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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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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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见过妙姐几次,但对于她和天子之间的事情我却一知半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袭灭点头,表示自己确有兴趣深入这个话题。当时不仅是因为天子很注重隐私,甚少和他妻子同进同出,也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心烦着与一步之间的关系进展,无暇将好奇心拓展到天子的私事上,才会对天子这一方面的事情特别陌生。

现在他和一步的感情逐渐稳定,加上前不久他察觉旱魃和天子间的暧昧,基于关心的立场,才不由得兴起探问天子隐私的念头。

一步偏头思忖了会儿,了解袭灭对天子的关怀之意,遂淡笑着回道:“其实我和她也不熟,只是觉得她个性颇为内向,为人温柔、善良……你问得突然,一时间我还真想不起有什么关于她的可以告诉你。”

“如果连你都跟她不熟的话,我怀疑天子的朋友中有谁和小光母亲熟识的。”袭灭打趣道,并不觉得可惜,反正他也只是一时兴起问问,他虽关心天子,却不必每件事都了若指掌,他想,一步该也是如此心态。

一步摇摇头道:“那并不重要,只要天子过得幸福就好,其他事情他若愿意与我分享自然会告诉我。”而就他所知,天子自结婚以来都没出现过任何问题,生了小光之后他们夫妻的感情变得更为融洽,毫无旁人可介入干涉的余地。

“不过,”眼珠子转了转,一步沉吟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小光的妈妈和天子好像是从国中时代就认识的,升上高中后他们有过短暂分离,一直到大学才又偶然相遇进而结缘,对方和天子一样都是孤儿,在寄养家庭长大的。”

“小光都不会想念她母亲吗?”袭灭挑眉问道,不知怎地脑海忽然浮现一道扑朔的纤细身影,心底涌上淡淡的感触。

“当然会,她母亲刚去世的时候,小光几乎是每天哭闹,连天子也哄不过来,而天子同时又必须承担失去妻子的痛苦……他也委实撑过一段难熬的岁月。”顿了顿,一步抿唇道:“小灭,在你的认知里,旱魃是怎样的人?”

“天子跟你谈过他吗?”

“不久前他从欧洲回来那次,有稍微向我提起。”

“他不是可以‘谈’得清楚的人,可是,在我来看,他们未必无法以现在这样的形式继续走下去,”听出一步潜在的担忧,袭灭握住一步的手揉抚其掌心。“但肯定无法如我们这般坚定。”音调微扬嘴角微噘,语气里不乏自豪。

反握袭灭的手心,一步从他的眼神读出讯息:他从来没有看低过与自己的这段感情,纵使辛苦、煎熬,在他眼中却是值得炫耀的一段情。

思及此,一个突发的想法倏然在脑中成形,一步未有考虑,藉小女孩乘坐的那只咖啡杯恰好背对自己之机,拉过袭灭的颈项飞速地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袭灭的惊愕只维持须臾,下一秒,一步人已被他拖到便于隐匿两人的大树后方。

“灭,咖啡杯快停了。”微喘着气,一步脸色红润地笑道。

“闭嘴,”这还是一步头一回在大庭广众下主动吻自己,要不是状况不允许,他早将人抛上床了。“吻我。”

话虽这么说,袭灭却是主动凑上前咬住那两片笑开的嘴唇,先是慢慢含吮,舌头轻轻刷过白净整齐的牙列,接着钻溜进缝间,找到一步卷于齿列后头如蓑衣虫状的软舌,诱导其为自己舒展、与自己缠绕。

亲吻由初时的浅探、进而深入,再转趋绵长,褪去激情的吻是掺杂更多情愫的蜜,辗转于彼此舌尖的除了亲密碰触所传递的快感,还有另一种无以名状的感动──

是激潮之外的眷慰,就像……老夫老妻。这个乍然窜进脑海的想法令一步陷入短暂愣愕──但他的小灭才29岁而已──随即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浓密的亲吻因而被迫中断。

袭灭拧着浓眉无奈地看着一步莲华,心忖,这家伙真的很会破坏气氛。“笑完了吗?”

“嗯。”点头,抬眼看袭灭严肃的表情,又忍俊不住。

“你到底在笑什么?”他自诩吻技颇为高明,但实际上除了与宫玉婵的几次经验外,他根本没吻过一步以外的其他人。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很幸福。”语毕,一步反客为主,紧紧抱住与他差不多高的袭灭,感受对方回抱的沉稳力道,心绪沸腾。

幸福的时刻之后,仿佛永远都不懂得知足一样,总会伴随著庸人自扰的呻喟。

他还能够陪他,走多久?恐怕是再久,都不够。





驶进地下室的停车格,天子小心翼翼地将熟睡中的女儿抱出车子,步伐轻稳地上楼开门进屋。今天公司有个临时会议要开,他不得已只好打了通电话请一步和袭灭代他去机场接女儿,顺便先替他向陈姓同事致谢。他和一步不同,他主要处理展览的联系筹备工作,所以这时候是最忙的,等一切前置作业就绪后,就换一步要忙得焦头烂额。

