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叫道,“放开我,来人!”
“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把慕容复堵在路上,好不容易把你请到这里来,怎么能就这么放你走呢?来人?这里都是我的人,小世子,你是想被大家欣赏你这副模样么?”
原来慕容是被你设计堵在了路上!他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自己这副模样若是被别人看到了,那才是最大的羞辱。
宗赞王子似乎很满意看着段誉惊恐的面庞,拿起放在床上的小牛皮绳,结结实实的把段誉的手脚捆在了一起,笑道,“我劝你不要试图用内力冲开穴道”,他说着指了指香炉,神秘的说道,“那香会在你运内力的过程中融入你的身体里,会让你情动。你如果真的非要冲开穴道,那么后果。。。。。。”
“宗赞王子!你这般侮辱于我,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难道就不怕大理国举国震怒吗!”段誉试图劝说他,宗赞王子刷的一鞭再次打在他的背上,冷笑道,“大理弹丸之地,纵使举国震怒又如何?我吐蕃大好男儿,随便十几万兵马便能踏平大理。到时候。。。。。。”又是一鞭甩下,宗赞王子满意的听着段誉的痛呼,笑道,“到时候别说是你,就是你那风流的父亲,本王子若是想要,他也得乖乖的!”
“呸!”段誉狠狠的骂道,“无耻!”“很好,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宗赞王子毫不怜惜的一鞭鞭打下,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额头的冷汗一滴滴往下落,段誉紧紧的皱着眉头,竟然没有了开口说话的力气。
忽觉身后一凉,唯一的亵裤也被拉了下来。狠狠的一鞭打下,臀上立刻横着起了一道红色的血痕。“混蛋!”
段誉悲愤不已,下意识的狠狠往舌头上咬去。宗赞王子伸手捏住段誉的下颌,微微笑道,“想死?想做慕容复贞洁的男宠?小世子,我不会给你这样机会的!”说着强迫段誉张开口,拿起放在一边的口钳塞了进去。
大概停了有几秒钟,放轻了力道的藤条便打了下来,让段誉觉得有难耐的疼痛。断断续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带了口钳的嘴唇溢出,段誉又是愤怒又是羞愧,这般被人侮辱,他竟然有了反应。
宗赞王子丢了藤条,坐在床榻边上轻轻抚弄着段誉臀上的伤口,“不要。。。。。。”段誉痛的眼前发黑,“不要。。。。。。放开我!”
“不许对我说不!”宗赞王子忽然发了怒,扬起手狠狠的朝着段誉的臀部拍去,“什么西夏公主,我一点儿都不愿意娶她,父皇却逼着我来。国师一路之上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现在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你,竟然也对我说不!”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是狠狠的挥手打向段誉,红肿带血的臀部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重击,一阵阵眩晕袭来,剧烈的疼痛让段誉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叫,“慕容。。。。。。”
可惜慕容复并没有听见。他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发现段誉是真的没有在房间里。他想了想,觉得段誉可能是在木婉清房间里,便去木婉清房里寻他。听了他客气的说明来意后,木婉清惊道,“怎么,你没有和段郎在一起么?”说完方觉自己的话过于亲密,脸庞悄悄的染了红晕。
慕容复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摇摇头道,“段誉今日发了热,方才我去请大夫了。”
“他。。。。。。要紧么?”木婉清忍不住追问道,慕容复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额头烫的吓人,偏生今日灵州城的大夫各各都不在,路上又甚是拥挤,这才耽搁到现在才回来。段誉既然不在此处,那在下便告辞了。”
“等一下”,木婉清急道,慕容复奇怪的回头,木婉清咬咬牙,低声道,“我,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慕容复笑道,“外面冷,姑娘还是添件衣服再随我来吧。回头段誉若是知道我让你穿得如此单薄出门,定要怪我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亲昵的话语让木婉清心里滑过一阵儿酸痛,眼泪立时便要夺眶而出,她怔怔的站着,眼前闪过一幕幕和段誉在一起的日子。慕容复见她愣在那里,多半也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当年表妹也曾如她这般黯然过,长痛不如短痛,痛一痛,也就过去了。
“木姑娘?”慕容复善意的叫了一声,木婉清回过神来,低头擦了擦眼睛,说道,“麻烦慕容公子等一等。”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我好想不小心虐了段小呆。。。。。。。
☆、段誉?段誉!
