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那边有条船,落到那条船上,快点,往那边飘点。白玉堂伸着腿,小心翼翼的往船边靠。
终于,白玉堂落在了他们来时的那条船上。白玉堂站在那船上,前俯后仰的,好不容易站定。然后一脚使劲蹬着船,一跃而起,在空中翻滚两周半,哗’一声落到水里。
展昭下意识的往前伸手,想要拉着白玉堂。但是一看白玉堂那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站在那。
还好那水只齐他的腰,展昭就这样看着白玉堂淌着水,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
“我过来了!”白玉堂坚强的说道
“是!”展昭憋得满脸通红。
“想笑就笑吧!”白玉堂猛地推开展昭,自顾自的朝着马走去。
“哈哈哈哈!”展昭蹲下来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求评,~(@^_^@)~
☆、还打,打得好!!
“玉堂,还好吧!”
白玉堂坐在床上偎在被子里,展昭在旁边拧了一条热毛巾递过去。
“我没事!”白玉堂接过毛巾擦了把脸,“那个吴秀云怎么样了?”
“正呆在自己房里休息,估计没什么事不会出来!不过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还是要提前准备才好。”
“嗯,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好好找那个简老头算账!”
“展大哥,白五爷,我可以进来吗?”吴秀云在外敲门。
展昭刚要去开门,被白玉堂拉住了。
“有事?”白玉堂问道
“我做了些点心,想拿给你们两位尝尝。”吴秀云轻声细语的说道
“有劳吴姑娘了,只是我们都睡下了,大晚上的,吴姑娘你一个孕妇还是早些休息吧!”白玉堂拒绝道
吴秀云急了,在门口左右徘徊,终于提起气说道:“白五爷,实不相瞒,秀云找二位是有事相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心生疑虑。展昭走过去开了门。
“展大哥。”
“秀云,进来吧!”
“吴姑娘深夜送点心,想必一定有很重要的事了。”白玉堂窝在床上嘲讽的看着她。
“嗯”吴秀云红了红脸,说道“我听白五爷说道展大哥是开封府的御猫,现在展大哥落难,想必开封府不会置之不理吧!”
“开封府理不理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吴姑娘可是一点都不想理展昭的事。”白玉堂冷笑道。
“白五爷这是什么话?”
“闲话少说,你找开封府有什么事?”
“这!”吴秀云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
“秀云,有什么事就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展昭说道
“是我夫家的事。”吴秀云想了想说道“我是夫家的小妾,因为怀孕,被大娘记恨上了,后来被赶了出来。我听说包大人素有青天之名,想请他帮我做主,让我能够回去。”吴秀云焦急的说道
“哦,在下知道了,吴姑娘放心,哪天遇到包大人,白某一定告知!”白玉堂下逐客令。
“哎,展大哥!”吴秀云立马可怜兮兮的看着展昭
“吴姑娘,你可还要回夫家,这大半夜的还呆在两个男子的卧房恐怕不妥吧!”白玉堂又在赶她。
吴秀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告辞!”转身出去了。
展昭过去关好房门,走过来说道:“玉堂,何必跟一个妇道人家计较。”
“小看女人可是要吃大亏的”白玉堂教训道“尤其是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
“秀云也没
你说的那么坏,我看她也怪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就拿那吴秀云来说,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让夫家不顾她腹中的胎儿,硬要把她赶出家门。”
“也许是被人陷害?”展昭推测
“哼!这种事就交给你们官府,我只管保证那孩子平安生下来就算对的起良心了!”白玉堂说完钻到被窝里睡觉去了。展昭笑笑,帮他吹灭蜡烛,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清晨,坐在一起吃早饭的展昭和白玉堂又听到了楼下传来打骂声。转过头一看,只见那简老头一瘸一拐的往前跑,那些护院又在后面追着打。
“这简老头还有完没完,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展昭怒道
“待会再去收拾他,先把肚子填饱再说。”白玉堂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嗯”
到展昭和白玉堂去看简老头时,那简老头已经被打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那简老头翻着眼睛看到了他们,大怒道“咳,你们竟然没死!可恶的白玉堂,你将我变成这个样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玉堂伸脚一踹,将简老头的胳膊踹翻了个向。简老头‘啊’的一声惨叫。“白玉堂,你好狠毒”
白玉堂冷笑了一声,拔剑要杀了他,展昭连忙拦住他“玉堂,大庭广众,就算他罪该万死,也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
“呸!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怎么没把你们炸死!”老头大声咒骂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让我们去小青湖,还要致我们于死地,快从实招来!”展昭问道
“哼!两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认不出你爷爷我吗?”
“哦!原来你就是苗青!”白玉堂嘲笑道“果然是怪医啊!到处给人过病!”
