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呢~”
“那就报吧——”
面对着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的土方十四郎,银时面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那就报吧——三围什么的。坂田……银时。”
“诶?你是认真的么,多——”
语未毕。
土方身上的烟味,土方鼻尖的气息,土方唇上的轻柔。
银时闭上了双眼。
队服什么的,真是个烂借口啊,多串君。
啰嗦!
作者有话要说:唔,目前只写了十来个故事,H是在十一章……XDDD~
先发三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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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
☆、03。初陣
03。初陣(第一次战斗)
“真选组例行检查——”
如果是那个男人,一定会一脚踢开大门、气势汹汹地边吼边向店内冲吧?
银时的嘴角微微上翘,心情似乎变得有些轻松。
不过,笑归笑,银桑我可不会认同这种野蛮暴力的行为啊!
下意识地采取了不同于那个男人的行动模式,银时几乎是带着“啊,对不起,打扰了,让我们随便检查一下就好了~”的潜台词拉开店门、晃了进去。
“银桑啊,”身后传来了少年担忧的声音,“这是我们番队第一次出任务啊,如果遇上了以前银桑的伙伴该怎么办啊……”
志村新八碎碎念着,突然间一个不注意就撞上了男人的腰——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在店内四处溜达、巡视的脚步。
“嘛~”刹那,银时似乎就已经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又开始向前慢慢踱着步子。
站在银时身后的新八一面碎碎念着,一面有些担忧地张望着,自然没有看到男人将手搭在腰间的刀上、一瞬间周身气势就为之一整的模样。那认真起来的眼神,正是所谓的眼波流转、满目猩红。
***
新八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着眼前一堆凶神恶煞的带刀武士,他只想抽自己嘴巴几下:叫你乌鸦嘴!
“哟!这不是‘白夜叉’大人么?”新八还在兀自为自己“预言”成真而分外苦恼着,可另一边,真选组和攘夷志士双方已经进入对阵阶段,战局一触即发。
面对着攘夷志士首领略带嘲讽的搭话,银时摆了摆手,装作一副听不懂他在说啥的模样:“唔?‘白夜叉’?那是啥?那边的先生,我们难道以前见过面么?”
青筋暴起。头目自然不好大吵大闹地吼道:什么叫以前见过面?!我们以前明明在一个队里攘过夷啊!你如果是前锋我就是后卫啊!要不是后来幕府投降了,我们会一直并肩作战下去啊!
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呢?曾经志同道合的朋友如今拔刀而对,明明可以一直扶持着一起走下去的路,而今只剩自己形单影只。
“不记得我了么?这样也好,把你打得满头血以后再好好的教育你吧!”头目缓缓握紧刀柄,直接砍向了银时,“对于离家出走的小孩,先什么也不问,暴打一顿才算是爱的教诲啊!”
“谁是你离家出走的小孩啊!你个人自说自话要不要这么摆帅啊!”迎着刀光,银时一个侧身躲过了头目的杀招,然后反手一击,震得头目又踉跄退后几步。
双方领导者都开始互砍了,他们虽带的队士和志士们自然也是立刻抽出佩刀,战成一团。
战斗的结果自然是不用多说,一身血倒在地上喘息的只能是攘夷志士的头目。
银时甩了甩刀上的血,环视一周,真选组无一人死亡的结果让他很是满意。“收队!”志村新八,或者说新八副队长明白了然地将在场所有的队士们都拉到了店外集合,贴心地将私人空间留给了银时和命不久矣的头目。
“咳、咳咳,你这家伙下手还真是不留情啊!”头目勉强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身前,正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银时,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还是一副浴血的模样,只是这一次没人帮你洗衣服了啊……”
银时没有说话,他看着店内鲜血四溅的情形,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血肉模糊、横尸当场,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躺在地下的这唯一一个活口搭话。
早知道就不留下了,留下来又能说什么呢?
“哟,很痛苦吧,刺穿了肺叶。”他的嗓音暗哑低沉,成功了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咳咳、咳咳,银时啊,不要这么一副快要哭的表情啊……”挣扎着数度起身都未果的头目,轻轻地笑了起来,带着股别扭的愉悦:“真是期待你和小五郎还有晋助他们再会的场景啊,那时候你的刀还能这么稳么?”
银时一怔,暗暗握紧了拳头。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了!”银时转身,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阴影,“不多说些废话,说不定还有救呢!”
