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赌约,土方的脸黑了黑,可愿赌服输,他平静地收刀,看着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的银时。
“不如就十天不准吃蛋黄酱怎么样?”银时装作思考了一下后,缓缓吐出自己的要求,而总悟则是高兴地快要蹦起来。
神色一下子就从镇静切换到苦逼的土方,像是完全没想到银时居然也会参与作弄自己的环节,有些纠结。
“哈哈!土方桑!狗粮什么的也没啥好吃的啊!旦那这是在为你好哟~哈哈哈!”看着土方惨淡的脸色,总悟开心地痛快地转身继续折磨其他队士去了。
而银时,则悄悄凑在土方耳边,看似抱怨地喃喃诉说道:“谁叫在多串心里,我比蛋黄酱更重要呢?”
他看着瞬间面红耳赤的土方,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今个班级团日活动轮到我写总结稿……跪地。刚花两个钟头写完实验报告的人伤不起啊,不过还是争取码一章吧,点头。
这一章依然字数少,于是还有一章。【虽然字数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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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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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写完毕。
☆、05。共闘
05。共闘(并肩而战)
“第一番队。”
“有!”
“左边包抄!”
“是!”
“第二番队。”
“在!”
“右边伏击!”
“遵命!”
“剩下的,跟我上!”
“嗨!”
布局已久的围剿行动正是收网之时。
真选组众队士兵分三路,中路由土方带领。只听他一声令下,数十名队士齐齐拔刀、率先杀向那黑压压一片的攘夷志士。冲杀在最前线的自然是主帅土方,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士刀,手起刀落,宛如一匹野狼冲入羊群,所到之处皆是腥风血雨。
“冲啊!”
“什、什么!居然是那个‘鬼之副长’?!”
看着士气如虹的真选组,攘夷志士们心中一慌,只消一瞬的畏畏缩缩,己方便倒下了数人。迫于压力,攘夷志士们只好战略性后撤,任由真选组的阵线向前推进数米。此时战势大好,真选组自然是趁胜追击,土方当仁不让地冲在最前,收割着敌人的生命。可是谁能料到,这或许只是敌方主将的诱敌深入之计,慢慢地、慢慢地,刚刚还如兵溃般的攘夷志士不知何时已经稳住阵型,悄悄形成蚕食包围之势,他们留下一部分人马对抗未紧跟土方前进步伐、此时落在包围圈之外的真选组队士,而绝大部分人员则是以死士之心誓要留下包围圈中土方的性命。
砍倒又一个不知死活冲到自己面前的攘夷志士后,土方抬头,余光扫视一圈,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身边再也找不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脚下,是血流成河、是尸体堆积如山,他的身边是畏惧着不敢上前的敌人,一圈又一圈、竟然看不到尽头。
啧,被包围了么。
拼杀了许久的土方微微佝偻着身子,喘气不止。他这时才觉得有些劳累,右手微微发颤,隐隐有些握不住刀的感觉——当然,不过是错觉罢了。他在心中一再地强调着。
哼,小杂鱼而已!
土方扯开了早已破破烂烂的制服,用布条将自己的手和刀再次紧紧地捆在一起。
来吧!
虽然疲惫,但是他依旧点燃了体内好斗的火焰。他挺直腰杆,将刀尖对准面前的敌人,又嘴角勾起、略微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容。
无疑,这个笑容的功效非常好,原本有些怯意的敌人似乎也被这抹笑容激发了斗志,刀刃相向、战斗一触即发。
这时。
“哟~多串君~这么好耍帅的机会怎么能轻易地让给你呢?”
是熟悉的、懒洋洋的声音。
真是一如既往地欠揍啊!
土方抬了抬头、瞥了一眼那声音的主人——自然是真选组的另一位副长,坂田银时。本应该在后方待命的银时,此时正缓缓踱步走来,他的身后是歪歪斜斜倒了一地的攘夷志士的尸体,浴血而来的他,脸上也溅了些许红色,而他周遭的煞气,竟让最外围的敌人瑟瑟发抖、不自觉地后退。
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有空闲想着摆pose?!
土方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复又持刀杀向面前的敌人——被包围了怎么办?直接杀出去!
