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爱丽丝菲尔似乎同样发现了云雀的异样,在这沉重的气氛下也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看来大家都忽略了云雀君还没有成年的事实呢。”
经她一提醒,众人都往云雀看去,待发现酒杯中所剩无几的液体,在看看少年对他们的注视毫无反应的表现,不得不承认,他,大概是喝醉了。
“嘛,”征服王有点无奈,“这也算余此次的目的之一呢,虽然喝醉的不是余——”他脸色忽然一变。
月光下,有着骷髅面具黑色紧身袍子的干枯人影一个接一个浮现在中庭中,逐渐包围了众人,方才短暂的轻松气氛瞬间消失,浓重的杀意霎时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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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恩,三王宴会参考原著的地方比较多,不可略嘛,但也没有深入讲,云雀不会因为什么王道而迷茫,他很明确,所以这张不会有啥人生纠结……
委员长不知道这酒后劲比较足,于是不小心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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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回、捕捉麻雀二次!
云雀的确喝醉了。
只有十五岁的他平常是很少有机会接触到酒的,再者为了保持清醒,他也不会去碰这些液体。但是也是有破例的时候的,比如现下。
吉尔伽美什自宝库里拿出的酒酿是清澈透明的,云雀也就勉为其难地像和清茶般一口一口地抿掉了,连云豆也被酒香气所引诱而好奇啄了一口。
等云雀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逐渐迟钝的大脑已将这反应无限期地推延了。云豆早就脸带绯红地呼噜呼噜地睡了。可即使如此,对于杀气的感应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大脑的混沌变得愈发敏感了。
“Archer,这是你干的?”
Assassin不止一个,Rider和韦伯白天就知道了,而Saber和爱丽丝菲尔也从切嗣那得知。第一天晚上Archer杀死了闯入远坂府的Assassin,造成Assassin组出局的假象,而其主人言峰绮礼甚至到教会寻求庇护。此时这超出常理的景象——Servant每个职阶应该只有一个人,不得不让人阴谋论了。
Archer耸耸肩,很是无辜,“谁知道,本王不必去弄懂杂种的想法。”
面对来意不善渐渐包围他们的Assassin们,韦伯非常不安,他不自觉地靠近自己的Servant。Saber已经起身持剑站在爱丽丝菲尔面前——然而这数量多到几乎让人绝望的Assassin,一剑下去能阻止几个?是否真的能护住呢?!虽然他们的力量总和也不过是“一个人”,分裂后更是和其他英灵相去甚远,但是他们独一无二的气息切断能力,使得他们不光在“监视”方面独领风骚,要是趁Servant不注意而去偷袭Master的话……Saber不禁打了个冷战。
Archer和云雀仍然坐在地上,脸上的神情都无变化。
而Rider的表情虽然淡了,但依旧泰然自若地喝着酒,他向Assassin们招呼道,“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下你们的鬼气啊?我的朋友都被你们吓坏了。”
Archer皱眉看向他,Saber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难不成,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座?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Rider从他带来的酒桶中舀出一柄红酒,向Assassin示意,“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咻”的一声破空音后,Rider手中只剩了勺柄,勺中的酒液洒落在他的肩上和地上。嘲讽的笑声从Assassin间传来。
……静默。
Rider周身的气势瞬间变了,他语调不变,笑容却收敛了,“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啊,我说过的,这酒和你们的血同在——既然你们让它随便洒在地上,那么……”
一阵带着魔力的旋风呼啸而起,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不禁被狂热的风迷了眼,等睁开眼后,却发现他们已不在城堡的花坛边,而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连温度都刹那间增高,带着丝丝属于沙漠的燥热之气。
Rider已换回了征服王的装饰,斗篷在热风中飞扬,他也不管云雀是否能听见他的话,径直问道,“酒宴的最后一个问题——王,是否孤高?”
