥,我来了。」
允禟踏进客厅就看到允祀颓然坐在主位上,他脸色苍白,淡紫色的眼圈萦绕在双目之下。
可惜允祀此刻最想见的人不是允禟,而是萨满。他一看见来人,不待允禟坐下就开口问道:「九弟,玛加央大师答应来了吗?」
允禟楞了一楞,抓着扶手坐到他的身旁,道:「八哥,大师说他来不了。」
听到这样的回复,允祀仍没有气馁,倾身上前,紧抓着允禟的手腕追问:「那仓玛巴大师呢?你有没有找过阿含济大师?再不行你就找三哥过来吧。符纸魇镇什么的找他最对了。」
允禟被他抓得手腕生痛,忍不住大吼:「八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御医都说了,表妹是心病,不是婴灵缠身呀!就算你请到萨满来也治不好表妹呀!」
站在门口的高明听到允禟的咆哮声,连忙将食指贴向嘴唇示意,可惜他仍是晚了一步,远处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允祀站起来,指着允禟训话:「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叫你小声一点你不听。你看看你,现在又吓坏了你表妹。」允祀语毕,拂袖而去。
允禟看着八哥的背影嘀咕:「我哪知道表妹的耳朵会这么灵。」
允祀沿着声音,急步走到正房门口。明明是盛夏热天,正房却紧闭窗户。阳光也像他一样只敢停在门口,不敢踏进房内一步。
房内的人没有察觉到门口多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允祀站在门口,仿佛觉得床上的人不是他的发妻,而是一只乌龟。一只整天窝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的乌龟。
犹疑,犹疑,再迟疑。允祀始终都要迈开脚步,站向床边。
「英秀,别怕,我在这里。」
被褥内的人仍在瑟缩。
突然,一股闷气涌上允祀的胸膛。他转身走到窗前,一面打开窗户一面说:「英秀你看,今天天气很好,不如我们。。。。。。」当阳光射到八福晋的眼皮,他就听到背后的人又叫:「不要!」他被吓得停下手上的动作,仿如石像般站了很久,然后深呼吸了好几次,匆匆走出房间。
是走还是逃,也许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按辈份来算,如果白哥是八福晋的陪嫁丫头,弘旺应该喊白哥做白姐。
以上萨满的名字全属虚构。
☆、出继(上)
自从允祀被雍正软禁后,暗卫对廉亲王府的监视愈发明目张胆,八爷府内的一举一动全都记录于密折内。
「可恶。那个妒妇,不过是流了个孩子就整天寻死觅活。年氏生一个死一个都没有她那样矫情!」雍正看完密折,气得在养心殿踱来踱去。
「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高无庸眼看皇上大半夜生闷气,又想不出开解之法,只好婉转提示皇上注意健康。
「朕睡得着早就睡了。罢了。宣弘时过来。」高无庸应声告退。
乾西所内。弘时刚睡下就被高无庸吵醒,他在房内嘟哝了一轮才更衣面圣。
反正老四平素不喜这个儿子,弘时懒得跟他客套,行完礼后直接问他:「皇上深夜召见儿臣,不知有何要事?」
「你最近何故跑廉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