“哎?!居然这么放心银桑我?”包围圈外的银时看着不言不语就直接冲杀进人群之中的土方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这下似乎不太好意思放水了呢!”他满不在乎地甩了甩刀上的鲜血,抬头,猩红的眸子盯着眼前一群大惊失色的敌人。忽然,在众人还在战栗之际,他高高跳起,一个闪身落入了已经有些溃散的包围圈之中,一刀劈倒了一个试图在土方背后捅上一刀的敌人。
手起刀落,银时一脚踢开那名已然失去生命的敌人的躯体,瞥了眼已经淹没在人群之中、只余隐隐刀光闪现的土方的背影,转身,举刀于胸前,直面那些被自己一击所震慑、看似更加恐惧的敌人。
“哟,小子们!听说过我‘白夜叉’之名么?如果够胆,就上吧!”
我的后背就交给你了!
这种矫情的话,他们之间早已不必再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之间没有逻辑顺序、时间顺序。完全就是按照霓虹妹子设定的三十个标题来写……
我爱小短篇~
于是滚走去写新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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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写完毕
☆、06。戦友
06。戦友(战友)
“老板!冬佩利、冬佩利、冬佩利!~”
“冬佩利三连发啊!”
俱乐部的一角,两个醉汉挥舞着手中的洋酒瓶子,旁若无人的高声喊着。一旁的陪酒女郎们似乎难得看到这么爽快的客人,心头一喜,脸上挂上营业性笑容,语气更加温柔低转,堪堪一派大和抚子的风姿。
“两位客人看着很是要好呢~”陪桌女郎一边帮客人添着酒,一边笑着拿喝得醉醺醺的两人打趣。
“嘁,谁认识这个家伙啊?你么?反正银桑我是不认识的啦!”银时拿起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打着酒嗝还不忘摇着坂本的领子、大声控诉着:“喂,你谁啊!怎么和银桑一起喝酒啊!”
“哟~金时!”坂本被银时前后摇晃得眼睛都有些花了,他努力握住领子上银时的手,一边尝试着固定身体、稳定视线,一边尽量睁大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眼前的人是谁。不过可惜,他的视野里依旧是迷迷蒙蒙一片。可是哪怕他什么也看不清,对面和他一起举杯畅饮的人的气息也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他必须仰天哈哈大笑,才能掩去眼角的湿意:“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金时,我、我不就是那个、那个谁吗?啊哈哈哈哈~”
“是银时啊!你个混蛋!”被误唤作“金时”的银时看起来有些生气,他一拳砸在坂本的头上。银时拳头高高举起,而砸下来的力度,看坂本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暴力行径,依旧“啊哈哈哈哈哈”地没心没肺地笑着的模样就知道,这不过是另外一出“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看来真是喝的酩酊大醉了呢。
女郎轻轻叹了口气,又抿着嘴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两位的关系还真是好呢~是老朋友吧?”
“切~谁和这家伙是老朋友啊!不过是曾经偶尔一起干架的家伙而已啦!”银时“恼羞成怒”的大喊。“这家伙当年扔下一切、居然就这么跑路了,真是该死啊!”他愤愤地嚷着,想起当年意气风发的四人组,微微沉默了一下,又立刻恢复活力般扯起了嗓子:“不说啦不说啦,喝酒、喝酒!”
“金时,你啊……”坂本看了眼正一杯接着一杯“开怀畅饮”的旧友,叹了口气,又“啊哈哈哈哈”地傻笑了起来。
唉~真是意外地同步呢。
陪酒女郎又笑着给两人继续添上了酒。
“既然是多年不见的好友,那就尽情畅享这相聚的一刻吧?”
***
“真是一身酒气啊!难道你们就这么喝了一整晚?!”
黎明的时候,忍耐了一晚、终于忍无可忍的土方推开了俱乐部的大门,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喝得醉醺醺、蜷缩在沙发一角、正呼呼大睡的某人。
“喂,起来了!”
轻轻拍了拍银时的脸,半晌都得不到回应,土方叹了口气,几乎是认命般准备连拖带扛地将银时搬回屯所。
“你……你就是金时现在的‘战友’么……”
身后,有人这样问道,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闻言,土方不动声色地将醉得迷迷糊糊的银时向自己怀中又拉近了一点,步伐不见一丝凌乱。
“切。我们才不是这样天真的关系。”
“……这样么……”
他早该知道,很多很多年前,当自己无视了那人的挽留、执意飞往天上去的那一刻起,当那人拒绝了自己伸出的手、决心留在地球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就彻底结束在那个最单纯、也是最朦胧的边界。
经年之后的相见,那人身边有了一个会老老实实等他,也会按捺不住找寻他的人;而自己身边也有了一个会与自己争吵,会和自己妥协,会为晕船的自己递上一杯热茶,会帮迷路的自己打开回航的灯的人。
如此,正好。
“走吧,陆奥。”
他出声招呼起不知何时开始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女子。
“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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