Saber没有犹疑,否则则是对她身为王的一生的否定,“王自然是孤高的。”
Archer只是笑,和云雀一样沉默,这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云雀有听到征服王的最后疑问吗?事实上,酒劲越发上涌的他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了。要是此刻被征服王的固有结界所吸引震撼的众人能注意一下云雀,那么便能发现他那东方古典美颜上是怎样的动人心魄,淡淡的如朝霞般的红晕自白皙的脸上透出,好似瑰丽的羊脂,低垂的黑蓝凤眼中是一片潋滟水波。可惜,包括Archer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征服王的最强宝具,EX级対军宝具——“王之军势”引去了注意力,连云豆都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中。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要让众人仰慕!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跨坐在他的搭档赛法勒斯上,高声喊道,“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历史上跟随征服王征伐一片片疆土,共同驰骋沙场的英灵们敲打着盾牌,齐声呼喊,“正是!正是!正是!”呼声中包含的无穷斗志穿过整个天际,激荡在所有人的心底,只要是见到他的军队的人,便没有人不会为此震撼惊叹。Saber为之动摇,因为征服王得到了她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与臣子的羁绊,这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甚至破格成为了征服王的宝具。同样拥有EX级超宝具的Archer,见此情景再也没有嗤笑。
此刻寥寥数十人的Assassin在这千军万马的“王之军势”前,犹如蝼蚁一般渺小。
“开始吧,Assassin。”Rider的微笑狰狞而残忍。对于无视王的话,拒绝了王赐酒的人,他已不想留什么情面了。
但是,众人几乎可预见的屠杀并没有发生。
云雀在其他人关注征服王的时候,忽然动了起来,他先将云豆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缓缓地撑起身站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由于和他同样坐着——就他俩还坐在地上,光线的变化使他看向云雀,云雀因为垂着头而落下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吉尔伽美什却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极低气压。讶异地挑眉,吉尔伽美什听见他压着嗓子说,“群聚……”云雀拿出指环,点燃死气,放进了匣子,吉尔伽美什突然知道了他想干什么,表情顿时无奈,果然——云雀猛然抬头,眼中是一片漠然的杀气,“咬杀!!!”
Assassin本来已是恐惧之极,有些人早已忍不住后退,就在他们想要转身逃跑时——固有结界里不能灵体化,除非打破结界,但是他们显然没有这个实力——Archer,Saber和两个魔术师所在的地方骤然冒起紫色的火焰,刺猬状的生物瞬间膨胀充斥了那个空间,几个人影顿时被包裹在其中消失不见,独自站在中央身后跟着军队的Rider吃惊地望过去——那里有他的Master!
Assassin们虽不知为何似乎起了内讧,但却暗自庆幸,然而不等他们有所行动,周围的同伴蓦然发出惨叫,倒在地上然后魔力消散,消失不见,不禁惊疑张望,回头却见一个黑影朝着自己袭来,然后一阵剧痛意识便消散了,最后的情景是一双冷酷冰寒的黑色眼睛。
轻松咬杀完Assassin,云雀面无表情地朝云针鼠走去——那里困着他即将要咬杀的猎物。
Rider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为云雀夺了他惩戒践踏王尊严的罪人的权利,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因为明显他现在是没有多少理智,没看见他连Archer也一起困了么!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将自己的Master给弄出来,否则就乌龙了。
此刻密密麻麻的云针鼠内部,Saber正用剑砍着不断拱上来的云针鼠,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用魔术作防御结界,然而云属性的“增值”却使得效果甚微,空间愈来愈小了,韦伯简直能感受到那坚硬的刺上尖锐的锋利,他保证再不出去他马上就要被刺无数个窟窿了。
Saber正犹豫要不要浪费魔力使用她的对城宝具契约胜利之剑(由于仓库那夜云雀的介入,她手上的肌腱并未被Lancer破坏,因而能使用Excalibur),却见Archer仍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顿时怒道,“Archer!你还坐着干什……”突然想到什么,她瞪大眼,“这是你们的阴谋吗?!”
Archer看着她,嗤笑道,“Saber哟,你以为你值得我和恭弥一起来解决你?”
“你……”Saber只说了一个字,周围的突刺猛地退去同时缩小,又变成了可爱的小卷。
以为外面的Rider做了什么,几人刚松一口气,却见一个黑影猛扑而来,目标是——
Archer!
吉尔伽美什在云针鼠退去的时候便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从宝库中抽出一把宝剑,挡住了云雀的拐子,一击未成,云雀并未追击,站定后冷然地看着他,伸手招呼小卷,小卷鸣叫一声,在吉尔伽美什讶异的眼神中,和浮萍拐渐渐融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了一个手铐样的武器(没看全未来篇,不确定是不是这样的!有BUG请指出!)。
看着对峙的两人,Rider疑惑了,他不确定地道,“这是……相爱相杀?”
韦伯闻言顿时黑线,这是什么形容词啊!不过……那是手铐吧?有这种武器??
Saber和爱丽丝菲尔也不知说什么好,Saber更是无语,她想她永远也不能理解暴君们的想法,无论是Rider,还是Archer和云雀。
两人再次打起来,近战不利的Archer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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