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Saber用着疑问句,口气却是很肯定。之前就疑惑了,而变弱……那他见过全盛期的自己?为什么没印象?
云雀却不再开口,扫了眼脸色复杂的卫宫士郎与忌惮的远坂凛,他收起了浮萍拐上的倒刺,转身向外走去。
气氛一时沉默,卫宫士郎和Saber都没开口。
“Archer?”红色英灵突然出现在远坂凛身边,“那金闪闪的Servant呢?”
“走了。”他看了眼不知为何有些消沉的卫宫士郎与Saber,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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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再不更,这文特么就要坑了……
为嘛连个催更的人都木有啊,泪奔QvQ
还有人在看么……
第七十回、他们是恋人。
深夜;卫宫家。
被云雀和吉尔伽美什一搅和;几人在今晚也没有精力去探查柳洞寺了,红色英灵继续灵体化恢复;其余三人则泡了茶坐在了客厅;在临睡前他们需总结下今夜的经历。
间桐慎二那组很顺利,不出意外的话Rider已失去了资格,不过仍不能掉以轻心;即使间桐家言明退出了圣杯战。
而云雀那组——
“Saber,你认识那家伙吧;那个金闪闪的Servant。”远坂凛问。
Saber却是沉默;甚至连往常的气势都少了两分。
卫宫士郎见她如此便知这事不太好说;但是他也同远坂凛一样想知道答案,而且也必须知道,“Saber,知道的话就告诉我们吧,你刚才喊那家伙是Archer吧?”
“……是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认识他。可这是不可能的,Servant只有七名,他不可能会被召唤。”
“但是,他明明是云雀的Servant吧。”
“这很奇怪啊,”远坂凛搓着下巴接道,“那家伙是职介为Archer的Servant的话,那就是第八人了哦。在同一期间召唤的Servant是以七人为限吧,不可能会因为数量减少就补充的,而且圣杯本来就没有召唤七名以上的魔力,那要怎么叫出第八——咦?等一下,Saber你是在上次的战争中遇见他的?”
“不错,凛,”Saber垂眼看着手心的茶杯,“上次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日,我与他在火海中战斗……”
卫宫士郎身子一僵,火海?是了,其实用不着惊讶,言峰绮礼说过十年前的火灾就是由圣杯战争引起的。
远坂凛:“那你打倒那家伙了吗?”
“没有……不,我没有办法打倒他,因为我……”
“反过来是输了对吗?就算是被完全召唤而本应无敌的你也赢不了他对不对?"”
Saber没有说话,低着头,那是默认的姿态。
卫宫士郎大吃一惊,“Saber……赢不了?”
“那就确定了哦,”远坂凛拍了拍手,“那家伙不是这次被召唤出来的,而是上次圣杯战争就存留下来的Servant,不然道理说不通。”
“可是,这样……”
“没有什么可是,”远坂凛看向卫宫士郎,“一次圣杯战争只能有七名从者,有多出来的除了上一次的赢家还能有什么?如果你要问为什么他的主人是云雀的话,你要知道Servant是可以转让的!”
上一次战争胜利的Servant吗?
客厅中的气氛一时变得很沉重,唯有远坂凛心情很好。
“远坂,你在高兴什么啊?”
“当然咯,那家伙是上次圣杯战争存活的最后一个Servant吧,他获得了圣杯,因圣杯的恩惠而存在于现世。这是一个范例不是吗?只要得到圣杯,就能让Servant留在这个世界。不过,Saber你知道那金闪闪的真实身份吗?不管如何,他是我们的敌人。”
Saber摇头表示不知,连从宝具推测身份也无法得知。
远坂凛有些失望,之前她便发现那家伙的宝具居然有好多叫得上名字,甚至还有Lancer的Gaygolg,她怀疑过是不是赝品,可Archer却告诉她那些都是真品。
“对了,”想不通的远坂凛干脆不想,正事似乎都说完了,她问起了另外一个比较在意的问题,“你们有没有发现云雀和那个家伙的关系很不一般?”
“不一般?不是主从的关系吗?”卫宫士郎莫名,“……远坂你怎么笑得那么邪恶啊!”
“士郎是纯/情的男生当然不会注意啦,”远坂凛朝他赶了赶手,“Saber也发现了吧?”
Saber皱了皱眉,“如果没有感觉错误的话,应该就是了。”
“——喂!你们在说什么啊!”
“笨蛋!就是说云雀和他的Servant是那种关系咯”远坂凛比了个手势。
“诶?!你是说……”
“嗯!通俗点来说,就是情侣咯。”
“怎么可能!”卫宫士郎一愣,下意识地否认,“云雀他……”
“对,”远坂凛打断他,“虽然认识不久,你也清楚云雀那性格吧,如果不是很亲密的关系,他能让别人搂着自己吗?能让人用那种姿态摸自己的脸吗?啊,这么说起来,上一次他们两个难道是相爱相杀吗?”
