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北山云有了打量的心情,一打量才觉得感觉很不一样,整个草地宁静的可怕,最主要的她居然看到路中间有了一块地很是新,而且还有树叶压在下面露出了边角,让人一抛开,就看到一个大坑,足足有两米宽两米深,就是她掉进去也难得出来。
北山云就想了,这不可能是捕捉猎物的陷阱,但也不可能是害她啊!她可从未得罪过谁啊!也许是别人做的恶作剧也说不定。
“主子,咱们从草地绕过去吧”北望着一边的草地说道,他怕北山云跳不过去,他和西当然是跳得过。
主要是这草地里没有树木和木板,更何况就算有,让他们用杀人的刀去砍树,那也是一件耗时耗力的事,所以还是绕道快点。
“没必要,我跳得过,而且砍草开路也耗时”北山云说着开始后退,到了觉得距离足够的时候才开始助跑。
“主子,你可不能这样啊!掉下去伤着了,我们一定又是吃不了兜着走”西看到北山云的动作急的大喊。
西也只敢在边上喊,要不然以他这距离一阻拦,北山云绝对是没话说的掉下去,所以他说完只能闭着眼,祈祷着北山云别跌的太难看。
“你们也赶紧过来,记得把鱼也提过来”北山云稳稳的落在了对面,才朝他们喊道。
不一会,两人就拿着东西,先后跳过来了,北山云自然把鱼给接到了自己手里,还看了那个坑一会才走,走了不远又停了一下。
“这里过路的人多不多?”北山云停下来问道。
“白天有些,晚上非常少”北回道。
“那等会回了府,你们就立刻带人来把这坑填平”北山云说完才继续往前走。
“是,一定办妥”西和北齐声应道。
其实,这草地确实和来的时候不同,因为离坑不远的草地里就埋伏着两个人,这两人正是魏索和周样留在这里专门搞破坏和送消息的。
那个坑就是他们两请人挖的,就为了等北山云上钩,可北山云根本就不买他们的账。
因为到现在都还没有北山云的消息,所以凡府的乾元殿气氛很是凝重,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因为几个主人的脸色都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不久后,北山云终于看到了城门,只见火把灯笼无数,少说也得几十,走的近了些才看清,原来都是自家府上的,看到是自己,都一脸欢喜的过来行了礼。
“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小姐他们都急了半天了”一个带头的侍卫开心的说道。
这个侍卫更急,或者说他们都很急,要是北山云真出了什么事,他们的下场也绝对好不到哪去,所以看到北山云完好的站在他们面前,自然是高兴得很。
“回府,西和北带些人去把刚刚的事做好”北山云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往府上赶,侍卫很自觉的跟上。
北山云听到侍卫这么说,才想起自己晚归都没让人去说一声,这真是有点脑子被驴踢了,现在只想快点能到府上。
这刚刚走过一条街,一到拐角处又遇上一批府上的侍卫,北山云那有空管他们,现在她就想快点回去,看来这次真是大条了。
凡盈得到消息,立马往门口赶,刚到前院就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北山云,手里还拿着个小水桶,她就不高兴了,这些个侍卫是干什么吃的。
“盈盈,我错了,我真错了”北山云立马把水桶放在一边,跑过去把凡盈抱在怀里弱弱的说道。
北山云心想,让你这么担心,我真是该死。
“给小姐请安(给姑爷请安)”侍卫和下人看到凡盈和北山云立刻行礼说道,心里想着他们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没看见,跟在凡盈后面的也是这么想的。
“这没你们事了,下去吧”凡盈稍稍推开那个比往常冷的多的怀抱,冷冷的对着侍卫们说道。
北山云知道凡盈要说话,也就放开了手,改为把凡盈的手握在手里,可今天她觉得凡盈的手比以前暖和。
“是”侍卫恭敬的陆续退下。
因为凡盈觉得这些侍卫没做好本职工作,所以当天晚上就给了他们一人十板子,让他们长长记心,还下了命令不得外说,所以北山云自然是不知道。
“爹和娘还在乾元殿等着,我们先去那里”凡盈边说边拉着北山云走了。
凡盈还不知道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不过人都好好的回来了,也向她道了歉,也就暂时没有问,当务之急是先暖和暖和。
进了乾元殿,北山云就把凡盈的披风和自己的披风都给脱下递给了等在一旁的丫鬟,屋里很暖和,过了一会,北山云觉得好多了。
可一看着脸色不好的岳父,还有喋喋不休的岳母,她就犯难了,还好凡盈没他们那么反常。
“娘,你别说了,让北山云自己说说到底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凡盈一开口,凡母立即配合的停了下来。
北山云被三个人盯着看,颇难为情,过了好一会才说了原因,还把自己认为是恶作剧的大坑也说了。
听完她的话,三人各有所思。凡父觉得这人是不是太诚实了,钓不到自己要的鱼就不会来,虽然很感动,但也有些担忧,凡母的心思和凡父差不多。
凡盈是一脸的凝重,她当然知道那个大坑,绝对不会是北山云想的那么简单,可最近那两人都在京城,应该是其手下所为,看来还是没清洗干净啊!