“呵呵呵,还是被你察觉了么?我的‘退路’?”头目快乐地笑着,“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明明还是了解着彼此,为什么如今却会走上不同的道路呢?”他怅惘地叹了口气,看着渐行渐远的银时的背影。
“不要再见了,银时。”身后的黑暗里,传来这么一句低沉的告别。
“好好养你的伤,退休讨老婆吧!”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外,对身后悉悉索索的小动静置若罔闻。“全员歼灭,任务完成,收队回屯所吧!”他这么和队士们吩咐道,看着一张张逐渐熟悉起来的面容,他在心中说服自己。
是的,我已经选择了我要走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短……
嘛,不要纠结字数啦~貌似最开始的新鲜组都是N个字的超小短篇……我实在是太罗嗦了,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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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三十题全部写完以后,那几章不足1000字的我会扩写补上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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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写完毕。
☆、04。間合い
04。間合い(距离)
真选组内剑术排名,若银时排在第二,那估计没有什么人敢排在第一。而总悟的剑术天分也是数一数二,所以一般情况下,就是由这俩人负责所有队士的训练事宜。
所有队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近藤局长也在被训练的范围之内——哪怕他是这个天然理心流的四代目。既然馆主都逃不了训练,那同样出生天然理心流的土方副长自然也是被训练的一员。
某日训练场上,银时和总悟先示范了几个标准动作,又稍微对打演练了一阵子后,便让所有人自己练自己的,他们俩一边巡视一边指导动作。
“太无聊了。”总悟一边拿木刀抽飞那些动作不够标准的队士,一边抱怨着。“旦那,我们来找点乐子吧?”
没等银时做出点什么反应,总悟已经大嗓门吼了起来:“什么?旦那你买到了限量版的特供蛋黄酱?!”
等等!那个蛋黄酱是怎么回事?
银时一愣,而总悟则是继续自说自话地冲着某个方向喊着,目标无比明确:“你打算把它们送人么?今天谁挑战你赢了,就送他限量版的特供蛋黄酱?!还是整整一大箱?!”
喂,这种骗小孩的玩意谁会信啊!
银时不赞同地瞥了总悟一眼。
“真、真的?”
身后传来一个欣喜的声音……不用回头都知道已经进入另外一种境界的人是谁。
当我没说过这话好了。
银时有些无奈地看了眼目的得逞,正露出邪恶微笑的总悟。
“土方桑~愿赌服输哟~如果你输了可得答应旦那一件事哟~”总悟使了个眼色给银时,而银时则露出副兴趣缺缺的模样。“当然,要是旦那没想法的话,我也不介意接手哟~”总悟立刻补充。
也许是野兽的直觉,土方踌躇了一下,但是又立刻被整整一大箱限量特供的蛋黄酱所吸引,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就开始吧~”总悟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愉悦的微笑:旦那是不可能输的~这一把,赢定了!
进、退;面击、挡;刺、闪避;拦腰、俯身。
剑道场上,比拼剑术的两人互不相让,一个有着超凡剑术,一个有着胜利的渴望。这俩人你来我往,可偏偏战局却依然胶着,难分胜负。
突然,土方略微后退,拉开两人间距后,刃间微偏,似乎在酝酿着一个必杀技。看着两人间多出的空地,银时神色一肃,脸色微变。
就像是不打算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一般,银时一个大步,又迅速贴近土方,两人又回到了“如胶似漆”的身形状态。然后,他刀刃寒光一闪,土方便已感觉到颈边的寒意。
“这是多少次输给旦那了啊,土方桑~~~”场外,观战的总悟双手握成喇叭状、幸灾乐祸地大肆宣扬着。
切。
虽然有些遗憾拿不到蛋黄酱,可是土方也不是个容易被总悟小伎俩激怒的男人。可以说,只要不涉及近藤、武士道和蛋黄酱,这个男人一向是百分之百冷静的。
场内,土方权当挑衅的总悟不存在一样,他轻轻拨开依然停留在颈边的刀刃,看着眼前的男人:“喂,你刚才……”最后一刻似乎感觉有些不同啊——
话未说完,银时似乎已经听到了他心底的问题一样,答道:
“哟,多串君啊,不要突然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啊——”
说着,男人似笑非笑地收起竹刀,“否则,我可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不过,这一局貌似是你输了啊?”
想起赌约,土方的脸黑了黑,可愿赌服输,他平静地收刀,看着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的银时。
“不如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