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松下脚,你脚底下踩着的是你和仙道的衣食父母。仙道彰!你说句话啊!”三井抬头向仙道看去,混蛋!这种时候竟然发呆!
仙道紧紧抱着流川在怀,契合的身躯,淡淡的清香,一股清新怡人的气息,满满盈鼻,仙道的神思恍惚了,被三井一吼才回过神来,颇觉几分尴尬。
“流川,抬脚了,这是我们的老板。”
流川闻言眼神一凛“什么老板?”仙道松开抱紧流川的双手,拉着他走到一边。三井在一旁赶紧拉起在地上躺了好一阵的南烈,替他拍打着满身的尘土。
“那,刚才你踩的这个人,就是我们打工的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付我们工钱的人。”仙道指指南烈,低声凑在流川耳边说。
“那不是白菜精?”流川满眼疑惑和愤愤的说着。
仙道和三井讶异的问:“怎么会是白菜精?”说完抬眼上下打量起南烈来,不像啊,怎么看都不过是一抽风青年。
南烈听着这话,猛的跳了起来,大喝一声:“谁是白菜精?谁是!!!你给我说清。。。楚。。。”吼着的同时不忘拿眼去瞪那罪魁,一瞪之下不由又结巴起来,声音渐渐就没了,眼巴巴的望着那站在霓虹之下精致蹁跹的人,肌肤染着幻彩盈盈如玉,虹光中泛着乌的刘海之下,凤眸清亮的注视着前方,因着霓虹灯的映射,仿似满眼的眼波流转都化着七彩流光飞舞。
白玉飞霞,南烈在心中轻叹。
仙道三井原本还防备着这忽然暴走而起的上司和小狐狸顶上角了干起架来,正张着十分防备呢,转眼间南烈就这么直立立杵在那里不动弹了,连话语也不说了,两个人积了全身力没处使,别扭的不行。再看看南烈眼都看直了,嘴巴里还念念有词,心里好奇之余,也顺着那目光的方向一起看了过去。
三井本身就站在南烈一边,看的也就最为准确直接,顺着南烈的眼光看过去,流川小狐狸就站在霓虹灯下,原本白皙的面庞,被南烈肆无忌惮的盯视憋出火来,涨的绯红,从来都清亮直逼人心的眼睛怒极的瞪着南烈,被霓虹一映泛着光,火光。好家伙,这饶是搁在现实生活里,如果是个啥动画片什么的,小狐狸这会子眼睛里就该喷出三昧真火直接把南烈这白菜精给烧个灰飞烟灭了!
三井看的真切,自然心里也急,忙的给仙道使眼色,这会子站在小狐狸身旁的就是他,惨案要是发生了,也就他能最快速度的制止。
仙道这边也顺着南烈的眼光看了,看到南烈那副景象,又见流川那副样貌,不知道为什么,身形一晃,竟就档到流川身前去了,直接拦截了南烈炙热的视线,手上也不带闲,伸手就握住了流川的拳,紧紧拽在手心里,从来都是眉眼含笑温文的双目,腾得就向南烈瞪过去。
这下连三井都愣住了,这是个什么形势?一个含情脉脉,一个怒火中烧,还有一个,这眼神,是否可以称之为杀气腾腾?拜托,那可是一直春风如意的仙道啊,太反常了!得,大家都有一望一瞪,咱也不管了,咱就望天吧,输人不输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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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起打工的开始 。。。
四个人无语的站立在酒吧门口,你看我,我瞪他,他望天,四个都是英俊潇洒的男人,哦,年轻男孩也许形容的更为贴切一点。虽然在这8点多钟尚未开市的娱乐一条街上行人不多,也够吸引几个驻足观望。
南烈原本专注的看着流川,心里描绘绝世佳人的形容词一出一出的冒,什么潘安宋玉,掷果盈车的一通乱想,被仙道这么一档,忍不住嚷了起来:“玉郎!”听的仙道面色一沉,更阴暗起来。
南烈到底是个没有眼色的,这点从他和藤真相交至今还分辨不出藤真喜好就能瞧出来,仙道的脸色黑了又黑,他竟是分毫不觉,视线被仙道挡住一半了,好,那就两个人一块看吧。看着看着,眼前一双璧人,相映成辉,越看越欢喜,越看越舒畅,竟然脱口而出:“玉郎,玉人。玉人,玉郎。唔,绝配,绝配。”
“白菜精受死!!”流川架拳就冲上去,仙道忙的松开手,凉凉站立一旁:“小狐狸,下手别太狠,落个伤残什么的咱还得赔医药费,不划算,知道不?”
