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时臣……言峰绮礼……征服王Rider……Saber……云雀恭弥……云雀恭弥!!
吉尔伽美什倏然睁开了猩红的眼,被命令自杀那一刻的不敢置信与极致愤恨几乎充斥着他长久没有过波动的心。
“云雀……恭弥……”他低低地念出了声,“终于出现了啊……”
嗯?等一下!
虽然收了记忆,可由于最后的情感太过浓烈让吉尔伽美什忽略了其他,云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待吉尔伽美什搜寻原因,记忆本中又出现了新的纪录,与此同时,他还注意到回归灵魂的异样。通常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要是不回收他也无所谓,分裂出去的灵魂之力不过极小一部分,而那部分很快就会被信仰之力所填补上。然而这一次回收的却真的是灵魂碎片了。
直觉觉得跟上一段记忆有关,吉尔伽美什不顾变得有些烦躁的心再一次接收了相应的记忆。或许是灵魂被绞碎的缘故,这一段经历亦有些混乱,可唯一不变的是,这段记忆中的主角只有一个。
云雀恭弥。
截然相反的情感让退出回忆的吉尔伽美什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左胸口,隔着盔甲触摸到的只有冰凉与坚硬,可仿佛唯有这样才能阻挡那几乎要喷薄汹涌而出的心绪感念,两种极端的情感相撞在一起,令他那无俦的容颜上神色难揣莫名,只觉得危险至极,整座英灵殿被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笼罩在里头,好像下一刻便会爆发。许久,在另一只手几乎要捏碎王座扶手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狠狠闭上了眼,敛去所有外露的情绪。
他突然有些后悔去掀开投影的记忆,终于又有一个人打破自己的心防,无论是细水长流慢慢渗透的温暖快乐,还是猝不及防震荡在心中的蚀骨执念,统统汇聚成一个不可磨灭的身影。再次睁开眼时,吉尔伽美什已没有了任何的失态,沉淀了全部的剧烈情绪的双眼中好像预示着他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盖亚,本王要离开英灵殿。”他对着虚空说道,没有人回应,可他知道对方听到了。
[你可以随时回应任意圣杯的召唤,英雄王。]
“不是什么圣杯,是我要离开这里。”
[英灵本体无法离开英灵殿,这是规定也是法则,世界无法承受。]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既然那个世界能出现我的两个投影,那么我亲自降临也是可以的。”
[你只能以投影的方式降临现世。]
“我说过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是想让本王毁了这里吗?!”
[毁掉英灵殿,便是毁掉契约,你不再是作为神的英灵,信仰你的人民无法再供奉你,你将失去永生,当你用尽力量时你会永远的消失,你确定吗?]
“哼。”代替他回答的是从宝库中取出的乖离剑,或许其他的英灵无法做到,可拥有□之初开天辟地之至宝的吉尔伽美什确实能够“切开世界”,包括他现在存在的英灵殿堂。
[……你等一下!]
盖亚:阿赖耶!阿赖耶!
阿赖耶:我在。
盖亚:英雄王他疯了!他要和我断契约!
阿赖耶:英雄王?那个金皮卡吗?他什么时候不疯了,上次还被我家的Emiya给玩死了……呃,等等,他要和你断契约?!本体?!你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盖亚:没开玩笑!他认真的!如果我不同意他就真的会毁了英灵殿!
阿赖耶:为什么啊?他想去下面玩响应圣杯不就好了,除非有什么东西值得留念想要再回去,不过凭那金皮卡的性格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吗?又不是恩奇都……不对,话说他离开英灵殿要去哪里啊?
盖亚:这个我没问,好像是他投影过两次的平行世界,这个不是问题好吗!我现在怎么办?!放他走?他毁灭世界怎么办?不放?他还是毁灭世界怎么办!
阿赖耶:……我知道是谁了,你让他走吧,顺便启用那个无主星球的意识抑制他的能力,这样一来在他有什么过激行为时会先被排斥出去。我去联系那个家伙,叫它快点把那云雀恭弥领走!