“呸!混蛋,我是被一个小贱人害成这样的。”老头恨恨的说道“那小贱人,让我抓住了,定把你生吞活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展昭发问
“还不快扶你爷爷我起来!”苗青大骂
“哼!”白玉堂转身就走
“哎,玉堂!既然有求于他,我们还是帮他一把吧!”展昭在背后叫道
“本来我找他不过是想学点奇门遁甲之术,不过现在看来他也只是虚有其表罢了,那小青湖的机关也不怎么样!还有什么好学的!”白玉堂嫌弃道
“呸!我那机关术神乎其神,是那小贱人把它给破了,只剩下那水雷,他还放火烧了我的药庐,小贱人!”
展昭走过去将苗青扶起,“玉堂,先把他带到杏花楼吧,再仔细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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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把苗青扶到一间客房的床上坐下,苗青顺势躺下,嘴里直哼哼。
“苗青,现在你可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展昭走到凳子前坐下,白玉堂给他倒了杯茶,展昭顺手接过喝了。
“哎!”苗青长叹“几个月前,我在莱州遇见一个美貌的少年,一时内心欢喜,便以游玩的名义把他邀上了小青湖的岛上,一开始我并没有存什么不正当的心思,可是那少年实在太漂亮了,他在岛上住了一个多月,天天在我眼前晃荡,我一个没忍住,便把他给□了,哎,他醒后大怒,把我打成重伤,然后离开了岛。”
“想不到你竟然有龙阳之癖,而且还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白玉堂喝着茶幸灾乐祸的说道,“打得好!那少年也真是,怎么没把你打死。”
“哼!”苗青没好气的瞪着他“那小贱人才叫恶毒,他虽然没杀我,却让我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我倒宁愿他一刀杀了我!”
“他做了什么?”白玉堂很感兴趣的问道
“他走后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拆了我在小青湖布下的机关,带着十几个武功高手长驱直入,把我药庐里的仆人全杀了,一把火把那里烧了个精光,然后给我喂了毒,废了我的功夫,把我丢到这莱州城里,让我像个蝼蚁一样的活着。哎!我身受火毒煎熬,没办法,只好找那青楼女子,阴阳交合,毒势方能缓和一些。一开始,几天一次就行,现在要一天一次,我只能明知不可以而为之,我武功被废,连那些护院都打不过,每次都要被那些护院当街羞辱,我真是恨透了!”
“这才报复的爽快!”白玉堂评到“所以你化名简老头。”
“不错。”
“那你这恶人,为何要杀我和展昭?展昭可帮过你,你还真够忘恩负义的。”
“哼!帮过我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可着劲的羞辱我,同是武林中人,你们竟然如此对我,我怎能不恨!”
“那些被你过毒的女子会怎样?”展昭问道
“不会有性命之忧,你若不放心,我给你一个方子,你给她们送过去。我也不是存心想害她们的,谁叫她们在青楼卖身子。”苗青说道
“还真理直气壮,你那是自作自受,那些女子又犯了什么过错,竟要为你担这痛苦!”展昭怒道
“那你叫我怎样?哼,我堂堂怪医,竟然过的这么没有尊严,难道还要让我痛苦而死吗!”苗青气愤的说道,他抬起头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我这里有极其厉害的机关术,只要你帮我解了这个毒,我一定倾囊相授。”
“那么厉害的机关
术都被别人给破了,还有什么好学的!”白玉堂貌似很嫌弃
“哼,小子无知,要不是我告诉那小贱人,怎么可能被破,除了机关术,我还可以教你医术,让你在中毒之后可以自救,你看怎么样?”苗青说道
“你不就中毒了,能自救吗?”白玉堂真的很嫌弃
“你!”苗青用手指着白玉堂,浑身气的发抖。“我也不想害人,只是武功被废,没办法取得解毒所用的草药,所以才一直没有解毒。只要你们帮我,我就不用祸害人家姑娘了,难道这样不好吗!”
“杀了你更好!”白玉堂拔剑指着他。
“慢着,你嫌弃我,可是你身边的展昭需要我,他可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而且记忆丧失,现在这里只有我可以救他,你看怎么样?”苗青用另一只手作势挡住白玉堂的剑。
“可以,解毒的草药在哪?”白玉堂收剑
“玉堂”
“先留着他一条命,把你治好了再说。”
“谢谢!”展昭感激的看着白玉堂
“没关系,谁叫你是我小弟。”白玉堂豪情万丈的说道
展昭看着白玉堂这幅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
“这莱州是朝廷所设的羁縻州,少数民族的聚居地。莱州郊外有个少商山,里面有一处苗寨。这苗寨里面有一种谷精草,是长在沼泽地里的,其性至阴至寒。有它做药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