“作为长辈,我必须给你指点一下。这事是对的,但也是错的;对在你坚持了我给的目标,错的是没有灵活应变。按照此理,若你明年跑商失败,是不是就不回来了?是不是还想来个抛妻弃家啊?”凡父越说语气越重,盯得北山云如刺在背。
“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会弃凡盈于不顾”北山云信誓旦旦的说道。
“而且今天的事,我也没想那么多啊,就想给你钓鲤鱼吃”北山云还弱弱的加上了一句,听的凡父是想笑又想哭,结果就变成了哭笑不得。
“好了,菜都上齐了,先吃饭吧,也尝尝北山钓的鱼”凡母立马打了圆场。
因为担心北山云,所以凡父凡母和凡盈都还没吃饭,北山云就跟不用说了,肚皮早就开始打鼓,她们一走,鱼也就被拿去做了菜。
所以凡母这么一说,就得到了积极的响应,开始吃饭,气氛也好了很多。
吃了北山云钓的鲶鱼,三人都赞不绝口,可把北山云给乐的找不着方向了,因为凡盈还在桌子下面握了一下她的手。
吃晚饭,回到院子,时辰已经很晚了,两人洗漱后就睡了,北山云看凡盈和往常一样,就也想像往常一样做点什么,可手刚伸进衣服里,就让凡盈给制止了,弄了几次结果都一样。
后来的几天也是如此,北山云才明白凡盈这是在变相的惩罚她,让她郁闷了好几天,可当着凡盈和凡父凡母的面,她自然还是和往常一样,所以就苦了后面的两跟屁虫。
北山云后来到凡盈面前做了深刻的检讨,并承诺以后一定不会这样晚归,这事才算完了,可凡盈还没完,罗田给她的报告是,确实是有两人故意而为,但却找不到人。
因为见过他们的人都只知道他们的样子,除此之外一无所知,所以只要他们不露面,自然就难以找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人后面还有用,所以现在不能死。
☆、四十八
两天后的中午,在凡盈的书房,凡盈在处理最后的一点事务,北山云就推门进来了。
“我刚刚到陪爹和娘说了会话”北山云边说着边坐在了凡盈身旁的椅子上。
“你每天都会去啊”凡盈头都没抬的回道。
凡盈心想,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嘛,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北山云只要在府上,便会每天都去父母的院子呆一下,这也算是她教的,无非就是想父亲能够知道她的好。
“爹这几天态度和从前大不一样”这才是北山云要说的。
北山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岳父不但不会和她多说话,还爱贬她,可自从那天晚归后,不但和她说话,态度也好了很多,但又不敢问,只能来找凡盈说了。
“那你应该高兴啊,最起码说明爹已经对你改观了”凡盈终于抬起了头,脸带微笑的望着北山云说道。
凡盈知道,这并不是一天就能促成的效果,而是以前的种种再加上上次的事,和北山云天天都去和陪他们说说话,所共同产生的效果。
一座山光靠一锄是挖不倒的,只有天天挖、多挖,那么终有一天,它会倒塌在你面前,为你开路。
“我是高兴啊!可你都没空陪我,这城里都让我给逛了几遍了,你看我这脸也好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北山云一脸期待的望着凡盈说道。
这两天天气还行,北山云看着凡盈太忙,也就没有打扰她,而是自己带着人到街上玩了几圈,可实在是没什么玩的,赌坊什么的她不感兴趣也不敢去啊!
“我这已经处理完了,今天天气好,不如你陪我再去逛逛”凡盈边说着边起身到了北山云的身边,“等明儿吃了早饭,就回去”。
北山云听到凡盈要和她出去玩,立马高兴的拉过凡盈的手,顺带着力一大,凡盈就稳稳当当的洛在了她的怀里,闻着凡盈身上特有的幽香,她心里很踏实,又听到明天可以回去,就更高兴了,一脸的笑容。
“好,都听你的”北山说着就高兴的在凡盈的脸上香了一个。
凡盈没有回答,她喜欢北山云身上的木草香将她包裹,很清、很淡、很安心,所以她想呆就一点点,突然被亲了一下,脸还是会红。
这个脸红无关她们已经成亲,更无关她们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而是她们所产生的那种灵魂牵绊,让她们每天都像在新婚燕尔中,更何况她们也确实是在新婚燕尔中。
一刻钟后
“再不走,回来可就晚了”凡盈说着就从北山云的怀里站了起来,还把衣服给整理了一下。
“喔!那就走吧”北山云说着也站了起来,可她没顾得上去整理衣服,因为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