会议结束后天色已晚,旱魃还必须前往学园处理公务,天子趁这个机会赶紧绕到农庄接小光,先把小光安顿妥善再说。本以为到达农庄时迎接他的会是女儿灿烂的阳光笑脸以及热情的扑抱,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因为一步和袭灭在接机后就带着小光四处绕,玩得精疲力尽的,所以一回农庄小光就睡死了,估计还得加上在飞机上也没有睡得很好的缘故。

虽然少了想像中的‘投怀送抱’,看到女儿的睡脸刹那,天子还是露出了傻爸爸的表情,用毯子把小光一裹,带回家。

将小光安置在几天前清理出来的房间里,替她盖好被子,天子坐在床榻边凝视着她,想起了五年多前的那个夜晚,他失去妻子、小光失去母亲的情况。

那时候的小光才五岁,对死亡的意义懵懵懂懂,不明白为何她的母亲和母亲肚子里的弟弟一下子都不见了……

晃晃头,甩去趁隙侵入的悲伤回忆,天子调暗床头小灯,再看了女儿一眼后才离开房间,一到客厅就看见一道宽绰的背影站在沙发旁边。

心脏猛烈跳动,天子佯作无感,绕过旱魃身边想回到自己房间,以往他们都是睡在一起,但这回他已事先告知他,小光在的这段时间他们必须分房,如果旱魃坚持不肯,他也没必要顺从他意留在这里。

天子微僵挺着腰杆,步伐轻缓,到快接近沙发椅时又忽然加快速度经过,却还是被旱魃一个不经意地抓住他摆动的手臂拉向他自己。

像是触电一样,天子轻声却大动作地甩开手,低道:“我记得我们已约定好。”

“你何必这么紧张?”鹰眉微蹙,旱魃粗哑的声音中透着不悦。

明白旱魃发起蛮来不会顾忌任何人事物的性子,天子缓下尖锐的态度;在平常,他或许还会和他硬碰硬,但现在他无疑是居于劣势,这么想着,说话的声音也就跟着缓了:“……别误会,我只是忙了一天,想快点回房休息。”

“你担心我违反约定?”

“你会吗?”以无畏的眼神迎向旱魃,天子问道。

他的眼睛,有着令人着迷的顽强与澄澈。“看我的心情。”说完,见天子细眉倒竖,旱魃冷哼一声后放开天子,精实的伟躯往楼上移动。

瞬间,天子的心情顿获舒松,尾随旱魃之后上楼,往与主卧房相反方向的客房移动。





以比平常快一些的速度洗好澡,不顾头发上还残留着几滴水珠,天子换上合身的棉质睡衣裤回到房间。一开门,他就闻到一股清新的木头味,旱魃似乎很少使用这个房间……那是当然,毕竟像他那样的人,大概没有多少朋友。

他锁上门,整个人蜷在被窝里,忙了一天,他的眼皮沉重倦意深浓,却翻来覆去地睡不踏实,好像少了点什么……兜着这个疑惑,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陷入不甚安稳的睡眠。

反反覆覆地,他做着断断续续的梦境,脑中一直兜绕着‘好像少了什么’的思绪,睡前所思潜入他的梦境,披露了答案。

蓦然,天子惊醒,流了一身汗。

他看了看闹钟,凌晨三点,失眠的夜晚,他恍惚地意识到自己依赖着旱魃体温的习惯。

习惯,真是要命。

当他的身体渐渐习惯了另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连心也会被拘束?如果不会,习惯又怎会成瘾?如果会……他又将因此付出什么代价?如是的自问,总是在自以为自己能承受这种不谈感情的关系中没多久,悄悄冒出头来,随后复被悄悄地压下心头,到底,他和他还是不一样,不清不楚的暧昧纵然能催发性欢,久了却令他疲软。

想厘清什么,到头来却发现是他自己允了这段关系的存续。

想着想着,他竟犯起头疼,叹了口气,天子掀开被单,想到厨房倒杯水后,再绕到女儿房间看看她。

脚才刚踩到地板,门外就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天子遂暂停动作,竖耳静听。

是旱魃独有的步调,沉稳中带着嚣狂。

要到浴室必须经过自己的房间,所以旱魃应该是准备去浴室洗澡好休息。只是,他平常没那么晚睡,难道他也失眠了?

才这样猜测,脚步声就停了,不远不近恰好就停在他的房门口。

深深呼吸,天子紧盯房门方向,双脚不自觉地往床上缩,思忖着万一旱魃进来了该如何应付。

躺回原位,天子面对房门,丝毫未有松懈;半晌,他又听见脚步声,这次是往来时的方向踅回。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了,天子才放松紧绷的神经,有那么一刻,他感到些微的失落,然后,扯开自嘲的浅笑。

旱魃刚才究竟想要做什么?

明知道这个问题会让他连下半夜都失眠,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陷进这层思考。





连续三天,天子都尽量早起工作,集中精神将工作时间压缩到傍晚结束,然后再到农庄接女儿回家陪女儿聊天玩游戏。接着的两天假日,他也打算抽一天出来带女儿逛逛附近的艺术街以及美术馆,不知是否是遗传的关系,女儿对绘画等艺术创作很有兴趣,刚到的第一天就吵着说要去美术馆看展览。

想到女儿的撒娇攻势,天子搅拌咖啡的举动变缓,嘴角不经意地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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