吉尔伽美什收回了所有在现世的投影,又答应盖亚封存百分之七十乃至更多的实力和乖离剑,以及不会参与任何一场圣杯战争,以此换取用本体降临现世的短暂时间,事实上,不到万不得已,吉尔伽美什不会舍弃英灵的身份,他无法确定云雀死后会如何,是如恩奇都一样留在地狱还是成为英灵,抑或是轮回转世。不管如何,用这对英灵来说的短暂时光足以陪伴云雀的一生。
太久没有出现在真实的阳光下,即使在英灵殿的时候能够模拟出生前的景色,可终究只是虚妄,吉尔伽美什足足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站了半小时,才在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中离开。
乘上维摩那,寻着记忆,吉尔伽美什并不费力地就在已是一片废墟的城市里找到了他。该说不愧是云雀吗?哪里有战斗哪里便有他。
可直到真正见到云雀,吉尔伽美什才察觉自己心中此刻到底有多疯狂,那是不顾一切不考虑任何后果也要见到他的执念。恨意与爱恋交杂在一起,他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控制自己不去爆发,爆发什么,他也不知道。
不论云雀否认的是谁,承认的又是谁,到现在为止已无意义,因为那都是他。
想让他体会那被背叛的不可置信,想让他感受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想让漠然的他狠狠哭泣流下眼泪,可又想把他抱在怀里亲吻,想让他只对自己生气与微笑,想要他那颗固执骄傲的心。
吉尔伽美什觉得,他需要发泄。
打发走那出言不逊的杂种,凭他现在的状况要完全杀死鵺还真需要费点力气与时间,所幸对方也够识相。接着吉尔伽美什用天之锁绑住了云雀,看着对方错愕的表情,他相当恶劣地笑了。
不舍得真正伤害他,那么就稍微欺负下吧。用锁链捆住这朵浮云真是再好不过的方法。
吉尔伽美什没有思考,便将云雀带到了床上,真枪实弹的厮杀他不喜,在床上解决一切不是很适合吗?
不可置信勉强体会到了,屈辱的神情见到了,那么接下来是什么?哭泣吗?这个有点困难……吉尔伽美什注视着云雀略有些空白的表情,突然将缠住他的天之锁收了回去,云雀似乎愣了愣,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有所动作,因为身体异常地虚软。
吉尔伽美什将云雀翻了个身,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用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云雀显然易见地一僵,放在身侧已然自由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骨节泛白。
吉尔伽美什耐心地探索着,即使云雀极力忍耐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触到加上药物的作用,僵硬的身体依然软了下来,轻轻颤抖着,甚至因情/欲的缘由呈现漂亮的粉红色,晶莹的汗珠点缀其上,呼吸亦渐渐急促起来。
吉尔伽美什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然后覆了上去,把自己对准云雀,却没有马上进入,他凑到云雀的脑袋边上,将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朝向自己,分开云雀再次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说道,“恭弥,我是吉尔伽美什。”
汗湿的发丝凌乱地黏在云雀的脸上,令他看起来很是狼狈,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他此刻有些无神的眼中并没有任何波动。
“我是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重复了一遍,神情中没有了嘲弄与恶意,他将额头抵到云雀湿漉的额头上,“和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吉尔伽美什。”
云雀的眼中突然一晃,“你……”
“恩,没有错,就是你认为的那个,确切来说,我是本体,为了你我从英灵殿来到这里。”
“……”云雀沉默了半晌,忽然挣扎了起来,之前沉寂下去的愤恨又从他的脸上显现出来,“你以为你这样说……呃——!”
吉尔伽美什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云雀,看着云雀瞬间瞪大了眼,同时眼眶迅速红了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其他原因。
吉尔伽美什笑了出来,“这是要哭了吗?”他亲了亲云雀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第九十回、你进我退。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床头的灯点着暧昧的光亮;而被床幔圈围的空间中视线则愈发晦暗,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透过帘子从里头隐隐传来;间或夹杂着暗哑的闷哼与细碎的噎呜声。
云雀此刻的神情有些茫然;药效早已过去,身上的律动却仿佛永无止境,身体好像变得不再像自己的;明明疲惫得要死却又似乎还无比兴奋。床单湿答答的,但是身子比之更黏泞;有汗水有体液还有压在上面人时不时留下的津液;他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与嫌弃地在肌肤上印下吮痕与齿印。
又一次的迸发后;体内的灼热令云雀一个哆嗦,吉尔伽美什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上面,喘息了片刻,他抱起云雀去往盥洗室,并命人换床单。
……
云雀差不多整整三天没有下床。除了必要的清洗,偶尔的昏睡与吉尔伽美什不知何时喂给他的流质食物和水,剩下的印象便只有黑暗中好像无休无止的原始交/合。一开始还会去思考去憎恶去生气,可到后来脑子便完全放空了,模糊中他似乎还说过“够了”之类的话,换来的只有吉尔伽美什的轻笑与亲吻,还有“累了就睡会”的话语。
再次从深度的睡眠中恢复意识,眼前依旧是被床幔围住的昏暗景象,云雀动了动身子,仍然酸涩疲软,下半身甚至麻木没有知觉了一样,但是却很清爽,身下的床铺与被褥也是干燥温暖,空气中不再弥漫着淫/靡暧昧的气味,透过帘幕的缝隙,有些微的白色光线溜进来,似乎是……白天?
云雀有些不确定地想,刚睡醒的他思维仍有些僵化与迟钝,过了会,他撑着双手想要坐起来,手腕上的伤口早就被抹上药膏愈合,可他知道被褥下的身体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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