“刷”,软鞭再一次抽下,横贯了背上所有的伤痕。再扬手时软鞭突然被人抓住,宗赞王子用力抽了一下并没有抽出来,不由得回头大怒道,“哪个狗胆包天的。。。。”话还没说完,气势已经减了不少。
鸠摩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低头道,“王子。”“是国师啊?有什么事么?”宗赞王子松开了软鞭,若无其事的走到一边坐下,“我记得我吩咐过,这里不许人打扰。”
“小僧不敢。”鸠摩智瞥了一眼伏在床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人,恭敬道,“后日就是选驸马之日,小僧特地来提醒王子。不巧正好撞见王子惩罚奴仆,恕小僧多言,王子身份尊贵,此行又是为了驸马之位,王子就算有气,也不必在西夏境内惩罚内宠。”
“国师言之有理。我知道了。”见鸠摩智并没有认出段誉来,宗赞王子心中暗自窃喜。不然原本就要到手的肉被国师生生打断,这多扫兴!得赶快把他赶走,免得他认出这是段誉来,想到这里,宗赞王子假装不耐烦道,“国师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和他闹着玩儿而已。”
闹着玩儿?瞧瞧你把人家打的,怕是我再晚来一步,人就要被你打死了。这是在西夏境内,若是被西夏王知道了自家王子既蓄男宠又如此下得了手,怕是说什么也不会把公主嫁到吐蕃。自己当初既然应了吐蕃国君,王子选驸马之事自然是志在必得!想到这里,鸠摩智难道的露出了笑脸,“后日便要应选驸马,王子不可劳累。这不听话的东西还是交给小僧处理吧。”说着就要走上前去,宗赞王子大惊,立刻挡在他前面。这紧张的反应让鸠摩智心下犯疑,还道是王子以为自己要下毒手,于是解释道,“王子不要误会。离开西夏之日,我必定把人还给王子。”
宗赞王子摇头道,“我自己的私事,不敢再劳动国师费心。人留在我这里,请国师放心。”
他越拦着,鸠摩智就越犯疑。此次西夏之行王子是带了几个男宠,可是宗赞王子对这些人向来都不上心的很,说打就打,以往也没少折磨至死的,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人是新收进来的?若真的是,那倒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不能不明不白的让人随随便便留在身边,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他后退一步,笑道,“离开吐蕃之时,国君曾经拉着我的手,要我好好照顾王子。如今王子却跟小僧说私事,这倒让小僧为难了。”
竟然拿出父皇来压他!宗赞王子最恨这点,但又确实无话
可说。鸠摩智趁他愣神的功夫,抢步上前一把撩开那人被冷汗浸湿的、披散的头发,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鸠摩智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这竟然是段誉?鸠摩智不敢相信的看着宗赞王子,“这是段誉?”
“国师不必如此惊讶。您不是一直想要六脉神剑剑谱么,可惜当日大理天龙寺中,剑谱已经被毁。我听说这段家世子会使六脉神剑,便抓了他来。听闻国师曾经抓过他很多次,可惜都被他逃脱了,所以我便略微教训他一下,教他以后乖乖的听话些。”见事情败露,宗赞王子索性便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道。
简直就是胡闹!鸠摩智气急败坏,大叫道,“东厢房住着一众和段誉交好的人,还有那南慕容,段誉好歹是大理世子,王子如此做法,就是把自己推进了危险的境地!”
“国师言过了吧。”宗赞王子不满的瞥了鸠摩智一眼,“南慕容好大的名头,不也败在国师之手么?剩下的那一众人,我瞧着都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患。至于大理世子,大理弹丸之地,我吐蕃几万精兵便可拿下!”
“妇人之见!”听了宗赞王子的歪理,鸠摩智气的大吼道,“若是拿下大理如此容易,照王子的想法,吐蕃问鼎中原也指日可待了!”
宗赞王子没有想到鸠摩智会这么一句话堵上来,倒是愣住了。鸠摩智缓了缓,放低了声音又道,“当日我抓了段誉是为江湖事,现在王子抓了段誉却是朝堂事!少室山上姑苏慕容和段誉定情一事传遍了江湖,王子现在这样横刀夺爱,传出去整个吐蕃都要被人耻笑!王子此行目的是为联姻,现在却抓了大理王子肆意折磨,若是传了出去,大理不会善罢甘休,慕容复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此事又发生在西夏境内,西夏为了撇清关系,到时候和大理站在一起也未可知!更何况。。。。”
他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从宗赞王子的角度看过去,阴沉的可怕,“更何况这几日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吴名遍访西夏朝中重臣,更有甚者,还有人瞧见他在城外和一个陌生女子卿卿我我,焉知那人不是公主身边的人?王子以为驸马是囊中之物,岂知这天下觊觎驸马之位的有多少人!”
宗赞王子彻底愣住了,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娶了那西夏公主回去,如今听国师这么一说,他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呆坐在那里喃喃道,“若是不能顺利娶了西夏公主回去,父皇一定会狠狠的责罚我的。。。。怎么办。。。。国师,我该
怎么办。。。。怎么办。。。。”
他突然抓住鸠摩智的衣服,慌张道,“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国师,求国师想个法子吧,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知道怕了!捅下这么大的篓子,还能怎么办!鸠摩智恨铁不成钢的抓住双肩发抖的宗赞王子,低声道,“如今之计,只有灭口了。”宗赞王子似是受惊了一般,猛然抬头道,“灭口?若是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