“可他们是两个男的吧,而且那家伙的眼神……”
“男的怎么了?”远坂凛不以为然,“士郎不会以为这个世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在一起吧。况且有些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简单,”她意有所指,“不过那家伙的确很让人不快呢。”
“不是,”卫宫士郎当然知道男人间也能成为情侣,“我只是觉得那个人不会把云雀当作平等的恋人吧?”
Saber没有插口,她对这些不感兴趣,虽然她觉得那个Archer只是把一切当作自己的玩物,就如他曾经还向她求过婚,而那种戏言只会让她感到不快,但是这都与她无关,她是为圣杯而来的。
“谁知道呢,人家乐意不就好了,”远坂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好晚了~我要去睡觉了。说来士郎好像很关心云雀呢,该不会他救了你命后你就想着以身相许了吧。”她调侃般地说道。
卫宫士郎瞬间瞪大了眼,“……才不是呢!而且Saber不是也救了我一命吗!”
“哈哈,是吗?”远坂凛揶揄地瞥了他一眼,打着哈欠出了客厅。
*
晨光熹微,时间还不到六点,本不是云雀生物钟唤醒自己的时刻,可他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身体表面异样的触感使他的意识从脑海深处浮起。
一具颀长的属于成年男子的身体覆在他的上方,由于双手撑在他的两侧,膝盖微曲,压在身上的重量是不影响呼吸可承受的。
此刻,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正伏在他的颈项里,轻微的刺痛与麻痒的感觉通过侧颈皮肤上的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中,还伴有暧昧的水声。云雀微微蹙眉垂眼,隔着两具身体的缝隙,他发现自己的衣襟已敞了大半,而锁骨下方印有深浅不一的痕迹,一路蔓延而上至视线之外,显然是身上的人之前的作案结果,而他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金色英灵的唇逐渐向耳畔靠拢,密集的神经传递而来的触觉令云雀一下子抬手揪住了他的金发,“你干什么?”声音是他特有的清越低沉,因刚醒而显得沙哑,不难听,听在上方人耳里反而性感动听极了。
吉尔伽美什顿住动作,抬头看向云雀,不甚明亮的视线里,近在咫尺的脸精致异常,神态是稍显不愉的蹙眉状,这应是被吵醒而造成的,眼中依旧波澜不兴,与那漂亮的勾人心魄的眼形形成鲜明对比。
好想让这张禁/欲淡漠的脸染上情/欲呢,连眼角都熏染上妩媚的红色,声音变成诱/人的低吟……吉尔伽美什这样想着,脑海中亦浮现前两次的情景,赤色的双眼愈发幽深不见底。
云雀瞟了眼墙上的时钟,离起床还很早,可眼下似乎是睡不下去了,吉尔伽美什不声不响的样子使他略有不自在,微微撑起身子,松垮的衣襟随着他的动作越发下滑,露出白皙的半边肩膀,云雀抿了抿嘴角,见吉尔伽美什仍没反应,他眼一横,不耐地开口,“起来……唔!”
被人这样无意识的挑逗,吉尔伽美什自然不会什么都不做地就听话起来,狠狠压向那张微启的唇,同时身子紧紧贴在了云雀的身上。
再次倒回了床上,云雀有些猝不及防,对方的舌长驱直入,在口中搅和着,突然滚烫起来的身子与自己紧紧相贴,仿佛要把热度尽数传给自己,腰带一松,同样火热的手掌开始游弋在肌肤上,而因为相贴的身体,抵在腿根的某个坚硬灼热的东西也格外清晰。
——云雀第一次觉得穿浴衣是个错误的决定。
清晨本就是男性容易冲动的时间,还不等云雀恼怒起来,他就发现自己也有了感觉,由于吉尔伽美什突如其来的爆发性侵略,逐渐兴奋的身子亦莫名其妙地有些发软。
。。。。。。
然而,最终吉尔伽美什没有如愿以偿,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云雀突然清醒了过来,将他踹下了床。
“恭弥……”黑着脸从柔软的地毯上起来,吉尔伽美什咬牙说道。估计是前两次都很顺利地压倒了云雀,这一次吉尔伽美什根本没有做什么防备,毫无预料地被打断,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觉得好受,更何况还是被硬生生地踹下床,不光是吓了一跳,他觉得身为男人与王的尊严被狠狠践踏了。
云雀同样黑着脸,从床上起身,随手拢了拢衣服站到地上,发泄过一次的他并不如吉尔伽美什那样难受,可差一点又被其得逞的事情令他心情很是糟糕。再说离上课时间不过一个多小时了,就算在这段时间内解决完他也不想忍着难受去学校!……不对,为什么他会这么想?!他一点都不想被压!
脸色更差的云雀全身散发着寒气走向盥洗室,摔上了门。
吉尔伽美什坐到沙发上,没有披上件衣服,赤着身子,一手撑着头静静坐着,等云雀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来后,他的心情已平复许多,见云雀径直出房门,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想着等云雀放学,就把他拖回房间,至于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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