南烈在这么多年后,依然是一个星光稀疏的夜晚,被流川按倒在地一顿胖揍。历史是多么的惊人相似!只除了围观的群众早已不复当年。
三井噗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揉肚子,小狐狸啊小狐狸,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果然是个妖怪来的,白菜精,没错,抽风又白目,加上那一身白菜衣,不是白菜精是什么?藤真,你哪认识的这么一个神人!三哥我这次真当是顶礼膜拜了。
仙道怒归怒,不忿归不忿,终究还是个精明人,没有忘记初衷是打工赚钱来的。打伤了老板总不是好事,看南烈在地上左滚右爬了一阵,出声拦住了流川:“够了,再打你这个月的零食和伙食就全泡汤了。”
流川本来憋着一肚子火,刚揍的起兴,心里那降妖伏魔的感觉萦绕满怀,被仙道这么喝住,多少有点不乐意,但是仙道偏又拿捏着他的短处了,只好住手,二字真言脱口而出:“白痴!”不过这一顿打,流川心里倒也明白了,这南烈虽然满眼的打扮和自己以前见着的白菜精有着九成相似,但到底不是,不然也不至于被法力全无的自己揍的哭爹喊娘的。当然,流川是不会明了自己虽然法力全失,拳脚功夫俱在,这拳头落下对于默默小民的南烈等人而言,有多痛。
南烈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粉绿再次染尘,全身的衣服皱巴巴的,活像是一颗腌咸菜,还是大白菜做主料腌成的。
要说吧,这世界上有的人,爱财如命,有的人呢,爱色如命,可大抵以上这两种人,真到了生死关头,那还是保命为上的,这咱们也不能说他是贪生怕死,和谐一点的说,这叫从善如流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我们这位绝色酒吧的老板,小南子,南烈白菜兄恰恰就是这第二种人,还是极不识时务的那种,说白了点,就是爱色如命,更甚命!
想他初见藤真,那是打小时候起的孽缘,满心满眼皆是藤真,藤真如花,藤真如珠,藤真如宝,眼里都容不下第二个人去。直至前几日见了仙道,又满转的心思往这玉郎身上去了,一脸坚毅的写着一见钟情。到了今日今晚,突见了流川,好一个佳人如玉(南烈自己琢磨出来的),又满脸坚毅的觉得以前那些都不算,这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眼不错珠的看着流川时,就生出许多遐想,等到了刚那一刻仙道挺身挡在流川之前了,他依然照看,玉人玉郎他皆喜欢,看啊看啊,竟然生出一个念头,玉人玉郎,堪称佳配,这世界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个人如玉郎般配站在玉人身边,也再无一人如玉人般足以匹配玉郎。这念头一起,倒把自己原来的想念都抹去了,一心想着要维护这二人起来。唉,世事无常,怪哉怪哉。
南烈这么想着,笑眯了眼,原本带着几分阴柔的容貌更让人觉得阴了几分。三井站在距离他最近的位置,生生打了个哆嗦,这又是要搞哪出戏了,上天体恤,小爷今晚受的刺激实在是够了。
仙道依然凉凉的矗立在一边,不咸不淡的望着南烈,指指远处的高楼大钟:“老板,差不多快9点,该开工了。我们两个都是按小时计价的,11点一到就要走人,别浪费时间。”三井再次惊在那了,菩萨作证,我三井寿打小时候起到如今,惊住的时候都赶不上今个一晚的多!仙道呐,你小子这架势,到底谁是谁老板,谁是谁伙计?世风日下啊!
南烈闻言笑的更欢了,小碎步溜过去来到仙道身边,一抬手就去握仙道的手,被仙道飞快的躲过去,手举在半空中,还不死心,又往前探过去预备握流川的手,嘴里说着:“当然要开工,开工!但是玉人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做服务员呢!这样吧,工资我照开,玉人就坐在吧台里看看就行。呃。。。。。。”手还未到流川跟前,被仙道的手握住了,捏的通红。
“谁是玉人?!”流川眼神一凛,寒气就嗖嗖的蔓延“他能做,我也能!”拿手一指仙道满眼坚定,仙道符合的点点头。
“呵呵,玉人贵姓?”
又来了,小南子白菜兄,你能不这么老套么?勾搭仙道用的也是这句。三井忍不住腹诽起来。
“白痴!”
“流川,他叫流川。”仙道和流川同时出声。
哇,好默契。南烈美滋滋的想着,连默契度都是绝配啊。
“行行,流川你说什么都行。走走,我们开工去,差不多了。晚了就少钱了。来来,合作愉快啊。”南烈一张手,迅速的拉住仙道,合着走到近前来的三井,来了个拥抱,顺便轻声的对着两人说:“玉郎,我上回忘了说,我这酒吧,经常会有GAY光顾,你看玉人这。。。。。。还是坐吧台里的好啊。”
仙道不动声色的推开南烈,点点头,拉起流川跟着南烈就往酒吧里走,边走边和流川说:“小狐狸,你傻啊,光享受不干活还有钱拿,这么好的事能摊上你还不干?那,你自己说,你干过这些活么?万一你失手打破个瓶瓶罐罐的,我还得赔,你想想,哪个上算?”
三井跟在一边,连忙搭腔:“就是啊流川,这些酒啊,东西啊,都贵的要命,随随便便一瓶都好几百,你万一不小心打破了一瓶,仙道就白干小半个月。还是和三哥一块坐在吧台那,吃好的,喝好的,等着领工资,多好,对了对了,我和你说,这南烈这里的小吃可是做的不错啊,你一定要尝尝的。”
流川妥协了,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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